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
“我說月少,你可是真夠拼的,就爲了一個賭約,竟然動真格的那個小丫頭給娶回了家??”包廂的卡位上,幾人的對話吸引了離小小的注意。
她悄無聲息的向他們的方向靠了靠,這樣更加能聽清楚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這時,另一個男人隨聲附和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上次我參加月少的婚禮時都驚了,我真想到新娘子會是那個丫頭。不過……倒是也沒所謂,反正月少也跟那丫頭沒領結婚證,隨時可以分手的嘛。”
“這倒是真的。月少,兄弟算是服了你了,就爲了替兄弟報仇,你真是犧牲太多了!”說着,那叫徐朗的男人豪爽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這一刻……
站在不遠處的離小小驀然的轉過身,逐漸消失在了這紙醉金迷的世界之中……
‘哎呀,我就納悶了,你們說,一個窮家女這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枝,先老實幾年在暴露自己的動機也好啊。這纔剛過門多久啊,就開始花錢無數了,簡直跟夜總會的小姐似的,見到錢就控制不住自己低賤的模樣了。’
‘皇甫晴,你說誰是小姐?!!’
‘就說你呢!!!你可以問問這裡的所有人,向你這種身份,怎麼配得上我皇甫家?說大了,你是我三哥的老婆;認真的說,你跟我三哥連結婚證都沒領,頂多就算是個同居,跟我三哥包養你,有什麼區別麼?’
‘是啊、是啊!上次我參加月少的婚禮時都驚了,我真想到新娘子會是那個丫頭。不過……倒是也沒所謂,反正月少也跟那丫頭沒領結婚證,隨時可以分手的嘛。’
‘這倒是真的。月少,兄弟算是服了你了,就爲了替兄弟報仇,你真是犧牲太多了!’
璀璨的星空之下,離小小魂不守舍的漫步在街道邊。耳旁,止不住的迴盪着皇甫晴跟那幾個男人的言語。
賭約?報仇?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原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皇甫月的一場遊戲!他與那個叫徐朗的男人本就是朋友,那天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那間酒吧替她解圍,也不過是爲了替兄弟出口氣而已。
幸好她當時沒有上套,沒有中了皇甫月的圈套。只可惜……一時的清醒終究還是輸給了一世的糊塗!
看來皇甫晴他們說的沒錯,她與皇甫月連結婚證都沒領呢,隨時可以分手,也不算什麼老婆。
“唉……”一聲長嘆,水霧逐漸瀰漫了離小小的雙眼。
她自認,自己懂事以來就開始胡作非爲,追求玩樂和刺激,沒少傷害到旁人。卻不想,當自己真正付出感情的那刻,所換來的卻只是一場遊戲。或許……這就叫……報應吧!
‘鈴……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傳來,離小小看了眼屏幕所顯示的電話號碼。含在那眼瞼中的淚滴‘啪嗒、啪嗒’滴落在了手機屏幕上。
下一秒……
她吸了吸鼻腔內的淚,颯利的按下了關機鍵。這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呵……”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劃過嘴角,離小小擦乾眼角的淚,那嬌小的身姿逐漸沒入了黑暗之中。
此時此刻,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只覺得……心頭似被美工刀在割扯着一般疼痛不已……
另一邊。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
“該死!搞什麼?!”酒吧內,皇甫月一遍遍撥打着離小小的手機,得到的回覆卻統統都是關機。
“月少,在給誰打電話呢?”陪伴在他身側的兄弟們不解的詢問完。
皇甫月勉強擠出了個笑臉,道:“給我老婆。”
“老婆??”
“嗯,我今個本想把她喊過來正式介紹給你們認識的,不過現在看來……她似乎有事不能來了。”
“呃……”衆人又是一驚,似乎還不能完全消化皇甫月這番話的含義以及揚在他臉上的那抹柔情蜜意。
“徐朗……”邪冷的眸光投向了那叫徐朗的男人。“不管小小那丫頭以前跟你有什麼過節,我希望你能一筆勾銷。另外……”揚在臉上的笑容逐漸逝去,皇甫月一字一句道:“我之所以會娶小小,跟與你們的賭約無關,跟咱們的兄弟情也無關。單純是因爲我喜歡那丫頭,懂?!”
這番話就跟耳光似的‘啪啪啪’的抽打着衆人的臉。
那幾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嗯嗯嗯……”點頭如搗蒜一般。
見狀,皇甫月的臉色這纔算是稍有緩和。
其實,他今個之所以會把離小小喊來這裡,也是想要解開大家對這段婚姻的誤會,卻不想……
離小小並沒有出現!!
神秘領地,羅剎軍基地。
對於每天僅有一個小時的神秘領地來說,五天的時間顯得是那樣的漫長。
今個,已經是雪薇來到羅剎軍基地的第五天了,也是與欒俊醫生所約定的時間點。
剛到中午,欒俊醫生就來到了雷霆的府邸,替雷秋月診治病情。
“欒醫生,我媽媽的病怎麼樣了?”祥和的房間內,雷霆站在牀頭,輕聲細語的詢問着。
欒俊微笑的捋了捋那花白的鬍子,緩緩道:“呵呵,雷夫人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在繼續服用老夫所開的藥物三天,雷夫人這肺熱症應該就能根治了。”
“哦??那真是謝謝您了,欒醫生,您四國第一神醫的名聲果真是名不是虛傳的。”雷霆感激不已的握了握欒俊的手。
被這般誇獎,欒俊越發笑的合不攏嘴了:“雷軍長,您客氣了,這是老夫應該做的。那我就不打擾了。老夫人,您也好好休息吧。”
“嗯,多謝你了,欒醫生。”雷秋月禮貌性的衝他點了點頭。
欒俊便在雷霆的禮送下緩步向着房間外走去了,然……
當他剛要踏出房門的時候,前行的腳步突然中止。
“欒醫生?”
“呵呵,雷軍長,我有句話想和您的妻子說,可以麼?”
雷霆不語的沉下了一張臉,似隱約已經猜測到欒俊要說什麼了。
反倒是雪薇極其的大方,面帶笑容的走到了欒俊的面前:“欒醫生,您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倒是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告訴軍長夫人你,年少無知不是錯,可在醫學上,如果年少無知便可置人於死地。希望軍長夫人你以後要謹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