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庸,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辱罵我們的楊總。”蕭妍雙手掐腰氣勢洶洶地質問道。
張蘭庸趕緊地起身,滿臉堆笑道:“別……別誤會,我剛纔不知道是楊總撞的我,要是我知道的話,我也不敢罵。
“還狡辯。”韓成剛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張蘭庸的衣領,舉拳就要打他了。
張蘭庸嚇得哆嗦了起來,“楊總,饒命啊,讓你的手下快點把拳頭收回去。我知道錯了。”
“剛子,別這麼衝動,張蘭庸不是別人,是我們的老朋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楊逸風開口說話了。
韓成剛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怒氣衝衝地說道:“老大,這種人就不能慣着他。上次他還使用什麼邪術來迷惑曉月。”
張蘭庸臉色嚇得煞白,真是無漏偏風連陰雨。在韓成剛的手中,張蘭庸沒有絲毫的抵擋能力,只得解釋道:“上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曉月要抓我,我一時心急,沒有辦法才那麼做的,我真的沒有害曉月的意思。”
“張蘭庸,我就不明白了,上次我們楊總看到你在舞池之中,所以就讓曉月請你過去喝酒。你非但不給面子,而且還那樣做,真是不知道你對我們楊總爲何是如此的忌憚?是不是心中有鬼?”蕭妍氣勢洶洶地問道。
張蘭庸趕緊地擺手,苦着臉解釋道:“我一看到楊總就害怕,就忍不住想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楊總千萬不要誤會。”
楊逸風身後拍着張蘭庸的後背,笑着說道:“這就對了。下次遇到我不要跑,大家都是朋友,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要是被人家看到了,還以爲我是惡魔,影響我的名聲。”
張蘭庸猶如搗蒜,連忙答應道:“楊總,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既然這次有緣見面,不如和我去喝兩杯。”楊逸風笑着邀請道。
張蘭庸眼睛一亮,抑制住內心的喜悅,說道:“這不好吧,還得讓楊總破費。”其實張蘭庸的心中早就想去了。
這麼些天來,張蘭庸爲了省錢,一頓飯只吃兩個饅頭,腹中早就是飢腸轆轆了。好久都沒有吃過酒肉了,現在終於有免費的酒肉,他自然想要去。但是他又不想表現的太明顯,不動聲色。
秋葉原奇蹟
“和我們老大還客氣什麼?”韓成剛一把摟住了張蘭庸的肩膀,把他向前推去。
來到一座酒樓門口,幾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楊逸風選了一個包廂,幾個人走進去坐下來。
服務員拿着菜單走了進來,“幾位客人,請點餐。”
楊逸風將菜單遞給了張蘭庸,“今天,你是客人,吃什麼菜,你決定。”
看着菜單上的山珍海味、鮑魚龍蝦之類的,張蘭庸不停地咽口水。“楊總,這個是不是不太好?”張蘭庸苦笑道。
他是擔心又被楊逸風捉弄。
沒等楊逸風回答,坐在楊逸風旁邊的蕭妍就責怪道:“張蘭庸,你說這麼多的廢話幹嘛?難不成我們楊總請你吃飯,還能害你不成?”
張蘭庸心想反正是逃不掉了,倒不如敞開了肚皮吃。就算死也得當個飽死鬼。
想到這裡,張蘭庸放開了,將菜單是名貴的菜品都點了一遍。
“張蘭庸,你點這麼多的菜能吃完嗎?”韓成剛就坐在張蘭庸的旁邊,看到他這麼的點菜,有些咋舌。
“你放心,絕對能吃完。我都好幾天吃飯了。現在就算是給我上一頭牛,我也能吃完。”張蘭庸笑着說道。
“哈哈……”楊逸風笑了起來,“張蘭庸,放心,既然是請你吃飯,不會嫌你吃多的。等菜上來了,你就敞開肚皮吃。“
閒聊中,服務員開始把酒菜陸續地端上來。
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美味佳餚,大量的菜香味進入到了張蘭庸的鼻子中,張蘭庸忍不住吞着口水。
“既然大家都餓了,那麼也就不用講這麼多的禮數了,想吃什麼就儘管吃。”楊逸風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我就開吃了。”張蘭庸本來肚子裡就沒有油水,山珍海味就擺在面前,更加讓他飢腸轆轆。
他也顧不上什麼形象,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腹黑妖孽纏上我
楊逸風他們倒是沒怎麼吃,只有張蘭庸一個人在那裡狼吞虎嚥。
“別噎着,沒人和你搶,吃慢點。”楊逸風笑着說道。
張蘭庸喝酒吃肉,完全不在乎形象,當他吃飽的時候,桌子上的盤子差不多見底了。張蘭庸摸着渾圓的肚子,打個飽嗝。
“張蘭庸,你也太誇張了。看你這架勢好像餓了好幾年。”蕭妍的眼神錯愕不已。
“張蘭庸,你師父剋扣你的伙食費了?”楊逸風打趣道。
張蘭庸深深地嘆了口氣,“別提了,那個老不死的着實可惡,天天吃肉,連口肉湯都不給我喝。”
“就這樣,你還跟他混?”韓成剛隨口說了一句。
“沒辦法,誰讓他對我有恩?我不能因爲一點小小的困難而背叛師門。”張蘭庸說的是冠冕堂皇。
楊逸風豎起了大拇指,“沒有想到張蘭庸,你還是忠義之人。”
“楊總過獎了。”張蘭庸笑的合不攏嘴。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肚子得填飽,你師父太摳門。”韓成剛在一旁嘆息道。
“其實我師父給我的錢夠吃飯的,只是……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張蘭庸還是不好意思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他覺得是太丟人了。
蕭妍一副好奇的表情,她問道:“什麼原因?快點說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張蘭庸的臉上露出了窘迫之色,不知如何回答。
楊逸風輕輕地敲了一下蕭妍的腦袋,笑道:“妍妍,就不要爲難人家了,既然人家不好意思說出來。”
蕭妍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蕭妍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望。
“對了,張蘭庸,我記得你的表妹是華雅莉。她現在跟着楊三少吃香喝辣,很有錢,找她也行。”楊逸風笑着說道。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句句戳中張蘭庸的痛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