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用食指拂拂眉梢,看向官云溪和曉月的眼神透露一種古怪。品書網
官云溪看到,微微皺眉,不解地問道:“逸風,你這是什麼眼神?好像若有所思啊,難道我剛纔說的不對嗎?”
楊逸風微微勾脣,笑得略有苦澀,他攤攤手道:“我到現在才更加的體會到得罪你們女人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呵呵,那逸風你一定要小心和記住嘍,女人千萬是不能用來隨便得罪、欺騙和愚弄的哦。”官云溪語笑嫣然。
楊逸風白官云溪一眼,不甚在意道:“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根本不適用我,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吧。”
官云溪撇撇嘴,對此還真是無可奈何,誰讓他身邊總是圍繞着那麼一堆的女人,哪怕他脾氣再臭都是如此,不過現實,他似乎做的面面俱到,還真沒有什麼能夠讓她挑理的。
“曉月,你差不多得了,吳雲現在可是醫院的院長,不能讓他因爲兒女情長的事情影響到工作。”楊逸風不放心地叮囑一句。
“知道了,楊總,我把握着分寸呢。”曉月忙笑着應一聲。
“那最好。”
…………
紐約,呼延家族古堡。
書房,大公子閉目休憩,手放在扶手時不時敲擊兩下,嘴角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似很愜意。
不久後,溫妮莎端着茶杯走進來,“大公子,請喝茶。”
大公子淡淡嗯一聲,卻是沒着急睜開眼睛。
溫妮莎把茶從托盤拿下準備退下。
大公子緩緩掀眸瞥溫妮莎一眼,伸手把冒着繚繞熱氣地茶端起,“楊逸風那邊什麼情況了?”
溫妮莎聽到大公子在跟她說話,忙把邁出去的腳收回來,“回大公子的話,楊逸風那邊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動靜,只是在她未婚妻和醫院兩頭跑。”
“醫院?”大公子皺眉。
“哦,是這樣的,楊逸風之前在洛杉磯開了一家醫院,效益不錯,知名度也很高。”溫妮莎恭敬彙報,握住托盤的手緊了幾分,手指變得森白。
想當初,楊逸風爲了把醫院開在洛杉磯還跟謝里登鬧過幾次的矛盾,可惜謝里登終究沒敵過楊逸風,反而進了監獄。
當時溫妮莎還是效忠謝里登的,甚至在這件事情也多有參與,所以她十分清楚這裡面的利害關係。
大公子卻只是不屑的哼哼鼻子,“這麼說來楊逸風根本沒幹過什麼正事了?”
溫妮莎點頭,“您可以這麼理解。”
大公子脣角彎起,哈哈大笑兩聲,“你們都說楊逸風能力非凡,實力超羣,但看看最近他乾的事情?完全沉浸在了兒女情長。哼,這樣的人,我還真看不出來,他究竟有何厲害之處。”
談到這,大公子用力一拍椅子扶手,當即憤怒不已。
偏偏是這樣的人擊敗了他很多次,這是大公子所無法容忍的。
“大公子說的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楊逸風詭計多端,爲人狡詐,說不定他這麼做是想矇蔽大家的眼睛,藉此讓盜賊放鬆警惕,想讓盜賊趁機露出馬腳,利用古物進行什麼交易,他好抓個現行。”溫妮莎大膽作出假設。
大公子眸光深邃,他坐直身子,緩緩摸索着下巴,“這也不是不可能,楊逸風那小子精明着呢。”
“大公子,現在已經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溫妮莎眼裡流動十分關心的色彩,聲音更是透露幾分迫不及待。
大公子蹙了蹙眉,沉思片刻,他掀眸朝溫妮莎勾勾脣手指頭,“你過來,我們可以這樣……”
溫妮莎忙把耳朵湊去,沒多會兒,溫妮莎的臉浮現陰冷笑意,不過很快她泛起了新的疑問,“這樣做,楊逸風會鉤嗎?你怎麼能夠保證,他一定會去追查的?”
大公子老神猶在般的品一口茶,“楊逸風在此地居住多日,一無所獲,內心難道不着急?一着急的話可顧不得那麼多了,而且依照他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
溫妮莎朝大公子豎起大拇指,“還是大公子看得更加透徹,我現在立馬去安排。”
大公子點點頭,同時嚴肅叮囑道:“讓他們手腳利索點,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溫妮莎鄭重點頭,“我明白,大公子,請放心。”
大公子朝溫妮莎揮揮手,溫妮莎很快告退去做安排。
大公子的悠悠靠在椅背,眉宇間含着一絲盎然得得意和犀利的冷色,“楊逸風,這一次你插翅難飛了!哈哈哈哈……”
…………
“阿嚏,阿嚏。”楊逸風坐在醫院吳雲的辦公室,本在瞭解最近醫院的財物情況,卻是突然連打兩個噴嚏,這讓楊逸風不由皺眉,他究竟又是被誰給惦記了?
“呦,這究竟是又是哪位美女把你給唸叨了?”官云溪嘴角噙着戲虐大步從外面走進來。
楊逸風掀眸看到官云溪,嘴角頓時勾起一個弧度,“我也好究竟是哪位美女又想着我了,不想答案在眼前麼。”
“答案在眼前?”官云溪狐疑,她指了指身後的曉月,曉月當即嚇得跑到一邊,她哀怨看向官云溪,“小姐這種玩笑開不得的啊,不過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念叨着楊總麼?如今楊總的人在眼前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哦。”
曉月的聲音含帶着一絲的玩笑之意。
官云溪臉色騰地紅了,她嗔曉月一眼,“我纔沒有唸叨他,我跟着你來醫院,究竟是爲了誰?你心裡沒數?再說之前是誰嚷嚷着要來醫院看看吳雲的?怎麼我纔剛陪着到達醫院,你這臺詞變了?”
曉月捂嘴呵呵一笑,眉眼間也都堆滿了笑意,“小姐,我來找吳雲不假,不過我也向你說明了,你完全可以回去,但你卻是非要跟着我來醫院,寓意究竟如何啊?”
“什麼寓意?我纔沒有。行了,抓緊找你的吳雲去吧,要是再這樣下去,你們的關係想要和好如初還有些難度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