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下手太重了麼??
皇甫冥躊躇的停下了手……
“沒關係的小雅,你繼續。我沒事的,不疼。”
呵,這個嘴硬的女人,還說不疼。他大大小小也受過不少的傷,哪些傷看起來嚴重,哪些不嚴重,他多少還是知道的。
皇甫冥無奈的搖了搖頭,落在她背上的指腹明顯輕了很多,就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般,是那樣的小心……在小心的給她上着藥……
5分鐘過去了。
墊在雪薇面下的枕頭早已被她的汗水打溼了,因爲疼痛的折磨,她的臉色也微微泛起了白。“小雅,真的謝謝……”冷不丁扭過頭的一剎那。
皇甫冥的身影猛地倒影在她的眼眸內……
瞳孔逐漸、逐漸地擴張着:“怎麼……怎麼是你?!!!”
該死的,這句臺詞她說了多少遍了??都快說煩了!!
“怎麼就不能是我?!”皇甫冥冷冷的反問着。
也對,醫療室是公用的地方,怎麼不能是他呢?可問題……問題……“喂,你明知道我在這裡,還敢進來?”她弓起身體,剛要起身。
“別動!藥還沒有上完!”皇甫冥冷眸一沉,一把按上了雪薇弓起的腰。
“啊!!!!”痛的她忍不住的高喊了起來。
“看見了麼?這就是你亂動的下場!”
“你大爺的,你明知道我受傷了,還這麼對待我??”
“女人,你又罵我?!”皇甫冥眯起眼睛,那按在她腰上的手故意加重了一絲力道。
“唔……你這個毒夫!!!!我咒詛你……”
“還罵?!”大手再度用力。
“啊!!!”一聲如殺豬般的尖叫聲過後,雪薇無力的攤到在了牀上:“大哥,我……錯……了……”
聽聞這,皇甫冥在收回手的時候,才發現,雪薇背脊上的冷汗又加重了許多。
可不知道爲什麼,只要這女人倔強的脾氣一上來,他就忍不住的想……狠狠地把她馴服!!!
“別亂動了,還差一點藥就上完了。”
背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雪薇真懷疑她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這該死的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好像帶着一點點的溫柔呢?
正想着。
指腹在觸碰到她背脊的那一刻,她的身體冷不丁的打了一個顫慄,膚色也漸漸地從白變成了微紅色。
“竟然知道害羞?”皇甫冥已經是個成年男人了,所以自然看得出雪薇這個反應代表了什麼。
“廢……廢話!在你心裡我到底是個多不要臉的女人啊?被一個男人觸摸,我能……我能當沒事麼……”尾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呵,我摸也早就摸過了,看也早就看過了。我們之間……就不用那麼‘見外’了吧?”話語間,皇甫冥覆在她背上的指腹使壞似的緩緩地滑向了她的股溝處……
他那一路延下來的地方,傳達到雪薇的感官,帶着一股無法說出的酥麻感。“喂,你……你別亂來啊!!!”
“女人,你滿腦子胡思亂想些什麼色*情的東西呢?你這裡有傷口,我在給你上藥。”
呃……
她在胡思亂想些色*情的東西???
要不是他剛剛說了那麼曖昧的話,手指又那樣的滑下去了,她能?!!
這個!!!腹黑的!!!王八蛋!!!
對於這樣的男人,她真的只能剩吃啞巴虧的份了。“你夠狠!!”
一般一般吧。
皇甫冥挑脣一笑,在她背脊上游動的手指變得更加正大光明的‘橫行’了起來。
雪薇內心不止要隱忍着怒氣,身體還要忍耐着男人這合理性的挑逗!
一陣陣痠麻感不時的傳達到她神經末梢:“唔……”雪薇隱隱的發出低吟聲,也說不出是因爲傷口的疼痛;還是男人的挑逗所致。
“還沒上完藥麼?你想上到多久啊?!”
“還差一點。”
“還差一點???”雪薇恨恨的磨了磨後糟牙,別過頭,獰笑的望着男人:“我說,慕將軍,你這基本可要屬於性騷擾了!你就不怕我告到上面去?”
“嗯?”他停下手指:“難道我這不叫體恤下屬麼?你見過哪個上級領導親自給下屬上藥的。”
體……
體恤下屬???
雪薇真想知道,這個王八蛋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敢用着這麼正經八百的口氣說出這種話來的,他就一點都不臉紅麼?!
嘶……
不對啊。
其實一開始,她錯把他當成方小雅的時候,他上藥的態度還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後來才……
“慕將軍,我有件事很好奇。”
“什麼事?”
“你今個是怎麼了?心情那麼好?是你老婆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還是你爹娶了新媳婦?你竟然紆尊降貴,給我這個編外人員還是實習的護士上藥?該不會,你在藥裡下了毒吧?”
伶牙俐齒的女人!!!
他好心給她上藥,她竟然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女人,我看你真是活膩味了!”說着,皇甫冥拉住雪薇的一隻胳膊,猛地將她從牀上給拽了起來,面向了自己。
一下子,身前的‘美景’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男人的面前,雪薇的小臉一白:“喂,我還沒穿衣服呢!!”一手勾起牀頭的衣服護在身前,另一手甩開男人的手,用力捶打了下他的手臂。
“唔……”皇甫冥抽了一個冷,臉色泛白的捂着自己被捶打的右臂。
雪薇都看傻了,他是戲劇表演系畢業的麼?她不過就是打了他手臂一下,他用的着表現的那麼浮誇麼?“喂,你是玻璃做的麼?至於反應那麼強烈麼?”
“我那裡有傷口!”皇甫冥咬牙切齒的瞪着雪薇。
她終於知道,爲什麼這個混蛋會出現在醫療室了,原來他也是來上藥的?“慕將軍,是誰那麼大膽,敢傷了你?”
緩解了一小會兒,皇甫冥輕吸了一口氣,冷冷道:“被狗咬的。”
“被狗咬的?!!!”
雪薇的聲音在在傳達到他耳膜的那刻,異常的尖銳,他不耐煩的給了一個白眼:“大驚小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