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手不光沒停下來,反而加快了搔癢的頻率,甚至手指也加到了兩跟。
靈兒身子不斷掙扎,不停晃動,可是刑椅絲毫不動,只是發出了比剛剛更大的吱呀聲。
少女的腳如此敏感,怎麼受得了這種癢刑,她的笑聲也更大了,嘴巴幾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條縫,臉上紅撲撲的,更顯得嬌小而可愛了。
手指似乎急於讓這隻腳感到更大瘙癢,五指齊發,在腳底板跳起了舞蹈。而這隻可憐的腳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掙扎,可是隻是帶給限制它的手更舒服的觸覺,那種軟軟的蠕動感使這隻手更抓緊了這隻腳。
左腳由於感同身受,不停在足枷中扭動。腳的主人掙扎得則更猛烈了,可是身上的束縛太多,只能用比剛纔更大的笑聲發泄自己的痛苦,不,癢苦。
“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啊啊哈!癢!哈哈哈哈……求你……啊啊啊啊哈哈!好癢!”
雖然笑得前仰後合,但靈兒的臉龐更加美麗,笑聲似乎也越發帶有磁性。
撓了大約十分鐘,那隻手終於停了下來,靈兒的雙腳無力的垂下,尤其是右腳的棉襪,都被汗水浸溼了。
靈兒現在連求饒也顧不上,只是將漲紅的臉歪在一邊,大口喘氣。
不過,這只是個開始,那雙手輕輕解開了她左腳的鞋帶,取下了她左腳心的第一道防禦。
“不……”靈兒喘着氣說,由於足枷的阻擋,她看不見自己的腳,只是感到左腳一涼,但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將會發生什麼,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饒。
邪手沒有停止,和剛剛一樣,那隻剛剛在腳心遊走的手限制住她左腳的活動範圍,而另一隻手卻伸向了她的腳心。這次沒有伸出一根手指,而是四個手指從前腳掌的趾縫處開始刮,慢慢移動到腳跟,然後又原路刮回。
這下靈兒可慘了,她的左腳在做僅有的掙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範圍的抖動,而右腳在足枷的孔洞束縛下不停前後左右扭動,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癢感似的。
但是沒用。
扭動的右腳和抖動的左腳換來的是那人更大的**,他加快了刮的速度和力度,全然不顧女孩發出的呼喊。
靈兒現在只有頭、手指和右腳能做些許動作,之間她的頭一會兒低下,一會兒又向後揚起,或是拼命左右晃動,但不管那種姿勢,都是張着嘴,在大笑中擠出一絲絲不可能奏效的求饒。而她的雙手,則是拼命抓來抓去,攥成拳頭又馬上五指張開,可是絲毫不能減輕癢的感受。
右腳則拼命的掙扎着,扭動着,但是也是徒勞。
一切都在絕望的笑聲中升級。
終於,又是近十分鐘,那雙手終於放過了她的左腳。
這是她的雙腳已然沒了什麼力氣,但是仍緊張的蜷着,好像這樣腳心就能被腳趾保護到似的。能看出她的腳在盡力在那個有限的範圍裡向後縮出微不足道的距離,同時滿眼都是驚恐,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她太怕被撓腳心了。
“放過我吧……求求你……”靈兒本身略帶嘶啞的聲音更是因爲長期大笑而更加嘶啞,但這卻體現了她更大的聲音魅力。同時,滿頭大汗的她更顯得嫵媚迷人。
邪惡的手沒有聽,它們同時伸向兩隻棉襪的腳心,在觸到腳的那一剎那,女孩身子突然繃直了,仰天大笑,雙腳把足枷震得直響。可是沒用,這麼小的範圍,雙腳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在原地,那雙邪惡的手絲毫不離棉襪的腳心、前腳掌部分,給她更大的刺激。
靈兒一方面已經完全絕望了、沒有力氣了,不管怎麼掙扎都不會有結果,她想停止腳的動作;但是由於怕癢的條件反射,她的腳即使精疲力盡,仍然孜孜不倦的躲避着,扭動着。她停止了求饒,因爲力氣已然不多,剩下的只有狂笑。
她的腳是如此敏感,如果沒有束縛,碰一下身體都會團成一個球的,但是現在卻是完完全全把腳心展露給對方,讓人撓、搔、刮、刺、摁、鑽……讓人像玩具一樣折磨,這種痛苦溢於言表。
那人以熟練的動作用雙手鉗住了她雙腳的腳趾,和剛纔一樣,她的腳完全失去了自由。然後,那雙邪惡的手同時伸向了她雙腳的腳心。
這次可是兩隻腳的腳心同時受到瘋狂的款待,癢度和速度都比剛纔更強,她甚至連抓腳趾、抖腳腕的權利也沒有了,只能繃直腳心,讓那雙手任意肆虐!
她的腳心、腳掌、腳跟、腳兩側、腳趾跟……無一不發出痛苦的信號,似乎整隻腳都變成了癢的接收器,而且癢感在隨着時間的推移不斷增加。
雙腳的奇癢衝擊着靈兒的神經,她的大腦已經近乎一片空白,發出了與她靦腆內向性格完全不符的一陣陣無休止的笑,那聲音比平時高了八度、大了數倍,這也是唯一的發泄方式了。
她想求饒,但是已經連完整的詞也說不出了……
這次折磨持續了近20分鐘才停,靈兒已經笑得精疲力盡了,可是折磨還沒有最終結束。
那人讓她休息了片刻,只聽見她低頭喘氣的聲音。
氣還沒有完全喘勻,那傢伙就開始行動了,他伸手慢慢的把靈兒右腳的襪子退了下來。
靈兒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人動作沒有停,雙手又輕輕把左腳雪白的襪子脫下,一雙完美的玉足展現出來了。
這雙腳皮膚白皙、光滑,腳側面的青筋隱隱可見。十個腳趾長短適中,微微彎曲着,整隻腳就像一個可愛的小玉雕,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
那人拿來一個牙刷,握住她右腳的大拇指,輕輕在指頭上刷起來。
這下,靈兒幾乎要瘋掉,左腳一刻不停的扭動掙扎,雙手不斷地拍擊椅子,頭更是來回擺動。
她已經癢得沒法出聲,折磨還不肯停止。
大腳趾足足被刷了一分鐘,才轉向第二個腳趾……每個腳趾5分鐘,一共十個腳趾,難忍的瘙癢過後,靈兒已經一動也不能動,口中不斷髮出咳嗽與喘息,連頭也擡不起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人嘴角撇出一個風騷的弧度:“現在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等着看好戲吧。”
“……”
霍偉光上滿了弦似的,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葉承歡開始還跟着附和兩句,到後來恨不得給他兩個嘴巴。
靈兒去洗手間已經很久了,還不見回來,他難免有點兒疑慮。
他沒心思聽傳媒老闆白話,皺了皺眉頭,一臉黑線的道:“你說完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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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偉光舌頭打了個絆,臉色立馬僵住:“說完了……”
“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兒?”
“哦,好。”霍偉光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不過這種人一向八面玲瓏,能屈能伸,知道惹不起葉承歡,只好給自己編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起身告辭。
葉承歡又悶悶的喝了杯酒,阿爾巴可能去了別的地方,這一點他倒不擔心,那個女魔頭只要別找別人麻煩就算燒高香了。可靈兒呢?
他等不下了,拿出手機打算給靈兒打電話,還沒等撥號,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姓葉的,知道我是誰嗎?”
葉承歡一聽馬上就知道了,打電話的正是剛被自己戲弄的那個毛頭小子,他心裡咯噔一下,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馬上用韓哲的京片子口吻道:“哦,原來是你個丫挺的,戒指好吃嗎?”
電話裡傳出陣咬牙聲:“姓葉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真該在燕京打聽一下,我哲少可不是好惹的。”
“千萬別嚇我,我膽子小。”
“我從不嚇人,只抽人!”
葉承歡冷哼一聲,根本不屑回答他。
“你的大明星妹妹現在在我手裡,你要是不想她有事,就馬上來元武道館。”
葉承歡眯起眼線,淡淡的道:“我不抽人,只殺人。靈兒要是少根毫毛,我保證你會死得很不爽。”
那邊沒再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承歡一口把杯中酒喝乾,拿起紙巾抹了抹嘴,起身就走。
霍偉光不知又從哪兒冒了出來,“葉先生,咱們不是說好了麼,酒店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最好的套房,今晚就在此下榻吧。”
葉承歡冷漠的瞥過一個眼風,要不是這貨剛纔噴了那麼多唾沫,恐怕靈兒也不至於落到別人手裡,他並沒打算讓別人攙和進來,因此也就沒多說什麼:“我出去辦點兒事,辦完了就回來。”
“要不要我派車接你?”
“不用了。”
說罷,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葉先生,你可一定要回來啊,鄙人掃榻恭候。”
出了酒店,他一頭扎進路邊的一輛出租車,看着窗外紅綠交織的都市夜色,把整件事暗暗盤算了一遍,感覺靈兒應該不會有事,如果有事,現在需要擔心的不該是他,而是那個莽撞的年輕人,他真該禱告一下自己不要死得太難看。
葉承歡對自己這個災星已經有點兒麻木了,總之哪裡有他,哪裡就有麻煩,他身邊的人統統都會沾上黴運。
好多次他都覺得真該找人給自己批批八字,關鍵是他連自己的八字是什麼都不知道。
在複雜的思緒還沒結尾時,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車窗外是一座古樸的紅色建築,門口掛着一塊不大的牌子,“元武道館”四個字一如它的建築風格一樣,沉穩、低調、不事張揚。
走廊寬敞,地板乾淨明亮,窗口擺放鮮花,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身上籠着像布團一樣愚蠢的白色柔道服裝,腰繫白帶,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柔道館的學員。
來到這裡,葉承歡的衣着怎麼看都與道館的氣氛格格不入,不時有人對他側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