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聞言頓時神情一黯,兩眼的神采就失去了不少。徐燕萍見狀,將她的手牽過來,將手掌放在自己兩手掌裡,輕輕安撫。對目前的狀況,陳靜雖然心裡也有想法,但絕對不是對徐燕萍有任何怨言,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也是最適合她體現她能力的路,雖說很苦,卻從內心裡覺得就算自己已經知道現在的狀況,從頭再選擇,還會選擇跟着市長走。
兩人沉默一陣,陳靜擡頭看着徐燕萍,說,“姐,就算我心裡原諒他,但總覺得難接受他的親近……感覺髒呢。”
“……也不知道怎麼說,現在的男人還有幾個不髒的?也只是不看見而已。要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站街女,那麼多的娛樂場。說到底,也就是那麼回事不是?”
“姐,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陳靜說,見徐燕萍臉上還帶着關懷,又說,“這次我就回家去,好不好?放心了吧。”
“當然,也不要勉強自己,還是要以自己開心纔好。”
“知道了,姐,沒有男人我有姐姐你就夠了。”陳靜說,此時已經將那冷然的臉收住,流露着溫情。姐妹倆在生活中,也都是一個女人而已,雖稱不上弱柔,卻依舊是女人一個。
“胡說什麼呢,事業我們要,家庭我們也應該要纔是。”徐燕萍說,心裡卻也爲這句話猛地像被叮咬一口地痛了下。
“姐,又有誰能夠真理解我們?”陳靜也知道徐燕萍和她家裡的情況,就算怎麼努力,男人也不會對她有信任。在體制裡,一些潛規則和一些不可明言的事也算有普遍性,男人疑惑自然也有道理。到如今,就算每一次都解釋,卻哪會解釋清楚?
徐燕萍知道陳靜對她自己的愛惜,比自己更甚,心裡也就對她更加憐惜些。陳靜之所以走到這一不,很大的程度都是自己拖累了她,使得他們夫妻倆在一起的時間少,也就缺少溝通和情感培養,才慢慢發展到今天這樣的。
說到理解,也是徐燕萍心裡的痛,兩人再一次靜默下來。手纏在一起,就像相互從對方手裡得到力量,也將自己的力量傳給對方。
“姐,要不我這次回去錄像了,拿來給你看,免得你不信。”陳靜說着就笑,不想讓徐燕萍爲兩人各自的情感和婚姻家庭而傷神,帶上負疚感,再增加她身上的壓力。對徐燕萍說來,工作上在大地壓力,都不會將她壓垮,總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但對朋友、親人的壓力卻最難解脫忘懷的,就容易積成心病來,摧殘心志最是傷人。
“胡鬧,讓我看你們的醜樣?噁心不噁心?”徐燕萍笑着說。
“那你拿來給我看吧,我就當看碟片。”陳靜說着,將手從徐燕萍手裡抽出來,隨即在她大腿上咯吱撓癢起來。徐燕萍怕癢,隨即忙着要抓住陳靜的手,卻沒有陳靜快。身體就自主地躲避,腿和臀往後躲,上身前僕。卻沒有料到,陳靜順勢將兩手往徐燕萍胸前捏住,進行襲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