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川有一個天道者小門派,他們對外出售一種叫“天香國色”的獨特的藥。
這種藥算是特殊的情趣用品,一副共有兩片,一片名叫花蕊,一片名叫玉蜂。
吃下“花蕊”的一方身上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氣,而吃下“玉蜂”那一方若是對另一方沒有情誼也就罷了,若是本身就有感情,那麼聞到香氣就會發揮藥效。
若是再生出一絲慾望,哪怕只是那麼一點點,那麼吃下“玉蜂”的那一方就會化身爲瘋狂的禽獸,只會記得原始慾望的禽獸……
“國色天香”本就是夫妻或者情侶之間尋求刺激用的,楚勻靈悄悄地從網上匿名購得,收貨地址距離楚家村也隔了大半個清河市,也不會被人發覺。
今天她提前吃了“花蕊”,然後把玉蜂磨碎了放在楚留夢的碗底,楚留夢的注意力本來就在楚勻靈和酒上,幾點粉末落在碗裡自然不曾察覺,而等到楚勻靈給楚留夢倒酒的時候,也很快融化在了酒中。
如果能把楚留夢灌醉的話自然更好,但是就算沒有醉倒,那也沒太大影響。
楚留夢體內的藥效漸漸發揮,在被楚勻靈吻上的瞬間就失去了理智,捧住楚勻靈的臉,狠狠地親吻……
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這動靜不知鬧了多久,而等楚勻靈睜開眼的時候,屋外泛起了一絲亮光。
楚勻靈靜靜地躺在楚留夢的懷裡,睜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屋外,眼圈有些泛紅。
兩人身上不着片縷,四周是被撕扯成一片一片的布條。
楚勻靈嬌嫩的肌膚上滿是青紫和咬痕,她伸出手撐在牀上,想坐起身,但是她身子卻酥軟的彷彿連骨頭都沒了,軟綿綿的就像棉花一樣。
她再一次跌回到牀上,身子還是坐不起來。無奈之下,她也只好慢慢扶着牀,倚在牀頭。
身下的牀單幾乎都要被蹂躪成了一條破布,到處都是潮溼的水漬。
楚勻靈的臉紅了,手放在牀單上,緩緩運轉法力。可惜身體太軟,就連注意力也不能集中,試了好多次,終於把牀單烘乾了。
楚勻靈眼中表情莫名,嘴角卻撅起,彷彿受了很大的委屈,她目光閃爍了許久,又躺回到楚留夢身邊,手移向楚留夢的……
這時,楚留夢的腦袋微微動了動,楚勻靈嚇了一跳,急忙把手縮回,委屈地咬着嘴脣。
半晌,她幽幽地嘆了口氣,手指微微滑動,那些被撕爛的破布在空中飛舞,貼合到她的身上,然後恢復如初。
楚勻靈體內的真氣運轉,身上的淤青和咬痕逐漸減輕了,身體酥軟的感覺也得到了緩解。
楚勻靈低頭在楚留夢的肩上咬了一口,眼中滿是報復的快意。但是楚勻靈現在實在沒什麼力氣了,與其說在咬,倒不如說是小貓在舔舐。一陣撕咬過後,只留下一排淺淺的牙齒印和幾滴口水。
楚勻靈不敢再做停留,起身離開,順便用法力把牀單重新整平,讓楚留夢的衣服迴歸到自己身上。
然而楚勻靈顫顫地站起來,可是雙腿一軟,一個踉蹌,又跪在了地上。
楚勻靈的雙腿又酥又麻,邁都邁不開,彷彿不屬於自己一樣。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眼圈更紅了,滿是委屈和羞愧。
她羞憤地看了楚留夢一眼,深吸一口氣,慢慢地站起身,顫顫巍巍地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楚留夢翻了一個身,悠悠地醒了過來。
“不好!”楚留夢咕嚕一聲坐了起來,眯了眯眼,按着腦袋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昨天傍晚,我做了什麼……”
楚留夢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只依稀記得楚勻靈在掙扎的時候好像親到他了的嘴,然後,自己好像狠狠親回去了……然後呢?
楚留夢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但是光憑着自己和妹妹親吻的那一幕,就足夠讓自己大腦都在顫抖了。
這該怎麼辦?我的天吶……楚留夢捂臉自慚,尤其是他還不知道自己在那之後有沒有做什麼更出格的事。
怎麼辦?怎麼辦?楚留夢一時間心慌了。話說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昨天自己好像沒有醉倒那種程度吧……貌似。
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勻靈。
勻靈應該沒有告訴楚家長輩,不然自己就不會舒舒服服的在牀上醒來了。
“勻靈去哪了?”楚留夢起身,自己的衣服都還在,牀被也還算整齊……應該沒有犯下什麼大錯吧。
無論怎樣,自己還是得儘快和楚勻靈談談。楚留夢急忙走向楚勻靈的房間。
可惡,早知道昨晚就不該放兩片“玉蜂”的,結果效果也太強了吧,自己都沒準備好呢……
楚勻靈酥軟地躺在自己房間的牀上,心中還在懊悔。但是楚勻靈也在恨自己不爭氣,幹嘛那麼輕易就淪陷了,被哥哥吻住的瞬間就失去了力氣,都沒能等到她把……
更可氣的是,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就被滿足了!楚勻靈斜依在牀上,動都不想動,雙腿到現在還有些打顫。
想起自己昨晚的無能表現,以及因爲這樣就滿足的身體,楚勻靈不禁悲從中來,有點想哭。
“勻靈,你在嗎?”楚留夢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楚勻靈咬了咬嘴脣,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找個補償的東西。
“我在……”楚勻靈輕聲說着,眼淚順勢流了下來。
“勻靈,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我當時是喝醉了……”楚留夢推門走了進去,臉上羞愧。
不管怎麼樣,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他還是第一次進楚勻靈的房間,妹妹的房間比自己小了一號,但是整潔而又樸素,沒有太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