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大堆媒體,很多正在官邸外面現場直播。
見張立出官邸承認自己是兇手,柴文當然不敢跟着湊熱鬧,但可以坐在沙發前,打開電視看直播。
柴文、舒雲和追捕者三人都在客廳看電視,好奇張立怎麼消除柴文的嫌疑。可這小子在官邸外,大咧咧說自己是兇手,柴文是無辜,就十幾個字,說完悠閒自得揹着手返回。房間三人一時半會兒不明白張立賣的什麼藥,不過都覺得隱隱不對頭。
舒雲與張立打得交道多,知道他沒那麼好心爲一個仇家開脫罪行,一定是耍什麼陰謀坑殺柴文,想提醒柴文,但追捕者在這裡,又怕她認爲自己挑撥離間。
張立回到客廳,對三個女人說道:“好了,我已經消除柴文的嫌疑,現在看我們的柴大官人,怎麼操縱政府機器,搜捕妖女。”
這樣就能消除我的嫌疑?柴文看着張立,又轉頭看向舒雲和追捕者兩人,彷彿在諮詢她們意見:你們不覺得他在忽悠我這個大統領嗎?
見柴文不相信自己,張立一臉的鄙夷:“怎麼?我難道做得還不夠嗎?”
“你忽悠我,跑到外面說自己是兇手,然後又返回來,大家會怎麼看我?魚木大統領包庇通緝犯?這那是洗清我的嫌疑,是在給我扣屎盆子。”柴文能做領導人,肯定不笨,時間長了也能想通張立的用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要我找把槍,到官邸門前,當着記者面謝罪自殺?你可要考慮清楚,如果沒有我,你能單獨把妖女追查出來?誤了主上的大事,讓你生不如死。”張立說得‘坦蕩蕩’,你真有本事追捕妖女,我死也可以。
柴文心裡恨死張立:你把我弄成這樣,還殺了兩個好友,既然你說可以死,就去死,至於以後自己能不能追查妖女,那是以後的事。柴文說道:“好吧,你可以去死,證明我清白,沒了羈絆定能追捕到妖女。
張立一怔,想不到柴文這麼實在,不顧以後是不是真的能追捕到妖女,這下沒臺階下。
舒雲見人渣犯難,心裡笑開花。追捕者在一旁,到很樂意看張立怎麼解決自己惹出的亂子。
張立不願在三個女人面前丟老臉,硬着頭皮,向柴文伸出手:“把槍拿來。”
“我沒槍。”
“沒槍?我怎麼出去自殺?”看吧,不是爺不肯,而是你丫的不***。
一旁的舒雲忍不住落井下石:“外面那麼多警察和特工,他們都配有槍,你去搶一把不就可以。”
張立在心裡把舒雲糟蹋了N遍,看向追捕者,希望她挽留得力干將:“那我出去了?”
追捕者對張立翻了下白眼,丫的,叫你亂惹事,纔不給你找臺階下。
尼瑪,爺是沐散風雲人物,也是魚木風雲人物,怎麼能讓三個女人看自己笑話,張立無奈只好再次出門到官邸前。
見剛纔風雲人物,又出來。記者和圍觀羣衆更加熱鬧起來,張立向下壓壓雙手,示意大家安靜。
四周一下鴉雀無聲,張立不知道怎麼收場,沒了剛纔那麼自信:“柴大統領,叫我在官邸門前自殺謝罪,洗清她的嫌疑。”說完向前面的警察和憲兵伸手:“你們的槍,借我一下自殺。”
現場誰敢把槍借給他自殺,在場的警察和憲兵都沒動,呆呆看着這個奇葩人物。
張立‘威脅’道:“不借,那我搶了。”有這麼文明的劫匪嗎?先告訴你他要搶了。現場警察和憲兵受到提醒,下意識看好自己的武器。
還沒等劫匪搶槍自殺,警戒線外有明白人喊道:“你不能死,你死了就叫死無對證,到底柴文是不是兇手,誰說得清楚?”
終於有臺階下,張立搽搽額頭的汗:“你們不相信我是兇手?”
“鬼才信。”有好幾個羣衆大聲說道。那樣這樣的殺手,隨意進進出出一把手的官邸,而且還‘坦誠’自殺證明別人的清白。
“哪誰是真兇?”殺人犯問圍觀羣衆和媒體記者。
“當然是柴文。”
“你們不能這麼武斷,魚木是法制社會,要疑罪從無,沒有任何證據,這樣懷疑大統領是不對的。”知道追捕者可能在看現場直播,張立‘真心實意’爲柴文開脫罪名。
“都有錄像證明她參與了,還要怎麼證明?”
“那個錄像我也看過了,錄下的是禿鷹不是柴文,這不能說明問題。就那我來說吧,前一陣也放我到介紹館的錄像,就說我殺易杉,這很牽強。影像是介紹館的錄像,而且易杉又不是在介紹館死的。”張立抓住機會,及時洗刷自己的嫌疑。
“你認爲不是柴文殺的,那是誰殺的?”有個媒體記者,壓過嘈雜,大聲提出問題。
“禿鷹是柴文的辦公室主任,她跑去購買東西,不能說明柴文也參與。就好比,你的內褲出現在隔壁老王家,大家就判定你跟老王偷情,是不是太武斷了點。”不光在場的人,電視機前的觀衆心底納悶,這是在幫柴文開脫罪名嗎?怎麼聽起像給她抹黑。內褲在別人家裡,難道它自己長腿跑去的,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她不是兇手還誰是兇手?連跟自己百合的人都殺,簡直太沒人性。”現場有羣衆說道。
張立抓住這個羣衆的話題:“誰說柴大統領百合了,簡直是污衊!就跟說她是殺人犯一樣,都是赤溜溜的污衊。”
現場一片混亂,媒體記者手伸得長長把話筒儘量靠近張立的嘴邊。大多記者,爭先恐後向張立提問題:你爲啥要替柴文背黑鍋?你怎麼認識柴文的?柴文殺了兩個百合,她現在還有新百合嗎?等等。
問題很多都不是張立想回答的,只好主動提出話題:“誰說我給柴大統領送**機器人?污衊。”其實沒人提這個問題,張立豎着耳朵,裝着剛纔有人說過這句話。
既然張立提出來,現場有人反駁他:“已經有知情人士爆料,介紹館有具性 愛機器人,你爲啥還提她掩蓋?”
“胡說,那是具高仿真女性機器人,誰說是性 愛機器人?碗拿去盛飯叫飯碗,拿去盛湯叫湯碗,不能以片概全。”張立舉了一個‘恰當’例子,爲柴文申辯。
有人抓住張立的話毛病:“你的意思,送給柴文的是個多用途仿真機器人,可以拿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