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櫟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回覆,雖然和他設想的不一樣,但是結果一樣他就不介意了。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簡櫟說這話的聲音和原來完全不一樣,嘶啞而又曖昧,祁慕單單聽着就會想到一些壞事上。
沒等祁慕發問,簡櫟就直接將身子傾了過去,和敷雞蛋的時候動作差不多,一隻手輕輕托住祁慕的下巴,只是觸碰祁慕嘴上肌膚的從他的手指變成了嘴脣。
祁慕睜着眼睛看着簡櫟慢慢靠過來,她的腦子空缺着,完全料不到簡櫟要做什麼事情。
當簡櫟的嘴脣貼到她嘴上的時候,那溼熱的氣息才讓她的腦子運作起來。
但腦子運作了,她的身子又完全僵硬了,只能異常清晰地感受着脣上的觸感。
剛開始,簡櫟只是慢慢地在將她的嘴脣抿住,簡櫟每動一下,祁慕就感覺好像有一股電流從嘴巴里發出,然後蔓延全身。讓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骨頭好像變成了粉末狀,身子完全軟了,整個人都想往簡櫟身上倒。
後來,簡櫟就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了。
他的嘴脣張得更大了一些,對祁慕的動作也從輕輕觸碰變成了用力吮吸。當然簡櫟的動作雖然加大,但礙於祁慕嘴角的傷,也還是很溫柔,生怕弄疼祁慕。
祁慕感受到簡櫟的放開,更加不知所措了。因爲動作幅度大,祁慕能夠感覺自己的嘴脣慢慢被唾液潤溼,至於是她的還是簡櫟的,她根本就分不清楚。
這是她第一次和異性做這樣的事情,她一直以爲口水很髒,別人的口水更是讓人難以接受。現在到了這種要交換唾液的時刻,她居然有渴望想要知道那東西會是怎樣的味道。
腦子裡這麼想,她也跟着做出了動作。
她閉上了眼睛,然後輕輕用力,也模仿着簡櫟的動作做出了迴應。
簡櫟一直剋制着,一切動作都只是停留在嘴脣之外,生怕更深一層的接觸會嚇壞祁慕,但祁慕這麼一回應,他的理智全盤奔潰。
原本撐在椅子上的手擡了起來,隨後按在了祁慕的後腦勺上,固定住她的頭之後,簡櫟便伸出了舌頭,直接撬開了祁慕沒有多少防備的貝齒,開始**。
祁慕這下子腦子是完全清醒的,雖然有異物闖進口腔亂動的感覺有些噁心,但是她卻一點也不想要推開簡櫟,就這樣任由簡櫟的舌頭在她嘴裡爲所欲爲。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祁慕就要窒息的時候,簡櫟終於停下了動作,慢慢將舌頭退出來,最後嘴脣直接也有了空隙。
祁慕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簡櫟的嘴脣突然又湊了過來,但這次就只是這麼輕輕碰了一下,就再沒有動作了。
如果說剛剛那個吻祁慕感覺到的是青春悸動的話,那麼後面這個宛若對珍寶一半的輕吻,就讓她感覺到了簡櫟對她的珍愛。
簡櫟放下手,恢復到原來的坐姿,然後看着電視說了一句:“現在就算補償回來了。”
祁慕還僵着,過了三四秒,才慢慢靠在沙發上,心思複雜地問:“這就是你要的補償?”
怎麼會是這樣的補償呢?原本不小心碰到還可以解釋,但剛剛那簡直就已經算是激|吻了,簡櫟要怎麼和他心愛的女神解釋?
還有剛剛她感覺到簡櫟對她的珍視,只是意亂情迷的錯覺嗎?
“難道你還想要繼續?”簡櫟壞笑着,他的眼神是祁慕從來沒有見過的複雜,她一點都猜不出簡櫟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祁慕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索性別過頭盯着電視看。
但她滿腦子都是剛剛的感覺,雖然最後舌吻的時候她沒有回覆,不過這並不代表那感覺不美妙。
“這次纔算是我的初吻吧?”祁慕心想着,手就不由自主地捂在了嘴上,“但簡櫟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他**了?”
男人想做那種事的樣子祁慕見過兩次,剛剛簡櫟雖然嘴上有攻勢,但手腳卻沒有任何不規矩。
“簡櫟……”祁慕很想問簡櫟一個問題,但她側頭看到簡櫟完美的側臉,卻問不出口。
他這麼優秀的一個人,自己真的配得上嗎?
祁慕心裡一直自卑着,她很怕被簡櫟拒絕。
“怎麼了?”簡櫟也是在回味着,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感覺真的很不錯。雖然只是做了一次,但卻有一種已經上癮的感覺。
“呃……”祁慕覺得親都親了,她就應該乾脆利落一些,“你知道我喜歡你嗎?”
說出這句話,祁慕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上一世她對宋祺說話一樣意思的話,後來她的下場很慘很慘。所以重生之後她覺得女生就應該矜持,雖然有過要和簡櫟表白的衝動,但真正說出口,她卻是極爲害怕的。
要是簡櫟和宋祺一樣拒絕她,她以後要怎麼面對他?他們現在還住在一個屋檐下,天天見面豈不是會尷尬死?
祁慕很後悔,但話已出口,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挽回。
“我知道。”簡櫟心裡很激動,從來沒有一個女生對他說這種話,能夠讓他如此心潮澎湃。但是他爲了維護自己的形象,這個時候表面上用力剋制過猛,看起來確是異常的冷淡。
祁慕被簡櫟的態度傷到了心,他這麼冷淡地說,分明就是完全對她沒有興趣纔會這樣。試問哪有一個人在喜歡的人對他表白的時候會無動於衷的?
祁慕越想越氣,既然簡櫟不喜歡她,又明明早猜到了她對他的心意,爲什麼還要那樣對她?不怕她會越想越多嗎?
“那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祁慕實在是氣不過了,本來她沒有什麼要求的,但是簡櫟的要求卻逼着她要和他胡攪蠻纏。
說出這話,祁慕感覺自己算是對得起自己了,反正她和簡櫟接下來都會尷尬,這個時候倒不如破罐子破摔,讓她自己心情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