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吳的,今天就告訴你一個道理。我這個人,很不喜歡別人在我的面前囂張。有我在的地方,除了我之外,凡是囂張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生不如死,你下輩子就躺在病牀上度過吧!”
葉凌天冷笑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直接便走到了吳賢達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吳賢達。
“砰……”
伴隨着一聲輕響傳來,吳賢達的身體,整個立即搓着地面倒飛出去了數米。
“啊……”
吳賢達的慘叫聲緊隨其後傳來。
然而這個時候,葉凌天卻又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擡起腳,一腳跺了下去。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楚的傳來,吳孟達的右腿膝蓋,整個被葉凌天踩碎。
“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吳賢達終於頭一偏,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至始至終,吳夢晴就這樣靜靜的在一旁看着,竟然一直都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
“這麼囂張,還以爲是一個狠角色呢。原來也就是一隻紙老虎,經看不經打啊!”葉凌天看着昏死過去的吳賢達,冷笑一聲,搓了搓手道。
就在這時,樓梯口又走上來了一個人,卻是吳夢晴的保鏢。
的確如同葉凌天所說,吳賢達來的時候,的確帶了幾個保鏢,但在下面,卻已經被吳夢晴的這個保鏢擺平。而此時,這個保鏢這才走了上來。
“小姐,對不起,我來遲了!”這保鏢走了上來,看着吳夢晴說道。
“不礙事!”吳夢晴擺了擺手,道:“把他待下去,送醫院吧!”
那保鏢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吳賢達,又看了一眼葉凌天,彷彿明白了什麼。微微點頭,上去拖住吳賢達的一隻腳,也不怕把吳賢達拖死了,就這樣拖着走了出去。
“都說女人的心比較軟,看來也不盡然啊!吳小姐能如此無動於衷,真是讓我佩服。我還以爲吳小姐會出來阻止呢!”隨着吳賢達被那保鏢從樓梯口給拖了下去,葉凌天這才轉頭看向了吳夢晴,笑着說道。
“阻止?我爲什麼要阻止?”吳夢晴的眼眶微微有些紅潤,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裡面竟然隱隱有着水霧在聚集。
不過她很聰明,隨便兩句話,卻立即就掩飾了過去。同時也不着痕跡的抹了抹眼睛,道:“有時候,一個人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這是他應得的,我阻止又有什麼意思?”
葉凌天聞言,哈哈一笑,道:“說得好,吳小姐這話我喜歡,有時候,一個人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這話我非常的贊同。”
說着,葉凌天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便坐了下來。
雖然吳夢晴掩飾得很好,但他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得到,就在剛纔,吳夢晴心中那股濃濃的委屈。
吳夢晴微微一笑,卻笑得有些牽強,道:“不過葉先生,你今天這一動手,可就算是給我惹了大麻煩了,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些什麼啊?”
葉凌天微微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道:“看來吳小姐還真是一個生意人啊,啥時候都忘不了好處。不過今天的確給吳小姐惹麻煩了,那不知吳小姐打算要我葉某人如何補償呢?”
吳夢晴笑道:“要不,幫我做一件事情如何?”
葉凌天搖頭,做出一副緊張的樣子,道:“我可告訴你啊,吳小姐,我是賣藝不賣身,堅決不做鴨子伺候人的,你別打我的注意!” wωw¸ тtκan¸ ¢O
吳夢晴撲哧一笑,忍不住的白了葉凌天一眼。
兩句話之間,吳夢晴感覺自己的心裡似乎輕鬆了很多。之前那涌上來的委屈,還有即將面臨的討伐,似乎都不放在心上了一般。
她也開玩笑道:“那我若是真看中了葉先生的身子了呢?葉先生應該怎麼辦?”
葉凌天攤開手,做出一副艱難的姿態,道:“那好吧,既然吳小姐決定了,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吳小姐,你快一點,人家可還是第一次!”
吳夢晴再次撲哧一笑,忽然感覺葉凌天竟是如此的逗。
她微微搖了搖頭,道:“好了,今天就不挽留葉先生了。下次有機會,我請葉先生喝酒,還望葉先生給個面子!”
葉凌天笑道:“我這個人全身都是缺點,但有個優點卻是很明確的。那就是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但美女的面子,卻不能不給。尤其是陪美女,更是我最樂意的。”
吳夢晴再次白了葉凌天一眼,微微搖頭,隨即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葉先生若是願意,可以再這裡多休息一下,吃點糕點再離開!”
葉凌天也不客氣,笑道:“那你可要招待夥計們把好吃好喝的給我送上來纔信!”
又閒聊幾句之後,吳夢晴這才離開。畢竟這次出事的是她的二叔,而且還是因爲她出事的。這次葉凌天的確是給她招惹大麻煩了。這件事情,可不是那麼好處理,好解決的。
隨着吳夢晴離去,整個茶樓上顯得空蕩蕩一偏。
伴隨着徐徐晚風,葉凌天坐在茶樓上,看着城市中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再品嚐一壺極品鐵觀音,還真別說,這滋味,的確很不一般。
“這女人倒是不錯,可惜,看來也是一個不受家族重視的人啊。難怪這些年,一直都被趙天成壓着打!”葉凌天微微嘆息了一聲,隨後便再次享受起了這份難得的寧靜。
然而,就在葉凌天這邊享受徐徐晚風,淡看世間繁華時,在另外一個地方,青林會所,秦雅寧卻又再一次的來到了這裡。
還是趙天成最喜歡的那個包廂中,趙天成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嘴角帶起意思笑意。絲毫沒有因爲蘇陽和趙達的事情而有半點動容。似乎這兩人被雙規,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篤篤篤……”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趙天成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病態,眼中帶着一種讓人難受的光彩,叫道。
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而後,身着一套女士西裝的秦雅寧,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