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經常有聽到我家阿哲提到過你,多謝你這麼久來一直對他的照顧。雖然心裡不舒服,可是邢悠還是禮貌且大方的笑着打了聲招呼。
錢敏看了孫哲一眼,嘴角抽了抽,伸出手笑得牽強:是嗎,阿哲有提到過我?真榮幸,是阿哲一直以來照顧我,我該感謝他纔對。
是嗎?哲寶,原來大家都是這麼親熱喚你名字的呀,我還是叫我們之間的暱稱吧!這樣才能區分開,我要跟別人不一樣。邢悠愈發笑得開懷起來,甚至最後還撒起了嬌。
錢敏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明明都已經得到孫哲的愛與人了,還要在她面前這般炫寵炫親暱,她什麼意思!
我還有事,先祝你們新年快樂。錢敏不想再看下去,說着就要離開,可是邢悠卻好像玩上了癮,偏偏要攔住錢敏,道:別呀,你看這也才十二點多,要不然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悠悠,或許人家錢敏還有事要去做,或者要跟父母親戚團聚,下次再說就是了,時間有的是。這孫哲不這麼說還好,偏生他這麼說了後,這錢敏也開口說道:既然邢小姐邀請了,那就一起坐坐吧!
這,這……孫哲看了看邢悠又看了看錢敏,一張臉頓時苦了下來。
四下張望時看到了墨夙,找到了一根稻草,跑到還坐在休息室裡的墨夙身前:兄弟,那什麼,我們剛纔說好要談談你那套房子的裝修的,對不對。要不然一起吧,或者我跟你找個地方坐下詳談?
孫哲不斷朝墨夙遞眼神,米夭夭這時穿着一條藍色毛呢及膝連衣裙走了過來。
夙,怎麼了?米夭夭好奇的看了眼邢悠與錢敏,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怪的,而站在墨夙身前一副尋求幫助的男人又一臉苦相。
很快明白過來,卻是故意好奇的問了墨夙一句。
這位是在米妍裝飾有限公司工作的設計師孫哲。墨夙沒有解釋,倒是給米夭夭介紹了孫哲。
米夭夭看向孫哲,一臉意外,爸爸的員工?
不過這個男人的生命氣運明明悠長延綿,但是卻又顯露出死氣纏繞活不過今晚十二點之相。
顯然,這男人會死於意外。
米夭夭看了男人丹田一眼,發現此男丹田裡有一絲墨夙的妖力,當真是機緣無限,這男人是死不了了。
你好。米夭夭伸出手,孫哲傻呆呆的伸出手與米夭夭握了握,直到米夭夭收手後,纔回神。
滿臉通紅的抱歉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沒事。米夭夭笑笑,邢悠和錢敏頓時警報大響,緊盯着米夭夭看,這女生太過漂亮了。
這身氣質,高貴,寧靜,讓人移不開眼。
渾身充滿了大家閨秀的氣息,別說男人了,連身爲女人的她們都差點被迷住了眼,她們怎麼不擔心。
孫哲這時移動了下身子,墨夙暴露出來。
錢敏直接看直了眼,墨夙和米夭夭進商場前,就褪去了僞裝。
當然,墨夙妖王的真容卻還是沒有示人的。
你好,先生,我是米妍裝飾有限公司家裝設計部的成員之一,我叫錢敏跟孫哲是同事。先生是有房子要裝修嗎?錢敏擠開邢悠,上前伸出手,笑眯眯的問。
根本無視了米夭夭的存在,米夭夭好以整暇的靠在墨夙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
這女人還真是見風轉舵的主,這前腳還跟人家正牌女友暗中爭鬥呢。
這一下又纏上了墨夙,不過可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被她那妖媚的模子給迷住的,那孫哲典型就是精神出軌了。
先生若是可以,能跟我也說說您的房子結構走向嗎?或者,你也可以帶我去看看您的房子,我比較擅長家裝一類。不信你可以問阿哲的,阿哲,你說是吧?錢敏見墨夙不理會她,頓時有些急了,急切的表述着。
啊,是是,錢敏在家裝上的確有獨特的見解和才能。孫哲些許黯然後,偷偷舒了一口氣,又看了邢悠一眼,正巧與邢悠對視上。
隨即,兩人相視一笑。
邢悠則是對墨夙很感激,若不是這大帥哥突然出現,這錢敏怕是會插足他們的感情。
不過這樣一來,對那小姑娘就有些不公平了,她抱歉的看了米夭夭一眼,不想對方也正好看了她一眼,邢悠與米夭夭的眼神對撞後,突然有些醒悟過來。
人一個小姑娘都對自己的男人抱有信任的態度,她一個成年人卻是緊張又懼怕,就怕錢敏插足他們的感情。
緊緊逼迫,還與對方當衆爭奪,當真是醜陋。
邢悠看向米夭夭,微微一笑,表示感激,米夭夭勾勾脣,閉了閉眸子,表示接受這聲道謝後,就再次將眸光落在了錢敏的臉上。
這張臉的確漂亮,精緻的妝容,一雙笑起來就彎如月牙的眸子,眼神勾人,不過是動過刀子的。
挺直的鼻子,用的材料不太好,已經開始化膿了。
豐潤的嘴脣怕是這玻尿酸也是剛打不久的結果,還略微有些不自然,順着錢敏的臉往下看。
臉頰,削過骨。
胸部,填的。
腰部,腿部,抽過脂。
這女人整個就是一人造人,全身上下怕是除了體毛頭髮外,大多都是整的。
兄弟?孫哲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這事是他開的頭,他略微愧疚的喚了墨夙一聲。
那走吧!墨夙突然吐出這麼三個字,孫哲頓時舒了一口氣,投給墨夙一抹感激的笑。
我們去哪裡?錢敏趕緊跟上,墨夙停下腳步,冷冷的回了一句:我有說你一起嗎?
錢敏臉上的笑容一僵,看着米夭夭臉上的微笑和邢悠眼底的嘲諷,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小姐,你身上的衣服還沒付錢呢!這時,銷售員也走了過來,米夭夭拿過墨夙手上的包包,一張白色帶琉璃玫瑰花紋的卡片出現在那銷售員眼前。
那銷售員的眼底頓時露出驚訝又瞭然的表情來,微笑着道:米總好,這是您的外套,我這就給您去刷卡,請稍等。
恩。米夭夭淡笑,這張卡是孟淼淼特地給她們幾個人弄的。
她這張是白金卡,代表着她股東的身份。
張倩等人的同爲粉色卡片,是最高級的vip,米媽等人也都有收到,不過卻是火紅色的,還有其他顏色,不過爲數都不是很多,只送給親近的人。
邢悠和錢敏同時疑惑的看向米夭夭,這個小姑娘,是位老總?
有沒有搞錯啊!
很快,那銷售員就將米夭夭原來穿的裙子包裝好,並將卡片送了回來,米夭夭收好後,朝那銷售員笑笑:你們服務態度和修養都很不錯,我回頭會跟淼淼提一聲給你們漲獎金的。
謝謝米總。銷售員們紛紛笑着道謝,米夭夭揮揮手,穿上米白色的呢子大衣,挽着墨夙的手臂往外走去。
錢敏偷偷跟在他們身後,卻又不敢上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出了商場,外面天空昏暗一片。
地上已經積了不少雪,天空還在不斷往下飄灑着大朵大朵的雪花,米夭夭和墨夙對視一眼。
這雪下得有些大啊,看來這雪女怨氣頗重啊。
米夭夭拿出審判令看了眼,當她看到上面的記錄後,也不禁怔楞住了。
這雪女竟然有人供奉。米夭夭驚訝的傳音給墨夙,墨夙聽後也是一愣,探出神識,沒多會兒收了回來,回了一句:就在不遠處的八叉巷,東南角有個小神龕。
等下把孫哲兩人打發了,我們過去看看。米夭夭回了一句,墨夙點頭。
米夭夭手指動了動,一個小型迷幻陣將錢敏的視線迷惑住,等米夭夭四人走遠看不到身影后,錢敏才從幻境中走出。
張望四周,卻發現沒有了米夭夭四人的身影,氣得她跺了跺腳,暗恨不已。
好了,錢敏沒有跟上來,你們早些回去吧!米夭夭轉身看着孫哲與邢悠兩人說道,兩人自然沒有意見,他們已經很給人家添麻煩了,錢敏已經不見身影了,自然沒有纏着人家的必要了。
兄弟,今天給你帶來麻煩了,對不住了。改天我請你喝酒,這是我的名片。孫哲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墨夙,墨夙接過,卻是沒有給孫哲名片的意思。
邢悠有些不悅墨夙的沒禮貌,但又不好多說什麼。
後會有期。墨夙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後,攬着米夭夭走遠了。
邢悠詫異的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還是沒忍住,不悅道:這什麼人啊?至始至終沒有告訴你他叫什麼,更沒禮貌的是,你給他名片,這人卻是無動於衷,根本沒想過給你名片,他拽什麼拽啊?
好了,悠悠,我們本來跟他們就是萍水相逢,人家不給我們名片也是正常的。孫哲安撫了女友一聲。
邢悠這纔回神,伸手扭住了孫哲的耳朵:你倒是會做人,說,跟那錢敏怎麼回事?
哎喲,耳朵要掉了,悠悠,我招,我招還不成嗎?是這樣的,這錢敏跟我一同進入公司,平日裡……孫哲被邢悠扭着耳朵越走越遠,一邊解釋着他怎麼認識錢敏的經過。
……
八叉巷,東南角。
米夭夭和墨夙走過來時,神龕前跪着一個老人家,老人家正在神龕前給那神龕內的怨魂雪女燒着紙錢:囡囡,外婆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如今與那負心漢已經天人兩隔,還是放下怨恨去鬼界投胎轉世吧!你這麼做,不僅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他人,如今這雪越下越大,再這麼下去,是會出事的,到時候你的罪孽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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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疼犯了啊,要死人了,感覺哪哪疼,按着吧,哪哪又不疼,有沒有什麼治療偏頭疼的好方法。
九月一號前,都是最少三千黨哦。
九月一號開始恢復萬更,參加活動!我會加油的!到時候給我砸鑽石哦!這怨魂有什麼冤屈呢!且看明日的章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