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沒吃東西,餓得有點慌,房間軍人忙碌,沒自己什麼事,張立對莫妮卡說道:“你給這個軍官說下,這裡有個廚房,我去找點吃的。”
莫妮卡很怕碎骨者,根本不敢翻譯:“你自己給他說。”
張立只好自己比劃,到廚房找吃的。參謀點下頭同意,張立在士兵押送下到廚房,莫妮卡也跟着來。
一早被驚走,農場的廚子根本來不及烤麪包,除了一些黃瓜,廚房就沒其他吃的,不過麪粉到有。張立不會做麪包,拿起一個盆子,倒了很多面粉,用水和麪再放點食鹽,看見有牛奶,往面裡也倒了點,想做油炸麪疙瘩。
莫妮卡餓得等不急,抓起黃瓜就吃,見張立很熟練操作廚房的器具,好奇問道:“你是個廚子?”
“我們夏國人是天生的廚師,其他國家的人頂多看一眼就會,我們是不看也會做菜。”
炸好一個麪疙瘩,張立不客氣抓起吃。就放了點鹽,也比麪包好吃。實在太餓狼吞虎嚥解決一個麪疙瘩,莫妮卡見張立吃的香,弱弱說道:“能給我炸一塊嗎?”
“你們危地阿人真的無恥啊,別人求你,你開很高的價格。現在你求我,怎麼不先談下價格呢?”
“不就是一塊食物,從這看得出你心眼小,不給就算了。順便告訴你,我們危地阿人不講究吃,隨便吃點填飽肚子就行。”被夏國人嗆,莫妮卡不客氣反擊下。
張立又接着炸,剛炸好一個,還沒等自己動手,看守他們的丘八,不客氣抓起來就吃。張立笑道:“這個士兵估計不是你們危地阿人,知道什麼東西好吃。”
莫妮卡覺得沒面子,用本地語挑撥離間,對士兵說道:“這個夏國人嘲笑你是豬,只知道吃。”
士兵一點不介意,邊吃邊指着手上的麪疙瘩,給莫妮卡介紹:“非常好吃。”
士兵貪吃樣,莫妮卡有點無語。見又炸了一坨,夏國人廚師也不問旁邊眼巴巴的女士吃不吃,抓起又吃了一坨。
莫妮卡尋思夏國人再炸一坨,自己一定放下面子,也抓過來吃,大家都是階下囚客氣什麼。可張立吃了兩坨,肚子不是很餓,沒在繼續炸麪疙瘩。剛纔看見櫥櫃有其他食材,想做更好吃的東西。
廚子萊文司見奴隸做的烤魚很好吃,把那天燒烤沒用完的辣椒和佐料收起來,準備也學着做烤魚。但這幾天大家忙着搜捕奴隸,沒人幫她捕魚,也就沒做成烤魚,但這些食材一直保存在櫥櫃裡。
看到一個盤子裡放着辣椒,這些辣椒已經與變態辣混在一起,張立有了一個主意。櫥櫃放着野菜,已經好幾天早就枯萎,張立拿起一片,聞了下還是有點清香味。
見盆子裡的面有點少,張立叫莫妮卡幫忙倒點麪粉。沒吃上東西,還被人當傭人使喚,莫妮卡有點不悅拿起面袋,將麪粉全部到在盆裡,又自作聰明倒了很多牛奶。
看到大半盆面,張立看得一愣,這些外國人不是不會弄吃的,而是腦子不好使。這一盆面做出來,都可以給外面的人,一人分一坨。傻女人一點忙幫不上,張立拿過面盆,放些水和食鹽自己和麪。
準備好東西,抓起一坨面,在裡面塞了點變態辣,外面沾點野菜。然後放在油鍋裡一炸,野菜的香味一下出來,一旁的莫妮卡和士兵直吞口水。
張立對莫妮卡說道:“你給我找個塑料袋。”把莫妮卡支開,將炸好的麪疙瘩,撈起來放在盤子上,一旁的士兵經不住誘惑,伸手就抓起吃。見士兵上當,張立閃過一絲得意。
莫妮卡找到塑料袋遞給張立,盯着士兵一副羨慕的樣子。可那士兵沒吃幾口,被辣的叫了起來。張立故作驚訝,比劃示意他趕快到水龍頭那裡漱口。
趁士兵背對着自己,張立拿起桌上的一把刀,用塑料袋把刀刃纏好,別在腰帶上,用衣服遮住。
士兵突然被辣得夠嗆,莫妮卡以爲夏國人下毒,正目瞪口呆,還沒回過神,又見夏國人私藏尖刀。居然敢坑碎骨者的士兵,這個夏國人膽大妄爲。
見莫妮卡嚇呆,張立冷冷說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不會又出賣我吧?”
“爲啥要藏刀?如果被發現你就死定了。”
“這些軍人一看就不是好鳥,如果他們想對我們不利,好歹有個武器可以反擊。”
“這麼多軍人,你還想反擊?瘋了嗎?”
“放心,我是有分寸的人,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不會傻頭傻腦找死。”
“哼,到時候別連累我。”
見士兵折騰差不多,張立叫莫妮卡關心下爛丘八。“你問下這個爛士兵,是不是被辣住了?他不能吃辣的嗎?”那士兵被辣得夠嗆,有點慍火,想報復但又找不到藉口,都怪自己嘴饞抓起就吃。
張立又炸了個麪疙瘩,這次沒再放變態辣,只裹了些野菜。炸好後示意士兵嚐嚐,那士兵以爲譏屑他好吃,惱怒瞪了眼。
士兵不賞臉,張立很有風度示意一旁的莫妮卡:“美女,嚐嚐?”
剛纔加變態辣的時候,動作很快。莫妮卡沒發現前後兩坨麪疙瘩有什麼不同,當然不敢吃。
沒人動手,張立拿起傑作就吃。士兵目不轉睛看着,夏國人將麪疙瘩吃完,一臉詫異這夏國人不怕辣?
吃完清香味的麪疙瘩,張立在兩人的監視下,做兩種不同風味的麪疙瘩。一種是沒有變態辣的:假意在變態辣盤子抓了下其實就沒放,將麪疙瘩做捏出手印做個記號,再放在鍋裡炸。另一種,就是往麪疙瘩裡,參了點變態辣和成圓形,與另外一種外形分開。
待會很多軍人會出去搜山,張立估計胡德會留下自己和莫妮卡。那農場就沒有幾個人,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拿出這兩種油炸食品。將變態辣給那些爛軍人吃,把他們辣住後,趁亂奪得武器,然後殺出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