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恰逢簡櫟出國辦事,網絡上的血雨腥風,基本全是祁慕一人扛過來的。(шщш.щuruo.網首發)
祁慕這段時間最慶幸的決定就是搬了家。
高考在即,網上也不知道怎麼了,在背後推手的慫恿下,發起了一個針對祁慕的活動。
具體名字她不記得了,那個活動類似於就是祁慕害得祁靈涵不能參加高考,祁慕也別想考出好成績,然後集合了一批b市的人準備去祁慕的住處干擾她。
祁慕看到帖子只是笑了笑,這得有多腦殘的人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結果她剛笑完,第二天就接到原來住的小區物業的電話,說有一羣中年大媽和小學生跑到她家門口大吵大鬧,差點把她的家門都給拆了。
把物業的電話掛斷,祁慕捂着胸口對自己說:“幸好當時買房子沒有省錢,這個小區管得嚴,不是業主絕對混不進來,不然真的會被那些人煩到神經衰弱。”
每到了這種時候,祁慕就特別想念簡櫟。
好不容易習慣了簡櫟不在的日子,現在這一想,又有一種剛回到簡櫟離開那時的惆悵。
她想了想,直接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喂?”簡櫟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你還沒睡啊。”祁慕記得那裡應該此刻是凌晨纔對。
“睡了。”說完這兩個字,簡櫟頓了頓,“不過怕你找不到我,所以沒有關機。”
“喲喲喲。”祁慕聽簡櫟這麼說,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好討厭啊,沒事找事專門在你睡覺的時候煩你。”
這話說完,電話對面便傳來了笑聲。
簡櫟笑完以後才愉悅地說:“不會,我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
祁慕抱着電話倒在沙發上:“是啊,我好想你,想到都想要把瓊瑤阿姨的臺詞搬出來對你說了,只可惜我背不出來。”
“說不出就別說了,我心領了。”簡櫟也想象不出念瓊瑤劇臺詞的祁慕是什麼樣子,他話風一轉,開始詢問,“你今天過得怎樣?”
“就那樣啊,除了想你其他都挺好的。”祁慕並沒有將網絡暴力的事情告訴簡櫟,對她來說這就是小事,沒事總是煩簡櫟也不好。簡櫟現在做着的事情應該要比她要做的更加重要,“那你過得怎樣?什麼時候回來?”
“事情快辦好了,過兩天就回來。”簡櫟的聲音無處不透着寵溺和溫柔。
“那我在家裡等你。”祁慕說完對着電話親了一下,“你要記得想我,繼續睡吧,晚安。”
“晚安……”簡櫟吐出這兩個字,要多纏綿有多纏綿,“我等你掛電話。”
“拜拜……”祁慕說完這兩個字,就把電話掛斷了。
把電話扔在一旁,祁慕順腳把鞋子也踢在了一邊,她伸了個懶腰,嘴裡“啊”了好長一個音節,然後抱着額頭對自己說:“簡櫟簡櫟你快回來吧,沒有你的日子好難過,家裡想找人說話都找不到了。”
發了一會兒牢騷,祁慕便又得開始讀書了,離高考還有一個星期,她雖然自信滿滿,卻也要好好把知識點再過一遍。
還是在計劃中,祁慕看完了今天的任務,向來無事彈了彈古琴想要求靜心,但曲子沒有讓她安靜下來,反而她把曲子彈奏得煩躁無比。
她再也沒了彈奏的興致,這個時候剛好也到了睡覺的點,她便默默地趴在了牀上。
只有一個人住的屋子總是讓人覺得特別冷清寂寥,祁慕在牀上輕輕的呼吸着,卻感覺自己的呼吸聲也被這空曠的房子弄得連回音都出來了。
就在祁慕迷迷糊糊即將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有動靜,好像是有什麼人從外面進來了。
她第一想法就是有暴民找到了她的住處想要襲擊她。
因爲有手環在身上,她覺得異常安心,所以也不起牀,就安安靜靜地閉着眼睛躺在牀上等着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近,祁慕甚至已經感覺自己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了。
再後來,因爲對方離牀越來越近,祁慕覺得周邊的空氣都上升了一兩度。
就在感覺到那個人的手碰到牀墊的那一霎那,祁慕直接從牀上躍起來,趁着對方不備將對方按在了地上,還順手打開了房間的燈。
祁慕原本想要直接一拳揍過去,但看到那人的臉後,她手上的力氣就全部泄了,拳頭輕輕地落在那人的臉頰上。這輕如羽毛的力度與其說是在打人,倒不如說是在調情。
“你怎麼回來了,下午不是說還在國外睡覺的嗎?”祁慕原本是膝蓋抵在簡櫟的腰上制着他,在認清自己身下的人就是簡櫟以後,她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簡櫟的大腿上。
“那時在機場。”簡櫟抓住祁慕的手,眼神有些邪惡地打量着祁慕的姿勢,“你就是這樣想我的,我一回來就這麼迫不及待?”
“一邊去!”祁慕聽到這話,掙脫簡櫟的手,直接在簡櫟臉上輕拍了兩巴掌,“你這樣騙我,我以爲是家裡進賊了。”
簡櫟撐起身體,把背靠在牀上,祁慕的屁股並沒有離開他的大腿,而是直接被他的動作給拖了過去。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姿勢就更加曖昧了,祁慕的胸口剛好就抵在簡櫟的下巴處,只要簡櫟一低頭,就能夠碰到某處柔弱的地方。
“我真的是賊。”簡櫟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低頭就能觸及的地方。
祁慕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才發現自己的睡裙吊帶竟然已經滑了下去,露出大片香肩,以及香肩正前下方的更加誘人的部位。
“採花賊嗎?”這樣的情景,祁慕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這個。
“我就那麼沒品?嗯?”簡櫟最後一個音拖得老長,聽着讓人心癢癢。他並不認同,擡手十分曖昧地將滑落在手肘上的肩帶扶了回去,還不忘曖昧地擦乾祁慕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