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半嗔半怨道:“老公,你又要欺負人了,他可是我的首席調酒師,要是真喝出個三長兩短,你接替他麼?”
“丁小姐,沒關係,爲了跟葉先生學習,就算喝死我也認了。”張滿很利落的打開那瓶酒,以往的紳士風度沒了,嘴對嘴的吹了起來。
“你看你……”丁香埋怨道。
葉承歡點上一支菸:“想要學東西總要付出代價的。”
周圍的人都傻了眼,平時就算花錢請這位首席調酒師喝一杯都不成,不知道他今天抽什麼風,不喝是不喝,喝起來居然對瓶吹!
一瓶酒喝個一滴不剩,張滿打了個酒嗝,還特意把酒瓶倒過來給葉承歡看。
“葉先生,現在能告訴我這杯酒的秘訣了吧?”張滿大着舌頭噴着酒氣道。
葉承歡點了點頭,“這杯酒是我在別人的基礎上臨時發揮的,名字就叫意亂情迷!”
“好名字,恰如其分!”張滿喝彩道。
“1949年,美國舉行全國雞尾酒大賽。一位洛杉磯的酒吧調酒師jeandurasa參賽。這款雞尾酒正是他的冠軍之作,名叫瑪格麗特。之所以命名爲瑪格麗特,是想紀念他的已故戀人瑪格麗特。1926年,jeandurasa去墨西哥,與margarita相戀,墨西哥成了他們的浪漫之地。然而,有一次當兩人去野外打獵時,瑪格麗特中了流彈,最後倒在戀人jeandurasa的懷中,永遠離開了。於是,jeandurasa就用墨西哥的國酒龍舌蘭爲雞尾酒的基酒,用檸檬汁的酸味代表心中的酸楚,用鹽霜意喻懷念的淚水。一般調酒師喜歡用金酒、伏特加,很少有人喜歡用龍舌蘭,因爲那種酒比較烈,口味也很怪。可是如今,瑪格麗特在世界酒吧流行的同時,也成爲龍舌蘭的代表雞尾酒。這杯酒叫意亂情迷,我沒有用鹽霜,但用了檸檬,因爲一杯好的雞尾酒應該是渾然一體的,而不是靠配料取勝,一個好的調酒師應該會給雞尾酒注入生命。調酒就像**一樣,要耐得住性子,要付得出感情,要玩得出技巧。聽明白了麼?”
張滿茫然的搖搖頭。
葉承歡邪魅的一笑:“多找幾個妞泡泡就明白了。”
說着,便被丁香小鳥依人的偎着走向酒吧深處……
葉承歡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把大衣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走進臥室裡。
丁香已經把長裙脫了,只剩下一件貼身衣服,上身美妙的曲線畢露,她坐在梳妝檯前那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對着一面碩大的梳妝鏡梳理着烏黑的秀髮。
葉承歡走到女人的身後,把她向前擠了一點,也跨坐在那把椅子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身,臉頰埋進她雪白的脖頸間,陶醉的聞着,看着鏡子裡的美顏:“寶貝兒,你好美。”
“老公……”丁香放下梳子,右手伸到後面抓着男人的頭髮,閉着眼睛,將臉蛋在他的頭上磨擦,“我好想你。”
葉承歡的左手鑽進了女人的衣服裡,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摸着,“不管將來你遇到什麼,我會用生命保護你的。”
“我知道,老公。”丁香扭回頭來,尋找着男人的雙脣。
葉承歡含住了美人的小嘴,一邊品嚐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上拉。
丁香的雙手伸在下後方,在男人的雙腿上撫摸着。
葉承歡放開了美女的香脣,盯着鏡子裡的丁香。
丁香睜開了朦朧的美眸,鏡子裡不光有自己,還有男人那雙充滿了貪婪的眼睛,雖然是鏡子裡的倒影,但還是能把人燒化,“老公……老公……”
“你看多美啊。”葉承歡笑道,手不安分的亂摸。
“壞老公,不許欺負我。”丁香稍稍把上身向後扭,右胳膊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葉承歡的左臂攬着美人的細腰,右手則摸向丁香的腿。
“討厭鬼,你好壞啊。”丁香咬着下嘴脣,明豔照人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
“喜歡嗎?”
“嗯,喜歡。”女人略帶嬌羞的道。
這一來,男人興趣大漲,在領略過許多女人之後也不能不承認,丁香實在是個天生就惹人疼的小妖精。
他擡起頭,看着面前舉世無雙的美色,嚥了咽火燒般的喉嚨,伸着舌頭在美人嬌豔欲滴的臉蛋上吻着。
丁香像只剛剛孵化出來的小鵪鶉,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腦側。
丁香把身子擺正了,向後靠在男人的胸前,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左手抓着他的手腕,但不是往外拿,而是抓着他的手。
葉承歡咬着美人的耳垂,兩眼專注的看着女人的表情。
“老公……我要……”美人吹氣如蘭,星眸閃動,上氣不接下氣的道。
葉承歡惡作劇的道:“要什麼?”
“要你。”
“要我幹什麼?”
“要你……要你……”接連說了好幾個“要你”,可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葉承歡故意抱起胳膊,“你要不說我就不繼續了。”
丁香急的粉面通紅:“不嘛,繼續。”
葉承歡壞笑着,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推。丁香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
“啊……”女人短促的歡叫了一聲,把上身向後仰了過去,雙手伸在後面抱着葉承歡。
葉承歡吻着她火燙的臉蛋,丁香的小嘴都合不上了……
女人的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滿足的微笑,這一笑,連窗臺上的曇花都失去了顏色。
“老公。”丁香嘟着幸福的小嘴,手指在他臉上撫摸着。
“喜歡嗎?”
“喜歡。”
“怪不你說調酒就像**,怪不得你的酒調的那麼好。”丁香把一支菸塞進他嘴裡,用打火機給他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支。
“你覺得我的酒調的好,還是情調的好呢?”
“都好。”
“現在的局勢怎麼樣了?”
聽了這話,丁香蹙起了秀眉,露出幾分憂慮的樣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沈家垮了,青紅幫也倒了,江湖要重新洗牌,雖然目前煙雨堂勢力最強,但這把牌並不好洗。”
“爲什麼?”
“因爲我手裡沒有龍頭杖。”
葉承歡不明白:“龍頭杖是什麼東西?”
“黑道的權力象徵,有了它纔是名正言順的大佬。”
“聽着怎麼像拍電影似的。”
丁香一笑:“事實上電影裡的很多東西都是真的,幾百年過去了,龍頭杖的來歷已經沒人知道了,可它的作用從來就沒消失過,龍頭杖就是辦事人的信物,沒有它誰也別想統治龍都黑道。”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們混黑的還信這套?”葉承歡表示不解。
“混黑的都信關二哥,不也是流傳到現在了麼。”
“龍頭杖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我已經派人秘密去找了,但一直沒有下落,我猜一定是事先被沈天成藏起來了。各個幫派或許還不知道龍頭杖不在我手裡,如果他們讓我出示信物,我就沒法做公司坐館。”
“那有什麼,反正你現在勢力最大,誰不服就殺誰!”
“要是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殺一個可以,殺兩個也可以,可要是成百上千的人都不服,總不可能把他們都殺了。黑道的規矩流傳了幾百年,要是被我破了,我就成了衆矢之的,就算勉強當上坐館,也坐不穩的。”
“沒想到你們這行比我公司的規矩還多,反正現在的煙雨堂風生水起,坐館什麼的當不當有什麼關係,好容易風平浪靜了,咱就好好安生下去,別再爭強鬥狠了,這樣下去,我真擔心你以後還會有危險。”
丁香沉默不語。
“要是讓你在我和黑道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不會爲了我放棄黑道?”葉承歡正色道。
“同樣的道理,要是讓你在我和林佩珊之間做個選擇,你會放棄她麼?”
葉承歡沒詞了,他過去也這麼勸過林佩珊,答案几乎一樣。
“老公,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是爲我好。可是你想過沒有,一隻老虎如果沒有了爪牙,就等於變成其他猛獸的食物,就算一頭狼都能把它咬死。我現在手握煙雨堂,別人都會怕我敬我,可如果有一天我退出黑道,就變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那些恨我的、妒忌我的人早晚要找我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