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騎車來到了學校，跟末小夕等人打了個招呼，順便問了下學校這兩天的情況。
“晚上的時候，總感覺有人搗亂，但是我們增派人手，還是一無所獲。”末小夕彙報道。
“我記下了。”李小凡之前就聽說過這件事了，“其它事情呢，女神訓練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堪稱完美，女生昨天進行了一次測試，不管是試卷，還是各種理論常識，她們都能對答如流，業餘愛好就更不用說了，訓練非常刻苦。”
“以前上課的時候，老師都找不到學生，一個班能有兩個不翹課的，已經相當不錯了，而現在，到了熄燈時間，那些女生都不願意走，還在教室埋頭苦學。”
末小夕說到這裡，滿臉的欣慰。
李小凡倒吸一口涼氣，他也預料到了學生會進步，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幫女人的變化如此之大，而且堅持了下來。
“這也太誇張了吧？”李小凡有些不敢想相信，“想要徹底改變一個人的行爲習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這不單單是她們自身，學生們還自發成立了學習小組，每個組都互相監督，不讓任何人偷懶，這比我們監管還要有用。”末小夕回答道。
李小凡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辦法是哪位老師提出來的？很不錯，要獎勵。”
“這可不是老師提出來的，而是咱們學校的學生，邰郡城，他是監管小組的組長，比任何老師都要嚴格！”末小夕回答道。
是她？
李小凡對於邰郡城悔改，並不感到太意外，上次巫州之行，對方知道了父母失蹤的原因，想必回來之後，也真心懺悔，想要在見到父母面前，洗心革面，做一個好女生。
至於監管其她女生，應該是給李小凡的回報，感謝她幫忙！
“我知道她是曾經的大姐大，但現在是學習，並不是動武，那些女生會服他嗎？”李小凡一臉擔憂，他可不想看到邰郡城用暴力。
“之前有些女生還不服氣，在這次測試之後
，她們得知了邰郡城的成績，全部都閉嘴了。”末小夕繼續陳述道，“連我都不敢相信，邰郡城第一名。”
怪不得。
李小凡剛開始有些震驚，但很快就回過神了，邰郡城是白巫的傳人，應該着手修煉了，記憶力和理解力增強，再加上本身並不笨，能夠拿個第一，不足爲奇。
他想到巫蠱傳承，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餘燕那個女人，不知道對方怎麼樣了，看來有機會要去京城大學走一趟，順便找個合適的時機，把真相告訴她。
“好了，你去忙吧。”李小凡快步朝着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舒姐已經在那邊等候了。
“詩詩她怎麼樣了？”李小凡進入辦公室，坐下來便開口詢問道。
“她的情況還是不好，總鬧着要見你，我找理由搪塞了。”舒姐說到這裡，拿出了一串鑰匙，還有一個紙條，說道，“這是我新租賃的房子，鑰匙也在，希望你能夠經常去看看她。”
李小凡滿口答應。
“好在，她現在嗜睡，而且一覺醒來，有些事情又模糊了。”
“我也總是騙她，當她醒來找你的時候，我說你之前剛來過，等她睡着你又走了，但是我看到她的樣子，不忍心一直騙她。”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抽點時間，哪怕一個星期抽兩三天都行。”
舒姐說到這裡，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她之前並沒有完全相信李小凡的話，等到對方離開，她就帶着林詩詩治病了，預約了十幾位專家權威，但是結果都與李小凡說的差不多。
舒姐大哭，失眠，這才勉強接受了現實，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還是不太好。
李小凡當然看出來了，就開口說道：“舒姐，你的身體也很重要，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沒關係，我還能扛得住。”舒姐使勁揉了揉眼睛，然後拍了拍臉蛋，讓自己保持清醒。
“你還不放心我？”李小凡反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你剛剛做
董事長，有些流程不熟悉，我在這裡能幫你分擔一點，你也有時間研究治療董事長的方案。”舒姐開口說道。
她說的話半真半假，絕大部分原因，還是不相信李小凡。
這麼個門外漢，想要管理好公司，只怕有些難度。
畢竟，整個集團的運作，需要考慮方方面面，可不是一個職能部門所能比擬的。
舒姐自認格局不夠大，但身爲助理，還是非常合格的，有些細節方面的事情，以及集團戰略顧慮，她還是非常清楚的，假如李小凡做出錯誤決定，她也能及時矯正。
說的更直白點，她不想讓育英集團毀在李小凡的手中。
李小凡也沒有想那麼多，趕緊來到了辦公桌前，面對厚厚一疊文件，也沒有翻閱，直接動用神識掃視了一遍，心裡也知道了個大概。
他開始詢問舒姐有關集團的情況，一個問題接着一個，短短半個小時，就已經詢問了五十多個問題。
舒姐也都如實回答，心裡有些驚奇，這些事情，她本來是打算向李小凡彙報的，沒想到對方居然開口詢問了，而且有些關鍵點，是她也沒有想到的。
不會那麼巧吧？
正當舒姐失神之時，李小凡已經瘋狂地批閱文件，一本接着一本，根本沒有經過大腦。
純屬巧合！
舒姐本來對李小凡還抱着一絲希望，但是看到他如此敷衍的態度，無奈地搖了搖頭，剛纔肯定是碰巧詢問。
“李小凡，你怎麼能這樣啊。”舒姐沒好氣地說道。
“我怎麼樣了？”李小凡停下了手中的筆。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讓你過來，是讓你幫忙的，而不是敷衍！”舒姐漲紅了臉。
李小凡靠在座椅上，轉動手中的筆，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敷衍？”
“你都沒有看文件，就已經批覆了，這還不是敷衍？”舒姐質問道。
“既然你認爲這樣就是敷衍，那算了，我是做不好董事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李小凡這就起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