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總統的別墅,一看就知道是建築師在嗑 藥的狀態下胡亂整的。一般的房子,都有個過道到每個房間,而這個別墅不是,是先到客廳。如果要到總統的休閒室,得經過一個奇怪的房間,裡面有個吧檯,上面放了各種酒,過了這個房間,有道門直通休閒室。
這個休閒室大約四十多平方米,牆上一個大屏幕電視,有個長排沙發和茶几之類,貌似這裡是香水總統和他的粉友休閒聚會的地方。
香水總統和侍從都倒在地上,看到這裡使官好像明白怎麼回事。尼瑪,那有碰巧死兩個人的:“不會是你殺的他們吧?”這他媽哪像是處理外.交事故,簡直是製造外.交災難的小組,使官生氣問跟隨而來的龍焰。
龍焰不會無緣無故殺人,鳥總統死了就死了,既然不能利用他救人,只有靠使官幫忙。怕使官反感,張立搶着說道:“你看他們的樣子,是吸 毒過量而死。”
張立指着香水總統突出的眼珠子,忽悠使官:“吸 毒過量,中樞神經系統受到極大損害,眼珠會突出,法 醫把這種死亡叫:眼突毒。”
使官見香水總統眼睛突出,一副死不瞑目樣子,雖然有點懷疑,但聽到文化參 贊說得有模有樣,貌似人家把醫學專業術語都搬出來,可能真的是吸 毒過量死亡。
張立見使官沒在異議,說道:“我們走。”
“怎麼走?門衛已經看到我們進來了。”使官摸着胸口,好像心臟又有點不好。
“不是正常死亡嗎?很清楚的事。”難道進來容易出門難?張立不解問道。
“這是個垃圾國家,即使是正常死亡,但我們剛好在這裡,以後的新總統八成會用這事捏拿我們。”
“怎麼拿捏你們?把你們抓起審判嗎?”
“那倒不會,我們有外交豁免權,主要是敲詐錢財。”
“這還不簡單,難道剛纔沒聽明白嗎?我們是處理外.交事故的專業小組。剛纔拿錢的地方,都拿光了嗎?全部都拿走,分點給使官,好應付以後的敲詐。”張立轉頭對龍焰說道。
“還有點。”主要是太重,另外也覺得夠了,龍焰沒有搜刮乾淨。
龍焰帶領張立等人穿過這個房間,打開門到了香水總統的臥室。這廝到會享受,這個臥室快有六七十個平方米,一進房間就看見一個變.態大牀,至少可以睡十來個人。房間太大,估計設計師都不知道怎麼擺設傢俱,靠左右兩邊牆,各放了一排沙發。進門左面是一面落地窗,雙層窗簾布,有一層被扯下。牀對面牆上,是一排鑲壁櫃子。櫃子都被撬開,裡面物品散落一地,這是龍焰的傑作。香水總統到很土豪,值錢的東西都放在這裡,也不弄個保險櫃裝東西。
正要前去看櫃子還有什麼值錢的,聽見牀上好像有呼嚕聲,張立持槍上去查看,見超大牀上睡着好幾個男女,丫的,場面有點辣眼睛。
“沒事,他們應該也吸.毒了,睡得很死。”龍焰早檢查過,剛纔在這裡翻箱倒櫃,也沒驚醒他們。
櫃子前還散落很多值錢的東西,比如金條,龍焰嫌還要去兌換,挺麻煩的就沒有拿,當然還有零散的米金和大量當地貨幣。張立對翻譯說道:“別閒着,你也扯塊窗簾布,把這些值錢東西抱起來,來一趟不容易。”畢竟同朝爲官,當然不吃獨食,龍焰都把通用的米金拿走了,剩下的該給駐外館留點,大夥見者有份,待會兒還要求使官辦事呢。
翻譯見使官沒發聲,不敢動,張立忽悠道:“你們都送他五百萬米金,難道不爲國 家挽回點損失嗎?”
雖然覺得有點像打家劫舍,但張立說得有道理,也不等使官指示,翻譯走到窗前,撿了塊龍焰撕掉的窗簾。
張立沒閒着,對一旁龍焰低聲說道:“你將那個鳥總統和侍從屍體,搬倒這裡來放到牀上。”
龍焰知道老大要嫁禍於人,出去一手提着一個人進來,扔在牀邊,也不要張立說什麼,把香水總統和侍從衣服扒光,扔進大牀上。
使官看得眼睛跳,不敢肯定這兩人是否真是外.交事故處理小組人員,但看龍焰熟練動作,知道他是個犯罪現場佈置高手。
張立見使官黑着臉,好像不認同龍焰做法,解釋道:“這事很明瞭,鳥總統跟毒友嗨皮,結果用量過多掛掉了。有人清醒的早發現不妙,捲走這裡值錢的東西。”
“門衛知道我們進來過,難道警察不會懷疑是我們捲走東西嗎?”使官覺得張立的說法漏洞百出。
“放心,既然我們是事故處理小組成員,一定會處理好的。沒點本事,國 家不會派我們出來。”
翻譯是個仔細的人,既然要當劫匪,就做的徹底點,連珠寶首飾也丟在包裹裡,忙了一陣,說道:“已經遠超我們送給他的五百萬了。”
“一看你就是有經濟頭腦的人,我們把錢給他,當然要收回點利息了。能拿儘量拿,你們外.交戰線以後花錢地方多,別老向國家要,想辦法自己解決些。”張立對翻譯一通鼓勵。
“該拿的都拿了。”搜刮這麼幹淨,翻譯有點不好意思。
“那些白色的是什麼東西,既然能放在櫃子裡,應該是值錢的,你別落下。”
“應該是白貨。”翻譯雖然沒接觸過這些東西,但猜得出應該不是麪粉。
“不要拿那些東西。”還沒等張立開口,使官立即發話制止,今天夠可以了,已經超過自己道德底線,但毒.品絕對不能碰,這不僅僅涉及道德問題,而是作人基本底線。
張立本來想說白貨是硬通貨,也可以當錢使,既然使官開口拒絕,沒必要拂人臉面。
拿完東西,四人開溜。龍焰塊頭大,一人提着揹包,肩上又抗了一個大包裹。翻譯搜刮的東西多,比龍焰的還重,他身體單薄拿不動。張立上去幫忙,兩手抓一邊的窗簾布,秘書抓着另外一邊走後面。
使官年紀大,身體又有病,空着手殿後。看到前面三人大包小包,一副土匪樣,暗歎一世清白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