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殺害匡教主的人是崔教主,你可有什麼證據?如果你要是拿不出來,那也休怪我們對你下手。”另一名男子站出來嚴厲說道。
楊逸風胸有成竹,面不改色。
就在楊逸風準備吐露之際,崔武巴忙開口,“你們休要聽他胡言,他定是不知道從哪得知了我們要對他下手的消息,便一門心思想要對付我,你們大家千萬別上當。”
大家原本動搖的心因爲崔武巴一句話堅定了許多。
“按照崔教主的意思,那豈不是說明,我們內部有奸細,跟楊逸風勾結在一起,否則消息怎麼會外露?”
“那這個奸細究竟是誰?”
“…………”
有的反應較爲迅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一時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是提防警惕。
啪!
楊逸風擡手照着崔武巴的臉上就是狠狠一巴掌,震耳欲聾的聲音很快席捲大殿。
大家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幕。
崔武巴直接扇的都傻眼了,等他反應過來,還來不及訓斥楊逸風。
楊逸風就開口了,“到現在,你還不老實?你難道忘記你當初收買嚴朋義和計樂家的事情了?甚至也是你許諾他們,等他們殺死匡德霸,就升值他們爲副教主,但事後,你直接殺死他們,還趁機把鍋甩在他們的身上。崔武巴,論起狠毒,奸詐,大家還真的不及你!”楊逸風暴力訓斥。
崔武巴的臉色頓時沒了血色,臉上閃過一抹慌忙,差點就脫口而出,“你是怎麼知道的?”
好在崔武巴及時制止,將情緒調整過來,“你,你休要胡言亂語,我,我怎麼會這麼做?你有何證據?有本事你把證據拿出來。”
崔顥軒也是傻眼了,不知道楊逸風居然知道的居然比他都清楚。
“證據嗎?也不是沒有。”楊逸風掃向底下,大家的眼裡個個都透露好奇,震驚。最後楊逸風的視線落在了人羣中,佔經業的身上。
“還不趕緊出來?”楊逸風恢弘的一嗓子令佔經業的心提起。
佔經業咬咬牙站了出來。
“佔長老,你這是做什麼?楊逸風這次可是要置崔教主與死地,你不施救就算了,怎麼還落井下石?”一位長老站出來,嚴厲呵斥,他是崔武巴身邊的人——孫長老,十分忠與崔武巴,見情勢不妙,趕緊出面嚴厲呵斥。
佔經業冷笑,“孫長老,你何必這麼緊張?是擔心我把你和崔教主之間的秘密捅露出來?”
孫長老面色大變,指了指佔經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崔教主之間能夠有什麼秘密?”
佔經業冷笑,“五年前,你不就是已經加入了崔武巴的陣地,暗自爲他效命,幫他處理教派中的諸多事宜?甚至有的還是崔武巴親自下令,讓你執行的,你孜孜不倦,爲崔武巴效命,並且獲得相應的酬勞,就包括前一段時間,你給匡教主進獻的女人,其實也是崔武巴的提供的人,目的就是爲了能夠更加秘密掌控匡教主,讓他沒有一絲秘密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此言一出,大家譁然。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沒想到孫長老竟然是這般喪心病狂,唯利是圖之人。”
“幸虧前段時間,匡教主心煩意亂,無心此事,那美人才漸漸擱置,要不然匡教主怕是要死的更早了。”
“…………”
大家議論紛紛,紛紛數落孫長老的不是。
孫長老面色大變,難以置信地看着佔經業,“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下場?你別忘記你也……哼,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孫長老到底還是沒有說出指責佔經業的事情,因爲一旦捅露出,那就是不打自招,更加說明了,他與崔武巴同流合污之事。
“佔經業,你且向大家說說崔武巴設計殺死匡教主一事,否則他們還會被崔武巴玩弄於股掌之間。”楊逸風喊話佔經業,將話題又扯到正軌上。
佔經業點點頭,立馬疾聲厲色指向崔武巴,“剛纔楊逸風一言全部屬實,崔武巴就是殺死匡教主的兇手!其實這麼多年,崔武巴一直都在跟匡教主明爭暗鬥,發展自己的勢力,甚至期待有一天能夠霸佔匡教主的位置!爲此,崔武巴不惜花費大量錢財,大肆收買教派中的各位長老和骨幹。”
“啊!原來是真的?那你且說說,崔武巴爲何要鋌而走險?就算是他跟匡教主作鬥爭,但此舉也未免太過兇險,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崔武巴怎麼就敢冒這個險的?”有人提出質疑。
佔經業繼續揭秘道:“談起這個,那就不得說說,崔家和楊逸風之間的恩怨了,崔顥軒與楊逸風之間因爲一個女人起過爭執,崔顥軒爲此數次找過楊逸風的麻煩,崔武巴見此必然生氣,但後來崔顥軒就告訴崔武巴,稱有一個算命先生,說楊逸風和他命裡犯克,如果不把楊逸風儘快除掉,不僅崔顥軒沒命,整個崔家也會受到影響。”
楊逸風聽到此,眸子頓時閃爍一下,原本心中的困惑,頓時解開,原來果真有人從中作梗,挑撥離間,但這爲算命先生究竟是誰?
“師父,崔武巴和崔顥軒他們其實也是被人當成棒槌使了。”南宮靈萱靠近楊逸風小聲道,她也看出了一些問題。
楊逸風淡淡點頭,就在此時,佔經業的聲音再度響起,“崔武巴那個時候派我去對付楊逸風,結果失敗,爲此崔武巴覺得憑藉他目前的力量殺死楊逸風是不可能的,這才產生儘快殺掉匡教主,坐上月懸派教主之位的想法。到時候再號令你們對楊逸風下手,那再是合適不過。至於如何號令你們,想必你們現在也應該清楚了,就不必讓我多說了吧。”
“豈有此理!佔經業,你的意思是,崔武巴故意收買利用嚴朋義和計樂家對匡教主下手,以此栽贓陷害給楊逸風,趁勢激起大家的怨恨,鼓動大家討伐楊逸風?”有人站出來,睜着猩紅的眼睛說道,感覺自己是受到了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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