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周葉之前就另有工作走開,還是那個壞人臨時將他支走,鄭雨蘇到楊秀峰辦公室前沒有見到周葉時,心裡一陣慌亂。當下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有着輕顫,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因爲害怕。亂着的心都不知道自己到這裡來說爲什麼了,即將見到的壞男人實在是太壞了。過年那次,兩人在半路上的車裡,還是鄭雨蘇先主動的,給他折騰要要死要活後,好在沒有給他隨意地丟在路上。
但後來也知道彼此都該忘記這些事情的,然而,這種事情卻又怎麼忘記得了?每一次回家,見男人摟着自己要求愛,不免就將深藏在心底的壞人翻涌出來。而每一次對男人所給不滿意時,自然而然地就記起了那晚在車裡的那種入髓的滋味來。女人最幸福的時刻,或許就是這種愛死過去的滋味啊。更多的時候,不能夠實現的事情,心裡也就更加惦記着,越是惦記也就越覺得珍惜。將眼閉着,就會想到那黑黑的車裡,狹小的空間中,他能夠折騰出這般花樣。使得家裡男人在進到自己身子裡時,每一次都會給想象成他,而只有在失落時,才清醒過來,也才讓鄭雨蘇更覺得是不是該在某個時刻,再好好地讓那個壞人愛自己一回?
很艱難地不知道要怎麼決定,甚至擡腳都感覺到沒有了力氣。只得深深地吸一口氣,也知道自己猶豫地站在辦公室外讓人看到是不對勁的。當下也是腦子裡一片空白似的往裡走,等聽到辦公室裡有很弱的聲音,“請進。”鄭雨蘇才記起自己是敲門了的,進辦公室裡,不知道要不要將門關上。如今的天氣雖說不算太冷,但和辦公室裡的空氣溫度卻有不小的差異。
裡面暖融融地,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得知自己要過來才這樣開了熱氣,還是他一直都這樣開着。也記不起他的習慣,平時到他面前來彙報工作也都很緊張,反而將這些關心他的細節給遺忘忽略了。
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會糾結在這樣的一個小問題上,當真是發癡了,鄭雨蘇一時見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走神。楊秀峰見她進來辦公室後,卻失去了平時的那些機靈,多少能夠體會到她的一些心思。雖說知道和麪前這個女人之間的事要儘量剋制,不能有任何傳言、也不能有任何跡象給人看到。傳言要說都沒有也是很難,世人只要看到男女在一處,就不免會往哪方面想。而鄭雨蘇卻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要讓大家都不說是鄭雨蘇用身子換取這樣的位子,可能性幾乎爲零。但控制好彼此之間的往來,不讓人看到任何跡象,應該能夠做的到的。
鄭雨蘇在家裡情感算是很不錯的,不像陳靜或徐燕萍等女人,也不像李秀梅等,在家裡的感情已經破裂,心裡也就沒有什麼擔負。如今,要是讓鄭雨蘇家裡亂起來,南方市也就會對他們之間議論大起,肖建海、趙弘坤等人肯定會藉此來做文章。
但見到她失神的樣子,心裡也不免想到那晚在車裡,這個女人弄起來也真的是別有意思。特別是讓她用嘴來幫自己時,那種生疏與剋制,讓楊秀峰心態上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就有種極爲快意的張揚感,男人壞起來,有時候也就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之前也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但那一晚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這樣壞。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想要懲戒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才有這樣的想法。
看着她的噁心與堅持,雖說黑夜裡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還是能夠感覺到她的那種難受。楊秀峰覺得那時的邪惡格外地強烈,也讓自己那種快意很強烈。之前邢靜偶爾在將自己那禍根吞得太深而兩眼難受地翻白還在堅持時,心中的憐惜之意就很濃,可對鄭雨蘇的表現卻沒有那種憐惜感,反而有種將那物刺進她**的衝動。
之後也沒有體會怎麼會有這樣的不同心態,但此時見到鄭雨蘇的恍惚,時候也見到她平時那種種情狀。在沒有外人時,也唯有這樣的心裡存在,纔可能有此時的表現。
這讓楊秀峰在心裡又一次泛起要對她進行懲戒的念頭,這樣的念頭一旦冒出來,就非常地堅韌與固執,無法熄滅似的。也就在辦公桌後看着她,邪邪地,帶着一種貪慾的神情。
鄭雨蘇回過神來,得知自己是在市長辦公室,心裡一緊,忙看向辦公桌後的楊秀峰。此時也看不出楊秀峰神態上有多少不同,轉身將辦公室門給關上,再回轉看着不遠處的男人,就有種灼熱的感覺。
這灼熱感是在自己突起的胸前,突然明白是男人盯着自己這裡的驕傲,心裡也就慌亂起來。想到男人在市裡一個人這麼久,那種需求自然會很強烈的。他這樣看着自己,是不是想那個了?要是真提出來,或暗示自己,那該怎麼辦?
雖說不知道要怎麼辦纔是對的,心裡卻不認爲男人那樣對自己是一種冒犯,在心裡,男人那只是一種需求,而她能夠幫他解決這一點問題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只是要隱秘起來,不能夠讓任何人得知。當然,心裡也有着期待,只是這樣的期待對鄭雨蘇說來說不可能認可的。
兩人都不說話,鄭雨蘇看了男人一眼也就不敢再多看,但胸前那裡的灼熱之感還是那樣的清晰。一身套裙,將身材包裹着。鄭雨蘇對自己最驕傲的就是臉,知道男人對自己的臉很容易迷醉,其次也就是胸前這一對寶物。不算誇張,但相信能夠和其他女人比較起來就有差別了的。每次在買內衣時,都會遇見一些女人專找有海綿墊的那種,墊得很厚,穿上外衣後就能夠看到身前突起的兩團,更體現出女人的風味來。但鄭雨蘇每次都選用那些薄的,要是再用有墊的就太誇張,平時也就無法做工作了。
由此,早就比較出自己和大多數女人之間的那些差距。此時,男人的目光就落在自己這裡,也就表明了男人心裡那種渴求。對於男人有什麼心思,鄭雨蘇是很有心得的。
實際上進來後就無可迴避的,鄭雨蘇心裡雖恍惚着,紛亂着,但也知道僵持對她說來是不利的。不知道周葉會離開多久,萬一他進來看見自己這狀態,以他的聰明自然能夠看得出變化的。當真給周葉撞上,那不什麼都泄露出來了?
擡頭看過去,見男人嘴角處真有着壞笑,鄭雨蘇也放開了膽,心想大不了再給他弄一回,不是自己心裡一直在想着的事?只是在辦公室裡,也不能夠盡情。只要讓他能夠受用一下,也是好的。這樣想,也就放鬆許多,往他辦公桌走過來。感覺到熱辣辣焦灼的胸前處在慢慢地往下移遊,知道男人在看着自己也在移動視線落點。
就在這時,心裡也就涌出一種挑釁的念頭來,自己有什麼怕的?最多就給他弄進去,又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想着,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一股笑來。
走近辦公桌,也見看清了男人的表情,鄭雨蘇心裡那種怪搞的心態也張揚到頂點,說,“笑什麼呢。”
“我有笑嗎。”楊秀峰說。
“就是笑。”鄭雨蘇說。
“那就笑了。”楊秀峰說,赤 裸裸的眼光直接落在她高聳着的胸上,那種侵犯欲也就完全暴露在外,鄭雨蘇不由自主地將雄挺了些,似乎在對他揚威與挑釁。楊秀峰當下招手錶是了下,是要讓鄭雨蘇繞過辦公桌到他身邊去。
鄭雨蘇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是心裡卻在猶疑起來,自己要不要過去?真的過去了,他會不會就將自己按住給弄了,真在這裡弄要是給周葉撞進來,今後還有臉見人?那真的就活不成了。先前心裡還不怕什麼,但面對可能的事,鄭雨蘇要說不怕死不可能的。當真想要自己,只要先去開一間房,兩人也就能夠在裡面折騰個夠。
這樣想着,心裡也就有着怨念,男人還是不怎麼在意自己,纔會這樣的吧。要不,還不早就準備好房間讓自己在牀上去,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該多好。可怨念才起,轉念又想,在南方市裡,如今還有哪一處是安全的?在市裡又有哪一家店子或賓館不認識他?不會有了吧。不論是自己先進賓館裡,還是他先在房間裡等,都會讓人察覺的。也就都可能將兩人私會的事傳揚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期待聽着這樣的傳言吧。
這樣想着,也就感覺到在辦公室裡間自己纔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辦公室裡縱然有誰心中疑惑,但也不會撞進裡面來捉姦,沒有人有這樣的膽量的。所以,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地方,之前,也挺過不少的傳言,說誰誰誰又在辦公室裡怎麼樣了,但怎麼說都沒有細節,也都是一些猜想。只有偶爾一個,給人衝進辦公室裡捉住了奸,纔會讓大家譁然。
就算想通了一些是,心裡不在怪男人,但鄭雨蘇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走過去。本來,兩人不該再有這樣的事,發生過一回也就該卡死,得堅決地遏制繼續發展,對彼此纔是最好的。心裡縱然想,但也明白,再有一次今後就絕難停下來。不停下來,結局是怎麼樣的也就能夠看出來的。
在體制裡,男女之事有什麼真不算什麼事,但有時候又是致命的。特別是男人在市裡有着很要命的對手,問題就不容忽視。如今溪回縣給市委這樣打壓,還不就是要通過打壓溪回縣來達到壓制市政府那邊,使得市委農工在市裡有更多的話語權,更好地將經濟建設工作的成就抓在手中?這些問題很容易看透的,也就使得他和自己在市裡都會有更多的關注,甚至於設計陷害都有可能。
理智有時候就顯得很無趣,但在體制裡走卻要時刻保持着理智才行。男人眼裡的意味很明顯,很熱辣,又有着挑釁,讓鄭雨蘇看着心裡很是不甘。覺得自己做事哪時候有過這樣徘徊猶豫?當即就想走過去,看他能夠做什麼。但腳卻是邁不開,整個人似乎都已經軟弱無力了。
就這樣對望着,楊秀峰見她不動,自然知道他會有什麼顧忌。這女人有時候大膽主動,卻終究是女人,又是那種有着理智的女人。對事情都會有自己的斟酌權衡,也會對後果有更多地擔心。
這樣的女人有很多好處,有時卻有讓人無話可說。
索性再刺激她一下,知道鄭雨蘇有時候激一激會有意想不到的衝動的。說,“怎麼,不敢過來,是怕我吃了你呢。”
“我吃了你……”鄭雨蘇回嘴,說了後臉更是紅熱。這話不論怎麼理解,都將兩人做過的事給說出來。鄭雨蘇想,不論是用上面的嘴,還是用下面的物事,都有着“吞吃”他的實際動作。當下不敢看他,卻聽他說,“想吃就過來吃,隨你的意呢。”
鄭雨蘇也就真繞過辦公桌前,到楊秀峰身邊還沒有站立穩,就給男人一把摟住。卻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上次在車裡,男人很溫柔的也讓人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這一次卻只有簡單而急迫,很直接地將鄭雨蘇摟住,要將她摟到身前。
楊秀峰半往後仰躺着,那張辦公椅顯得大,也很舒適,讓坐在上面的楊秀峰顯得更有些官威之狀。鄭雨蘇不知道要不要拒絕他,腳步不動,大腦裡卻短路了似的,無法思索和取捨。楊秀峰也不管她怎麼想,手臂稍用力,也就使得鄭雨蘇直接從辦公椅的扶手上往他身上倒,免不了要驚叫一聲,等叫出來後鄭雨蘇才覺得這樣會讓人聽到,忙着收聲斂氣,看向他,眼睛裡就有嗔怪之色。
楊秀峰壞笑着,等鄭雨蘇仰躺在自己胸前也就坐正些,一隻手手肘落在她的腰腹上,而手掌很直接地就握住了胸上的突起。太直接了,甚至比耍流氓都更直接,家算是家裡男人也都會先給一個預熱動作吧。鄭雨蘇怨氣更大些,但眼裡和嘴角透露出來的卻是興奮,似乎是對男人的激勵,還在驚叫之後嗯聲嗯氣地發出聲音,宛如呻吟一般。這樣的聲音聽在男人的耳中只會更加激發男人的衝動和獸血沸騰。
他的手沒有節律地捏弄着,讓鄭雨蘇就如同有暴風雨狂亂地吹打江面,每一次帶動,都會從那一點小小的點帶動了渾身都涌動起來。這男人當真太擅於挑弄女人了,也不知道他壞過多少女人。鄭雨蘇感覺到自己就如同那撲火的蛾子一般,此時也唯有這樣一條路可走的。扭動着腰身,不知是在下意識地迴避與掙扎,還是在迎合在讓男人有更激烈些的動作。
連衣裙已經給弄得亂,拉鍊在側身處,男人卻似乎沒有去找到入口的興致,沒有要將手伸進衣裡去捏弄。隔着衣,鄭雨蘇還是覺得有種不甘願的意思,但也不會主動去引導男人。在辦公室裡,想必也就是這樣親密一陣吧。
男人稍停下來,看着她的臉,鄭雨蘇感覺到後也停下所有的念想,回迎着他的目光。楊秀峰說,“想我了?”鄭雨蘇點點頭,沒有說話。
“怎麼想?”鄭雨蘇聽了就笑,臉上的粲然加上紅暈欲滴,那臉就媚嫵生動讓人看了忍不住張嘴要咬,楊秀峰俯首去咬,啃住一點,鄭雨蘇也是激盪着心緒,此時唯有將手緊緊地摟住男人,才能表達出自己的情緒來。
等男人放開,又說,“怎麼想?”鄭雨蘇說,“你要怎麼想?”“我要你這裡想。”楊秀峰說着,將手往她的裙子裡伸進去,女人也就知道他的意思,沒有迴應也沒有去攔阻他進襲的手,依舊摟住男人的腰將自己和男人貼得更緊一些,似乎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的內心,才這樣藏着。男人的手將筒裙翻轉開,繼而手指就進襲到女人最隱秘、最軟的地方,在上面摩挲着。就有更深刻的感覺從那摩挲處往自己身心裡傳導,直達無淵之地,彌散出來的慾望很快也就將自己淹沒了。
腰胯都不自覺地扭動起來,鄭雨蘇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或許一切都不停自家的主管意識了。男人的壞手兩面夾擊,使得她毫無抵禦之力,橫呈着在他面前。而男人的手柄沒有就此止住,感覺到他的兩根手指從小褲的邊沿敲開,勾起、伸進去,那些曲捲着的毛髮,平時都沒有給主人什麼感覺,但此刻卻傳來了給偷襲的警示。渾身都沒有了力氣,也不會再去想周葉如果此時開門進來會怎麼樣,鄭雨蘇整個人都給挑起的慾望之潮淹沒着,也沉浸在這種感覺裡無法自拔。
等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將自己那分開,似乎就要鑽進神秘深處時,鄭雨蘇下意識地將兩腿夾緊,對自己的一種保護,說,“不要……不要這樣……”
然而,男人的襲擾卻遠遠強過她的自我保護,他的手將那最羞人之地漸漸地撩撥着給分開起來,感覺到有火燎一樣,又感覺到一直越來越強烈的需要。心裡一直就在念想這——給我吧,快給我。只是,這樣的話卻說不出來,鄭雨蘇覺得這不是自己的性格,自己何曾對一種需要變得這般退縮了?不論怎麼想,行動上還是做不出來。
男人永遠都喜歡主動的,這是屬性也是一種本能。基因決定一切都世界就這樣的,鄭雨蘇性格再幹脆利索,但卻是對工作、對日常中的人際關係處理,都能夠很決絕地擺弄清楚。在這個讓她總擔心對自己看法的男人面前,她確實有種手足無措的慌亂。
男人的手終於進去了,感覺到那種包容和包容後更急迫的需求,鄭雨蘇看向男人。但兩人的身子始終貼得比較近,不便於看到對方。男人的兩隻手都在忙,鄭雨蘇也就放開了些手,讓自己離他稍遠些才能夠看清楚他。隨即見到男人有些迷醉,她一下子也就知道他是沉迷在何處。
他的手沒有太大的動作,但卻讓她感覺到他對女人的心異常地瞭解,似乎在每一個細微的細節上,都能夠及時又恰到好處地迎合了女人的需求。當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他說對自己有着深刻的瞭解纔會這樣合拍着自己的需要嗎?看着他的迷醉,鄭雨蘇也癡迷在他的感覺裡。
有不少的汁液滲出來,也感覺到自己哪裡越來越滑膩,鄭雨蘇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的。當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要掩飾自己的某些事不讓他察覺而笑話自己,甚至可能爲此而輕看自己。這種擔心很無謂,但卻無法消除。
另一種感覺卻讓鄭雨蘇又忘卻一切,隨着男人的動作,身子裡的慾念越加熾烈,直欲將自己焚燒一淨。但男人卻沒有另外的動作,她不知道男人到底會做什麼。
來之前和給男人摟在身前之前,心裡都在擔心這兩人要是再次發生什麼事,以後會難以自控。但如今,男人的手都已經這樣子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鄭雨蘇不是那種空自爲以後的事去擔驚受怕的人。但這一次卻真的不敢再主動去招惹這壞人,他膽子太大了。
楊秀峰見鄭雨蘇給撩撥得快要受不了,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對自己表示,甚至將一些身體的反應都刻意地去控制着,但還是能夠體會到她的那種種變化。不論是滲出的汁液、還是輕微顫抖着的身子,都完全將她身子裡的真實暴露出來。
楊秀峰將手抽離出來時,看着她的臉,見到那閃念間的失落感表露。心裡好笑,女人也就這樣纔會讓男人有更多的興致,要是都很簡單地如同開門關門這樣,也就少了種種進去逆襲的動力。
鄭雨蘇也擡頭看着男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就要做進一步的行動,等待着他的表示。楊秀峰在她的臀上拍了拍,鄭雨蘇也就配合着坐起來,隨即站在辦公椅邊不知道還要怎麼做。楊秀峰也從半躺着的姿態站起來,從身後將鄭雨蘇摟着,只是沒有摟緊。隨後,他在她耳邊說,“到桌上來吧。”
辦公桌上?不行。鄭雨蘇之前也曾聽人說起,哪一個領導在辦公桌上將手下的職工給弄了之類的。卻不料此時真的就淪落在自己的身上,以前想不通男人會怎麼又這種偏好,此時倒是知道,男人在辦公室裡有着獨特的安全感,又有着另一種成功感,纔會如此地喜歡這樣做吧。辦公室是男人的領地,在自己的領地裡做這樣的事情,那種感覺會多一份成就吧。
“不行……”鄭雨蘇說,心裡雖有很多的念想,但自己還是很執意地否決了要躺到辦公桌面上去。另一種意識或許是擔心桌面小,又放了不少的物件,那不是要用亂了嗎。要做這種事方法很多,在家裡也配男人玩過不少的花招,雖說每一次都不會盡興,但也都嘗試過。桌面上躺着之前在家裡也玩過,家裡的書桌比辦公桌面要小,但書桌上的東西卻給男人先移開,除了有些硬有些窄,倒是沒有其他的不同。雙腿給站立的男人扛在肩上,也是很舒服的,但這個男人那物太兇猛,真這樣子自己哪受得了的?在家裡另一次,男人想讓自己到餐桌上去躺着,鄭雨蘇就不肯了,感覺到油膩膩地就沒有了那種興致。後來,男人也就不再堅持。
此時,對這種做法也就有着一種本然性的反應,楊秀峰卻不管她怎麼想,一隻手往她後臀探索摸去。鄭雨蘇的連衣裙裙筒隨着她站起來後,也就垂落,將大腿掩蓋。手落在鼓圓的臀上就順着那曲度往下,至裙筒底端,揭開了順着往上。鄭雨蘇知道男人想做什麼,卻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要將自己放到辦公桌面上,心裡就在猶豫着,不自然地往辦公桌面上瞟一眼。
桌面有些亂,但卻不會影響到她躺下去,更不會影響到男人擺弄自己。正想着,感覺到男人的手已經勾住了裙底的裡褲,他肯定要往下勾拉。鄭雨蘇明白接下來會有什麼事發生,心裡也完全接受了,不會再去想那些種種可能。
既然男人要,那就給他吧,雖他怎麼樣都成,只要他能夠開心就好。心裡釋然後,也不再去想是不是會躺在辦公桌面上,或就坐在辦公椅上,又或就靠在辦公桌邊,實質都是一回事的。
手也在此時往男人那腰間摸去,既然要給他,那就表現得更熱烈些。摸到男人的東西鼓起來,鄭雨蘇不在理會男人的手怎麼樣,轉身過來,要將男人那物件放出來。之前在車裡對那東西有強烈的印象,很嚇人的,不知道此時,看着那威猛猙獰自己是不是還能夠承受得住。
也就回憶起那晚在車裡,自己的噁心事情。兩手疊放握住那東西,還在感覺着自己的嘴無法容下。那晚在車裡,自己居然能夠將這樣的事堅持做下來,堅持到讓男人在嘴裡噴射。在家裡雖說也曾有過類同的經歷,但哪肯這樣賣力來做。簡單地表示下,讓男人勉強有點那種意思也就覺得噁心得不行。口口聲聲說自己要怎麼樣,讓他爬上來弄就是了,當然,遇上這樣的情況,家裡那男人也就沒轍。只得爬上來折騰幾下,將事情解決了。
而那晚,前後弄了多久,鄭雨蘇都不知道了。但覺得自己這一生來有了這般做女人的滋味,也就狠着心思來回報他,不管自己多累多難受,都要將事情做好。後來真的做好了後,也就不覺得太難受。或許,對某些事情過了那道坎後,也就能夠完全地接受那種事情了。
動作很慢,在男人的手勾住她裡面小褲時,置於死地手也就將男人的褲鏈拉開,緩緩地往下拉着,沒有看男人的反應,但感覺到男人的手似乎更有了些力度。也就體會到他變得更加興奮,這是彼此都需要的最美妙的感覺。鏈子拉到最底,但裡面的景象卻沒有露出來,只是給人的那種緊迫壓力卻是有了的。
鄭雨蘇低頭不看男人,看着那拉開了鏈子後,裡面透出的頂起的突起,那突起隨着她將褲鏈拉開,也就有了變化似乎就漲起來一般頂出那拉鍊的**,要頂到外面似的。鄭雨蘇感覺臉熱辣辣地燒,心裡的跳速也就激越起來,太威武雄健了吧。就算還沒有看到裡面的真實,就才這樣的勢態也都夠嚇人的。
同時,又分外地刺激人。手慢慢地探進去,也就與那突出來到物事碰着,感觸到它的堅硬。鄭雨蘇忍不住擡眼看他一下,他也在看着自己的動作,他那笑有些得意。鄭雨蘇心裡給他這樣的笑意激發,也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在辦公室裡,留給他們的時間又會有多少?
撥開裡面的遮擋,很小心地將那猙獰之物放出來,雖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但當真冒出來鄭雨蘇是還是吸了一口氣。當然,她對這些所知不多,但卻是能夠進行比較的。將褲鏈儘可能分開寬些,免得造成刮傷之類的。雄大之物冒出來,用手去握着,鄭雨蘇無論如何也不敢再看那玩意。幾乎想象不出,自己怎麼能將這容納近裡面去。
楊秀峰也將她的裡褲挑落,在她擡腳時,也就將她的腿摟起來,要往辦公桌上放。鄭雨蘇轉而看着他,見他有那意思,也就小心地順着他往辦公桌上靠。只是,楊秀峰也沒有讓她就躺着,而是讓臀落在辦公桌沿上,面對着這他弓彎着腰。等男人站在辦公桌邊,鄭雨蘇的手也就勾住了他的肩。雖不着力,但還是不想躺下去。臀落在辦公桌沿,兩腿曲着夾住他的腰背,也就可省不少的力。
面對着面,會讓彼此之間有更好的交流與默契,也會讓他們對對方有更強烈的認同。鄭雨蘇連衣裙沒有脫下,裙筒給翻卷上來,從她自己的視角也就無法看到自己腿間的境況,只是,卻能夠看到他那嚇人的猙獰,威武雄壯地向自己逼近了。看着那東西,不由地渾身都緊張起來,楊秀峰也就感覺到她的緊張,說,“怕什麼,上次不是很好嗎。”
鄭雨蘇就想,上次在車裡,黑燈瞎火的雖說手握住那東西,但那又現在大白天的看着這樣嚇人?這麼一個物事,要讓自己容下去,如何受得了?當然,心裡雖想,但卻不肯說出來。
“你壞死了。”鄭雨蘇輕聲地說,說着扭頭不看,盯着男人身後牆面上的字幅:甘爲孺子牛。這字是鄭雨蘇帶着楊秀峰一起到市裡最爲有名氣的書法家所寫,當時,市長說要寫這樣的字來,使得她和書法家都微微一怔。不過,楊秀峰到南方市後,也確實是以此爲標準來定自己的工作和行爲。但此時,看着這字幅,隨後他會做什麼,兩相應對,更是切貼應景吧。他會像雄健的公牛那樣,不停地拱腰進擊來愛自己吧。
平時在家裡,大多都是躺在牀上,由着男人在身上折騰,那樣子就更像牛在耕耘勞作。但面前這個讓人念念難忘的壞傢伙,可不像家裡那個,力氣足得很,這牛會將地犁得認輸犁得怕了,折騰得沒完沒了。
想到這些,之前的緊張也就消去不少,加之男人在兩腿之間不停地撫摸着,就有另一種感覺。身子裡那股熱勁似乎就聚集到花心深處,騷癢悶熱,要他來幫着那個纔會緩解這樣的渴求。男人已經近身捱過來,隨即感覺到自己那私密處給分開,擠脹起來。好在線就有不少的汁液,那種充塞感讓鄭雨蘇無比地迷醉。
男人擠塞而進,卻不是一進及底,吊着人的胃口。停了後,兩手在大腿上捏摸,說,“是不是有種領導在上小女子在下,領導說幾下就幾下的感覺?”楊秀峰故意這樣說,也就是要將兩人之間的事情從情感的角度轉移開,對鄭雨蘇這個女人,當真是欲情遠多於情愛。身邊的女人中,也就李秀梅、徐燕萍兩女當真是不捨得的。其他的女人,雖說不會辜負她們,但從內心說來男女交歡纔是最基礎的存在。
不知道鄭雨蘇是不是動情,對楊秀峰說來,可不想她當真動情的。就算今後會不時發生這種關係交合,但將彼此關係定在這樣的前提下,對雙方都好。有了感情就會沉重得多,而只是球男女之歡愛,合與分之間就很簡單。當然,兩人之間的關係實際會複雜得多,遠不是這樣所想就概括的,但將基礎定下來也纔對彼此之間更有利。
鄭雨蘇當真就有些衝擊,轉過來要看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見楊秀峰笑笑地、邪邪地有些得意,心裡怎麼都抑制不住涌起一陣淒涼。不論是之前還是今天,對兩人之間的關係都沒有想透也沒有往深處想,往本質裡去思索。明知道不可能相互間有愛情之類的情感,但總不肯就認同是爲了尋求身體的慰籍才這樣做的。要說都沒有情沒有愛,那也不是事實,男人是不是有她還真看不出。
臉上也沒有什麼悲切,但情緒還是受到了影響,彼此之間都沒有說過這種話題。第一次在辦公室裡,心中對他的默許與承諾,第二次在車裡做得整個人都軟而欲昏迷,哪還有心思來想這些?此時,男人說這話也說有着用意的,是不是他怕自己纏着他而使得影響他的前途發展?兩人往深裡發展,確實會有這樣的可能。往深裡發展,自然就難以舍割,鄭雨蘇說不定就會和家裡的男人分開。之後謠言自然會起來,演化而進,會有什麼樣的結局,但從理智的角度看,確實會影響到兩人的前途甚至將兩人都毀了。
這樣的事也不是鄭雨蘇心裡所願意的,對鄭雨蘇說來,彼此之間心有對方,很默契地處理這彼此之間的關係,這樣,心裡深藏着秘密深藏着甜蜜,纔會更加幸福。
但男人卻不是這樣想,他只是和其他男人那樣爲了一時的歡快,將女人看成玩物?自己真是他的玩物嗎?鄭雨蘇悲切之中,就在糾結着這樣的問題。閃念之間,時間很短,但所思所想卻不少。鄭雨蘇感覺到自己先前的欲愛情緒一下子就淡然起來,只是,身子裡還擠塞着他那東西,他也不會就此罷休的吧。
是不是就讓他做完這最後一回?就當自己心給矇蔽了,無所謂地讓他佔兩回便宜。轉念卻又在想,他佔自己多少便宜?要不是他,哪會知道女人還有那種極端的好處?心裡不由地就有些恨,恨彼此之間是這樣的處境,恨彼此之間不能夠灑脫地做相互都喜歡做的事情。
好吧,就讓他滿足一回,今後怎麼樣今後再說吧。鄭雨蘇的性子一項都是這樣乾脆,也是這般決然的。“市長喜歡怎麼樣想,就怎麼樣想?小女子自然要服從領導、領會領導的意圖。”說着,臉上的笑容分外地綻開。
“那你說幾下?”楊秀峰也是感覺到她的變化的,對於彼此之間的關係存在要怎麼樣維繫,也是從這些細微處慢慢地有那種習慣的。不做山盟海誓,也就要這般淡化,纔不會傷到對方的。就算受傷,也會輕得多。楊秀峰對女人之間的關係,就定在不能夠辜負對方,但有些事情卻是不能夠碰觸到的,比如婚姻。在體制裡,在外面再怎麼樣亂,但婚姻卻要維持着,要不然,就會有政治上的危機,組織上對這種危及婚姻的幹部,往往都會慎重地使用,提拔之時也都會將這一因素考慮進來,或許會成爲不提拔的原因。
“當然是領導說了算……”鄭雨蘇此時似乎也就適應過來,笑着對男人說。“那今天都得聽我的。”“敢不聽領導的?怕領導給穿小鞋。”“穿小鞋不怕吧,我看你是怕日。”“纔不怕呢……”鄭雨蘇不假思索地說,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卻猛然地往前一送,那東西就挺送到花心底去。
“啊。”鄭雨蘇既驚又怕,給這樣突襲着,知道男人狠弄起來自己可有罪受的。渾身猛地緊張,但又給花心裡傳來的那種感覺擴散衝擊,渾身就有着失控的感覺。
手忍不住揚起來,揮打他一下,算是對他這樣襲擊自己的不滿。男人卻抽動起來,渾身無力的感覺怕自己跌落到辦公桌下去,本能地將男人的雙肩摟緊,繼而身子傳開的那種感覺,使得她也就忘情地用手抓起他的衣。
等鄭雨蘇的感覺慢慢爬升起來,迷失在男人的進擊。男人卻停下來,要讓她先緩一口氣,等鄭雨蘇睜開眼看着他,楊秀峰見了笑着說,“怕不怕?”“怕。”“知道怕就好,今後要多聽話。”“我敢不聽領導的話嗎,領導要怎麼樣,小女子自然都聽領導的安排。”此時說這些,心裡也沒有多少感覺了,似乎將彼此之間的情感問題揭開了後,很多之前一直都在迴避的事情,如今也都能夠淡然地面對。這也是客觀的事實,想要掩飾也是不能的,鄭雨蘇覺得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理智而承認事實的人,沒有必要用謊言來矇蔽自己和對方的。
“還想不想要?”男人壞起來當真讓人無法說的,分明是讓他佔便宜,倒給他說成是自己那個了。但也無所謂,鄭雨蘇說,“要呢,我會好好地幹,讓領導多給些獎勵。”身體的需要這時確實很強烈的,雖害怕男人的狂暴但又想男人瘋起來自己纔會得到更多的那種癲狂之美。
男人就接連進攻起來,將稍歇息的鄭雨蘇再次往上推送,很快也就感受到那種在車裡的感覺。這是在家裡從沒有感受到的感覺,鄭雨蘇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夠將這樣的感覺留住,只是知道兩手死死地專注男人背後的衣,讓自己還有一絲自我還能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而不是在夢裡。感覺到自己到了頂點後的痙攣,那花心裡的內壁在痙攣時,擠壓着充塞其中的物事,似乎就將渾身的氣力完全榨乾了。
但男人似乎並沒有爲此就到達那種臨界點,鄭雨蘇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繼續讓男人做,也不知道是不是會受得了他。可如今也唯有讓他繼續做,讓他爆發出來。還沒有喘回那口氣來,鄭雨蘇喃喃地說,“壞人,你再來吧,讓你放進來。”
楊秀峰聽到她的話,也就繼續起來,對女人痙攣之際那種全方位的擠壓按撫確實太讓人享受了,但男人最後的噴發纔是每一次的最終點,沒有達到這種時刻,總是不會就放手的。繼續進擊,鄭雨蘇也就在他進擊十幾次後,身體也就恢復了感受很敏感地讓她感知到男人在自己身子裡的摩擦。那些神經末梢將美妙無倫的感覺彙集到神經中樞,再傳導給渾身的每一處。這一次就沒有從底端慢慢地攀升,而是從半空就給拽着往上飛飄起來。
對於男人在身子裡爆發後的感覺似乎就不怎麼清晰,兩次達到最高處又間隔這麼短,使得鄭雨蘇就麻木很多,幾乎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最大的感覺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遊離在身子之外,將自己看得更清楚些的精神之體,肉體上的感覺太強烈反而沒有了具體的體會,只有等過一段時間,再慢慢品嚼回味纔會有更真實的感知吧。
兩人都沉浸在那種劫後餘生的餘韻裡,這時,一陣電話鈴響,將鄭雨蘇驚嚇得差點就掉下辦公桌了。只是,兩人還是連着的,有男人在桌下站着也不會讓她溜下桌面來。電話鈴聲節奏不變地在響,鄭雨蘇也就回過神來,要下桌面等男人接聽。在辦公室裡,男人總是要做他的工作的。
楊秀峰卻沒有就讓她走的意思,而是示意她將電話聽筒給他遞過來,鄭雨蘇見他這樣,心裡也是有些怨言的,只是,拗不過他。將電話聽筒拿在手裡,就聽到了電話裡周葉的聲音,鄭雨蘇嚇得差點要掉落了聽筒。楊秀峰將電話接過去,淡淡地說,“什麼事,說吧。”
鄭雨蘇和他相隔得進,幾乎是摒住呼吸。但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卻是聽得分明:“老闆,我還在經開區裡。財政局辦公室主任周嫺來電話請示,說是要給老闆您彙報市裡教師工資的問題,說是您之前交待過的。”
“嗯,知道了。”楊秀峰說,周嫺之前對他曾有什麼意思,楊秀峰自然明白,此時一個人到市政府裡來彙報工作,也知道她的用意。市財政局的人事調整的可能性非常大,楊秀峰在其中的話語權自然不容忽視,只要能夠得到楊秀峰的認可和支持,對周嫺說來或許就是晉升的機會,這樣的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多大的代價對她說來都是願意付給楊秀峰的。
“老闆,那……”周葉不知道領導是要見她還是不見她,只得落實下來,“周嫺已經在市政府裡了。”鄭雨蘇聽到周葉這句話,心裡更是擔心,就怕周嫺進來後看到什麼,以她對財政局周嫺的瞭解,這女人心細得很,非常敏銳,又能夠捨得自己的資本,不惜將自己的姿色作爲資本讓男人們用的。要是從姿色上說,鄭雨蘇知道周嫺不比自己差,真要是纏着男人很容易得逞的。
此時卻不知道男人會怎麼想,何況,涉及到工作了,自己也不能夠給男人出主意。但心裡還是希望男人拒絕,讓周嫺進來撞見,那不是將他們之間的關係給泄露出去了?卻聽得男人說,“你讓她等五分鐘後進來吧。”說着,也不等鄭雨蘇有什麼反應,當下將電話交給她而放回去。放下電話,鄭雨蘇才意識到自己在裡面只有五分鐘,五分鐘能夠做什麼?收拾自己都怕來不及的吧。
“怎麼是好?”放下聽筒,鄭雨蘇不由地緊張起來,要將男人推開好下了辦公桌整理。楊秀峰卻沒有就要放開的意思,兩手將鄭雨蘇都臀摟緊了,讓她附依在自己身上更緊些,當下用力,將她整個地抱離了辦公桌面。鄭雨蘇察覺後,雙腿用力夾緊了他,手也摟緊了他的肩頭。
兩人快步地走進辦公室裡的衛生間去,在周嫺到來之前,要清理好,用水洗自然是最快的。進到衛生間後,鄭雨蘇先放下雙腿站到地面,但兩人還是保持着連接。本來男人在裡面已經在慢慢地退縮了,只是給這樣一打岔,卻又有了新的刺激。似乎在裡面又鼓脹起來,鄭雨蘇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回事,之前在車裡,也是如此,才做完不久,稍加撥弄就會有反應的。這樣的人,當真要是在房間裡的大牀上任由他來折騰,誰人能夠受得住的?
推開他,已經沒有時間讓兩人鬧了。男人抽離出來,使得鄭雨蘇感覺到一種釋然。卻在閃眼間瞟見他那物件猶自有些昂然,還沒有老實地垂下,心裡不由地有些憐惜。但身子裡涌出的**讓她也無從顧及,要抓緊處理好不要讓弄在裙子上,要不然,等會這麼走出這間辦公室去?
用水清洗着,也算方便。等鄭雨蘇見男人猶自地站在那裡,猙獰之物上也是斑駁淋漓,也就用溼巾來給他擦洗。誰知道一碰之後,那物更是昂揚起來,鄭雨蘇見到自然知道男人還不滿足,只是此時已經沒有時間了。有些痛惜鄭雨蘇忍不住去在那昂揚的頭上親一口,男人很會作怪,抓住這時機,手扶在她腦後,控制着不想她的嘴裡開,不得已,鄭雨蘇也就張開嘴,讓他進嘴裡吮吸一下,安慰下他也覺得很滿足的。
但男人似乎還不甘心,不肯就放開。鄭雨蘇見時間已經沒有了,只得很起心思將他推開,站起來,說,“對不起,真沒有時間了。周嫺就要進來了,讓她看到這麼得了?”男人就將她的手捉住,讓她握住,說,“我不管,反正你要負責。”“怎麼行,周嫺就來了呢。”“她來她的,你完成你的。”
“不行,別胡鬧了,好不好?求求你呢,要不等你處理好工作,我在賓館裡等你。”鄭雨蘇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先按撫住男人,誰知道這人橫蠻起來根本就不顧什麼。
“纔不要,這樣吧,你到辦公桌下去……不就成了……”男人說着,這麼邪惡的主意都能夠想得到,當真是比聽說的人都還要邪惡。鄭雨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周嫺也就剩下一兩分鐘就到了吧,或許,她已經站在辦公室門外,在張耳聽着辦公室裡是不是有什麼動靜,或有誰在辦公室裡彙報工作的。
自己就算藏在衛生間裡只怕都不安全,能夠讓周嫺更疑惑,她一旦疑惑起來,肯定會在外面某一個角落裡等着看,是誰從市長辦公室裡出去。一旦給周嫺看出些名堂來,會在市裡攪出什麼風浪或又一次挾持他,要什麼來交換?
鄭雨蘇平時雖說果敢幹練,但此時男人還在纏着她,要是這時候兩人在外面辦公室裡,她倒是有信心在周嫺走進來時,鎮定地將自己的神情調節好,不讓周嫺看出多少來。但此刻,男人還在夾纏不清,不肯就此放手,也就讓鄭雨蘇心神大亂,想到的都是給人撞破後的種種不堪來。
楊秀峰迅即地處理了衛生間裡的事,拉着鄭雨蘇到外面來,他的手還是握住鄭雨蘇的手不讓她放開。鄭雨蘇此時已經沒有了主見,完全盲從地跟着他的動作。在關鍵時刻,還是男人要鎮定得多,當然,楊秀峰的身份不同自然能夠主導兩人之間的事情。
到了辦公桌邊,楊秀峰推着鄭雨蘇往辦公桌下蹲下去,裡面是怎麼樣的,平時倒是沒有注意到,只是此刻也就明白男人的用意了。要不要去做?心裡的好怕,將很多的柔情都衝散了,鄭雨蘇本能地抗拒着,說,“不要……”但男人卻沒有聽,兩手壓在她的肩上。而辦公室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
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成這樣子,對男人的無理要求,鄭雨蘇心裡雖說抗拒,但更多的是在責怪男人要這樣怪搞,說不準就是拿自己真當玩物尋找那點刺激和瘋狂的。要是平時有閒暇,男人有着這樣的要求,只怕她也會順從甚至更主動地去做的。
可鄭雨蘇都抗拒很無力,敲門聲已經讓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也就蹲了下去。蹲下去後,才發覺這種辦公桌留下的空間其實不小,一個人在裡面不覺得擠,就算再擠一個人進來,只怕都還是能夠的。
鄭雨蘇還沒有完全適應新的環境,就看到這個壞透頂的男人坐到他的座椅上,如果鄭雨蘇蹲着,自然無法做什麼事,但要是她雙腿跪下來,卻是很方便幫男人做一些事情的。此時,男人就算坐下來,那之前放出來的猙獰還是有一截露在外面。鄭雨蘇看着,些麻木,不知道男人讓自己到辦公桌底下來,到底目的何在。
男人卻不急着就應門,外面敲門聲停下來。領導還沒有應,外面的人自然會等一等再敲,這也是一種普遍的禮貌性做法。利用這短暫的時間,楊秀峰往後仰一些,也就能夠看到辦公桌下的鄭雨蘇,見她一臉的幽怨,說,“怎麼了,不是說今天聽領導的嗎。”
“嗯,就知道壞。”鄭雨蘇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將她的心情表達出來,在這個辦公桌底小小的空間裡,就算不擠,也不是她所想要的地方,更何況歡迎讓她來滿足男人那最爲邪惡的心理。只是,此時此地,自己患有什麼選擇?鄭雨蘇心裡雖在不停地罵男人變態,但那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會不變態?今天就乾脆地屈從了,從了吧。
男人不等她多少,伸手撫摸到她的頭,卻擡頭看着前面去,從鄭雨蘇的角度,能夠看到他的視野過了辦公桌面再往前而去。自然是要看着進辦公室的門,邪惡的男人是想在周嫺在辦公室裡的情況下,要讓她來幫他那個?心裡還沒有答案,男人的手卻在用力了,將她的頭按過來,鄭雨蘇想掙扎下,隨即聽到辦公室的門再次敲響。男人說,“請進。”這聲音倒是底氣十足,官威也不小。
鄭雨蘇還在猶豫之時,已經給男人的手按向兩腿之間,心裡也無法多想。當即將那東西握住,也就屈從地張開了嘴,先是淺淺地一觸,隨即聽到辦公室的門似乎開了,有高跟鞋的敲擊地板聲傳來。鄭雨蘇心裡也是在搞怪,就想到男人既然有這樣的變態邪惡之意,那就讓他難受些,讓他在周嫺這個妖豔的女人面前丟丟臉也好。
有了這樣的抉擇後,當即張開了嘴,將那猙獰就吞進嘴裡。楊秀峰之前雖說也曾有很多瘋狂的時候,但卻都沒有今天這樣做過。之前何琳曾多次想要幫他這般做,但楊秀峰都拒絕了,卻沒有想到今天偶然的念頭,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當真是太邪惡了。不過,人都會在某些時候變得邪惡起來。感覺到鄭雨蘇故意,雖說動作生疏卻很賣力,比之那晚在車上都要賣力,吞進嘴裡後還在吮吸着,估計是要刺激他,讓他受不了。楊秀峰倒是有些好笑,就憑鄭雨蘇這樣的女人還不能做到那種程度,要是何琳或邢靜兩人之一此時蹲在前面,說不定會讓自己失態的。
辦公室裡很靜,鄭雨蘇雖說賣力但卻不敢出聲音來,周嫺的高跟鞋敲擊在實木地面上很響,才走兩步她也就意識到這一點,當下也就放輕了腳步,但還是清晰地聽出那節律。鄭雨蘇在桌下也就按着這樣的節律在動作,就算有一點點的聲響也會給掩飾掉。
周嫺這是第一次單獨到市長的辦公室,自然不敢有絲毫放肆,甚至不敢擡頭看着坐在辦公桌後的那個人。心裡就算有萬千的想法,也要慢慢地先查看領導對自己的態度。如果自己太冒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周嫺自然明白。面前這個人,敢用人,對支持各種的人提拔使用根本就不會顧忌其他的人會怎麼想,而如今,他在市裡已經有足夠的影響力,再要提拔使用那一個人就方便太多。莫春暉、鄭雨蘇、張爲、丁啓明、周葉、龍昭華等等,還有更多的人都可以列出來。
對這些人的啓用,據周嫺暗地做工作摸清了大致情況,都是因爲工作上的任用而提拔起來的。似乎都沒有任何利益上的交換,當然,這些人如今乃至今後,又有誰還不聽他的意思去做工作?這種利益所在大局面上的,而周嫺也看到市長對財政局的不滿,對唐玉的存在只是暫時還沒有動而已,李建更是如此,時機成熟了後,一定會用另一些人來替代現有的這些人,甚至包括自己這個財政局的辦公室主任。
自己也唯有這有大動作之前,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甚至立了功勞,纔有可能保住自己目前的位子,或許還有再進步的可能。但面前這個男人又是一個無法揣摩透的人,心黑手辣,在市裡可算得是殺神。要不是他的到來,怎麼可能發生這一系列的變化?從最初對何磊的AA制會餐,就給何磊這個市府辦秘書長一記響亮的耳光,還是當着大家的面前所打,對唐玉的獻殷勤給了又一計耳光,周嫺也是得知內情的。唐玉曾在她身上發泄那股怨氣,卻不敢對這個人有什麼恨。
再之後,在溪回縣裡從田文學下手、繼而是李潤這樣的老資歷的領導,後來波及到面更廣層次也升到市裡主要領導級別。黃國友等人的雙規、陳丹輝的自首,說到底還不就是面前這人所作的手段?至於新市委書記的到來,或許有人會看好,但周嫺覺得自己的直感告訴她,只有面前這個人,今後纔會是南方市的真正主宰。在這一點上,周嫺倒是覺得唐玉有些獨到的眼光,他也認準了楊秀峰而不是看好市委那邊。
但就算是看清楚了,卻不代表自己就能夠得到好處。好在之前市長提到要過問市裡各縣對教師工資的情況統計,周嫺也就找到了一個晉身的機會。這樣的機會說起來也是很忌諱的,各縣對教師工資的卡與剋扣的情況各異,也都是與各縣的經濟情況相關的。就算是中央下撥部分,一些縣也找到各種藉口進行剋扣。這些錢,換一種方式就從縣財政裡轉到另外的去處,而這些去處,大多又是給縣裡的一些領導作爲辦公的經費花銷了。
領導的花銷除了正常的工作接待往來之外,更多的就是在廣西的經營上,和變相的行賄上,這些賬往往不好做,但下面的人必須要做好,只有將這些資金轉出來。找一個名義也就合法化,對周嫺說來,各縣裡怎麼做心裡也是值得道道的。但是說出來就不同了,會得罪系統的人之外,更會得罪各縣的主要領導。
市長會怎麼樣處理,她也不知道,但在這樣的關鍵環節裡,也顧不上其他人會怎麼樣,先將這個機會抓住,領導也會知道自己做主語的工作會有大多都風險的吧。只是,彙報時還不能夠露出來,而只能將數據情況反應纔對。這時對領導訴苦,周嫺無論如何都不敢的。
現在總算有了較爲令人滿意的結果了,周嫺這事也不敢讓局裡的領導們知道,只有獨自冒險來市政府見市長。
機遇和風險總是並存的,體制裡更是如此。
市長應該知道自己來彙報工作的內容,但除了之前那請進的說話聲外,此時都沒有任何鼓勵她這樣做的神色。周嫺心裡也就忐忑起來,彙報工作越級而做,也是犯忌諱的。今天本來該唐玉局長來見領導纔是最好的,而她只要跟在他與身邊,在彙報時他與自然會提她一兩句,甚至讓她對彙報內容做一些補充,領導也就知道工作是誰做出來的。
只是,周嫺就想搏一把,能夠搏一把大的對自己纔有利。和唐玉一起來回報固然是好,但領導或許對他與在心裡早就否決了,自己跟在他身邊不是讓領導認爲自己就是唐玉的人?另一種可能,領導要是認爲自己在牀上也是唐玉的人,那就徹底糟糕了。
對於在市長面前,周嫺不指望着能夠讓他看中自己的姿色,自己畢竟沒有年齡上的優勢。就算他與在財政局裡,也更多地喜歡將局裡那些年輕的女子拉進辦公室裡去談話,做什麼事也不難讓人看出來。只有某種時候,纔會對她這樣的女人有興致。
在周嫺想來,只要市長不討厭自己,今後從財政局裡指派那些年齡和體貌出衆的來讓領導受用,甚至自己多指點一些在牀上的技巧,都不難做到,也值得自己這樣去做。
可今天真見到了市長,他卻不給絲毫好臉色,這是不是一種信號?只是,已經走進辦公室裡來,先沒有拒絕不見,還應該有一點機會吧。
走兩步,見領導沒有表示,周嫺還是擡頭看領導。見市長的注意力放在寬大辦公桌面上的一本材料,很專注,當下也就站住。不少領導見下面的人,都喜歡先將來人涼在那裡,也是一種考驗和審視,要看來人的種種表現繼而斷定是不是可用。這樣的事,周嫺自然是聽說過的,但也有另一種情況,那就是對來人不滿意,也會任由來人站在辦公室裡不聞不問,好好地冷在那裡。
楊秀峰不會去理會周嫺怎麼去想,桌下的鄭雨蘇此時知道周嫺離辦公桌不遠,雖說控制着不讓弄出聲音來,但心裡的那種邪惡之感和這種情景下的刺激,覺得很瘋狂。對男人那東西所發出的噁心感也就給取代了,感覺到自己正在體會着要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受到更多更強烈的刺激。一邊吞吐着、**着,一邊在聽辦公室裡的動靜,最擔心的就是周嫺要是直接走過來到他辦公桌邊,或者直接地將衣脫下來要給男人弄她,那該怎麼做?對周嫺說來,她是能夠做的出主意的事情的,在市裡,私下裡大家對周嫺的傳聞不少,不僅是在財政局裡,在市裡領導身上也有着傳聞。
“周渡船”就是一些男人給周嫺所取的綽號,意思是誰都能夠上的。當然,真能夠上週嫺的身段人,也都是對她有功用有幫助的人。
此時,對周嫺說來,要是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認可,她在財政局的地位不就給保住了?甚至還能夠找機會升官的。鄭雨蘇自然不會忘自己身上想,自己目前所做的事,並不比周嫺想做的事就那個些。只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讓男人更好玩更刺激更難剋制,是她此時對他最好的報復了。
感覺到鄭雨蘇的技巧越來越流利,花樣也多了些,楊秀峰心裡非常地享受。女人在這樣的情景下也真是膽大,對鄭雨蘇卻是越加看好了些。今後在南方市裡,也不用太讓自己吃虧和節制了。當然,和鄭雨蘇也只能偶爾爲之,氾濫了可不成。南方市有多少人已經在猜想自己和她之間的事?要是真給人們找到證實的證據,在南方市了的潛在對手,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吧。
腿間傳來的刺激更強,女人的手也在幫忙,感覺到從她嘴裡流出的涎液順着滴溜而下,她或許都沒有準備有紙巾的。女人的手有一隻就放在下方,輕緩地捏弄着男人慾望的倉庫,捏弄着那兩個最敏感。那裡的刺激更深,直接就傳導在神經中樞裡,將其他的感覺都掩蓋住。也使得她嘴裡的動作有更多的效用。
心裡想着要將桌上放着的紙巾,抽取一沓遞給鄭雨蘇,但自己要是有其他的動作,周嫺就會看在眼裡吧。市長在辦公時,將紙巾遞到辦公桌下,那將會是什麼事情?周嫺這種女人會很快就想到是怎麼樣的情景吧。也想將手放到辦公桌下,輕輕地撫摸下鄭雨蘇的臉或者頭髮,以示對她的鼓勵之意。只是,此時卻不能夠有其他動作,周嫺一定會在密切地注視着自己,她絕對不會介意走到自己辦公桌邊來將帶來的材料親手遞給自己的。
將注意力放在腿間,那種刺激也就給放大了,心裡對這樣的刺激格外地興奮着,有種衝動地就想將女人從辦公桌下拉上來,放到辦公桌面來持續地高頻率地弄她,聽她尖叫、看她在自己的刺進裡掙扎,也就感覺到自己心裡更加邪惡了。
但辦公室裡還有另一個女人,這女人自然不會介意也參與進這種事情的,只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做。或許,是因爲在南方市一直壓抑着,一直都在剋制着自己的行爲,心裡纔會有這樣種種的邪惡之念吧。以前雖說與女人們很隨意的,但心裡卻不會有種種更那個的念頭,看來,今後對自己還是要多反思,多疏導,而不是總將時間和精力放在怎麼樣做好工作、怎麼樣應對市裡的種種複雜情況。
鄭雨蘇沒有停,能夠感覺到男人的一些變化,也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輕捏着那能夠滑動移遊的**,給男人的作用。知道受傷的力要控制好,她也就更專心起來。男人就是怪物,而這個男人更是怪物中的怪物了。大年夜那晚在車裡,自己或許是更多地注意在噁心的剋制上,而將時間給忽視了,不知道在車裡到底弄了多久,才讓男人將情緒噴發出來的,但她回家後也覺得對不起家裡那位,在第二天,也就主動地用嘴來給男人弄,可男人卻受不了兩分鐘就伸手攔住自己,不讓再動。鄭雨蘇自然明白他是要爆發了,稍停後又繼續,這樣持續着十多分鐘,男人最終還是很滿意地爬到身上來完成最後的衝刺。
但此時,時間雖說還不算久,但男人這物卻是都沒有多少反應似的,得弄多久纔會讓他爆發出來?
周嫺覺得時間特別地慢,但又覺得這樣的等待或許對她說來是很值得的。注意力不敢完全放在領導身上,但又不敢走神太遠,斷斷續續地在想着自己要彙報的工作內容。領導似乎在處理着自己的工作,要是領導在處理好自己的工作,能夠站起來從象徵着權力的辦公桌後走出來,自己這次來彙報就賭對了。只是,有多少機會?只要領導能夠認同或接受,多接觸兩次,周嫺覺得自己還是有信心能夠將領導心裡所想捕捉到,也就有機會更深層次地靠近領導。
是不是已經有十分鐘了?周嫺不能夠確定,辦公室裡有時間掛在牆面上,但她不敢看過去,真要看牆上的掛鐘,給領導看到了,那不是自己在提示領導,對領導這樣做心有不滿嗎?
楊秀峰也不知道時間有多久,只是,周嫺這邊得閒大發走才行。留在辦公室裡,會讓鄭雨蘇太吃虧受罪,今後會有心理陰影的,反而就不好了。今天是邪惡之念突然爆發出來,才這樣尋刺激的,今後自然不能夠再這樣做,也就不能夠讓鄭雨蘇那個。
當下將手裡的文件放到另一沓裡,伸手要取另一份文件時,手卻停下來。楊秀峰分神去觀察,見周嫺似乎很緊張地動了動。對於這樣的時候,領導要是真再取一份文件來,那就是對她徹底地忘記了,而讓她站在那裡完全是罰站的心思。這種帶有懲戒性的罰站,也是領導的手段之一。周嫺見領導伸出手卻停下來,在心裡也就咚地響一聲來,不知道接下來是怎麼樣的。
一般領導對女下屬都不會罰站,也不會忽略的。今天她進辦公室後卻是給領導忽略了,財政局的工作讓領導不滿意,領導見財政局的人有這樣的態度也是能夠理解和接受的。周嫺之希望接下來領導能夠有好些的態度。
“周主任是吧。”楊秀峰似乎纔想起來似的,說話之際擡頭看着前面。周嫺過來彙報工作還是精心準備了的。一身套裝,款式和顏色都注意過的。不算豔麗但非常得體,也能夠將她本身的氣質和皮膚襯出來,顯得靚麗而又莊重,女人味也還比較強,讓人很容易接受。對領導的心思沒有多少了解,這樣的裝束缺少必要的。
只要這一次能夠看出些什麼來,下一次到茶樓裡彙報工作就可穿吊帶和超短裙,甚至上下都空檔着都行,只要男人喜歡就好。周嫺對這樣的想法不抱多少期待值,心裡卻是有這樣的決心的,面前這個領導年輕帥氣,任他來弄玩自己總比那些老了的人要強太多。
“市長,我是財政局小周、周嫺。”周嫺注意力雖說分散,但極快地就收斂過來了。
“嗯。”楊秀峰表示了下,也不知道是表示知道,還是他受到了鄭雨蘇的刺激而發出的聲音。
“市長,我……今天是來給您彙報全市各縣關於教師工資的問題。”周嫺將來意先說出來,免得領導將自己來意給想岔了。
“都統計了?不錯,工作抓得還緊嘛。”楊秀峰順口表揚一句,對下面的人體從來都不吝嗇表揚的,但對周嫺卻不會給太多的表揚。怕周嫺藉機靠近來,也怕桌下的鄭雨蘇聽了有另外的想法。女人有時候就難以讓人捕捉到她們的心思,當着她的面表揚另一個女人,對她們說來就是很那個的。在這個關鍵時刻,楊秀峰確實要注意的。
“謝謝市長表揚,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工作。”周嫺說,“市長,我現在給您彙報吧。”說着擡頭看着楊秀峰,覺得領導的表情上有些和平時見到的不同,就不知道是不是他對自己的穿着和臉上的修飾,是不是看出不滿意的地方,纔會是這樣子的?
領導這些表情,只有當成沒有看到,也不敢多加分析。
楊秀峰卻沒有應答,稍停了下,才說,“帶有材料來嗎?”
“有呢,市長。”周嫺雖不希望這樣,但市長問起了,還是直接說出結論的。到領導這裡來,能夠親口彙報,才能更好地將工作的人所做的工作表現出那種能力的,材料雖說也能夠看出一些,哪又及得上口頭彙報有雙方的交流?
“好,你將材料給我就成,”楊秀峰說,隨即又補充一句,“我看過材料之後,有什麼問題會跟你聯繫的。”這句話說出來,也是讓周嫺心裡還存留一個期望。對於各縣剋扣教師工資的問題,不僅是南方市,之前在柳市那邊也是一樣,在全國又有幾個地方政府會真正將教師這樣的弱勢羣體放在心上?能夠任意宰割的而不去做,對絕大多數的領導說來,那就是自己傻。
周嫺不知道要將材料放在辦公桌上,還是就放在待客沙發那邊,心裡很失望,不知道是領導不想將這件事張揚起來,還是對自己本身就不滿意。
很簡單的一次彙報,周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好多收穫,還是給領導就這樣否決了。
等周嫺走後,鄭雨蘇擡頭說,“怎麼不多留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