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給我帶來!”卡彭特喊一聲,保鏢把那些醫生給拉了進來。
楊三少眉頭一皺,連他身邊的華雅莉也是不解的看着這一切。
卡彭特指着那些戰戰兢兢的醫生怒喝,“他們早已經給我交代過了,他們壓根治不好我的病!楊三少,你究竟還想耍我到什麼時候?”
楊三少臉色一白,趕緊看向卡彭特解釋,“卡彭特先生,您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您的病的。”
“再給你時間?老子時間那麼的不值錢?還有,我以前難道沒給你時間?但結果呢?你看看我現在這副鬼樣子,這都是被你們醫院給害的!”卡彭特相當激動。
楊三少看着也是觸目驚心,他不安的問,“那您想……”
“來人!給我把醫院給砸了!這種害人的東西,我怎麼能把它留下!”卡彭特大手一揮,不少手持棍棒的傢伙出現。
楊三少的心立馬提到嗓子眼,渾身直往外冒冷汗,他焦急道:“卡彭特先生,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救你,他叫做楊逸風!他已經答應我了,會盡快趕到的,您再給我點時間。”
“楊逸風?他不也是開醫院的?而且也是你們楊家的人?”卡彭特眉頭微蹙。
楊三少連連點頭,“沒錯,是他。他醫術很高明的。”
卡彭特卻是冷哼,“你們醫術都是騙人的,誰來也沒用!我這病沒人能治的!來人,給我砸!”
卡彭特剛說完,那些人持着棍棒向外面走去。
楊三少面如土色,心重重跌入海底,身子不禁踉蹌一步。華雅莉趕緊扶住他,但心底,她也是急死了,不敢相信楊逸風竟是這般不守信用之人,看來楊家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但那些手持棍棒的傢伙們還沒走幾步,一個人從門口大步走了進來,“住手!”
聲音雄渾,像是一把重錘砸在每個人的心,不容忽視。
那些人不由自主的給來人讓出一條路。
當楊逸風邁着有氣勢的步子走進來的時候,楊三少死寂的眸子頓時復燃,他看向楊逸風,頭一次這般露出高興的笑容,“楊逸風,你可總算來了!快!快給卡彭特先生看看!”
楊逸風冷眼瞥一眼楊三少的慫樣,但說出的話讓楊三少想要吐血,“這是我的醫院,我自然要來。”
楊三少的臉垮了下去,他磨牙,“楊逸風!”
楊逸風懶得理會楊三少,徑直看向坐在牀的病人,肚子有些碩大,浮腫的較厲害,頭髮呈現金色,標準的美利堅人。
華雅莉看着不遠處穿着西服的男子,眸子產生些許波動,原本的怒氣在不知覺間居然消散了。
“你是楊逸風?”卡彭特繃着臉問,似乎並不歡迎。
楊逸風淡淡點頭,“沒錯,我是楊逸風,現在這家醫院已經是我的了,你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不需要再爲難他們。”
最後一句,楊三少聽得很高興,但前一句,楊三少氣的嘴脣直哆嗦,醫院,他可不想賣給楊逸風的!
“醫院成你的了?”卡彭特狐疑,不過他並不關心,他朝楊逸風揮揮手,“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糾葛,既然你來了,那抓緊給我看看,要看不好,今天這醫院我是砸定了!”
“卡彭特先生,他絕對會有辦法的,不過出了什麼問題,他直接找他便是。”楊三少露出醜陋的嘴臉,把責任都撇到楊逸風的身。
楊逸風身姿站的筆直,絲毫不受影響。
他身邊的葉紫潼一陣鄙夷,恨不得去給楊三少一個大嘴巴子。
華雅莉看到這一幕,心也是一陣看不起楊三少,更感覺丟人。
卡彭特冷哼,懶得理會楊三少,只是看向眼前的年輕人,“那抓緊治吧,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治不好我的病,我可不會輕易這麼算了的。”
楊逸風嘴角噙着淡然的笑,沉穩道:“我們華夏的醫術向來博大精深,既然我今天敢來,也是存了一些信心的。”
“哼,我之前是錯信了你們的宣傳,這纔來醫院求醫的,沒想到居然落得這個下場,糟了不少老罪!我勸你們趁早關門大吉得了,省的禍害人!”聽到這個,卡彭特生氣。
楊逸風眉頭一皺,轉頭瞪向楊三少,這個敗類,是因爲他,才讓不少的人誤解他們華夏的醫術。
楊三少被楊逸風看得心虛,低頭。
楊逸風收回視線不卑不吭看向卡彭特,“醫術向來深奧,但真正學的精華的人少之又少。另外一些人稍微學得些皮毛開始亂吹噓,給人診治,給醫術抹了黑,不過我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們華夏的醫術到底有何神之處。”
卡彭特若有所思看向楊逸風,發現他談吐不凡,器宇軒昂。楊三少與他相差好幾個檔次,心下多少升起了希望,“如果真如你所說能治好我的病,那到時候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楊逸風沒說話,只是看葉紫潼一眼,葉紫潼立馬把藥箱放在一側的小桌子做準備工作。
“你去給搬把椅子。”華雅莉指揮一個手下說道。
那個人屁顛屁顛去搬了,楊三少看到這一幕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揪住華雅莉的袖子,壓低聲音怒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華雅莉翻個白眼,無語,“現在這種時候,救人要緊,楊逸風成功,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楊三少聽此暗自鬆一口氣,“嗯,這倒是也是,我還以爲你……”
華雅莉真心覺得心累,楊三少跟楊逸風起來真是爛泥扶不牆。
前方,楊逸風給卡彭特診脈,隨後又掀開卡彭特的衣服,露出他鼓鼓的肚皮,周圍的女人本是不好意思的,但在觸及到面的畫面時,衆人忍不住打個冷顫,背後不由冒出冷汗。
只見條條紫色細長如蚯蚓的血管毫無章法的浮現在肚皮,甚是嚇人,而且肚皮大如南瓜,之前有衣服遮蓋倒是沒那麼明顯,還以爲他只是發福,但現在細細看去,發現真的很不正常,跟要臨盆的產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