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聊了點皮毛,葉承歡對名利場上的事不感興趣,不顧林佩珊寒冰徹骨的目光,拿起筷子開始對桌上菜一一點名。
服務員爲他們斟酒時,到了許可兒這裡,她故伎重演,故意碰了下服務員的胳膊,手一抖,一杯酒都灑到她的手袋上。
她頓時火冒三丈,大罵:“你眼瞎了麼!”
服務員大驚失色,趕忙賠禮道歉。
許可兒揚起自己的手袋,“說聲對不起就可以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手袋麼,愛馬仕,五萬塊只是它的起步價,像你這樣的酒店服務員一輩子都買不起!”
在頂級皮具構建的理想國中,它對品質孜孜以求,態度近乎偏執,它講究家世淵源,是絕對的血統論者,它特立獨行,絕不與人雷同,它永遠是潮流的領跑者,從不隨波逐流,它只爲真正的生活鑑賞家服務,決不以大衆爲目標。
這就是愛馬仕。
服務員臉色煞白,一下子就慌神了,默默的抹着眼淚。
“酒店服務員怎麼了!”葉承歡對她低劣的炫富手段有點不爽,特別是她提到酒店服務員,等於連他這個過去的酒店保安也罵在裡面。
他抹抹油光鋥亮的嘴巴,打個飽嗝,對正在發呆的林佩珊說了聲:“老婆,你的手包呢?”
“幹什麼。”林佩珊從思慮中驚醒,帶着幾分錯愕,掃了眼身邊,最後從腳邊的地上拿起一隻手包。
葉承歡接過,從裡面取出幾張紙巾遞給服務員,然後刻意把包擺到許可兒面前。
許可兒頓時目瞪口呆。
上面一串不起眼的英文字符,把她的一切虛榮無情轟碎!
翻譯成中文是:普拉達。
作爲當今時尚奢侈品界的超級領袖,普拉達始終堅持着自己的審美取向,簡介而淳樸,自然而直接,在眼花繚亂的時尚大潮中,不被潮流左右,因爲它纔是潮流的引領者。
全球最好的皮革供應商,第一輪選擇皮的權力是留給普拉達的,其次纔會輪到愛馬仕、lv、gucci等其他品牌。任何有瑕疵的皮革普拉達都是不要的,所使用的皮革只佔所有好皮料的百分之十。
在普拉達面前,任何頂級奢侈品只能無辜的淪爲二流品牌。
人們不喜歡用金錢給普拉達打上標籤,因爲動輒幾十萬的東西對一般人來說只能是顆想吃又吃不到的酸葡萄罷了。
更離譜的是,這麼一款全球頂級的奢侈品,居然被林佩珊隨手放在地上,好像生怕拿出來會覺得丟人似的。
服務員接過紙巾,充滿感激的看着葉承歡。
葉承歡微笑道:“許小姐和你開玩笑的,她那麼大一明星會在乎只破包麼。”
許可兒暗暗切齒,自己好容易咬咬牙跺跺腳纔買來的愛馬仕手袋,到了他嘴裡居然成了“破包”。
不過她必須承認,在林佩珊的普拉達面前,自己的手袋連提鞋都不配。
她藉口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匆匆離開。
葉承歡目色一閃,也藉口外面透口氣,出離了包房。
許可兒暗罵着葉承歡,她沒去洗手間,而是來到酒店一間客房,在沙發上呼哧呼哧喘氣,然後來到浴室裡,取出紙巾小心翼翼的擦着手袋上的酒液,一擡頭,發現鏡子裡多了男人。
葉承歡不知什麼時候,正一臉邪魅的站在自己背後。
她嗷了一聲,轉身望着他,“你……你幹什麼!”
葉承歡收起笑容,灰暗的眸子裡閃過絲嗜血的暴戾,好像惡獸打量獵物。
他的目光一下刺穿了女人的靈魂,空氣一下子好似乾涸的墨汁,無比粘稠,她的瞳孔一陣收縮,想抽氣卻吸不到半點。
葉承歡一把握住她胳膊,直截了當的問:“孫洪是不是你殺的!”
許可兒表情瞬息萬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葉承歡微微用力,他的手鐵鉗般箍緊,刺入骨髓的痛讓許可兒差點昏厥,額角多了層細密的汗珠。
“我的耐性經不起考驗,再過一秒想不殺你都難。”
許可兒失魂落魄,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壓得她擡不起頭,發不出聲。
葉承歡的一切都在告訴她,他很認真的想殺人。
“別,別殺我!”許可兒大腦不聽使喚,兩腿一軟跪了下去,向她最痛恨、最鄙視的男人下跪,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葉承歡見她還在猶豫,忽然一把提起她的身子,來到後面的陽臺,一手握着她的纖細的脖子,把她整個身體懸在樓外,只要他稍微鬆手,許可兒必定摔個粉身碎骨。
許可兒兩眼反白,想叫又叫不出來,一陣手刨腳蹬,剎那間被死亡主宰的滋味簡直難受極了。
停了幾秒,葉承歡把她重又丟到陽臺,許可兒縮在角落裡呼哧呼哧的喘氣,茭白的臉龐成了醬紫,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是,是我殺的,因爲他知道的太多了。”停了半晌,許可兒才艱澀咬着牙關道。
“是你主使他給林佩珊下毒的。”
許可兒默默的點頭。
“爲什麼?”
許可兒擡起頭,眼裡閃過一絲怨毒,“我恨她!她憑什麼比我優秀,憑什麼奪去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憑什麼奪走我男人的心!我恨不得親手殺了她,但我的能量有限,只好藉助別人,幸好我找到了孫洪。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錦江飯店的幕後老闆就是沈東澤,我用他的名義要孫洪就範,他不敢,我就威脅他,最終那個軟骨頭的傢伙輕而易舉的成了我的殺人工具。”
葉承歡了悟的點頭,“是不是沈東澤叫你這麼幹的?”
聽到“沈東澤”三個字,她渾身一顫,跪爬到男人腳下,抱住他的腿:“我求你別告訴他,他要是知道我揹他暗害林佩珊,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看她的樣子不是假裝,葉承歡纔沒再追究。
世界上最可怕、最複雜的就是女人,女人毀滅的力量要比男人強大十倍。
“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說過,你要是再敢使壞,我就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許可兒不是傻瓜,她知道她的生死全掌握在葉承歡手中,她相信葉承歡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身心俱疲的女人臉色蒼白,看着眼前一臉陰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葉先生,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許可兒哭求道。
葉承歡沒說話,老鷹抓小雞似的抓過她,一把掀開她的裙子,在她又大又白的屁股上重重一巴掌。
啪!
美白的臀肉一陣跳動,立刻多了個殷紅的手印。
許可兒嗷的一聲,雖然葉承歡並沒使真力,要麼她的屁股早就真成了八瓣,儘管這樣恐懼還是將疼痛放大十倍,痛的她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口水直流,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擡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黃豆大的汗珠劈啪滾落。
“要不要再來一下?”葉承歡點上煙。
“求你別打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養,除了沈東澤之外,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掌讓她徹底崩潰了。
“我不喜歡殺女人,但你讓我真的很爲難。”葉承歡皺眉道。
“求求你別殺我,我情緣做你的奴隸,爲你當牛做馬,求求你……”許可兒涕淚橫流,好像條搖尾乞憐的母狗,往常的明星範兒蕩然無存。
葉承歡思忖片刻,眯了眯眼,目光落到大片乳白的領口,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呼之欲出。
許可兒好像立刻猜到他的心思,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面前的男人一下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類型,她跪爬在地,高高的撅着屁股,火辣辣的求道:“主人,我求你和我做好嗎,爲了贖罪,我現在就想給你。”
葉承歡冷哼一聲:“你不是最恨我,最看不起我麼。”
許可兒忙不迭搖頭:“那是過去,現在我想用我的身體贖罪,請您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
女人淚汪汪的擡頭望着他,眼裡充滿了祈求和渴望。
葉承歡伸手隔着襯衣捏了捏彈性十足的胸脯,“嘶啦”一聲,撕破了白色襯衫,露出裡面的藍色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
葉承歡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況且他並沒殺許可兒的打算,像她這種知名度很高的明星,殺了她只能給自己和林佩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當下心念一動,“今天我就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只能給我一個人玩,懂了嗎?”
“是,我明白。”許可兒認命的點頭,這個男人一瞬間迸發的囂張暴戾已經徹底主宰了她的意志,他爆發出的強大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但也足夠她臣服了。
葉承歡按着她的後腦,吻住她的雙脣。就在許可兒感到舌頭快被吮斷時,襯衫也扒下,豐滿美麗的上身露出。
葉承歡將手伸進胸罩,揉搓女人溫暖柔軟的胸膛。
許可兒雖是羞辱的淚流滿面,卻根本連抵抗的心都沒有,完全放鬆了,這一來就更能體會到對方很技巧的玩弄,口鼻間不禁發出“唔唔”。
葉承歡離開香脣,一把扯掉胸罩,豐滿的胸膛呼的跳出,揪住她兩粒嬌嫩的紅櫻桃,狠狠的擰了幾下。
“啊……疼……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舒服……”許可兒的眼淚又涌了出來。
把玩一陣,又把她的低腰裙解開,連同內褲一起,一口氣拉到膝下。
胸脯一會兒被擰的生疼,一會兒又被溫柔的撫摸,許可兒閉着眼,雖不能說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
忽然感到屁股一陣冰涼,才發覺裙子也被扒掉了,下意識的夾緊兩腿。
“有必要做這種小動作嗎?”葉承歡兩手一抓她的腿彎,向兩邊一分,使雙腿形成一個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的菱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