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對自己說,每天的陽光都是新的
第二天一早,一場雨竟是如此突如其來。
“下雨,正好今天就別去好了。”她臉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緒。而一旁的龍寂優,臉色更是平靜的嚇人。
跟昨晚瘋狂酗酒的他,完全是天差地別。
某個角落,阿婆輕輕地嘆息一聲。這兩個人啊……
“明天一早我就要飛一趟倫敦,行程都已經定下了。你們還是小,這麼點小雨就受不了了。”正巧龍老媽從樓梯上走下:“準備好東西,我們先去龍崎大廈。”
她一皺眉,想要拒絕。可是這個典型的女強人根本不給她任何商量的機會,穿好外套在阿婆的陪同下走了出去。
經過簫離歌身邊的時間,阿婆看似無意地投給她一個眼神,其實是在告訴她,跟夫人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迴旋的餘地。
一咬牙,去就去。她一定要挑一個大死人的鑽戒,賠死他們!
“我叫了人。”龍老媽已經出去,龍寂優突然到她身邊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她錯愕地擡頭看他,明顯是不明白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同時,心底的某個地方居然開始害怕他下面說出的那句話。似乎下面那句話,她是知道的。
她確實是知道的。只是不想承認。
有時候,太聰明,倒不如當傻子的好。至少沒有那麼多煩惱。
“我叫夢璃。讓她陪你一起挑戒指。這個主意,我想你應該會喜歡。對了,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主意還是你提起的呢。”他一眯眼,勾出一個笑來。可惜眼底看不到半點溫度。
深吸一口氣,她笑顏如花:“good idea。”
大跨步走出大廳,立即有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替她撐傘。
她今天沒有穿校服,上身是一件深灰色的蝙蝠衫,胸前彆着一個大大的白色蕾絲蝴蝶結。下身穿着白色的超短裙,再配上一雙白色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很清新。
雖然下着雨,可是這個季節並不冷,只是稍微感到一絲涼意。
本來簫離歌是要坐後面的一輛R8的,可是不知道龍老媽葫蘆裡買的什麼藥,讓阿婆帶話給她,讓她坐前面的賓利。也就是龍母的車。
“伯母。”她坐進去才知道,原來龍寂優也做這輛。
加長版的賓利車前面坐着司機,副駕駛座上有一位保鏢,加上他們三個坐後面,一共五個人,卻並沒有擁擠的感覺。
“嗯,你坐優旁邊吧,這小子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句話都不跟我這個做媽的說,作爲未來的龍家兒媳婦,他的老婆,你總得關心關心不是?”
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那小子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