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由你

梅霜擔心自己真到了開發區後,會對楊秀峰有所影響,也就對自己的工作調動猶豫起來。說給楊秀峰聽,他卻調侃她,梅霜不知道楊秀峰是不是真的就經得起紀委的查處。如今在位子上的人,有幾個能夠經受細查的?何況開發區裡經費遠比其他職位要便利。梅霜偵辦的案子多,對這些也都更看得出本質來。可不行楊秀峰在她手裡給抓住什麼來。

“放心吧,你是怕看到我貪腐的事實,讓你爲難嗎?真的謝謝你了,不過你儘管放心,開發區那邊是清白的,你在我身邊不也就起到一個時刻警示燈作用,免得我今後走錯路而葬送一生嗎。”楊秀峰說得懇切,梅霜看着這個男人,心裡也是感觸萬分,他真的會是所說的那麼好?

上一次,李鍾達曾私下將楊秀峰拘押了一夜,也審了一夜。都沒有審查出什麼來,不是就沒有什麼線索,只是當時的目標是要從他身上撕開口子,繼而將目標對準錢維揚的。當初李鍾達雖沒有說透,江浩和她也都明白這一點的,對楊秀峰身上的其他細節問題,就不多糾纏,可他有些事情就一口應承下來。如果深究,就不會給挖出什麼來?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的,不過也對,你在那個在上久了,見多了那些人,自然會懷疑一切。”楊秀峰笑着說,手早就鑽進她衣裡,弄捏着胸前的兩團。口中說得正經,手卻沒有停下,讓梅霜也無法定心來判斷。“是不是我**了讓你來細看是真實的?”

“嗯,好壞。”梅霜給他弄撩得有些迷醉,也不再計較是不是真實的了。桌上的咖啡也都沒有喝多少,腦子裡很清醒但卻像到更多的是令人之間種種際遇。讓她更受不了的欲情在慢慢高漲起來,之前自己似乎不是這樣的,十天半個月沒有見男人都不覺得什麼。自己能夠獨立,能夠在工作上有所進展,就是自己最快樂的事。如今似乎工作上的得失變得輕了不少,對他的考慮就多了些。

男人的手總是很壞,而他最喜歡的就是輕捏住胸前那兩粒肉兒,擰着旋着,在家裡時,男人要是這樣,梅霜非要掐住他的手才解恨。這樣弄那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直扯到心肝裡去,讓渾身的勁力兒都散失了,一開始的那種種毛糙讓人難耐,可這時在男人的手裡,儘管也不舒服,卻任由男人弄着。弄了一會,也就決定自己渾身的慾望與這種刺激融合在一起,感覺到那裡傳過來的刺激似乎就變得不夠。

扭動起來,男人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壞手也就在更多的區域裡遊走。平時很少穿裙的,可今天卻穿了裙子過來。也不知道是在哪時候聽過這樣一句話:女人穿裙子才最具有女人的味道。是不是自己就想將自己女人的韻味讓他領會得知?不過,此時在心裡卻對女人爲什麼穿裙子有種另一種感悟:穿了裙子,對男人說來就方便太多了。無論是大腿、腰身、還是花心都能夠任由男人進襲。這不僅是讓男人便利,更是故意在刺激男人的慾望,勾起男人的種種念頭。

手就從裙襬下伸進來,讓梅霜感覺到有些驚怕的同時,也更有種刺激的。上一次從外省回來,男人給她的感覺是很體貼人,而自己也就甘願地給他,此時,他卻顯得有些霸道,不顧人怎麼想,似乎一心就奔着那種種攪合的快樂而來的,很單純的目標。可在自己心中,也在驚悸之外喜歡他這樣,甚至覺得要更加兇猛一些纔有更多的**。

男人沒有讓她失望,手伸進裙子裡就直搗黃龍,拉住裡面的小褲往外拉。梅霜急忙抗議說不準這樣,但男人卻說,現在不由你了。

等小褲給拉扯到腿彎,梅霜才伸手去爭奪控制權,卻是擔心他將自己的小褲給拿走,萬一要自己就這樣空着回家,怎麼是好?伸手和男人爭奪,等從足底滑脫時,男人手長就一把搶過去,沒有收走而是放到梅霜面前要讓她自己聞一聞她自己的**味。梅霜大窘,忙着將頭躲進他懷裡去,惹得他很得意地笑,在她臀上拍擊着。

陪男人做到興奮高點,梅霜等他歇下來後,說,“……真的,今後該怎麼辦?怎麼辦,我們不能夠總這樣的,會害了你呢。”

“放心好了, 你自己站好你的立場就是,不用在工作上幫我什麼,也不用擔心自己按領導的意思做會有怎麼樣的事情。工作是工作,我真要是那種貪腐無度的人,你儘管抓了就是,總比給其他人抓住要好,對不對?”說到今後的關係,楊秀峰卻也要先跟梅霜交流底,這樣她也就能夠安心到開發區裡去的。說明了自己有可能會抵制,會提出另外的人選,這也是在開發區那邊工作的需要。今後真到了開發區裡,在立場上要梅霜依舊站到市委那邊的陣營上就是了。

交待得很清楚,梅霜自然也能夠體會到男人在這一件事情上的用心。開發區裡的鬥爭,並不會因爲梅霜的到來而有什麼變化,梅霜就算不改變自己的立場,對男人說來總會好過其他人來對付他的。如此一想,也就體會到男人的用意完全是爲了她才這般安排的。

到開發區裡,雖可能陷進種種陣營之間的矛盾衝突裡,但就上班而言卻比她目前所做的工作要穩定得多,今後的發展可能性也會大得多。想着這些,雖說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梅霜還是坐起來,用巾帕先給男人核心處擦淨了,手慢慢地弄着要將他撩撥起來。

楊秀峰見她這樣,也樂得由她去弄,也不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梅霜之前所經受過的,不過就是男人壓在身上要,最多也就換一換姿勢,都沒有其他種種經歷的。如今能夠主動,就算很不錯的了。

素手在撩弄着,見沒有多少起色,梅霜也慢慢地恢復了些勁力,膩到楊秀峰身上來,慢慢地在他胸口親着。

石湘傑這些天都在忙着,反而開發區那邊沒有多少動靜,一如既往地工作着。楊秀峰早就知道了市裡的變化,市裡的領導沒有找他說這些事,他也就不去過問。市裡要對開發區升檔做大量的工作,這些工作裡,本來就該有很多事情要先徵詢開發區的意見,但從目前開發區和市裡的立場上看,自然市裡要先將大局都預設好了,再通知楊秀峰的。

徐燕萍對市委那邊怎麼做也都不多表示,任由着李鍾達、石湘傑等人操作。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陣營裡的人不察覺到她的真正用意,也不先給楊秀峰說什麼,各自都會有途徑得知一些消息的,只要不偏離總體大方向,細節上的事情就該有一些衝突纔會將這關係掩飾得更深。

徐燕萍的工作重點放在周邊縣的建設,而楊秀峰這些天也在做柳水縣和柳澤縣這邊的工作,這兩個縣,都會涉及到今後華興天下集團到來之後最主要的發展基地。開發區雖說不會直接參與兩縣的建設,但兩縣的建設事宜卻是和開發區相關的。只是,這些天楊秀峰和徐燕萍似乎很有默契地,不在縣裡碰頭。

陳靜一直都安心在開發區裡,趙華強等人也是。自從上次楊秀峰擋着劉君茂的面,將他作爲退回市政府的例子列舉出來後,給肖建海狠狠地警誡過一次,如今就算在工作上沒有什麼進展,但至少在上班時間上不會讓人抓住他的空缺。心裡雖說很鬱悶也極度地煩,只是也不能夠怎麼樣的,新的考評制度雖說市裡還沒有明確地迴應,可開發區裡卻一直就這樣操作了,誰也不會站出來反對或指責。

等趙華強從趙弘坤那裡得到暗示,說有可能在短時間裡會升半級,變爲正處級的領導。只是在工作上要加油,不能給人從開發區裡給踢出來纔是。開發區會將市裡選派的人踢出來,在市裡也已經傳開了,自然是市委那邊爲了營造出一種輿論,開發區這邊也爲了營造一種人們的共識,一起將趙華強這個例子在暗中傳播着。這種傳播對市政府那邊是一個打擊,對開發區這邊也是一種宣傳,楊秀峰自然要推動的。也爲了今後市裡再委派的人和部門中的幹部,進入開發區之前就有這樣的思想認識,接受新的考評方案,對今後的工作會更有利一些。

不怕有矛盾,但卻要擔心升檔中調選的幹部們集體來抵制這樣的考評,就會弄出大事件,也會影響到市裡、省裡對開發區這邊的支持或政策。要是得到一個楊秀峰故意爲難這些幹部,結果會很不妙的,縱然是有蔣國吉的支持,在省裡也難以站住腳。

防範於未然。這些工作交給王正忠做,他沒有什麼顧忌的,在大會小會裡,不時地說幾句不點名地說道市裡委派的幹部要是怎麼樣不安心工作,沒有完成自己的職責會給退回去。下面的人自然就敢往朋友圈子傳,這對幹部說來那也是一種驕傲的。

楊秀峰在柳水縣裡跟胡丹在說着深水碼頭的事宜,縣裡這邊要怎麼規劃,要做哪些工作,今後與開發區這邊有哪些事要聯手一起做等等,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討論明白的。到柳水縣次數多了,免不了要給田姐和桃桃得知,而胡丹也會將她們帶過來見一見的。楊秀峰雖不想多見兩人,只是在胡丹面前反而不能夠躲着。田姐就收斂些,桃桃卻藉着自己是嫂子的身份,就算在胡丹面前,也會偶爾做出**楊秀峰的事情來,胡丹也只是笑笑而已。不會以爲他們真的就有什麼勾當的。

一次,桃桃在吃飯前坐到楊秀峰身邊,說,“秀峰,你看哪個男人身邊不都有女人,就不見你帶着,是不是身體有問題?田姐,我們作爲嫂子,是不是該給他檢查檢查?”田姐不敢亂說的,怕楊秀峰會生氣,胡丹卻叫好起來,說他迴避一下,讓兩女幫楊秀峰檢查。桃桃就說,那好,你先去做工作吧,我們會將檢查結果告訴你的。說着當真就走到胡丹身邊將他推走,胡丹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覺得這樣就算鬧一鬧也無傷大雅,真的就離開了。

關了門,桃桃見田姐還坐着不動,就說,“田姐你還不抓緊時間呢。”田姐說,“我們胡鬧,秀峰會生氣的,再說,他哪會看的起我?”桃桃走到楊秀峰身邊,說,“秀峰,真會生氣?這麼多次到柳水來,都不肯見我和田姐,就真那麼傷心啊。”

“嫂子,你的好意我知道……”“既然叫我嫂子,就得聽嫂子的。要麼嫂子給你找個女人陪你,要麼我和田姐陪着你。是不是嫌我們又醜又老了?”桃桃很不甘心,之前吃過一回禁果,得到那絕美的滋味了,就想再貪吃着。

“不是,兩位嫂子自然是人間絕色。”田姐和桃桃確實都是大美女,豔熟而豐美,是男人最享受的那種,咬一口都會流蜜汁的。

桃桃已經坐到楊秀峰的那沙發邊,但卻不會很魯莽地,知道他有個性,不會像其他男人那般亂來。他之所以不肯見兩人,也就是在心裡總有化不開的障礙,桃桃等人對他有這樣的想法,反而覺得就是他更尊重她們,也就更想讓他得到一些歡樂。

“不要這樣。”楊秀峰捉住桃桃的手說,看不出他有多堅決,桃桃很失望,“你們都是最好的女人,我真的很尊重兩位嫂子的。”見沒有機會,田姐也就死心,說,“桃桃,是我們自己命苦,不要爲難秀峰了,讓他難做人那不就更讓他不開心了嗎。”桃桃說要給楊秀峰無色一個女人,要他答應下來,楊秀峰搖頭苦笑不已。

之前對桃桃和田姐做過的事情,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做的,心裡也不會有什麼。但如今這樣面對面地,要他克服胡丹和滕兆海的影響卻是無法做到,總覺得自己心裡還有着底線,就算是彼此胡鬧也不想這樣子。

石湘傑將做好的方案先給李鍾達看,李鍾達將梅霜的名字些上去,石湘傑自然會着人將梅霜的資料都調齊,相應的工作也都會有人氣做得紮實。之後,到市政府這邊給肖建海看這個方案,肖建海雖說沒有直接的人事權,只是在常委裡是重要的一個,有着很強的話語權的。徐燕萍再強勢也不會將肖建海這邊的該有的東西封鎖住,那樣會讓省裡有說法的。

肖建海見組織部所作的方案裡,他目前意屬的人也安排有,覺得這個石湘傑做事很老靠,但卻不會就給石湘傑結論的,說了些石部長辛苦之類的話,將方案先壓一壓,表示他還要好好地看看。石湘傑來之前就很好地琢磨過了,會給肖建海留出一點餘地,讓他寫上一兩個名字的,只是要是多了,那也不成。總計就那麼些位子,開發區那邊目前還都沒有說話,一把手的意見也沒有請示,都會有很大變化的。如此一來,最終的方案是怎麼樣的,石湘傑心裡都不知道。

方案不只一份,但要石湘傑直接遞交的人卻不多,其他常委裡就算排名有在他之前的,也都到不了要親自勞駕他的,哪些人也受不起。肖建海那裡本來也無需他親自跑,但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和肖建海交往總是自己來做要穩妥些。

毛俊強是市委組織部裡的常務副部長,開發區這邊的人事變遷也都是市管幹部,除了幾個正處級的是省管幹部外,開發區的人事變動也都要經過市委組織部,毛俊強爲他們這邊做到工作也不少,和楊秀峰之間也算熟悉。

在錢維揚還在柳市時,毛俊強是偏向周賢民的,也就勉強能夠算是錢維揚的人,只是,和錢維揚只有政治利益上的趨近性而不是直接的同盟。等錢維揚離開後,他也就很快地甚至比石湘傑都快一步地站到徐燕萍那邊的陣營中。如今,對開發區的態度也相對明朗。

比市裡常委們得知開發區升檔調整方案慢兩天,組織部才委派毛俊強到開發區裡來,要和開發區的主要領導正式談升檔的相關事宜。開發區升檔雖說還是很隱秘的事情,但開發區裡的高層也都先得知消息了,卻沒有人提及。毛俊強進到開發區裡見楊秀峰和陳靜,先說開發區升檔的事。楊秀峰就說,“沒有這回事吧,毛部長,真要有這回事情,市委市政府會不先跟我們招呼?”

“楊主任這話就說遠了,我不就是受市委的委派過來跟開發區商討這一工作嗎。”毛俊強先就想到楊秀峰會有一定的態度,說話時也注意着語調和表情。

“今天工作忙,毛部長是不是換一個時間再談?”楊秀峰臉上帶着些嘲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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