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各位親愛的家中的父母老人們重陽節快樂,健康久久,長命百歲!
今天重陽節,回家陪爸爸媽媽過節去了,晚上七點半纔到家碼的字,還有兩個文要寫,就這麼多了,還沒修改,明天正常萬更來着,大家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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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十六這天,是與孔掌櫃約定好取香皂和麪霜的日子。
隔天的時間,米家村也知道米夭夭收拾了自家的三舅娘,魯氏聽了後怕不已,也是不敢再去鬧騰,打秋風了,着實乖巧了一陣子。
那男人雖狠些,但也拿的住她,倒是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也算皆大歡喜。
季家沒法子,最後只得同意拿着休書帶着閨女回去了,第二天季氏在家大鬧了一場,被季家老頭子嫁去了臨縣一個妹子家中的侄子做了續絃,季氏姑姑那個侄子很是厲害,季氏被打了兩頓後,再也不敢鬧騰了,兢兢戰戰跟那人過了日子。
吳滿祿雖然念着季氏的好,但是也看到了季氏可怕的一面,也堅決準備休妻。
但是季氏理虧,季家也沒法子,張氏死咬着休妻,吳滿祿後來與吳泉交流了一番,吳泉對季氏推到張氏的記憶還是有的,與吳滿祿分析了一番,也覺得該休,不然家中無寧日。
當晚,肯定是有激烈爭吵的。
米夭夭一行剛離開不救,里正等人就過來了,季家也借了驢車趕了過來。
“路上小心些。”張氏揮揮手,周圍的人們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幾家與張氏關係好的。
“那娘,我們回去了。”墨夙已經將小毛驢套上車牽了出來,吳氏也回屋拿好了衣物,也是米夭夭送來的,直接取了就行。
以往的那些心思也都沉澱下來,準備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那行,那姥姥就收着,等以後家裡日子好過了,再還你們。你們既然要回,就早些回去吧,等十八那天姥姥會早些過去的!至於你二舅娘,她雖然也有些小心思,但是經過今次後,我想着也會老實的,若不老實,就休棄了去!”張氏這話,正好被孫氏聽見,嚇得她渾身一顫,一些心思也是不敢了,想着以後家裡開了食肆好好幹,必然會有好日子的。
“姥姥你就拿着吧,若是沒有三舅娘這一下,我娘可還糊塗着呢。這是傷藥,到時候讓姥爺給您擦擦,很快就能好的。”米夭夭從荷包裡拿出一小盒傷藥遞給了張氏,張氏又推了幾下,見吳氏堅持不要,這才作罷。
張氏將十兩銀子給她,吳氏拒絕了,說道:“娘,那十兩銀子給我買個教訓,我覺得很直,雖然女兒也沒啥錢。但是我今日卻受教了,以後不會再隨意聽信他人的話了。這錢娘收着,到時候還要用錢的。”
回廚房拿了些做好的麪餅和肉食,讓帶着回去吃,米夭夭沒有拒絕,吳氏也跟張氏告別,準備家去了。
張氏挽留,說發生了這事,飯都還沒吃,米夭夭卻說回去吃一樣的,張氏面色尷尬見外孫女堅持,也就不挽留了。
米夭夭看了看天色,也不準備再待下去了,這畢竟是姥姥家的家世,於是也準備告別回去了。
何宏昌見此也不再多說,就上了馬車回去了。
張氏和老吳頭連忙擺手,說不管何宏昌的事,本身這個兒媳婦就有錯處。
“今日之事大多都是在下小女惹出來的,在下羞愧至極,這便先行離去了。”何宏昌滿是不好意思的說。
季氏瞪大了眼睛,不再掙扎,被拖進了房中。何宏昌也震驚的看着,看着米夭夭的目光又有了不同。
原是吃的仙藥,難怪那泉哥兒如此大變化了。
“這仙人真是了不得,果然神通,本來聽聞珍孃家的二閨女有了奇遇,得仙人看中還以爲是誇大說辭,這麼一來,看來是真的啊。朵妮子這是有仙緣啊!”吳家溝也聽聞了些消息,這麼一來也就解釋的通了。
衆人一副見鬼的表情,米夭夭笑笑,說道:“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一顆忘憂丹,前幾天我入夢見着了師父,師父說他要走了,讓我好好修習他傳授給我的醫術。我醒來後,枕邊就發現了這麼一件東西。表哥仇恨心太重,忘卻對他比較好,大家知曉即可。”
шшш⊙ttκΛ n⊙co “爹,兒子不適,先回屋了。”吳泉又對吳滿祿恭敬的說了聲,朝張氏和老吳頭作了一揖,這才轉身回屋去了。
吳泉起身,對米夭夭作了一揖,道:“今日孃親的確有些過分,表哥也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人,今日之事,還請大姑和表妹擔待了。”
“沒有,泉表哥剛纔被三舅娘刺激了,這才暈倒了,泉表哥還是先回屋內休息下吧!”米夭夭上前微笑着說。
張氏等人怔楞不已,呆呆的看着他,吳泉不解的問:“爲何爺奶和爹爹都這麼看着泉兒?可是泉兒做錯了什麼?”
“爹爹,我這是怎麼了?”吳泉不解的問道。
吳泉沒多會兒就醒了過來,腦中記得的全是夫子教的讀書人該秉承的,以往的劣根性則全部被洗去了。
第二顆則是普通巧克力豆,米夭夭也不知道這吳泉醒來會是如何,只當死馬醫了。
米夭夭走過去,給餵了兩顆丹藥,一顆洗腦丹,不知哪裡來的,但是她尋找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他忘記的時候,這丹藥就出現在了腦海中。
“泉兒,你怎麼了?”吳滿祿大驚,慌張跑了過去,他也被兒子剛纔眼中的恨意給驚到了,但是不管如何說,都是他兒子不是。
米夭夭暗自出手,一顆石子打中吳泉,吳泉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吳泉擡起頭,瞪向米夭夭,並雙眸通紅的掃視了大家一眼,那眼底的怨恨,讓張氏看的渾身直打顫。
吳氏點點頭,不再多話,站在米老二身邊乖的很。
“放心,不過是暫時失音,不是毒啞她。不過她要是再口無遮攔目無尊長,我會成全她的。”米夭夭冷冷的掃了季氏一眼,對吳氏寬慰道。
不然,她也得被休棄掃地出門了。
吳氏有些擔憂的看向米夭夭,怕她真的一火大就給季氏整啞了,現在看到季氏這般模樣,她也慶幸起來,到底沒有走錯路。
瞬間,聲音消失了。
季氏開始破口大罵,米夭夭皺皺眉,上前給她餵了一顆丹藥。
“你之前騙了你大姐十兩銀子,得還了,剩下十兩我會擁在泉兒身上。滿福,去請村長和里正過來,滿貴,你去季家一趟,將季家人給我帶過來。”張氏出聲,老大老二沒理由不去執行。
“把我的銀子還給我!”季氏怒吼。
“是,娘。”錢氏和孫氏走過去,孫氏眼底閃着光,眼睛不斷朝季氏懷裡瞄,季氏一見哪裡還不明白,不等她出口,張氏就從她懷中摸出了銀子,因爲被人桎梏着,季氏也沒法再搶奪了。
季氏正在鬧騰,張氏喝到:“老大,老二家的,將季氏給我關進屋內去。”
張氏已經跟吳滿祿說好了,將季氏休棄了,吳泉給何小姐道歉。
“小姑娘不錯!”何宏昌誇讚了句,米夭夭福了福身,留下他與墨夙聊着,自己走回到院子口。
“好茶!”何宏昌抿了一口,讚道,米夭夭笑笑:“何老爺廖讚了,這茶是前幾日我在山上遇着的,也不多,就採了回去炮製了下,也沒個名字,正巧今日隨身帶着,準備送給姥爺嚐嚐的。”
米夭夭本身腰間掛着一個不大的包袱,就算到時候說了隨身攜帶茶具也說的過去。
米夭夭將人請進院子後,去了廚房,不多會兒,端了兩個茶碗出來,那茶碗是青花瓷紋的茶碗,精緻漂亮,小巧玲瓏,同時端出的還有一個小茶壺。
“請。”米夭夭招呼人進入,孫氏暗自嘀咕,真當這是自己家了。
但今日打人的下人都被何宏昌小懲戒了,都傷着不能出來,這才帶着一起來了。也免得有心人使壞,到時候傳出有損清譽,不若帶着大方道歉,這樣不僅保全女兒清譽與名聲,還讓縣令家瞧瞧,他何家閨女是個好的得體的。
本身,大家小姐是不該出來的,畢竟還與縣令家公子有婚約。
“女兒明白,爹爹勿憂。”何家小姐的聲音傳出來,不少吳家溝的年輕少年們,想要一探究竟,奈何馬車嚴實,根本沒能瞧出分毫。
何宏昌本想拒絕,卻瞧見墨夙也一直坐着,充耳不聞的樣子,就點點頭,對車內的女兒說了句:“瑩兒,爹爹進院子坐會兒,你呆在車上不要下來。”
米夭夭見了,上前道,“何老爺還是不要聽這些話髒了耳朵了,走,進院子,我給何老爺泡杯茶。”
“好個季家女兒,我家可拿不住!”張氏氣得渾身直髮抖,何宏昌也是進退不得,這都什麼事,早知如此他必不會來,這事多少也有他的過錯在,不想聽人家的家世,卻又不好離開。
季氏也越聽眼睛瞪得越大起來,不等張氏再說,她就吼道:“這麼點銀子?二十兩,是我兒用身體傷痛換來的,你個死賤婆子拿去了,還不得貼吳珍娘那個賤人,讓她招贅我家泉哥兒是看的起她,看的起她家那小賤人。她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還說什麼那小賤人當家。看不起咋地?憑啥讓我兒換來的銀子貼給她,我不賢淑,怎麼不說你個死賤婆子一直握着錢不給我買衣裳?怎麼不說吳滿祿這個廢物沒用!”
“娘知道,有幾次你跑去你大姐那邊要錢,都是季氏攛掇的,是看人家帶着銀釵,穿着好衣裳,才指使你去的。當初你沒想到你姐過的什麼日子就算了,今日你看到她如此,難道還打算跟她繼續過下去,今天爲了這麼點銀子,她就能推我害我撞在石頭上,還想逃走,若不是人家何老爺將她攔住了,這會兒怕是人影都不見了。”張氏說着停頓了下,吳滿祿更加緊張起來。
“窩囊廢!”季氏眼中暗恨,怒罵一句。
“滿祿,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娘,那麼我就想問你一句!”張氏看向吳滿祿,吳滿祿雖然平日有些混賬,但是看到老孃這麼慎重,他也緊張起來:“娘,您問。”
“娘!”吳滿祿一驚,雖然他也覺得媳婦今天做的太過分了,但終究是他媳婦不是?
“閉嘴!”張氏黑着臉,由兩個媳婦扶着,走到她跟前說道:“婉玉啊婉玉,當初我瞧着你溫婉乖巧,這才娶了你進門。後來即便你暴露出本性的潑辣性來,我也都忍着你。可是你竟然爲了區區二十兩銀子,就這般對我,你是當真以爲我不會讓滿祿休了你麼!”
“劉桂芬,你放屁。我家泉哥兒蓉姐兒不知道多好,你這是嫉妒,你們一個個的落井下石,有意思嗎?都是些**,不要臉得!”季氏被何宏昌家帶來的婆子抓着,掙脫不開,就大聲怒罵回去。
“就是,那泉哥兒一直低着頭不說話,可我瞧得分明,那手捏拳可是死緊死緊的,這孩子也是給季氏帶歪了。我剛還聽說,蓉兒因爲朵妮子家的小驢兒不跟她玩兒,她就要拿熱水澆驢?我看老三家的啊,也就永哥兒成日跟着舉哥兒,季氏又不太待見他,這纔沒有被帶壞了去。”一個婦人也說道。
“大河叔,可別這麼說,您跟嬸兒是什麼人,咱們還會不知道麼?要侄兒大膽的說一句,您家還是分了吧,這季氏從來就不是個省油的,滿祿若是說以前有些混不吝吧!娶了這季氏吧,其實就更是被毀了,當初這季氏剛來的時候,那賢惠都是裝的,我家婆娘吃過她的虧,也沒敢聲張,回來跟我說了,我一大老爺們也不好找她算賬,當初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的,如今一看,爲了銀子,連婆婆都敢打,真是放肆至極。”同村的一個年輕小夥子說道。
“沒事,就是磕破點皮,回頭上些藥就好了。今日讓大家夥兒看笑話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老吳頭老臉通紅的說道。
米老二也笑笑,沒在說話,走到張氏跟前問道:“爹,娘如何了?”
吳氏小聲的應了下,擡頭時綻開了笑容。
“珍娘,你誤會了,我沒有說不要你。只是你這性子太軟,很容易受人左右被人拿捏,當初我同意朵兒當家掌管銀子也是因爲如此,怕你守不住,被老宅那邊忽悠了去。卻沒有想過,好不容易分家了,你也是渴求着掌家的。朵兒也要成親了,房子也快起好了,那麼就由朵兒說的辦。家以後你來掌,咱家以後賺了多少錢都給你拿着,但是朵兒她賺的,你也別想着捏在手中。”米老二認真的說道。
米夭夭翻翻白眼,米老二根本沒說不要她好伐。
“東平,東平,我以後不會再一味的聽信他人由別人左右我了。爹孃這邊,營生法子已經給了,若是你不願我經常回來,我也可以不回來。你,你別不要我!”吳氏慌張小聲的哭泣着,一手拉着米老二的手臂,楚楚可憐的說道。
吳氏慌張的看向米老二,米老二開口道:“就照着朵兒說的來吧,爹孃家裡發生這麼多事,你住着也不方便,等下便跟我們早些回去吧!”
“珍娘!”米老二走到吳氏跟前,錢氏,孫氏則抱着剛剛被掐人中醒來的張氏,擡頭看過來。
米老二剛到不久,但也從被人嘴中聽到了些,本來是見女兒去了這麼久沒回有些擔憂,就跑來了,不料卻見到了如此一幕,眉頭也是皺的死緊。
“娘,我知道,分家後,你想當家來着,但是被我搶了先。爹也答應了,您沒法反駁,這麼多年被奶,大伯孃,三嬸她們壓着,現在又被我桎梏着,您心裡其實是有怨氣的。爹,您也在,那我便只說了,等成了親,我與夙獨住,家裡的營生我照樣會教給你們,家裡內事我也還給娘,就這樣吧!”米夭夭瞧見米老二和米志揚他們也來了,就大聲說道。
誰親誰遠?
“朵兒……”吳氏害怕了,真的害怕了,米夭夭和何宏昌說了這麼多,再瞧見眼前的景象,她哪裡還不明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話說半句藏半句,娘,幫人也是差不多,點到爲止,畢竟我們自己的生活都還沒好透呢。一個個就攛掇着你想要左右你來控制咱家的事情了。分家那日,我便說過,家中日後由我當家,我只會讓大家過上好日子,但是若娘覺得不必要的話,日後這當家權利我還是還給娘。”米夭夭停頓了下。
何宏昌聽後,捋了捋鬍鬚,笑着點頭道:“小姑娘說話字字珠璣,很富有哲理。有些人,你幫了他人,別人會以真心回報,但有些人,你幫了他,他反而會認爲是理所當然!這位大妹子,我何某人也算是走南闖北,你家這閨女是個明白聰慧人,你還是自己好好看度爲好啊!免得離了心,造成自家不必要的煩惱。”
讓在場的人皆是自問,自己是否也曾有過那種想法。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想着給姥姥家增加營生的法子,只要他們肯苦,肯幹,終究會過上好日子。可如今看來,還是我想的太天真。三舅娘一直在你耳邊攛掇,在你耳邊說夙的壞話,可笑的是,她連夙的面都瞧見過,而你竟然也都聽信了。真不知說你真的是單純,還是蠢!”米夭夭這番話說的很重,也有些大逆不道,但是卻字字深入人心。
“不是你想着你純良真心對待別人,哪怕別人負你,你也不該生氣,因爲你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但是在貪婪之人心中想的卻不是這樣,他們會認爲你虧待了他,我之前就說過,鬥米恩升米仇,你今日給了明天不給了,她會怨恨你,爲什麼今天不再給她,或是會認爲你在炫耀你有資本,有錢,她不過來要鬥米,而你卻想着給人升米,不要白不要,終究會釀成大禍。”
“娘,這世上,鬼怪妖魔都不可怕,甚至惡人都不可怕。至少他們的目的是直白的,就是爲了錢財或其他,纔會害人性命。可怕的是人心,貪婪之人,那種人你如何填補都填補不滿的。”
吳氏想到這裡,身子就不住的顫抖起來,這就是她一心念着要幫助的弟弟,媳婦。
還不得拿刀子捅了自己?
若是真用到她身上,這弟妹會如何?
吳氏震驚的看着季氏,她如何都沒能想到,這都沒影的事兒,弟妹都敢往她身上潑髒水。
說着,還惡狠狠的瞪了吳氏一眼。
“不,你敢!”季氏一聽慌張了,隨後怒喝一聲:“你放開我,我家泉兒好心想問問你家小姐是不是要幫助,你家小姐卻打傷了人。這錢本來就是給我家泉兒看病的,到了我婆婆手中哪裡還能全用在我兒身上,到時候貼給了誰,還不知道呢!”
何宏昌也沒想到,眼神幽的轉暗,一把抓住就要逃走的季氏,沉聲說道:“本念着小女不分青紅皁白打了人,過來道歉,不料卻瞧見當衆行兇的一幕。這媳婦爲了搶奪婆婆手中的銀子,可以當衆推撞婆婆,婆婆暈倒出血,還想着逃走。這樣的孃親,教出來的兒子又如何品行純良?看來,我是該請貴公子與我上衙門一趟了。”
“老婆子!”老吳頭也被眼前一幕給震住了,等張氏暈了,他才驚叫起來。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耳邊傳來一陣陣交談聲,季氏卻不管,將銀錢放入懷中,張氏摔在地上,腦袋正巧磕在了一塊石頭上。
趁着張氏不注意,竟是突然撞向了張氏,一把奪過兩錠銀子。
再看到那些禮物,有肉,有雞鴨還有一批上好的藍色綢布,季氏眼珠一眼,眼中厲色一閃,察覺到自己能動了。
季氏死死盯着被張氏抓在手中的兩錠十兩重的銀子,知道那錢到不了她手中了,心裡暗恨,這明明就是她兒子捱了打纔得到的賠禮,現在卻都給了婆婆。
何宏昌招了招手,一些下人抱着禮物走上前來。
張氏已經在跟人道歉了,何宏昌也不是那種說不通的人,見張氏還算知理,便道:“罷了,既然是小女讓人動的手,也不追究這孩子當初到底是打着什麼主意上前的了。這是二十兩銀子,還有一些賠禮,便一併交給這位嬸子了。”
“朵兒。”吳氏小聲的喚了米夭夭一聲,米夭夭看了看她,淡淡一笑,再次看向何宏昌那邊。
吳氏正好擡眸看到女兒正看着她,那眼底的神色讓她心慌不已,好似只要她敢走錯一步,米家大門就會與她永遠隔絕關閉一般。
等會兒再給劑猛藥,能治的過來,這吳氏就算沒廢,還能留着。要是沒能治好,那麼便放棄了吧!
米夭夭微微側臉,看了眼吳氏,從她眼中看到了懊悔和遲疑,便知道,今日這一劑藥,用的還算不錯。
她害怕的看了看女兒的側臉,不知道當家的他們還會不會原諒她?
這弟妹和小弟就是養不熟的,她現在倒開始後悔了。
吳氏見到此番狀況,想起當家的和女兒說過的話,覺得也是那個理兒。
弟妹聽信泉哥兒的話,從她這裡騙走了十兩銀子,這會兒打人者來了,她又打上人家主意了。
吳氏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麼,但是想着,女兒纔是自家的。
“小舅,這是要打我?”米夭夭手中再出現一根銀針,夕陽的光輝照耀着那根銀針閃着冷光,嚇得吳滿祿倒退了幾步,滿臉驚駭之色。
墨夙坐着不動,他知道,丫頭雖然沒有想起來,但是骨子裡還是驕傲的,不會容許他人踩着她的臉放肆的。
“三舅娘,你若還想保住泉表哥,我勸你還是少說兩句微妙!”米夭夭冷聲說道,吳滿祿瞧見自家婆娘不能動了,也是一愣,轉身擡手就要打過去。
因爲力道拿捏的準,沒準備控制她太久時間,不多會兒就會解開的。
米夭夭神色一冷,一根銀針甩向季氏,銀針直接紮在她的脖子上,頓時不能動彈了。
“小賤人,你給老孃閉嘴!這裡是我們吳家,哪裡輪到你一個小賤人來說!”季氏氣急敗壞的怒罵道。
“現在又是人家何小姐讓下人打的了?不是冤枉我家夙打的麼?泉表哥如此反覆無常,說話沒有個真話,這樣的讀書人,我真想去瞧瞧到底是哪家夫子教出來的。”米夭夭嘲諷嗤笑的說。
“這,這……我,我家泉哥兒是讀書人,纔不會如此,定是瞧見你家閨女坐在那裡,好心過去問問是否要幫助,纔會被你家閨女不分青紅皁白打了一頓。這可都打出內傷來了,醫藥費你們要陪,既然你家閨女有了婚約,我們自然也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家。”季氏從一開始的結巴到後面越說越溜,也越發覺得自己說的就是對的,神色也倨傲起來了。
何宏昌冷冷看着季氏,整了整衣袖,冷笑着說道:“我家這閨女雖然也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可卻也是與縣令公子訂了親的。何某今日來,只是覺得小女今日下手有些重了,不料看來,或是在下誤會了,小女若是今日沒有下人相陪,怕還真得清譽不保了。”
“你們在罵我!”季氏再笨,聽到周圍人的笑聲和張氏一臉憤怒的瞪着她的神色也是回過神來,叉腰怒罵道。
何宏昌看了米夭夭一眼,眼底的怒意散了些,換上一抹笑。
季氏還得意了下,摸了摸自己的臉,揚了揚頭,米夭夭都被她這等無知給弄樂了:“何老爺說的的確不錯,我這三舅孃的臉盤的確一貫很大。”
“我瞧着夫人臉盤是大,當是有福氣的。”何宏昌嘲諷着說。
眼底滿是嘲諷之色,這女人臉可真大,自己給她點臉面,竟還蹬鼻子上臉來了。
何宏昌聽了季氏的話,頓時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