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裡有很多不便,但僅了茶樓後,氛圍就完全不同了。這也是如今衆多的領導在茶樓裡辦公、會客、談工作的原因吧。鄭雨蘇說要去喝茶,楊秀峰卻不肯去,在南方市這邊,要女人只怕比之前在柳市胡鬧時更容易吧。但這些事卻是不做爲好,雖然省裡對自己這些事不會在意,南方市裡的一些對手或許會揪住自己的一些流言不放,但卻不會有多少影響的。只是,心裡的那道自己修築的防線,一旦突破之後,在其他方面還能夠守住多久?
“鄭科長,明天組織部要找你談話,今晚就先準備準備,掛職的工作你可能要放一放了。”楊秀峰說,對鄭雨蘇的工作安排,組織部還沒有談話,他也不會就明着說出來。如此模棱兩可地說說,將這女人先打發走纔對。
鄭雨蘇還是不肯就走,但卻也將心思收斂了,時機不對,氣氛也不對。但自己在柳市做過的工作卻是要先彙報的,此時,領導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知將要調整的職位,進行彙報,在領導的心目中就會有更好的效果,自己又不傻,纔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
在市府辦時間久了,也知道工作要做,但要讓領導信任自己,卻還是要有些策略的。不僅僅是埋頭做工作就能夠達到目標的。彙報工作還算簡潔,鄭雨蘇在語言組織能力上,功底之深在南方市裡不做第二人想,楊秀峰也就聽得很舒服。
中間,倒是發生了點事,鄭雨蘇說着就給楊秀峰的茶杯加水,站在她身邊,彎腰低頭的,楊秀峰坐在沙發上也就能夠看到小西裝裡的一些光景。鄭雨蘇也是發覺了的,但卻沒有迴避,而是走神了,倒水在茶杯裡就溢出來。等發覺後,茶几上已經有不少的茶水。這可不能夠讓周葉察覺,鄭雨蘇忙着來收拾,用紙巾來擦,楊秀峰也急着去弄,兩人卻在急忙中碰了碰。雖沒有就發生什麼事,心裡也就有了更多的準備,今後有機會時就容易往下發展了。
走回加,鄭雨蘇還在想着在辦公室裡的那些事。
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己一直都什麼婚外情之類的就嗤之以鼻,什麼叫婚外情?不過是狗男女在爲自己放浪而找藉口罷了。男人的目標不外乎就是獵豔,之後,得到一種滿足。這樣的滿足不單是身體上的,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一種滿足吧。對於獵獲更多的女人,似乎就是自己能力的表現。當然,還有更爲卑劣的,就像官場裡的那些當權者,他們不是用一般的心態來獵豔,純粹就是用權力來強取。心裡所存的,那是一種**的滿足,也不僅僅是**的發泄。玩弄,纔是他們的根本。
之前也不是沒少遇上這樣的人,鄭雨蘇知道身在體制裡稍有姿**人的難處。她算得上是使出渾身數解才保住自己吧,但今天卻在這種偶然的情況下,卻只有就將自己默許給一個男人。即使他沒有就對自己怎麼樣,可心裡的默許從某種意義上說來,也就等同於給他了自己的所有。
他竟然沒有想佔據自己,居然會放下這樣的機會,他是沒有在意自己,還是不怕自己離開?
一路想着,不知覺間就到了家裡,走進家門,見男人在看着球賽。鄭雨蘇已經收拾了心情,將那些思緒也都藏起來。男人感覺到她回家,也就看過來,見鄭雨蘇沒有什麼異常,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來,說,“今天一路坐車,累了吧。”
“嗯呢。”鄭雨蘇似乎沒有什麼情緒,但卻又在那一瞬間另一種激情熾燃起來。之前在辦公室裡,兩人很意外地碰了碰,雖說只是受,男人也沒有階級捏自己之類的小動作,可就算只是手碰着,卻讓他渾身都找到一種感覺,一種迫切和需要。
在家裡,男人雖說每次要她的時候,鄭雨蘇都會將自己的情緒調動起來,哪怕有時是強迫着自己,都會讓男人感覺到自己在意他配合他,可已經有很久沒有找到那種**的迷醉。那種讓渾身每一出都不能碰到,每一處都像是通了電流一般,只要接觸一下子就會讓全身都墜入那種無法描述的蜜糖一般粘人的境地。
但剛纔自己在辦公室裡,雖說還沒有給完全淪陷,但那種感覺就有些接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其他人所說的婚外之戀?偷情,或許也不是僅僅是狗男女的欲求而已,更有一種偷的心顫顫的亂在心頭吧。回想起來就說不清,但那種感覺就有些蝕髓之感,此時,見到家裡男人,反而有種內疚之意。
這樣的心態使得她在看到男人眼裡那種渴求時,一下子也就將身子裡的慾念激發出來。得好好地放縱一次,將那種融進心血裡的激情發泄出來,心裡纔會重新安靜吧。
回家後就已沖洗過身子,但此時,覺得自己要是不再洗洗,會不會讓男人懷疑自己在外面就做過什麼事了,要不,那裡怎麼會如此溼潤多汁?
“一股煙味,燻人呢。”鄭雨蘇說,對男人說來,自己怕薰也就是答應他的親近,男人自然會了解這些的,當下也就熱血一下子給激揚起來。在鄭雨蘇翹起的臀上摸一把,肉肉地,感覺很妙。隨即快步地去洗簌間刷洗,哼着不着調動曲子。
鄭雨蘇自己也到浴室裡去,纔將裙子脫下,精赤着,牆鏡裡就將自己充滿女人爲的身體完全顯露出來,而男人也在這時刻鑽了進來。鄭雨蘇倒是沒有要他離開,但卻沒有再去欣賞自己那傲人的身姿。放了水,水衝擊着光潔的身子讓肌膚裡感受着那種撫慰。一下子就有些恍惚,似乎心裡的那個人就憑空出現在身邊,就算沒有看到他,卻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關注和親慰。
從外面進來的人也是有些急迫,畢竟鄭雨蘇到柳市掛職,一去這些天,回來了也算是小別,自然會情急些。
小別勝新婚。對於這也是說來,婚姻已經早過了七年,如今要說還能夠讓她激動如初,確實是很難了。兩人之間熟悉如左右手後,講究的就是配合的默契和那種親情的深厚而引發的不離不棄,情感的衝動成分就少一些。
更多的是那種“應該”吧。
對於男人有些激動,她也是理解的。男人是衝動性動物,更多的是受血性的激揚,而女人更講求那種心的默然。只有在那種氛圍裡,在那種心中的期許裡,纔會將全身的敏感都調動起來。不過,此時的鄭雨蘇慢慢地就有着一種感受,似乎在期待着男人對她的進擊。在水流的衝擊下,身體的感受也就有些迷離,夢境和現實似乎就交融在一起,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這樣的感受和幻境的真假。
水流裡,男人貼過來,手從肩臂處落下,也就將鄭雨蘇的那種幻境融合起來,似乎就感覺到是楊秀峰出現在身邊,是楊秀峰的手摸捏過來。那種分外的新奇和刺激,驟然間佔據了所有的思維,覺得自己要將所有的熱情都釋放出來,釋放給男人,才讓他再也不會忘記自己。
也說不清怎麼就會有這樣的想法,或許,之前那些領導對自己的騷擾,雖說是千辛萬苦地拒絕了,是不是從精神上就產生了一種認知?覺得自己終究要給男人這樣吃掉,而只是自己沒有遇上肯交託出去的男人而已。如今,這一位領導不僅是帥氣,他的種種所作,在自己心裡都是那麼地輝煌。以至於自己應該爲他這樣的存在而主動給他,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那手順着肩王背後滑下,很體貼地在那讓她最滿意的腰上停留,她覺得自己還要準備準備,才能夠有更好的勇氣迎接他的到來。在腰間,那手傳給自己的熱暖融融地麻酥酥地,有着無窮的感染力。
那手少停留隨即卻往那更加敏感的**而去,鄭雨蘇覺得自己渾身都在輕輕地顫慄起來,渾身都不在受控,乜斜一眼,似乎見到楊秀峰那洞察一切的眼在看着她,眼裡有着戲謔、玩味、和激揚。捏了幾下,手還在移遊,人也就貼近了,另一隻手很直接地落在自己胸前鼓翹的驕傲上,直接地將那飽脹的肉丘之巔捏在指尖,揉弄起來。
那渾身的神經似乎就如果網一般給扯住了後,都牽動着,沒有一處不是這樣的感覺,沒有一處不給慾念浸潤。身子裡,就覺得有可見的、流動着的、液汁一般的幸福和甜蜜在每一處浸潤着、彙集着,一遍遍地在身子裡來來回回地。
迷醉了,真的徹底地迷醉了。
男人的戲鬧不僅於此,臀上的手就在期待和懼怕中,當真從那臀隙間插去,再順着那王前面更核心處探摸着,觸到自己那豐密的毛髮了,那感觸讓鄭雨蘇更加顫動起來,渾身的力氣就在這時似乎給完全抽空。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身上貼去,扭動起來,似乎想讓自己最核心之所脫離他的浸染,有似乎在用這種躲閃動作,讓他加快速度來佔領那裡。
男人的手只是一觸就抽離了,抽離給鄭雨蘇帶來的失落,差點就叫出聲來。但隨即身子給男人扳過來,兩人面對面地一下子也就讓鄭雨蘇從那種恍惚中醒轉,男人見她臉色紅潤,那種欲情涌動了,當下將衝擊而出的水流關住,用浴巾將她包裹起來,就抱着往外走。
此時,就算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誰,心裡清醒過來後,但身體已經給激發過來。那種需要已經成爲自然的反應了,任由着男人將自己放在熟悉的大牀上,卻要男人將燈先關了。
房間的光一下子就退去,眼前的一切就模糊起來,但鄭雨蘇的眼前卻似乎有了另一種景象。牀邊所站立的,已經不在是自己的男人,而是辦公室裡那個看着自己,含笑裡別有意味的人。他似乎就這樣看着自己,精赤着的鄭雨蘇不由地將那雙性感的腿疊合起來,安得他看着自己而讓他覺得自己太那個。但隨即男人撲下來時,鄭雨蘇又有些誇張地將自己的雙腿打開,打開得更大些,是不是這樣才讓他更好地融進自己?
之前的感覺一下子就回過來了,就算是熟悉的進入,這一回給男人刺開,似乎就有着不同的感受。渾身的神經格外地敏感,就像那沸騰的油鍋,有油條放進來,那種全部都激發的感受,很快也僅讓鄭雨蘇迎來了真正的激情高 潮。
第二天,人也就清醒很多,但心底裡,還是將昨晚在家裡的那場歡愛,當成就是自己交給了另一個男人。鄭雨蘇心裡覺得也似乎就這樣順利地認同了,但不知道真正面臨他時,會不會有這種美妙的感受。雖說有些期待,但也知道,領導到南方市來的目的,也知道如今的形勢下,自己要怎麼樣做纔會將之前一直以來的夢想,化爲真正的現實。
周葉雖說沒有透露更多的信息,但溪回縣如今是龍昭華在那裡掌舵卻已經明確了,市裡也都先找到這一事實。鄭雨蘇覺得自己到溪回縣去有很不錯的基礎,更有很不錯的環境和平臺。這樣的平臺,也不知道是多少人在事業上努力過程中沒有遇上的,自己的幸運也就是那個男人給的。鄭雨蘇覺得自己對他,要用男人來看待在心裡會更好些。
組織部通知的時間不算早,鄭雨蘇覺得自己還是要到市政府裡打一轉後再去,但走到市政府裡後,才覺得自己此時到市政府裡來,卻沒有自己的去處。之前的辦公室也還沒有就退出去,雖說已經到柳市掛職,但是政府這邊也不會做得絕情,辦公室還流着,可這時自己還適合僅那辦公室裡去?
不說之前那些秘書們會怎麼想,如今已經有人接替了鄭雨蘇之前的位子,自己過去會不會引起誤會?也不知道自己回市裡來,是不是也給傳揚開去。真要是傳揚了,自己走過去就更不好。稍猶豫着,那就到食堂裡去吃了早點吧。
是不是下意識裡,還是想見那男人,在走進食堂後,鄭雨蘇才意識到這一點。只是卻不好再退走,周葉和那人當真就在裡面,佔着一桌。食堂的餐廳不大,包間倒是不少。但楊秀峰往往喜歡就在大廳裡佔一桌,在那裡吃着,是不是也在觀察着市政府裡的其他人,那誰也不知道。
周葉見鄭雨蘇到來,先站立起來,說,“老領導過來了,想吃點什麼,我給您去拿。”“我很老嗎?”鄭雨蘇白周葉一眼,但卻當即轉而瞟了楊秀峰一下,臉也就熱起來。當真無法在他面前再鎮定下來的,昨晚那些如幻似真的羞人景象,不由自主地與面前作者的人重合起來,讓鄭雨蘇更加羞怯。
食堂大廳裡還沒有什麼人,就算有幾個,也不會刻意地看着他們。
周葉也就到那邊去取食物,早餐食堂準備地雖說都是幾年沒有變的老式樣,可做得不比在外面街上差,市政府裡的幹部也都情願到食堂裡來就餐。鄭雨蘇之前也是習慣在這裡就餐的,人多,也就能夠得到更多的信息,也能夠和更多的人利用這樣短的時間,維護彼此之間的關係。
此時,鄭雨蘇卻希望沒有人進來,免得讓人看見。鄭雨蘇之前一直都沒有和楊秀峰有什麼交集,除了將周葉推薦給領導之外,也就沒有什麼了。但近期卻有異常地密切,先前對她說來還沒有什麼心虛的,但昨晚彙報工作、以及在家裡的臆想,讓她也就怕讓人見到兩人在一起。
楊秀峰下縣裡帶人都是固定的,但卻將鄭雨蘇意外地帶了兩天,隨後在掛職的推選中,鄭雨蘇出奇地排在公示欄裡的第一的位子。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她的變化不就是由於他的出現嗎?
早餐倒是很平靜,周葉端來之後,楊秀峰也就吃得差不多了,等周葉吃好,兩人就先走。知道楊秀峰走出食堂的門,鄭雨蘇才覺得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減削而去。
好吧,一切都交給上天來註定吧。
這個想法讓鄭雨蘇總算解脫了,也就能夠專心地面對眼前之事。組織部那邊的談話不難應對,但從現在開始,自己就要用另一種眼光和視角來看待溪回縣的一切。今天或許還會見到龍昭華吧,他是胡還會在市裡留一兩天,來處理縣裡和市裡之間的事。
溪回縣最緊要的,還是要怎麼樣來發展廣大的鄉鎮的經濟,只有鄉鎮的經濟做起來了,全縣也纔會強大起來。公路沿線的鄉鎮不算難辦,有這樣的地理優勢,吸引外來項目都不會太難,但縣裡也有些遠離公路的鄉鎮,甚至有三四個鄉鎮還比較閉塞。
怎麼樣才能將這些鄉鎮也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