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萱沒說話,只是揪眉,抿脣。
“你有什麼發現?”楊逸風詢問。
南宮靈萱搖搖頭,“他們什麼話都沒說,把我丟在這裡就走了,不過師父你看那邊累累白骨,我覺得我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的。”
楊逸風循着南宮靈萱的方向看過去,的確發現不遠處有埋在地上的殘骸。
“別害怕,我會護你周全的。”楊逸風安撫一句。
南宮靈萱點點頭,還是比較相信楊逸風的,不過她心裡有些疑問,“師父,對方怎麼會冷不丁盯上我們,還有,你不是在沙發上睡覺的嗎?爲什麼我被人綁架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在,那個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南宮靈萱的語氣含着一些哀怨,師父竟然半夜拋下她走了。
“我去隔壁了,我之前就察覺到那個老太太有問題,預感到半夜會出事情,但我沒想到敵人還挺聰明的,做了兩手準備。”想起這個,楊逸風就憋了一團火,有機會再見到那個女人,非得扇她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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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可是她不是上了年紀了?你瞧她走路都慢慢騰騰的,一大把的年紀了,能夠折騰出什麼花來?”南宮靈萱好奇,驚愕。
“那老太婆是她假扮的,她看上去的年紀也就比你大幾歲,長得還頗有姿色,只可惜是個妖怪。”楊逸風解釋道。
“啊?妖怪,我的天啊,我們這下居然遇到這種東西了,果然谷涵說的對啊,西方這邊妖魔鬼怪橫行,我們越是西行,碰到的事情就會越發稀奇。”南宮靈萱不由額頭冒汗。
“怕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沒事。”
“可是師父,你是怎麼察覺到那老太太有問題的,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南宮靈萱狐疑撓撓腦袋,一臉不解。
“我察覺到她看向你的眼神不對勁,後來在停電的那一分鐘裡,果真有人對你下黑手,不過被我擋回去了,半夜的時候,我抽空去了後廚,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楊逸風再問。
“什麼?”南宮靈萱好奇的很。
“人肉!”楊逸風倒是不含糊說了出來。
南宮靈萱傻眼,眨巴兩下後,趕緊轉身抓緊要嘔吐,但東西都消化了。
楊逸風拍拍南宮靈萱的後背,“淡定些,我們不是沒動那些肉。”
南宮靈萱鬆口氣,她擦擦額頭的汗水,轉頭看向楊逸風,眼淚汪汪道:“師父,你既然知道,你怎麼能夠吃得下去?”
想想南宮靈萱就頭大。
楊逸風聳聳肩,“我當時只是猜測,誰知道真的是,再說不吃點東西,怎麼應付後面的情況?”
南宮靈萱悻悻嘆氣,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這心臟跟着跌宕起伏的。不過師父說的還真是,他們的物資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不補充,就沒體力。
楊逸風打個哈欠,“睡會兒吧,下面有的我們忙了。”
“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夠睡得着?”南宮靈萱氣鼓鼓噘嘴,他們的命都要沒了。
“既來之則安之。”
見楊逸風很快沉睡的樣子,南宮靈萱揪眉鬱悶,捱了一會,最後還是靠近楊逸風,枕着楊逸風的手臂睡覺了。
楊逸風脣角勾起一個弧度。
還沒睡兩個小時,外面又傳來聲音,“這兩個傢伙居然還睡起來了,起來,都給我起來。”
楊逸風瞥過去,見到是青衣女子,鼻尖冷哼,繼續睡。
南宮靈萱被人吵醒,很不滿,“哪個八婆嚷嚷,我撕了她的嘴。”
青衣女子頓時生氣了,她是女王大人身邊一位得力助將右護法的大徒弟,“較大的口氣,來人給我抓住她!我非要撕了她的嘴!”
很快有人打開牢門,進來兩個人,楊逸風此時坐起,“明日可是你們女王大人的壽辰,你們抓了我們究竟所爲何?就算是要獻給你們女王,至少也得是樣貌好看,乾淨利落的吧。”
之前,這個女人在他裝昏迷的時候就說過,關於女王過壽辰的事情。
青衣女子立馬擡手製止手下人的舉動,楊逸風的話提醒了她。
“臭小子,你怎麼知道關於我們妖王壽辰的事情?”青衣女子冷冷道,眸子含着警惕。
“這不是之前你說的嗎?你這妖女也真是,連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楊逸風聳聳肩,擺着悲天憫人的姿態。
“我何嘗……”青衣女子立馬反駁,猛地想到楊逸風昏迷的那一段事情,青衣女子立馬拿出笛子直指楊逸風,“你之前居然假裝昏迷!我看你是找死。”
就在青衣女子準備下手的手,楊逸風再次擺擺手,故作嘆息,“我現在渾身軟綿綿的,哪有什麼力氣跟你爭辯,不過我所聽到的這話,是在我昏迷之前,那是你無意中吐露的。”
青衣女子皺眉,她清晰的記得,自己只有在楊逸風昏迷時,說過這話,很快青衣女子就把楊逸風的話定性爲調侃。
楊逸風見青衣女子又想否認他的話,楊逸風卻是擺擺手,“這話我真的聽到過。”說着楊逸風還擺出一臉狐疑之色,“難道我記錯人了?”
青衣女子也懶得跟楊逸風掰扯,反正到了明天晚上,她直接把這兩個大活人送出去,到時候她想必能夠得到不少的獎賞。
“哼,我告訴你們,進入我這裡,就從來沒有人活着走出去的……”說到這,青衣女子的臉色頓時起一絲的古怪,似乎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怎麼不說了?難道還真的就有人跑出去過。”南宮靈萱不客氣拆臺,嗆聲。
青衣女子冷哼一聲,似乎想要掩飾什麼,“胡說八道什麼,我這裡鐵牢牢固,誰能夠跑的出去,總之你們兩個人的好日子不多了,當然你們要是能夠獲得女王大人的青睞,說不定她還能夠留你們一命,不過機會渺茫,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哼,什麼自求多福,見了那位女王,我非扒了她的皮。”南宮靈萱憤怒道。
“口氣夠大的,希望到時候,別被扒皮挖心的是你。”青衣女子冷諷一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