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放開那個長官 VIP100孩子是我的
醫院裡刺鼻的消毒水讓容顏的意識恢復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都已經照到她的臉上。
她醒了,但是沒有立刻睜開眼睛,就是有點不想醒來面對現實的感覺。
慕非離守了她一個晚上,都沒有離開過。好幾次都見她要醒了,但最終都沒有睜開眼睛,猜測她是太累了。
“容顏好像要醒了。”
首先入容顏的耳的,是聞倩的聲音。
慕非離站了起來,把她的被子拉上去了點。
見容顏的睫毛眨了一下,回頭看見陽光,起身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然後說:“還早,讓她再睡一會兒吧。”
“要不要打電話去華影幫容顏請個假。”
“已經請過了。”
“那你呢?don,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你一晚上都沒睡,待會兒還要去華影,身體吃不消的。你放心,有我在,我看着容顏呢,不會有事的。”
“我沒事,queeny,你剛做完手術,回去好好好好躺着休息吧,等她醒了我就走。”
容顏一直聽着他們的對話,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裝睡的感覺不太好,雖然是光明正大的,但還是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而且……他守了她一晚上嗎?
他一整晚都沒睡,就在這等着她醒過來?
“don,其實我有點不明白,你去華影做特邀考官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答應他們當特邀指導員?你拒絕了nyu的邀請,就是爲了來華影?中國不是有句話叫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嗎?我看你就是。”
後面他們兩人的對話容顏就聽不明白了,如果沒有分辨錯的話,應該就是這裡的第二種適用語言——英語。
她翻閱了傅家的一些書籍明白,世界上並不止這一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有自己國家的語言,而英語則是全世界通用的,很多人都會說,學會這種語言,基本上在國際上的交流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本來是想進了華影之後再好好補一下這一種語言,誰知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連碰都沒碰到。
不過她很快就想明白了慕非離爲什麼會有華影氣槍室的開門卡了,原來他不止是來當特邀考官的,連指導員一同答應了?
“don,容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會突然昏倒呢?還有你爲什麼不通知辛言他們?容顏不見了一晚上,一定會很擔心的。”
看來聞倩不知情,慕非離並沒有告訴她。
“queeny,這件事保密。我知道你認識傅辛言,不過不用特地打電話過去通知他了,我想雲容顏也不想看見他。”
“誒?怎麼了這是?他們兩個吵架了嗎?該不會是辛言動手打容顏了?哦不對不對……”聞倩說着又自我否認起來,“容顏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辛言打不過容顏。——don,跟你手上的傷有關?他們動刀子了?”
“別猜了queeny,很快你就知道了,沒經過她同意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等她醒了之後自己問吧。——阿昊,送queeny回病房休息去吧。”
聞倩也沒辦法,只好由着吳昊把她推回了自己的病房。
聞倩一走,整個病房就安靜了下來,容顏覺得時間好像過得更慢了,跟爬似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牀前……
怎麼一點動響都沒有?他都不動的嗎?
一想到有可能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容顏就有點裝不下去了,面部五官稍稍動了下,擠擠眉頭什麼的,再動自己的四肢,讓人知道她有要醒的跡象,以防萬一他就坐在她面前。
容顏終於睜開了眼,發現他站在窗前,雙手插在褲兜裡筆直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到底還是聽到了病牀上的響動,把窗簾拉開一些讓陽光照進來一點,這才轉過身看着她說:“你醒了。”
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還是要故作糊塗地問:“昨晚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讓護士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很是抱歉。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一直在這裡嗎?”
如她所料他並沒有爽快地承認,或者說爲了讓她心中沒有負擔,選擇了欺瞞:“沒有,看你在醫院很安全就回家睡了一覺,還以爲你已經醒了就買了一碗粥給你送過來。”
他的謊言天衣無縫,轉過頭就看見一個塑料碗擺着。
如果不是聽見了他和聞倩的對話,她也不會懷疑他的。
特別說慕非離這個人,有着泰山崩於眼前也不色變的功力,撒這點小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孩子……”
“放心,孩子保住了。”
聽到這,先是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
容顏總是隨遇而安,心裡在想既然老天爺又讓這個小生命留在了她的身體裡,或許就是在叫她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它吧。
不過還好這裡是新時代,換了在那邊,這樣的情況可能要浸豬籠了——即使村民們也不一定有那個能力能浸她,但總歸是一個說法。
至於以後怎麼樣,再說吧。
“醫生說幸好發現得早,加上你體質不錯,孩子沒有什麼事,保住了,”他一邊說着就往回走,坐在他剛纔坐的地方,“孩子目前狀況還不是太穩定,以後你要多吃點保胎藥,千萬不能再像三試那樣情緒波動太大,還從樓上跳下去了!”
說得容顏就像就像一個很不負責任的母親似的,有點鬱悶了。
“以前也不知道有孩子了,否則也不會……”
否則是真的不會就這麼跳下去的,孩子那麼脆弱,她也知道不能亂來啊。
他又說:“孩子三個月了。”
“應該是吧……”容顏坐起來靠着,與他平視,“我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我是在第一次碰到你的那天才剛剛來到這具身體上的,之前發生的事零零碎碎可能有片段吧不過並不全,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跟傅辛言發生了什麼,真的想不起來了……這個孩子……可能連生父是誰都不知道……”
“不會,它會有父親。”
“?”
“孩子是我的。”
要不是他說話的樣子太鎮定,容顏可能會認爲他在開一個很大的玩笑。
哦不……
不是,應該說,就算他現在的樣子非常非常鎮定,在她看來還是有點無法相信,依然像玩笑。
“你……說什麼?”她反問,“慕非離,你不要因爲——”
“不,千真萬確,孩子是我的,你不是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告訴你。”
“?”
什麼意思?
“那天晚上我也在夜總會。”
“……什麼?”
“是的,我也在。你是先進了我的房間,出去之後纔去了傅辛言那裡。”
“我有點不明白?”
是的,她完全糊塗了。
他突然摻和進來說孩子是她的?這叫她怎麼能夠相信?
而且他像是特地支開聞倩等她醒過來才說這些事的。
“我知道你不會信,所以我把那天夜總會三層的走道錄像買到手了。從黑龍那裡得到的唯一一份,高價買的。黑龍雖然是黑道的人,但還是講信用的,他說一份就是一份,而這一份,等你看完之後就銷燬。”
他完全就像是有準備的,殺了容顏一個措手不及,沒有反手之力。
他同樣早就已經叫人做過各種技術處理,然後才放在手機上遞給她看。
容顏看見畫面上的“自己”走到一間房內,有人打開了門,那個人正是慕非離。
他好像有點站不住,走出來就差點摔倒,“雲容顏”就出手扶了他一下,接着兩個人就進房裡去了。
“這……”容顏整個人都懵了。
真是糟糕……
雲姑娘究竟在幹什麼?
一個晚上招惹兩個男人?
這種撲朔迷離的感覺,真是要命……
她輕輕地撓了撓腦袋,“糟糕……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我也想不起來了。”
“啊?”容顏萬萬沒想到他也是這樣的回答。
“我會從紐約回來a市是爲了祭奠我去世的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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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沒有人跟她說過慕非離的母親已經……
“她葬在a市的墳園。這裡是她的故鄉,我父親爲了成全她死前的遺願,就將她葬在了這裡。給我母親上過香之後心情就不太好,胡亂開車到了夜總會,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後來的事就不太記得了。迷迷糊糊中覺得有把誰壓在牀上過,但醒來又沒有看見人,以爲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覺,就沒多想。”
“這麼說……”
“是,看來那天晚上並不是我的酒後幻覺,而是你進來了,你就是那個——你小媽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錄像是二層的,由此我想去查看一下三層,誰知道發現了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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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牛滿面……
rr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