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反鎖。
‘砰!砰!砰!’門外傳來了大力的敲門聲。
雪薇一頭霧水的問道:“季……季中將,你爲什麼不跟他們……不跟他們交手?”
“沒必要。”季影氣定神閒的把手插入了口袋。
沒必要??
雪薇將信將疑的打量了他一眼,八成,他是一點功夫都不會吧?“季中將,恕我多嘴問一句,你是怎麼升到這個位置的?”
“我父親是第一兵團的老將軍,他退休前把我弄到這個位置上的。”季影柔情的笑了起來。
雪薇卻是一臉的黑線。
果然……
這傢伙果然是個故弄玄虛的草包!
‘砰!砰!砰!’門外的砸門聲越來越大。
在這樣拖下去一定不是個事。
“季中將,我們跳窗離開吧。”
“嗯!”說着,這二人一同向着窗口的方向跑了過去。
下一秒……
‘砰!!!’的一聲,大門被那三人從外撞開。“不許動!”三名黑衣人手持手槍,直愣愣的衝向了他們。
該死!
雪薇緊張的握成個拳頭,在加上那不爭氣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絞痛着,逼的她額頭頓時佈滿了虛汗。
“季中將,一會兒我來阻擋他們,你先跳窗離開。”
“好。”
雪薇嘴巴不動,悄聲囑咐着季影。
緊接着,她起腳就勾起了牀頭櫃上的檯燈,一個漂亮的迴旋踢,那臺燈不偏不正的打中了其中一個人。
與此同時,季影縱身一躍,翻身就跳出了窗外。
靠!
雪薇真不敢相信,叫這傢伙先走,這傢伙也不客氣、客氣,竟然就真的先跑了?!
‘砰、砰’剩餘兩人扣動了扳機。
她反應靈敏的閃避了下,抓住一個空隙,剛要翻身跳出窗口的那刻……
‘砰’的一聲,一枚子彈不偏不正的射在了雪薇的後背上。
“唔……”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按捺着疼痛穩穩的落了地。
“快,雪將軍,這裡。”先行逃出房間的季影向她招了招手。
雪薇也顧不得傷情了,拔腿就跟季影跑入了密林之內。
“呼……呼……”約莫五分鐘過後,當確認敵人沒有追來時,雪薇無力的順着一顆大樹癱軟在了地上。
“雪將軍,你沒事吧?”
虛弱的搖了搖腦袋,雪薇面色幽冷的垂下了眼簾:“季中將,那些殺手……是你們的人吧!!?”
當眼簾擡起的那一刻,她含在雙眸間的光澤是那樣的懾人。
可季影的反應卻十分的默然:“他們並不是朱雀軍區的人。”
“不是?”手撐着樹幹,費力的站起了身:“那爲什麼本該駐守在我住所外的那些軍官全部都不見了?在加上皇家園林守衛森嚴,那羣人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潛伏進來的?”
“這你得問東方將軍纔對。”暗夜下,季影的笑容是那樣的潛移默化。
雪薇微愣了愣神。
問……
東方御?!
該死!!!
那個臭小子!!!
“季中將,如果那幾個殺手不是朱雀軍區的人,那他們是……?”
“玄武軍區!”
“玄武軍區???”雪薇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眼前面帶淺笑的季影。
想想,剛剛那羣人拿槍時的姿勢。
她可是在玄武軍區訓練過三年的,她還能不瞭解玄武軍區訓兵的手段?
其實每個軍區都有自己訓練士兵的方式;然而,每個軍區的訓練法也是不同的。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四大軍區士兵的身手、衣着、各個方面都是有所差別的。
那羣人好似真的出身玄武軍區。
呵,只怕是……
皇甫琛得知她沒有被東方炎給弄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派白虎軍區的人過來,所以,就找來了玄武軍區的人祝他一臂之力!
“真不知道夜緋零那傢伙在幹什麼呢,怎麼真把他的兵放過來殺我?!”自言自語的唸叨聲落下,雪薇在擡起頭的那刻無意間對上了季影的雙眼:“季……季中將你……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
在月光的映照下,季影那雙漂亮的眸間彷彿點綴着一抹兇險的光澤。
“呵,沒什麼。”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
‘唦唦唦唦……’一陣陣腳步聲向着他們的方向逼近着。
從聲音上看來,對方的人數一定不少於二十人以下。
“是敵是友?”銳利的眸光投向了身旁的季影。
“噓……”他冷眯了眯眼睛,抓起雪薇的手就躲入了草叢中。
對方的腳步聲越發逼近。
雪薇的心‘撲通、撲通’緊張的跳個不停,如果對方是敵人的話,以她現在的傷情跟身體狀況根本不會是那些人的敵手。
要是這個時候季影能頂用就行了!
算了,還是靜觀其變吧。
躲避在樹叢之中,雪薇屏住呼吸,窺探着外面的情況。
藉着懸掛在夜空中的月光,她清楚的看到……
來者所身着的衣服是清一色的夜行衣!
完了!
小手,緊張的握成個拳頭。
就在這時……
季影面帶淺笑的握住了她的手:“雪將軍,不如我去把他們引開吧。”
“不行!”緊攥住季影的袖子:“敵人的數量太多了,你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我們在坐以待斃的話,一定都會被他們抓住的。雪將軍,你在這裡等我吧。”柔笑的拍了拍雪薇的手背。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季影甩開她緊攥住自己袖子的手便縱身跳出了草叢中……
“雪將軍,快跑!”一聲不輕不重的呼喊聲引起了那羣正在搜查敵人的注意力。
敵人聞訊,順着草叢波動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暗夜下,季影一路向着北邊的方向奔跑着,那羣殺手們越追越近、越追越近。
當他抵達一處噴泉池時,前行的腳步瞬間中止。
“哈,你跑不了了!!”十幾名殺手團團將季影圍在了中央。
可到了才發現,雪薇根本就沒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該死的,竟然是調虎離山!!!”領頭的殺手憤恨的磨了磨後糟牙。
一小嘍嘍卑躬屈膝的走到了他的身旁:“頭,這個男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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