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趕來,妮可簡單交代幾句,這幫人過去估計沒少幹這些事。很利索打開帶來的提包,掏出幾個大的黑色塑料袋鋪着地上,連分.屍的斧頭和鋸子都來來了,一看就是專業人士。
不影響清潔隊幹活,大夥離開現場。斯科找了個藉口,要去遊說其他幾個區選舉負責人,看能不能讓他們接受空頭支票,不再陪張立。
這裡沒什麼事,張立準備跟趙嫣回酒店住一晚,準備第二天再到都拉斯去找龍焰等人。
駐外館翻譯多了個心眼,覺得總統候選人被打死了兩個,雖然有專業人員清理現場,但如果遇到厲害的刑警還是能追查到自己,因此想把組長找個藉口留下,如果有災難發生,有他在好處理:“領導,你一來解決了我們駐外館大問題,使官估計很高興,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到駐外館去坐坐?”畢竟人家是事故處理小組專業人員,只要他在,即使警察找上門,應該有辦法應對。
張立看了眼趙嫣,想起找使官把她父母弄出中米洲國家:“好吧,正好我想找使官求他辦個事呢。”
“什麼事?”駐外館翻譯對幫領導的忙有點警惕,怕張立又去坑使官,那不是引狼入室?
“我這位乾女兒她父母在尼家瓜,那裡治安太亂,生活很不方便,想移民到其他國家。如果能到夏國更好,看你們使官能不能幫個忙,畢竟他在這裡時間比我長。”
原來是這個問題,駐外館翻譯鬆了口氣,爽快答應道:“你幫使官這麼大的忙,找他辦這個事估計沒問題。”
使官五十多歲,工作這麼多年都混成人精,聽外交事故小組要幫自己處理難題,怕把問題處理成災難,找了個藉口待在家裡。見駐外館翻譯把張立帶進辦公室,估計事情辦成,熱情站起來打招呼:“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不會姓名也保密吧。”
“免貴姓雷,叫雷震天。”自己名號在東方被用爛,估計在網上都能搜到,張立只好取了個假名字。
一旁的趙嫣,通過網絡已經知道張立的真名字,心裡對他一陣鄙夷,連名字都亂編,這人走那裡騙那裡。
“好名字,以前只聽說整人,今天第一次聽說天也敢整。”估計麻煩已經解決,使官心情好,幽默了一把。
“不是那個整,是震動的震。”
“哦,讓天震動也是很牛啊,哈…哈..。”使官哈哈大笑起來。
見張立帶着兩個陌生女人,使官好奇道:“這兩位是?”
“這位是我乾女兒,叫趙嫣,尼家瓜華裔。”
聽張立當着夏國使官把自己叫乾女兒,趙嫣心裡雖然惡寒,但知道來這裡是爲了移民,面上向使官擠出點微笑,掩飾尷尬權當打招呼。
乾女兒在夏國文藝界等高大的上流社會被玩壞,張立頂多三十來歲,來這裡沒多久居然找了個乾女兒,看來這位年輕有爲的小夥子,還是擋不住色的誘.惑,使官心底替張立惋惜。
介紹完趙嫣,張立介紹一同而來的妮可:“這位是做國際貿易生意的商人,叫妮可。” 妮可見張立又要到駐外館,想起他在尼家瓜腳盆駐外館狼狽樣,好奇他跑到夏國使官又要怎麼折騰?爲了滿足好奇心,也跟着來。
“哦,到這裡做貿易?”使官好奇問道,這裡治安很亂,做生意十有九虧。
“爽身粉一類的。”張立可不敢把妮可真實身份告訴使官,免得讓他不安,反正妮可賣的東西,也是讓人很爽,取了個近意詞。
使官心道:爽身粉能賺幾個錢,這女的應該不是什麼生意人,估計這個雷震天好色,看上人家的容貌,把她帶在身邊。
介紹完來客,使官纔開始問真正關心的事:“今天我太忙了,根本脫不開身。對了,你們跟幾個總統候選人談得怎麼樣?”
不等駐外館翻譯回答,張立忽悠道:“意想不到的收穫,對方一分錢不要。”
“一分錢不要?不會吧。”使官到這裡來工作時間一年多,被這裡貪得無厭的人弄得頭大。聽張立說居然不要錢,有點不敢相信,轉頭諮詢下駐外館翻譯。
雷領導在場,駐外館翻譯不好向使官詳細介紹現場經過,不過張立說的一分錢不要也符合事實,向使官點點頭,表示有這麼回事。
“那三個傢伙是流氓啊!開始到我這裡來,張口就要幾個億。我被弄得頭大,準備找個藉口告老還鄉。朝廷派的專家就是專家,居然一分錢不花,就把事情處理了,在下佩服得很。”使官激動抓起張立的手,真心感激他。
見使官真誠感激自己,張立心裡覺得有點內疚,他當然知道,這個一分錢不花是怎麼回事:“這事還沒處理完,雖然一分錢不花,但我們還得想辦法讓斯科當上總統。”
“斯科是誰?”這裡名字都不好記,使官忘記來拜訪過他的人。
“是一個戴眼鏡的總統候選人,他前幾天來過,而且他是雷領導的乾兒子。”駐外館翻譯插嘴解釋道。
三個總統候選人,只有一個戴眼鏡,使官想起他是誰,感覺斯科年紀比這位雷組長年紀還大,不知道怎麼一下成了他乾兒子,使官以爲自己耳朵有問題,有點疑惑:“乾兒子?總統候選人?”
駐外館翻譯不好向使官解釋當時的情況:那個斯科是個人精,爲了活命才叫雷領導爲乾爹,見使官諮詢,只好胡亂說道:“他聽雷領導有辦法讓他當上總統,一激動就認雷領導爲乾爹了。”
使官一臉的驚訝:現在的人怎麼越活越無恥,爲了錢可以爹都不要,但爲了權利,又隨便找個爹。下意識看了眼趙嫣,以爲她也是圖張立什麼權利,才把他叫乾爹。
шшш★ttкan★Сo
趙嫣見使官突然看向自己,她是個聰明人,在這種環境一下猜出使官心底想的什麼?自尊心受點小刺激,有點怨恨張立把自己叫乾女兒,不過想到剛纔介紹自己,沒吭聲等於默認是乾女兒,想想自己爲了錢和移民,跟斯科一樣沒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