凱爾沉默了，他覺得楚留夢這是在侮辱他，但是更覺侮辱的是他居然完全沒辦法拒絕這個誘惑。
“好吧。”凱爾看了眼楚陽那緊身牛仔褲下包裹的屁股，嚥了口口水，“其實我也不清楚細節，但是，她的確是妓女。”
楚留夢皺着眉：“爲什麼？Stock家族出身的人爲什麼會去做妓女？”
“她不算是真正Stock家出身的，她的媽媽就是倫敦的一個妓女，不是night……哦，也就是中國人說的天道者，她的媽媽只是一個普通的妓女，沒有法力。二十年前Mark叔叔路過那裡，和那個妓女有了一夜情。你知道，像我們這類人，生育能力是很低的，Mark叔叔也沒想到那一次居然就有了。”
凱爾的漢語有些顛三倒四的，還好不影響理解，楚留夢冷淡地道：“她母親是妓女，也不能說艾麗學姐就是妓女吧。”
凱爾撓了撓頭髮：“是的，但是當時Mark叔叔也不知道他有個女兒，所以Elle一直和她妓女媽媽生活在一起，做皮肉的生意。直到Elle七歲的時候，她的能力爆發，被我們發現，才查明瞭她的身份。在哪之前，她的確是……”
“之前她不過七歲。”
“她有沒有被人呃，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就算有，Mark叔叔也不會說的。而且你知道的，世界上戀童癖很多，我們英國人雖然大多是有修養的紳士，但是總有那麼一些人……”凱爾欲言又止，臉上露出一絲“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乾笑。
英國的戀童癖犯罪是日本的兩倍，楚留夢早有耳聞，白人那猴子般的**也在過去幾百年中被展現的淋漓盡致，當初哥倫布在美洲大陸上可沒少強暴印第安幼女。
楚留夢沉默了會兒，又問道：“對了，她的母親不是英國人吧？”
“她的媽媽是來自蘇聯的一個國家，蘇聯解體後，就到英國做了妓女，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羅馬尼亞人吧，所以她才這麼喜歡共產主義，也很懷念蘇聯……她回到Stock家之後，也開始學習中文，可能也是因爲中國是共產主義國家。”
“羅馬尼亞以前是社會主義國家，但是不是蘇聯成員國。”
“呃……我也不知道了，你知道的，歐洲有幾十個國家，我也記不清楚全部，應該是和羅馬尼亞有關，我聽Mark叔叔無意中提起過。”
“摩爾多瓦？”
“呃……或許吧。”凱爾歪頭想了會，他實在記不清了，話說歐洲有摩爾多瓦這個國家嗎，歐洲亂七八糟那麼多國家誰記得住？
楚留夢嘆了口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艾麗學姐的婚姻，爲什麼要來中國找呢？”
“因爲她一直在拒絕家族裡的婚姻安排，而Mark叔叔也只有她一個女兒，沒有強逼她。但是Stock家最近也想和中國這邊取得聯繫，所以在我來中國之前，家裡說既然她喜歡中國人，那麼就讓我給她找一箇中國的丈夫，能對家裡和中國的聯繫有所幫助。”
楚留夢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包家，可不算頂尖吧。”
凱爾聳肩攤手：“我也知道中國最頂尖的五個家族，但是你們似乎不和我們這些“老外”結婚的，所以我只好推求而次了。”
“是退而求次，你的語法和用詞真的該好好學學了。”楚留夢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和這樣的人說話真累，望月拓也雖然發音也很別捏，但至少用詞準確，基本沒有什麼語法毛病。
“是的，如果你們家也有人願意娶Elle的話，當然是選擇你們楚家……不過我聽說你們中國有些男人和中東一樣，會娶很多個老婆，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有點問題了。你知道的，我們西方人，比較，呃，呃，沒有那麼開放……”
“含蓄？”
“yeah，yeah，我們比較含蓄，所以也就在外面養幾個情婦什麼的，不會真的和她們結婚。”凱爾點頭訕笑道，“如果讓她做很多老婆中的一個，恐怕家裡不會答應的，因爲他們會覺得很不光彩。”
“是麼。”楚留夢心中有些可惜，看來正常的手段是不行了，只能用些非正常的……
凱爾躊躇了一會，覺得就這樣錯過楚家實在太可惜了：“雖然這麼說不太好，如果你想給Elle介紹的是你剛剛給我看的楚陽，那麼或許也可以。對於家裡來說，Elle就像一件美麗卻沒有太多價值的商品，如果能給Stock家帶來足夠的利益，那麼即使過程不太好，那麼家裡也是能接受的……我這麼說，你也別生氣，其實對於家裡來說，我也是爲家族的生存和利益而存在的工具，並不是歧視Elle。”
“我能理解。”楚留夢平靜的點頭，現實就是現實，可不像童話那麼美好，Stock家族想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所以想用Elle這個可有可無的“花瓶”來爭取到中國某個家族的幫助，他完全可以理解，理解萬歲。
凱爾燦爛道笑道：“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那……”
楚留夢點點頭，把楚陽的微信給了對方……其實楚留夢這麼做絕對不是因爲聽說對方在和自己的表妹勾勾搭搭，嗯，楚留夢完全不在意這件事，他只是單純的覺得，誠信乃做人之本。想必楚陽就算知道了，也絕對不會坐視自己的朋友變成不守信用的小人。
希望楚陽不要踏入那個禁忌的世界吧……其實就算真的踏入了也沒關係，作爲朋友，楚留夢一定會把他拉回來的。
“你剛剛去哪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來？”
“幫白姐姐端菜來了。”楚留夢和白素貞微笑着把菜盤放下。
“好久沒有吃到老闆娘的飯菜了，今天又有口福了。你們吃的時候可得仔細了，老闆娘的手藝天下第一，別牛嚼牡丹可啊。”楚林霜笑眯眯對衆人道，她高中畢業的時候還有些可惜，但是沒想到這個老闆娘也來了建業大學。
“這麼多菜……這得多少錢啊。”蘇小筏見一盤一盤的精緻菜餚，忍不住小聲問楚林霜道。
“諸位不用擔心，留夢小姐已經付過錢了。”白素貞微微一笑，看着楚留夢。
楚留夢和白素貞會心一笑，也沒過多解釋。
這樓原本的空白牌匾上，多出了瘦金體所寫的“煙雨樓”這三個大字。
沒錯，從今天起，這樓閣有名字了，叫做煙雨樓。
白素貞往沁心湖中的小亭子望了一眼，她訂的船應該也快到了。
傍晚，艾麗回到自己的單間宿舍。她今天又認識不少朋友，覺得很開心。但是她這一開心，身體就不禁燥熱起來。
她脫下自己的襯衫和褲子，同時又打開了空調，想讓自己涼快點。但是，記憶中一個個聳動的肉體，那一陣陣或輕或重的喘息聲又在她腦海中浮現。心裡的那團火啊，彷彿越燒越旺。
她的眼睛朦朧起來，手情不自禁的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撫摸……
（放心，不會喂屎的，畢竟屬於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