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爺番外之清風明月最無價慕容熙宇文生子

女王爺番外之清風明月最無價(慕容熙、宇文?,生子)

女王爺番外之清風明月最無價(慕容熙、宇文曌,生子)《女王爺》番外之清風明月最無價(慕容熙、宇文曌,生子)

“全當歸一錢五分川厚朴(薑汁炒)七分生黃!八分川貝母(研)一錢兔絲子一錢五分,川羌活一錢五分炙甘草五分川芎一錢五分枳殼(麥炒)六分祁艾七分荊芥八分白芍(酒炒)一錢五分生薑參片各三分。”

懷孕的前六個月極爲安康,既便有時嘔吐,也都是孕婦平常症狀,但到了七月的頭上,便開始出現異常的胎動,□雖未見紅,但每次小腹皆陣痛難忍。慕容熙嚇的不輕,忙喚御醫看診,御醫慌忙趕來,及至把完脈,便沈穩道“王爺只管寬心,公主母子皆無大礙。”說完開了如上的藥方,又道,“此方專治胎動不安,服之立見寧靜。”便即告退。

慕容熙這才放下心來,命人按御醫所開藥方抓了藥,熬了藥汁端來與我喝。我本是有草藥恐懼症的人,加之懷孕後要忌嘴,許多愛吃的食物皆不能吃,數月來胃口都很差,如今要我喝藥汁,哪裡喝的下,便一個勁兒的搖頭。

母子俱毀……

慕容熙的心猛然間好似被利刃刺了一下般,若胎兒不保,她無疑將因此落下一生的心病,若童兒不保,卻是生命無法承受之痛,她寧可絕後,也要保童兒平安,子可毀,母不可毀……

“熙兒,別聽師父、師母的,他們總喜歡捉弄我們。”見慕容熙雙眸生離列別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怕她因師父、師母的話而想不開,便笑著勸慰。

慕容熙聽了,水眸閃了兩下,“喔”了一聲,擠出一絲笑來,道,“何嘗不是呢。”心中卻清楚,冷前輩夫婦這一次絕非捉弄,他們的確是愛莫能住,眼下只有打掉胎兒,方能保住童兒,否則,到母子俱毀時,當真是欲哭無淚。

“慕容熙!你個沒人性的,虎毒還不食子呢,你竟來謀害自己親生骨肉,我宇文曌真是看錯你了!”

當晚,慕容熙背著我命人熬了墮胎藥卻騙我是安胎藥欲餵我喝下,幸虧抱孫心切的王太後及時趕來阻止才未出事,我聞知真相後氣的七竅生煙,頭上的火冒出十幾丈高,當著衆丫環婆子的面,指著慕容熙的額頭,把她臭罵了一頓。

我自然知道她是因怕我出事才用了下策,但卻氣她太脆弱,只不過是胎動異常而已,便害怕起來,更氣她不知珍惜孩子,竟然如此魯莽地便要結束孩子的生命。

“公主,您消消氣,別傷了身子……”

“傷了身子有什麼緊,反正也是被人嫌的,最好我母子一起死了,你們鎮南王眼裡才幹淨了!”有婆子上前勸慰,我氣的更厲害了,拿眼瞪著慕容熙又罵起來。

慕容熙本來一直低著頭,被我罵了上面的話,不由流出眼淚,柔聲喚道,“童兒……”,你知道我不是嫌你啊,我是怕你出事。隨後欲走上前來撫慰,讓我平靜下來,我一把推開她,並向侍立一旁的柔藍道,“趁早兒把這禽獸不如的打發出去,我瞧著她來氣。”

柔藍自然知道慕容熙給我喝墮胎藥是用心良苦,也知道我並非真的生慕容熙氣,見我要她將慕容熙趕出去,不由爲難起來,倒是王太後連拉帶扯將慕容熙拖了出去,剛一出門便數落道,“你這不孝子,想讓鎮南王一支斷後麼?幸虧我及時得得著信兒……”

慕容熙走後,侍書侍畫好一陣勸,我才平靜下來,但剛躺下沒多久,想想又氣上來,復又坐起身子嚷道,“鎮南王府不能住了!我要回明月宮,防那慕容熙又來害我孩兒性命!”衆人忙的又是一陣勸,我方纔消了氣,又躺下。

每天晚上慕容熙都會早早處理完政事到寢宮陪我,今天也一樣,只是我哪裡肯見她?慕容熙便站在外廂,隔著垂珠簾,殷殷哄道,“童兒,我錯啦,我是一時衝動,以後再不會啦,你原諒我吧,讓我進去好不好?”見我不理,又柔聲道,“我想你啦,讓我見見你吧。”

柔藍、綠珠、戀紫等聽了,皆拿帕子捂著嘴,忍不住偷笑,我也有點忍俊不禁,但卻憋著不笑,只是背朝裡,噘嘴道,“你想見我,我可不想見你,你等我睡著了偷偷見吧,只是不要驚醒了我,驚醒了我,定然要將你趕出去。”說完便閉目佯睡。

如此,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依然聽不到慕容熙進房的腳步聲,我便急了,脫口而出道,“我早睡著了,你怎麼還不進來?!”柔藍等人聽了,便是一陣鬨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說的話將內心所想暴露無遺,不由惱羞成怒,待慕容熙怯怯道“喔……那我進去了……”時,便大吼道,“人家醒啦,不准你進了!綠珠、柔藍把這不懂事的王爺趕遠點,本公主不要瞧她!”

這天晚上,爲了挽回顏面,我最終沒讓慕容熙進到裡廂,證明了我一個晚上沒有慕容熙陪在身邊,照樣可以活的好好的,哼!不過,前提是,我知道慕容熙睡在外廂,與我僅一簾之隔。

此次事件過後,慕容熙並未像她宣稱的那般痛改前“非”,又有幾次因心疼我受苦,欲打掉我腹中胎兒,但因我時刻提防,皆未成功。爲此,我和她鬧了好幾場,最後一次,也是最厲害的一次,我十六天不願見她,沒讓她進裡廂。

到第十七天時,我依然撐著不見,但腹中的寶寶急了,忍不住要見“父”王,呱呱墜地,出生了,而且是胖乎乎粉嘟嘟的兩個完美的寶寶,一男一女,龍鳳胎。

太後聞聽,猶如入雲端的一般,樂的不知怎麼樣纔好。

慕容熙當時就在外廂,聽到兩個孩子洪亮的哭聲時,整個人呆住,半天沒緩過神來,是真的麼?我的孩子出生了?而且母子平安?

我則憋著一肚子氣,在接生婆將孩子洗好包好,一左一右放到我身邊時,氣惱地嚷道,“抱走!都抱走!再不抱走,我便把他倆小屁股都打成四瓣!”兩個討債的小兒,讓老孃吃了這許多苦頭,想想老孃就火大。

聽到我的嚷嚷聲,屋裡高興的一蹋糊塗的丫環婆子先是一愣,後來便都笑起來,並沒有人將我的話當真,我氣的又嚷,“抱走啦!”,這一聲喊,才終於有人上前抱了孩子,便是一直在發呆的慕容熙。

“王兒!抱孩子可是有講究的。”王太後見慕容熙一下子衝到牀邊伸手便要抱孩子,嚇了一跳,忙搶上前去抱了一個在懷給慕容熙做示範,並道,“這樣抱纔對,你就是我這麼抱大的。”

慕容熙認真地學著王太後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另一個寶寶,愛得不得了,我看在眼裡,禁不住欣慰地笑了,但當慕容熙柔情脈脈地看向我時,卻噘嘴背過臉去。衆人見了,自然又是一番笑。

慕容熙的十幾位姨娘(慕容熙父王側室),寶寶的幾十位姑姑(慕容熙的姐姐們)都來瞧,結果,衆口一聲,說男娃兒長得像慕容熙,女娃兒長得像我。不過,說到女娃娃會不會有水月之眸,便沒了個統一,有的說既然像公主,自然是有的,有的說,水月之眸只有明國公主纔有,小娃兒只是明國的外孫女,斷不會有的了,爭到最後,便說等孩子睜眼時再瞧。

看完了孩子,衆人便又提起給孩子取名的事,王太後便說,起名是件大事,得好好想想,先不急,衆人這才作罷。因王太後說我需要休息,衆人這才散去,兩個孩子也由早就指定下的奶媽抱了去,我確是精疲力竭了,而且又去了心事,很快睡去。慕容熙坐在牀邊,看了我很久,很久。

此後的兩天,我和兩個寶寶一樣,吃飽了睡,睡醒了吃,慕容熙衣不解帶,一直守在牀邊,到第三天時,我體力便都恢復了,精神煥發,便吵著要下牀走,慕容熙硬是不許,我氣得厲害,跟她翻臉,不要理她。慕容熙便殷殷的哄,我哪裡經得住,不一會兒便又好了。想想,好些日子沒有洗澡了,便說要洗澡去,而且要洗蘭花湯,剛生完孩子的幾天,按理是不能洗的,我不管,慕容熙也覺得無防,便命人備好蘭湯,抱著我進浴室。

慕容熙先脫了衣服,接著又脫了我的,將我抱在腿上,坐在湯池邊,用手抄水,小心地幫我洗身體,洗完,呆呆看了我半天,道,“真想把你含在嘴裡化了,省得你蹦蹦跳跳的到處跑,磕著碰著,叫人心疼。”說完吻上我的脣。

我早就激渴難當,與慕容熙熱吻了半天,方離開她的脣,道,“我磕不壞碰不壞,我就喜歡到處跑著玩兒,你若不讓我動,我反倒悶壞了呢。”說完,盯著慕容熙的胸道,“你要化我啊?我現在就吃掉你。”說完雙手撫上慕容熙胸前一隻白皙晶瑩的軟“桃”,低頭吻上去。

慕容熙已無法支撐身體,呻吟著,倒在紅氈之上,我便越發“肆虐”起來,嘴在慕容熙胸前忙活著,手也探入慕容熙□花蕊深處。

良久之後,慕容熙全身一緊隨後軟下來時,我已“吃”的飽飽的,咂吧咂吧嘴癱在慕容熙身上,半天懶的動彈,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慕容熙緩過力氣來,便輕輕與我洗了身子,換了乾淨睡衣,待自己也洗了澡,換了衣服,方將我用她的長袍包了,抱出湯池,臨進寢室時,守候在房門前多時的王太後道,“還以爲你們只顧做好事忘記時辰了呢,卻原來是睡著了。”

“她是做好事累的。”慕容熙生怕衆人不知,偏此地有銀一萬兩地顯擺道。

侍立在王太後身旁的衆丫環婆子皆“噗”的笑開,太後也忍俊不禁,笑道,“快抱回房去,別著涼了。”

慕容熙抱我回了寢宮,放到牀榻上,蓋了繡衾,便在此時,兩個奶孃餵飽了兩個孩子,看著睡了,便按太後的吩咐,將孩子抱了進來,慕容熙接過繈褓,分別放在我的左右手邊,又在母子三人身上蓋了一方被子,並輕輕掖好。

慕容熙坐在牀邊心滿意足地看了半天,忍不住俯下身來,輕輕在我和兩個孩子的額頭各自印下一個吻,才意識到兩個奶孃在旁邊看著,忙揮手令她們退下。兩個奶孃微笑著施了禮恭身退下,到外廂候著,若孩子醒了,隨時進來服侍。

醒來時已是黃昏,睜開眼,見慕容熙坐在牀邊癡癡地看著,便嗔怪地丟了一個白眼給她,揉了揉眼睛,兩手撐著牀榻想要坐起身來,慕容熙忙傾身過來,扶了我坐好,掖好被子,方坐回原姿。

或是母子天性悠關,兩個孩子此時也醒了,胖乎乎粉嫩嫩的小手尚不會伸開指頭兒,卻拿小拳頭不時向我身上蹭,小腦袋兒也向我偏著。

我見了心裡好一陣溫馨,喜歡的不得了,早將他們讓我吃的諸多苦頭忘在九霄雲外,忙抱起右手邊的寶寶,連著在額頭、鼻子、臉頰輕輕吻了好幾口,又將臉覆在寶寶的小臉蛋上,愛不釋手。

這時,左手邊的寶寶不知是向我獻了許久的“殷勤”卻不見迴應,惱了;還是知道我在愛撫與之同胎而出的另一個寶寶,而心生嫉妒,竟自裂開小嘴,“哇”的一聲哭開。直到慕容熙將之抱起,放到我左手臂彎中,方用小腦袋緊緊貼著我的胸,咂吧咂吧嘴,止住哭聲,現出一幅極安逸的模樣。我見了,愛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的癡過去──出生僅僅一天的寶寶,竟這麼有靈性呢!

“你瞧,我們的小寶寶多可愛,卻差點讓你送了性命!”說完,拿手指點了點慕容熙的額頭,慕容熙抓住我手握住,低頭在我臉頰上吻了一口,柔聲道,“童兒,我錯啦。”

“你沒錯,疼我的心是隨時都該有的,只是也要顧上孩子纔好。”

“童兒……”

慕容熙眸中水霧一片。

“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啦,真沒粗息。”我拿手點了點慕容熙的額頭,嗔道,“以前你冷若冰霜,一張俏臉對了光,恍得人膽氣生寒,眼光不定,酷酷的,現在倒好了,一天要哭好幾次,竟成了水人了。”

“我是冰人沒錯,但一見到你就化啦,變得柔情似水了。”

“你哪裡柔情似水了?”

“喔?我沒有麼?那我是哪裡變了呢?你說呀。”

“煩死啦,不理你了。”

“你不可不理我。”慕容熙說著,將我和孩子一起擁入懷中。窗外明月高照,清風徐徐,慕容熙看著,出了半天神,忽道,“童兒,我爲孩子們起好名字啦。”

“喔?快說來我聽。”

“常言道,‘清風明月最無價’,我慕容熙得與你結爲伉儷,已有明月,今添兩子,以‘清、風’名之,從此,‘清風’、‘明月’便得兩全,今生再無所求。”說完,低頭,在我和兩個孩子臉頰之上各吻了一口,甜甜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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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明月最無價……

我是明國公主,明月宮主人,是當之無愧的“明月”,兩個寶寶一名慕容清,一名慕容風,合爲“清風”,都是無價之寶,我家慕容熙果然是滿腹珠璣,名字取的既有詩意,又得意味深長,我聽了,喜的拍手說好,慕容熙當下按長幼之序,爲男孩取名爲“清”,女孩取名爲“風”。

慕容熙又心疼我,又擔心孩子,急的掉下眼淚,不知怎樣好,王太後也拿帕子邊擦淚邊勸,“孩子,你就喝了吧,你喝了少受些罪,我和王兒也少點心疼。”

慕容熙是我最愛的女人,王太後是我最敬的女人,她們兩個都爲我哭了,我哪裡還能忍下心來讓她們難過?便照以前在雲霄洞時的樣兒,接過藥碗,捏了鼻子,閉了眼,一口氣喝下。

如此這般,安胎藥連著喝了幾天,胎動卻未見好轉,先些時候,我常皺著眉心,眼淚絲絲地說腹痛厲害,過了些天,見慕容熙衣帶漸寬,整個人瘦了一圈,知道她是何等心疼、擔心,此後,便再不敢表現出來,只說好了,不再腹痛,讓她寬心,一個人默默撐著,強作歡顏。

然而卻很難裝時間長,因額頭不知不覺就冒出冷汗,而且也吃不下飯,終究還是被慕容熙識破。但她也不說穿,只是陪我強爲說笑,背地裡,眼淚卻沒少流。

王太後見了,便勸道,“王兒,童兒眼下已懷胎七月,到九月便可分娩,只需熬過兩個月,便好了,不要太擔心了。”加之御醫也都說無事,慕容熙才稍稍寬心。

及至滿了九月,陣痛依然不時發作,而且也不見胎兒有絲毫出來面世的意思,御醫便有些發懵,王太後也慌了神,閤府上下皆緊張起來,夙夜匪懈,以事一人。

到了十一月的頭上,王太後病急亂投醫,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不信鬼,不信神的人,開始燒香拜佛,祈禱我與胎兒母子平安,並請了江南最有名的“祈福寺”的和尚到王府,連著做了幾場法事,均不見效。

王太後萬分失望之下,便又改信道教,聽聞說公主久久產不下麟兒,乃是因爲妖怪纏身,立時派人請了遠近聞名的道士來寢宮捉妖。和尚做法事只是坐著唸經,道士來了,卻熱鬧的不得了。

只見那老道口中念念有辭,揮著寶劍,渾身像是受了電擊般,在外廂一陣狂舞,竟生生舞出一陣風來。便是當年教我街舞的老師也弄不出這麼大動靜,可見舞技是遠遜於他的。我是極愛舞蹈這門藝術的,當下看著,便不由對老道產生惺惺相惜之情,在他在地上連翻了幾個跟頭時,差點鼓掌叫出好來,一時將腹中疼痛忘在九霄雲外。

道士舞蹈完畢,便對一旁觀看的王太後道,“王太後,妖怪已被貧道施法趨逐,此後管保公主與腹中小王子母子俱安。”王太後感激不盡,忙命人打賞,便在此時,慕容熙走了進來,聞言,冰臉道,“倘你所說不實,本王必殺盡你觀中道士,並一把火燒了你的道觀。”嚇的道士心膽俱裂。

我聽了,忙喚慕容熙進來,道,“熙兒,我瞧著道士舞蹈,心中甚是喜歡,腹中疼痛一時忘記**,他總是有功的,不要與他爲難好不好?”

“童兒……”你總是如此善良,慕容熙撫了撫我消瘦的面頰,轉身向外廂道,“加賞道士白銀一千兩。”難得你如此高興,道士當高賞纔是。

“我去雲霄洞找冷前輩夫婦了,依然不見蹤影,真不知他們去了哪裡。”

道士謝賞離去後,慕容熙將我擁入懷中,嘆了口氣道。解鈴還是繫鈴人,童兒有孕全是冷前輩夫婦所賜,如今胎動異常,也只有他們纔有調解的法子,但卻生生找不到人。

“師父師母想是閉關修練去了。”我伏在慕容熙懷中,安慰道,“熙兒莫要擔心,我和你的孩子,本非凡胎,孕育起來,比平常婦人艱難些,也在情理之中。”慕容熙聽了,吻了吻我的額頭,點了點頭。

誰知,正說話間,珠簾外忽然間多了兩個久未謀面的熟悉身影,竟是師父和師母!便忙用手推了推慕容熙,慕容熙見了,禁不住喜出望外。

誰知師母掰著手指道“明明是九個月就該出來了呀,這都十三個月了,怎麼還不出來呢?這個小寶寶可真沈得住氣啊。”師父則搖頭道,“我夫婦不過閉關修練了一年多,竟發生這種事。”

慕容熙聽了,心裡立時涼了半截,“難道說……前輩夫婦也束手無策麼?”

師父師母見問,雙雙耷拉下腦袋,師母道,“小童結此珠胎乃是我夫婦於雲霄洞中苦思冥想生出的法子,先前從未用過,實不知會有諸多意外。”師父則在內疚之時又有些委屈,嘀咕道,“雖說出了岔子,但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夫婦本能活千歲的,爲想這個法子,費了諸多腦力,估計折了一半的陽壽,現下不知還能不能活到五百歲。”

我和慕容熙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同時心中也生起無限悲涼,連冷前輩夫婦也沒有辦法解救,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夫君,我們當初太魯莽了,這要是母子俱毀,可怎生是好,哎……”

“是啊,看著真是令人糾心,走,我夫婦還是回雲霄洞面壁思過去吧。”

師父師母說著,攜手而去,身形倏忽不見,留下無助的我和慕容熙,限入悲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