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蕙被姜雲朵毫不留情的譏諷給刺的想要炸毛,手一揮,她身後的一臉上帶刀疤的男人上前,陰冷的眼神,毀過容的五官帶着嗜血的魔性,無需動手,就足以嚇的人膽戰心驚。
姜一蕙得意的冷笑,“姜雲朵,只知道爭口舌之快有什麼用,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踏不進黃金島半步。”
“呵呵!”姜雲朵對她的威脅只有呵呵一笑,對那個有恐嚇作用的,長得像生化危機裡的恐怖分子似的刀疤男根本不屑一顧,神態慵懶自如又帶着好笑,“真的?你若是能讓我離開,我倒是願意承認你有點本事,可惜……”
姜雲朵的眼神又睥睨不屑了,要走過來的許攸和向驥看她戲弄的開心,不由寵溺的放慢了步子,而姜一蕙不可思議的一愣,“你,想要走?怎麼可能?你來不是爲了……?”
黃金島這麼多年一直平靜,她也從沒有踏進一步,讓自己險些以爲她對那個位子死了心,以爲父親也徹底放棄了那一家子,可是父親病危的消息剛剛散發出去,她就回來了,這意味着什麼?難道不是她另有所圖?更可恨的是,自己留在醫院的眼線彙報說,她去醫院後,很暢通無阻的就進去了,還是華叔親自下來迎接的,她們幾個正經的小姐可是被阻止在門外不得而入,憑什麼她就可以?
姜雲朵聞言嗤的一笑,“姜一蕙,不是每個人都稀罕這裡,我來也只是想要看看那個負心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奈何,有人就是不想讓我走,非要逼我去坐那把椅子,唉!難道這黃金島就沒有個像樣的繼承人,非得用不入流的手段去逼迫一個不願意的?”
姜雲朵心底冷笑,神情卻無辜無奈至極,那誰誰誰不是不讓我走嗎?哼!遠處的某人舉着望遠鏡的手微微一僵,片刻幸災樂禍的一笑,大哥,這小狐狸開始報復你了,準備接招吧!雖然那個山雞不夠看,但她背後可是有幾個帶腦子的姘頭,耍起狠招來也要忙活一會兒。
許攸和向驥會心的勾了勾脣角,誰說小姐單純的,玩起計謀來渾然天成,滴水不漏,以前不出手只是不屑爲之,可現在別人送上門來,哪裡還有任人欺負的份?遇神殺神,佛擋弒佛!
姜一蕙果然被她一番話挑的臉色黑沉,咬牙道,“是誰?”是誰背後拆她的臺?不外呼那幾家子,這是想要扶持這個女人上位?哼!真是異想天開的笑話,她經營這麼多年,甚至……連噁心的男人都忍了,豈能讓這個一點根基都沒有的女人搶了她的一切,不管是誰,她都不會心慈手軟。
姜雲朵想起在病房裡看到的那幾只野獸,涼涼的一笑,“我哪裡知道的那般清楚?反正就是有人濫用職權,停飛了這裡所有的飛機還有輪船,也許是那個看起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金剛,或者是裝模作樣,自以爲是的那個僞君子,不然是裝神弄鬼的那個潔癖?喔!還有可能是一隻狐狸,一看就滿肚子壞水,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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