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木副統領一家被團滅,這可是特大新聞,島內媒體一下炸了鍋。副統領這麼親民,是黑黨下任統領最佳人選,誰這麼猖狂?這麼慘絕人寰把他全家給滅了。
張立看到這個新聞雖覺得兩義會沒必要做那麼絕,既然做了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跟腳盆滅一個城人口的殘暴比起,滅一家算不了什麼。既然這個副統領死心塌地爲腳盆人做事,那他就應該想到,出來混遲早要還。
殺 戮機器開動就不能停下來,張立主動給兩義會找活幹。如果自己在殺副統領現場,肯定會問他,歡樂島聯誼會其他成員,可兩義會的殺手做事簡單粗暴,這些事情就沒問,不過下個目標很快鎖定。
這幾天柴文的秘書賴欠揍很上鏡頭,丫的,又不是柴文的發言人,這廝天天在媒體上嚎叫。說什麼副統領被殺,是陸地人陰謀,號召全魚木人起來抗議陸地人的殘暴。張立推斷賴欠揍,可能是歡樂島聯誼會成員。一,以往柴文親密人員,都是腳盆血統人,這個秘書應該不例外。二、丫的,長得一副門縫眼,一看就是副奸像。三、近期不爲餘力抹黑陸地人。
定下目標,張立打電話給兩義會幫主鄭秀春,叫她安排人處理賴欠揍。
鄭秀春見這個目標比較輕鬆,不像副統領還有特勤人員保護,不過還是問清楚:“你確定他也是歡樂島聯誼會的人?”
“當然了,怎麼你懷疑我的消息來源?另外,你們能不能別那麼粗暴,都給你們說了副統領是個名人,要低調行事,結果你們做的事,都成了全球熱點。”
“下次,我們會注意。”鄭秀春懷孕不方便,很多事交給下面去處理,自己沒有親自參與,這幾天媒體狂轟濫炸,不僅把兩義會元老嚇到,連自己也覺得捅了個馬蜂窩。
“這次你們去抓柴文的秘書賴欠揍,別把他打死,先關在一個秘密地方審訊,到時候我也會來,看能不能從他嘴裡敲出點歡樂島聯誼會的秘密。”
這幾天魚木雖有點亂,安全機構既沒有必要又沒有能力,保護所有公職人員。像賴欠揍這種不上不下的職員,安全機關就沒把他列入保護對象。接到命令,兩義會的馬仔,摸清楚賴欠揍的活動軌跡,很輕鬆把他請到‘安全屋’。
知道張立要審訊賴欠揍,鄭秀春把地址發給他。
張立趕到現場,看到賴欠揍被綁在一個長凳子上,耷拉着腦袋。穿着一個褲衩,一個小腿血糊糊一片,張立一陣噁心:“這是幹什麼?”
“這是黑龍會的剝人 皮大法,專門對付那些意志堅強的人,過去黑龍會經常用這招,對付我們夏人。”爲顯示能耐,在張立來之前,鄭秀春就安排人審訊賴欠揍。
這賴欠揍年輕氣盛,認爲自己很高貴,很能抗審訊,開始死咬不鬆口,最後惹得兩義會馬仔惱怒,用黑龍會的辦法來對付他。
“尼瑪,這審訊辦法豈止是變 態,簡直非人道。你們別學黑龍會,還是用我們傳統方法,比如灌水灌屎,再不濟捏他蛋蛋也行。”這麼變 態刑法,看了心有點發怵。
“這廝開始嘴硬不肯說一個字,最後想到他是腳盆人,估計我們的辦法不合他口味,然後用黑龍會的辦法,結果一用,誇誇就倒出他知道的秘密。”張立要來這裡,作爲幫主鄭秀春當然要到現場來,將審訊情況報告了下。
“都交代些什麼?有錄音嗎?放來聽聽。”
“當然有錄音了。”鄭秀春示意馬仔播放錄音。
聽了十來分鐘‘啊’‘啊’慘叫,還沒放到重點,張立聽得毛骨悚然,擺手叫停下:“尼瑪,你一直在這裡?”
鄭秀春很負責點點頭,殺副統領自己偷懶沒在現場,結果捅了個大漏子,這次怕再出問題,一抓到賴欠揍,就現場負責審訊。
“這種慘叫聽了牙根發酸,讓我兒媳聽了,不會嚇着她吧,以爲生活的世界是個地獄。”
“以後我女兒要繼承衣鉢,讓她聽點也沒什麼?”見張立說起沒形,鄭秀春白了眼,大咧咧說道。
“好了,錄音我就不聽了,你們問清歡樂島聯誼會有沒有名單?在誰手上?還有歡樂島聯誼會有沒有辦公樓之類?誰是會長?”
鄭秀春將額頭的頭髮攏在耳後,這些還真沒問,只好推諉:“我們正要問,你就來了。”
“把他弄醒,這幾問題一定要問明白。”賴欠揍耷拉着腦袋,張立以爲他昏迷過去。
“他醒着的。”
張立走到賴欠揍跟前,抓着他頭上的毛,將頭揚起:“年輕人打起精神,吃點苦就這樣子,真丟腳盆人的臉。”
賴欠揍雖然精神萎靡,但眼神透着陰毒的目光,這個眼光讓張立很不爽,知道還沒到位:“剛纔那個叫什麼剝皮大法,看來你們還是繼續用下。”
“你不是說太不人道了嗎?用什麼夏人的祖傳辦法,怎麼改口這麼快。”鄭秀春調侃道。
“你不知道腳盆人都很講究,你們一條腿剝了,另外一條腿光着,很不對稱啊。”
鄭秀春擺頭示意旁邊的馬仔,那個馬仔雙手沾滿鮮血,拿着一把利刀走到賴欠揍跟前。
賴欠揍才緩口氣,見又要受酷刑,一下又崩潰:“我說!我什麼都說。”
“剛纔幾個問題,你都聽見了?那我一個一個問,老實交代不然下場你清楚。首先歡樂島聯誼會有辦公地點嗎?”張立盯着賴欠揍眼睛問道。
“這個不清楚,如果非要說辦公地點,可能在腳盆魚木交流會辦公處。”像這種秘密組織,一般都隱藏在某個機構背後,不可能有獨立的辦公地點。張立見賴欠揍不像撒謊,繼續問道:“誰是會長?”
“我感覺腳盆魚木交流會會長土肥百代,可能是歡樂島聯誼會的會長。”
賴欠揍的回答似是而非,張立有點拿不定:“爲啥你認爲他可能是會長。”
“我被任命爲柴文的秘書,他就找我去談話,這麼大的事他能決定,如果他不是會長,那他一定能認識誰是會長。”賴欠揍受到恐嚇,害怕再受酷刑,雖然不知道,但將自己推測的東西說出。
剩下的東西,張立沒再問。賴欠揍連誰是會長都不敢肯定,那名單的事肯定也不清楚,不過抓到土肥百代,如果他是會長的話,肯定知道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