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白正在考慮要不要跟老實人交流一下的時候,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傳來,橋上來車了。粟白當即放下老實人的事,拿起AK等待掃車。
來車是一輛吉普,粟白沒有倍鏡,無法判斷車上有幾個人,但幾個人粟白都是要打的,不然他在這裡幹嘛?
吉普越來越近了,倒數第二道掩體一過,粟白立刻用全息AK來了一波掃射,都說AK壓槍難,但在粟白手裡這跟M4的壓槍幾乎沒什麼區別,準星穩穩的追着這輛吉普。
只見車上的人蹭蹭的往外冒血,車還沒過來,就已經被掃下來了一個,而那司機好像是想跳車反打,可速度沒把握好,直接把自己摔成了盒子,看的粟白是一臉懵逼~
“原來就兩個人啊!”粟白自語了一句,便匆匆去舔包了。
粟白先舔的那個司機的包,一邊舔一邊猥瑣的說着:“我靠!這個兄弟簡直富的流油啊,三級頭三級包,8倍M24,300發5.56的子彈,還有不少手雷和藥品...”
“兄弟啊兄弟,你這簡直就是炫富摔啊!真的太謝謝你了,我這下也富的流油了,哈哈哈~”粟白露出了癡漢般的笑容,根本沒有跑去撿另一個包的想法了。
不過最終,粟白還是去撿了另一個人的包,他需要4倍或者6倍,而且這人沒有讓他失望,果然有一個6倍鏡。
撿完之後,粟白就想開自己的車走,但沒想到的是,他被人反堵了。
又是一輛吉普車,可能是來堵橋的,正好碰到了撿包歸來的粟白。粟白看到車上探出身子,正張牙舞爪盯着自己的三個人,他彷彿聽到了一首歌。
涼涼夜色馬上落地成盒...
雖然粟白很絕望,但他並沒有放棄反抗,而且他可能命不該絕,這一隊開車的人失誤了,懟在了剛纔的那輛吉普上,粟白反抗的部分子彈,也隨着他們車的移動打在了剛纔的吉普上。
此時的粟白只剩下十幾滴血了,但剛纔那輛吉普卻‘轟’的一聲炸了,這一隊人竟然全被炸死了,粟白瞬間又長了四個人頭。
“我擦嘞,我真是命大,這都不死!忍不住想誇自己一波,哈哈哈!”粟白嘚瑟了起來。
粟白一邊打藥一邊打開了隊伍語音,他想跟老實人交流,所以先聽聽他們在聊些什麼,不能一會插嘴插的特別突兀。
粟白打藥的過程中,一直聽着吹比王和逗比王兩個人在瘋狂的舔老實人,讓老實人帶他們吃雞。他把血打起來剛想插嘴,可又一陣車響傳了過來。
橋上又來車了,這次是一輛蹦蹦,粟白決定一會再加入隊友的聊天,提槍開始掃蹦蹦。
蹦蹦上的人看到橋頭冒煙的車,再加上已經縮過來的安全區,覺得堵橋的人應該已經走了,便肆無忌憚的衝了過來。
有了6倍鏡的粟白怎可能把他倆放走?一通壓槍掃射,直接讓他倆車毀人亡,粟白成功10殺。
吹比王和逗比王雖然一直在吹老實人,但也注意到粟白一直在殺人,剛纔還極限反殺了四個,現在再殺兩個,兩人不禁討論了起來。
“大神就是大神,真的挺厲害的哈!”逗比王說道。
“嗯,不過老實人也很強,說不定是個隱藏的大神!”吹比王想想都興奮,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家,偶遇一個大神就很高興了,同時遇見兩個這麼厲害的人,躺雞的激動已經完全把他吞噬了。
“雙神合體,這把想不吃雞都難了吧!哈哈哈哈~”逗比王也很開心的笑着。
“我有自知之明,老實人比我厲害!”粟白的聲音在語音中響起。
“呀,粟白大神,你終於說話啦?剛纔爲什麼離我們而去?”逗比王問道。
“我心態不好,老實人的嘴太毒,我怕自己罵人,暫時閉麥了。”粟白毫不掩飾,實話實說道。
“現在是平復好了?”老實人憨厚的聲音傳來,但怎麼聽都有一絲奸詐在裡面。
“沒有,只是覺得你很厲害,想從你這學習學習。”粟白總覺得老實人並不老實,是故意在氣自己,沒好氣的說道。
“哦,那你還挺努力的嘛!不錯不錯。”老實人的聲音本就不年輕,再故意用這種長輩的語氣說話,讓粟白感覺老實人真的成了自己師傅一樣。
“聽你着語氣,不會是個中年大叔吧?”粟白試探性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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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老實人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20出頭,怎麼?”粟白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直接回答了他。
“嗯,那你叫我個叔也不是不可以。”老實人竟然如此說道。
“不是吧,那你真的是中年人了?我靠,中年人還有玩遊戲這麼厲害的嗎?”逗比王驚了,“想我才二十多歲而已,玩遊戲竟然比不過一個大叔,我要靜靜!”
“那您多大了啊?大叔?”吹比王不太信老實人的話,詢問道。
“四十出頭吧。”老實人的聲音很認真,不想是假話。
粟白沉默了,在遊戲這個領域中,黃金年齡是16-20歲,也許個別20歲出頭的職業選手尚在巔峰,但論反應、思維和創造力已遠遠不及年輕的選手,仍然保持在巔峰靠的往往是意識和經驗。
但想用好M16A4這把槍,沒有一定的手速是絕對用不來的,至少也得達到粟白這樣的手速纔可以。
可老實人真的40多歲的話,這樣的手速從何而來?
“怎麼,你們都不相信嗎?我的聲音不老嗎?”老實人問道。
“確實,你的聲音渾濁,沒有年輕人的清澈活力。”粟白仔細聽他的聲音,確實有歲月的痕跡,“我想問個問題,您的手速爲什麼這麼快?”
“你怎麼知道我的手速快?”老實人問道。
“因爲你剛纔用的是16A4,沒有手速的支持,不可能把它當成普通的步槍用,我不相信你剛纔殺得所有人都是遠距離點射,肯定有突臉殺人的情況。”粟白篤定的說。
“我單身四十年,你信不信?”老實人狡黠一笑,好似意有所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