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你的車回去,讓阿爾巴和靈兒坐邁巴赫。
林佩珊也沒意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並不太避諱讓別人看見自己跟葉承歡一起,連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阿爾巴和靈兒自然有專門的一大堆人保護着離開,倒也不用他費心。
葉承歡剛要離開,一張黑色信用卡從外套口袋掉了出來,那是他的ultima,花旗銀行專爲特殊尊貴的客人辦理的黑卡,被業內人士稱爲“卡中之王”。
這種黑卡不接受申請,只有銀行主動邀請客戶加入。
黑卡卡主就是極少數百分之一的頂級客戶,而高昂的年費成了並不重要的因素。
在花旗銀行主頁上,你根本找不到這張卡的蹤跡,因爲它不對外宣傳,更不接受申請。
花旗只在自己的白金卡用戶裡挑選其中的百分之一作爲特定對象髮卡。
就是這樣一張卡居然被他隨便放在外套口袋裡,神經不是一般大條,不過像這種卡他還有一打,就算丟了也一點兒不可惜。
“葉先生,你掉東西了!”於夢雯叫了一聲,沒等葉承歡回身,她主動彎腰撿起,拿在手裡一看,頓時驚呼一聲:“這是……”
葉承歡拍了拍額頭,“沒見過信用卡麼?”
“不是,我是說你居然有黑卡?”
“沒什麼稀奇的,你喜歡的話,也可以回去把你的信用卡塗黑。”葉承歡從她手裡把卡沒收。
於夢雯只剩下吃驚了,沒半點兒生氣的意思,“能再讓我看一下麼?”
對她這種身份的大腕,ultima也僅僅存在於傳說中。
葉承歡納悶,這女人剛纔在席間不是還變着法的擠兌自己麼,怎麼這麼快就轉變態度了。
其實一點兒也不奇怪,今天的經歷讓她倍感挫敗,隨着葉承歡頭頂的光環越來越多,她對這個男人的態度也悄然轉變,直到聽說他老婆是自己的新東家後,她徹底膜拜了。
“回家上網看圖片吧,這張卡是用來刷人品的,我怕你把它刷爆了。”葉承歡自然不會輕易買於夢雯的賬。
於夢雯羞憤交加,自己跟眼前的男人可沒那麼好交情,不由咬了咬嘴脣,一張姣美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顯然壓抑着火氣。
“既然這樣……那再見。”於夢雯狠狠剜了葉承歡一眼,又幾分複雜地看了看一直都淡然若素的林佩珊,才帶着助理一行離開。
等於夢雯走後,林佩珊才微微嘆了口氣:“給她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這人怎麼這麼拗。”
葉承歡聳聳肩,在林佩珊耳邊說道:“不拗還是你老公麼?”
林佩珊不再說什麼,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葉承歡嘿嘿笑着,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回到維多利亞,阿爾巴的行李果然被人送來,葉承歡一看一切已成定局,只好作罷,他倒不怕多個美女會有什麼不方便,怕的是她愛惹禍的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自己那點老底都揭穿了。
靈兒倒是興高采烈的給阿爾巴收拾行李物品,今天她大出風頭,心情十分清爽,一邊和婉姨一起忙活,一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婉姨似懂非懂,但心裡替她高興。
林佩珊有些疲憊,和阿爾巴簡單聊了幾句,便上樓休息。
葉承歡給阿爾巴“嗨”了一聲,徑直走向自己房間。
“你要去哪兒?”阿爾巴問了一聲。
“這麼晚了能幹什麼,當然是回房睡覺。”
“你……你的房間不是在樓上麼?”
“樓上太安靜,我睡不慣。”
這算什麼理由?
“你不和林小姐在一個房間嗎?”阿爾巴閃着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葉承歡表示有點尷尬:“那啥……我們神州的夫妻是這樣的,有時候適當分開一下,有利於促進感情。”
這又算什麼理由?
阿爾巴又想說什麼,葉承歡不耐煩的道:“總之咱們文化不同,生活習慣不同,你們老外很難搞懂的。”
既然他這麼說,阿爾巴也就不問了,她揉揉肩膀:“浴室在哪兒?”
葉承歡皺了皺眉,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本來三個女人就夠麻煩了,現在又多了個更麻煩的。
他帶阿爾巴來到浴室,“喏,就是這兒,怎麼洗澡不用我教你吧?”
阿爾巴甜甜的一笑,擠了擠眼:“來啊,一起!”
這話說的實在撩人,葉承歡心頭一陣冒煙突火,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個精光,狠狠蹂躪她魔鬼般的身材。
“咳咳,我警告你,別勾引我,好歹我也是你的魁首,對魁首要尊重。”
阿爾巴一點兒不怕:“我尊重你的同時勾引你。”
葉承歡二話沒說,把她推進浴室,隨手把門關好,可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阿爾巴。
這妞哪兒都好,就是這方面太不把魁首的尊嚴當回事了,哪有一上來就直接戳中人家麻穴的。
他的手機發出震動,拿起來一看,是丁香發來一條短信:無眠的夜晚你寂寞嗎?你願意與異性零距離接觸嗎?你願意在聲嘶力竭的喊叫聲中尋找靈與肉的碰撞嗎?
一股虛火直衝上來,鼻子裡發燙,差點兒冒出鼻血。
這妞也跟着一起來湊熱鬧,看我不過去好好教訓你。
他剛邁開一步,浴室裡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冬夜裡,好多建築物都一片漆黑,路燈也顯得寂寥,寂寥的天空中,懸掛着一輪皎潔的明月。四周一片寂靜,彷彿全世界靜止了,只有梅花,在冰冷的世界中傲然挺立。
意亂情迷卻一如既往的熱鬧,慵懶的音樂,纏綿的酒香,都讓人流連。
葉承歡進去沒見到丁香,於是沒怎麼逗留便穿過酒吧深處的一扇小門,來到丁香的別墅,平時那扇門是關着的,今天很顯然爲他留的。
一切都是輕車熟路,來到樓上,從大廳一直摸到臥室,沒有女人的影子,只有浴室裡傳來的水聲。
今晚,他才真切領略到,聽女人洗澡是件多麼折磨人的事。
他脫掉外衣,打算進去探望一下,順便問問美女需不需要服務,一轉眼,看到牀頭擺着兩把槍,槍下面壓着幾張照片和一些資料。
資料上三個醒目的文字吸引了他的注意:黑龍會!
他好奇的過去拿起照片翻了翻,然後又拿起那些資料細細看去。
聽到一陣細小的腳步聲,他擡起頭,看見丁香揉着溼漉漉的烏髮,只穿着一件寬大男式襯衫、一雙白色棉襪,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襯衫很寬大,穿在她身上就像是件連衣短裙,把大半段腿都遮住,手都縮在袖筒裡,威震龍都的黑道大姐此刻竟顯得十分可愛。
丁香爬上了牀,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因爲襯衫最上面的三顆釦子都沒系,左半邊襯衫從她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加上溼漉漉的髮梢和黑亮亮的眸子,一種無法抵擋的魅惑頓時鑽進男人的心肺。
葉承歡微笑着瞧着美女,臉上掛着憐愛的表情。
“看什麼呢?”丁香隔着薄被,輕輕在男人的腿上捶打着。
“看我的心肝寶貝啊。”
“不是,我說那個。”丁香指了指男人手裡的資料和照片。
“天書,我都看不懂。”葉承歡把那些東西扔到一旁,把上身向丁香湊過去,攬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的臉頰,“你比它好看多了。”
丁香抱着愛人的脖子,合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臉蛋蹭着他的頭髮。
葉承歡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親吻着,那滑嫩如絲綢般的肌膚使碰觸它的嘴脣產生了一種要融化的幻覺,他的一隻手降到女人的胸前,“老實告訴我,有沒有揹着我和別的男人約會?”
“爲什麼這麼問?”丁香的臉蛋開始發熱了,雙手在心上人的背上搓撓起來,扭頭咬着他的耳朵。
“這件襯衫怎麼解釋?”葉承歡把手伸進了襯衫裡。
“傻瓜,自己的襯衫都不認識了。”丁香找到男人雙脣,把自己小嘴湊上去。
“我的襯衫怎麼會跑到你身上?”
“真笨,上次你把襯衫丟在這裡了。我是你的女人,誰敢打我的主意。”丁香一把又將男人的手按回了自己的胸前。
葉承歡用雙脣和舌尖在女人的秀面上來回磨擦着,“的確沒人敢。”
他把女人柔如無骨的食指放進嘴裡吸吮,“真甜,像糖。”
“你不怕它化了?”
“怕。”葉承歡用鼻子貼住丁香的手背,在上面聞着,“可你就像毒品一樣,讓我上癮,讓我一天都離不開,怎麼辦?”
丁香沒有回答,她彎下腰,捧住男人的臉頰,“照片和資料你都看到了。”
“嗯。”葉承歡的雙手放在了美女光滑的腿上。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龍頭杖麼?”
“記得,怎麼?”
“我得到消息,龍頭杖就在燕京的黑龍會。”
“怎麼會跑到日本人手裡的?”葉承歡咬住美人柔軟的耳垂,小聲嘀咕着。
“老爺子……沈天成一直和黑龍會有來往,我也是剛剛知道,他看大勢已去,就託人把龍頭杖交給黑龍會保管。”丁香低垂着眼簾,扭頭用銀牙在愛人的臉上划着。
“照片上的人是誰?”葉承歡把女人拉了起來,擁住她接吻。
“黑龍會的幾位主腦。”丁香抱住男人的脖子。
“你有什麼打算?”葉承歡轉到了女人的身後。
“我要去燕京,找回龍頭杖!”丁香擡起通紅的小臉說道。
“一根破木頭對你那麼重要?”葉承歡撫摸着女人的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