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自己培養一個徒弟啊?”粟白問了個白癡的問題。
“雖然很多人在玩遊戲,但真正把這個當職業的人又有多少?我隨便拉別人家孩子去打電競,人父母不錘死我?至於自己去找職業戰隊,先不說人家相不相信我,我自己也懶得去折騰。”老實人聲音依然憨厚,但聽起來的感覺卻很像粟白那種無恥的樣子。
“好吧,那我就當自己踩了狗屎,撞大運了,哈哈~”粟白笑道。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老實人罵道。
“嘿嘿,敢問師傅尊姓大名啊?”粟白渾不在意的問。
“現在不告訴你,等你拿出點成績了再來問我。聯繫方式也不用要,就每天晚上8點記得登錄遊戲,有什麼問題那個時候問就行了,平時你自己練就完事了。”
粟白聽完,這老實人哪還有剛纔那副老實的樣子,完全是一副老流氓的德行,收個徒弟竟然放養。
“得嘞!那您現在有空沒有,我想學剛纔那幾套身法。”粟白見老實人如此,他也擺出了無恥的樣子。
“那有什麼好教的,你能進入深層的zone自己就會了。”老實人不屑的說道。
聽老實人的語氣,好像這些身法都是垃圾一樣,粟白無語了。
“沒別的事我就走了,你該自己練就自己練!”老實人見粟白不再說話,便開口道。
“等一下,我之前進入過zone,但是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某種情緒達到極致,這是怎麼回事?”
“那你給我講講,你進入zone時發生的事,任何細節也不要錯過!”
“那天在比賽...”
…
“林姐姐,你看我的操作有沒有進步啊?”彤彤問道。
此時,彤彤直播間的畫面正是她倆吃雞的結算界面。
“有一點輕微的感覺吧,你現在秒人是不是比原來快了一點點?”林雪想了想,說。
“賓果!你也感覺到那就沒錯了,看來這個死粟白還是有點東西的嘛!”彤彤打了個響指道,“我就按他那樣操作,近距離鋼槍爆頭機率比之前高了很多,秒人自然就快了,嘻嘻~”
這一切都被彈幕聽了去,不禁好奇的問着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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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醬,我就覺得你今天好像厲害了點,原來是偷師了啊。那個粟白有這麼厲害嗎?”
“我不關心粟白厲不厲害,我只關心他的臉長得怎麼樣,畢竟聲音那麼好聽,配在一個恐龍臉上就可惜了。”
“彤彤醬,把粟白叫來一起排啊,讓我們的耳朵盡情懷孕吧!”
“粟白跟你們一起訓練,那要不要一起住啊?”
“臥槽,一起住?!真他娘羨慕啊!”
彈幕刷是刷,但彤彤現在完全不想搭理彈幕,還在考慮怎麼繼續變強,而且剛調整的操作還需要更多的練習,她也不耽誤時間,繼續開了下一把。
…
“...就是這樣了,到最後我才知道我那會跟外界都隔絕了。”粟白給老實人講了一遍那天比賽的事。
“你小子是不是蠢吶?你那天就是單純的被渴望給點燃了!對勝利的渴望,對重回巔峰的渴望。而且你也是個偏執的人,一個偏執的人能力如果達到了某種程度,比其他同一程度的人更容易進入zone。”老實人罵道。
“可我後來死活就進不去了,是怎麼回事?”
“你後來肯定是渴望進入zone,而不是渴望勝利,渴望重回巔峰,這是有本質區別的!”
老實人一語點醒了粟白。
“對呀!路人局我對吃雞沒什麼渴望的,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我渴望個錘子?”粟白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小子明白了就自己練吧,我走了,別攔我,我有事!”說完,老實人直接就退了遊戲,絲毫不給粟白說話的時間。
“我這是個什麼破師傅,這到最後還不是靠我自己嗎!”粟白不滿的罵道。
雖然粟白罵了老實人,但他還是聽話的去自己單排了,時不時的還去訓練場練一會,強化自己的肌肉記憶,並且嘗試新的操作。
…
很快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影兒下課回來了,她一進屋便走向了工作室,她以爲粟白會在這裡,但推門一看,竟然是正在直播的彤彤和林雪。
“咦?你們在直播嗎?”影兒驚訝道。
“不是我們,是彤彤自己,我在這裡只是爲了方便交流。”由於正在遊戲中,林雪的語氣很生硬。
“林姐姐和你一樣,也不露臉的~”彤彤也出聲解釋道,然後看着影兒想到了些什麼,“你都回來了,那現在豈不是快晚上了?”
“還好吧,現在才5點多。那你們先玩,下一局等我。”說着影兒便關門去找粟白了。
但影兒甜美的聲音還是被直播間的水友聽到了,完全捨不得讓影兒走,瘋狂發彈幕挽留。尤其是部分新來的水友,他們看見了彤彤精緻的臉龐,但也聽到了她豪邁的聲音;雖然林雪的聲音很溫柔,可她是個雙重人格的美女,很多人接受不了。
突然出現的影兒的聲音,配上彤彤蘿莉的樣子,真纔是‘蘿莉’該有的樣子啊。於是他們更瘋狂的發着彈幕。
“剛纔那是上官小姐姐的聲音嗎?真甜~我好像戀愛了!你能不能不要走?”
“蘿莉戰隊什麼樣的蘿莉都有,外表蘿莉、聲音蘿莉、心理蘿莉,簡直是蘿莉控的天堂!當然,我要選聲音蘿莉的上官小姐姐!”
“誰的不重要,別走才重要,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彤彤醬,讓上官小姐姐回來吧!”
…
可彤彤根本連看都不看彈幕,依然專心的在打遊戲。她現在基本已經可以自然的把準星保持在一人高,無論跑毒還是搜東西,那個準星呃位置始終如此。
但是她必須得專心,不能有絲毫的分心。
…
“老公?我回來啦!”影兒推開臥室的門,開心的說着。
可映入她眼簾的粟白卻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兩隻手擺在肚子上,還呈現着一個操作手機的姿勢,但他平穩冗長的呼吸卻在說着粟白在睡覺。
“老公怎麼會在這個時間睡覺?”影兒疑惑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