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自己商量這件事,吳麗娟也能夠想得到實名舉報之後,上面肯定會來查的,自己就將要一次次地說這些年來所受過的屈辱。對這樣的事,她也是在一次次地反覆想過,最嚴重的可能會是趙雲海殘忍的報復,不僅會將自己之前給他錄製的不堪入目的東西在鎮裡四處散,還會對自己和勤東人身進行傷害的。不過,自己一家留在高鬥鎮不就是要等機會對畜生進行報仇嗎?
男人在心裡是有要殺了趙雲海的心的,他也能夠下得了手,只是,自己不想他受到這樣的牽累,不想讓他付出自己的生命來爲自己和他討回這血淚之債。那就讓自己多擔負些吧,吳麗娟覺得自己早就沒有了尊嚴,再多一些又算什麼?
“勤東,我想過了,我們要是錯過這機會,也就再難找他報仇的。他升官後哪還有我們生存的地方?只怕連外出都拿不到證件手續的。到時進退不能,還不得受他欺辱?你說的事我知道的,我不怕……”
“麗娟,我……我是不是很自私……”趙勤東心裡還是很矛盾的,此時見老婆下了決心,心裡就更亂了。
“我知道,這兩年來你要不是心疼我,早就不會這樣忍了……”“不要說……”說着兩人也都哭起來,在家裡面,每當吳麗娟爲自己的屈辱而哭時,趙勤東也都會陪着。趙雲海在高鬥鎮裡就是一土皇帝啊,有權有勢,特別是在縣裡有人。面對這樣的一個畜生,一個鋪天的家庭能夠有什麼選擇?鎮裡不少的女人都選擇自己忍着瞞下來吧,鎮裡不少男人也都在這一問題選擇迴避,沒有將那一層給捅破吧。吳麗娟覺得自己當真對不起男人,他能夠和自己一起來承擔這樣的欺辱,就是最好的男人了。
想到這些,想到不能夠放過那畜生,吳麗娟心裡有種一死相拼的決然:這封實名舉報信,就讓自己來簽名吧。
有了這樣的決然,吳麗娟覺得自己要和男人再好好地愛一回,或許,將舉報信送出後,夫妻倆就會有着巨大的變化,甚至陰陽相隔的事都有可能。
平時自己也很少用嘴來幫自家男人弄的,反而是那畜生,多次強逼着要自己做那噁心的事,幾次想將他那狗東西一口咬下來。可趙雲海卻是知道她的心思,威脅着只要她有那心會讓他們家和家人全都弄死。吳麗娟知道他說的出也做得出的。
這時,兩人在沙邊商量着這樣的事,決定後吳麗娟站起來,拉着趙勤東。趙勤東也就順着站立起來,吳麗娟往浴室裡走去,兩人也都默契着要將身上的污垢沖洗。進浴室裡,吳麗娟將衣裙都解去了,趙勤東先前才弄過一回,此時就算面對老婆的**,一時間也還沒有強烈的反應。衝着水,兩人相互給對方洗抹着,趙勤東雖還在拉聳着,但也是有點興致了,只是那東西休息時間還沒有過不肯配合。
洗好了,吳麗娟幫他擦乾水,手摟在趙勤東的腰看着他,眼裡的濃情與關愛趙勤東自然能夠體會的。兩人親着對方,吳麗娟的手也就探摸到他的那還沒有起色的拉聳。摸撫一陣,見男人有些味道了,吳麗娟說,“好人,我們到牀上去吧,我要你把我弄死,往死里弄……”說着貼在男人的耳邊,吮吻着他的臉頰、耳垂。
趙勤東也就在活動老婆的意思,兩人決定要做實名舉報,有多大的風險自然能夠想得到的,此時,好好地過上兩人之間的生活,就有種決絕與訣別之意。
到房間裡,房間不大,放一張牀後也就沒有多少空間,牀邊有一張書桌,另外就是吳麗娟的梳妝檯。平時住在裡面也就覺得這樣小一些的空間,對兩人說來有着更多的安全感。趙勤東要將吳麗娟抱起來放到牀上,兩人都有過連續作戰的經驗,時常在第二次弄時,趙勤東會將吳麗娟的腿放到書桌和梳妝檯上,這樣她也不會因爲要舉着雙腿而感覺到吃力,使得失去了一些感覺。
可吳麗娟卻不肯到牀上去,推着趙勤東要他先去,趙勤東不知道老婆是什麼意思,也就到牀上去了。吳麗娟隨後卻撲上來,親着他那還沒有堅挺的東西。知道老婆的意思,趙勤東將手插進她的頭裡愛撫着,也撫摸着她的臉。在她的努力下,趙勤東自然在受用她的極致溫柔裡剛強起來。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也感覺到老婆的心意,趙勤東坐起來,讓吳麗娟躺着,自己伏上去。
吳麗娟腿間雖清洗過,但之前留下的還有些液汁,加上她情濃意蜜,也就極容易進去的。隨即,兩人就拼命起來。吳麗娟等他弄到狂歡之時,叫起來,說着要男人將自己弄死才滿意。
兩人這一夜的決絕的一夜,也是瘋狂至極的一夜,要把以後的歡樂都提前預先享用了。做過一回後,兩人就在書桌上寫着那舉報信,將之前的生的事細緻地寫出來。寫到悲情處,寫到屈辱的極致之時,吳麗娟含着淚又來幫趙勤東弄起來,兩人再做一回把心裡所有的苦於痛,都在兩人的拼殺裡沖淡和泄。實際上,做過幾次之後,趙勤東都已經無法播撒什麼出來,但吳麗娟還是會想辦法來刺激着他,讓他一次次地有起色一次次地在她身上泄……
第三天,柳河縣縣委大門外張貼出一張榜,上面將這次換屆中個鄉鎮、縣裡局級的一把手緊張公示,榜上都是副科級以上,總計有三十多人。高鬥鎮原鎮長趙雲海赫然在榜上,擬任高鬥鎮書記一職。這張榜上留下有舉報電話,也表示對即將任用的幹部進行舉報,縣委、紀委等會嚴肅對待這些舉報的。
吳麗娟和趙勤東沒有一起離開鎮裡,趙勤東是藉口下村離開的,而吳麗娟則是有工作要到縣裡來彙報。兩人在縣委門前聚集後,趙勤東將準備好的舉報信塞一封進舉報箱裡,讓站在榜前的幾個人看着後,就有些躲避的樣子,儼然兩人是洪水猛獸一般。
趙勤東和吳麗娟也知道,趙雲海這一天就在縣城裡,要不是找這個中午吃飯的當口,只怕他都會在左近守着,看是不是有高鬥鎮的人來舉報他。
兩人塞好信,立即就離開了。還要到市裡去,要將這舉報信送交市裡領導才行。縣裡要是壓制舉報信,或交回給鎮裡處理,但市裡不可能爲一個鎮書記而壓制這些事吧。
趙勤東和吳麗娟對市裡都不熟悉,李林遠倒是到過,也給兩人做不少指點。市委市政府不少實權部門及領導,李林遠也都還能夠說出來,要他們每一個領導那裡都送交一封,總會有領導會重視這樣的事的。
柳河縣縣委書記吳遠方正和縣人大、政協等領導一起吃飯,秘書何放走進來,見裡面的氣氛熱烈,也就只是看着書記,見書記在各人中間那種掌控嫺熟,也就明白不宜將事情就彙報給書記。吳遠方也見到了自己的秘書進來,在這一的情況下,秘書進來就表示有必須要彙報的事纔會走進來的。何放對於自己的位置還是有着很不錯的理解的。
吳遠方對何放暗地點了下頭,表示他心裡有數,何放也就一臉平淡地出去了。對周圍熱情的招呼也都一一地迴應着,不讓對方在心裡留下什麼來。作爲縣委書記的專職秘書,在這裡面除了幾個正處級的領導外,其他的領導對何放都會很客氣的,而何放也知道,自己遲早會給書記放出來,不論到局級還是到鄉鎮,今後離開這一特殊位置後,這些人就是自己的領導了,如今打好基礎,今後對自己的展自然更有利。
吳遠方應付一會,與人大主任田鵬成喝了一杯,又與政協主席也碰了一杯。纔將給他敬酒的人們擡手壓住,往包廂外走去。到外間,見秘書何放在外不遠處站着,顯然是在等自己,也就走過去。何放見領導到來說,“老闆——”吳遠方沒有說話只是表示了下,等何放將事情說出來。
對於分寸的掌握,何放一直都不錯,吳遠方心裡知道出事,只是希望不要太糟而已。不過,到他這一種層次,也能夠穩下心來了的。
“趙書記在等您。”何放沒有多說,要帶自己老闆去見趙書記。趙海是縣紀委書記,平時和吳遠方關係不錯,工作上也能夠配合。何放見是趙海找來,心裡還是放下不少,紀委那邊出什麼事,對於他說來沒有太直接的責任。
進到另一個包間裡就看見趙海在喝茶,公文包放在桌上。見吳遠方進來後站起來,兩人也不客氣什麼,等吳遠方坐下後,趙海將一封舉報信遞給吳遠方。吳遠方也不說話,將信裡的紙抽出來看,臉色不好,趙海說,“驚動市裡了。”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