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看看錶已經很晚了,明天還不知有多少爛事等着去辦,現在最重要的是睡覺。
他三兩下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把冷水閥開到最大,水流利劍般射出,打在遒勁的胸膛,胸膛裡那團火焰漸漸熄滅,葉承歡抹了把溼漉漉的頭髮,覺得鬆弛多了。
今晚,他再也受不得女人的挑逗,否則,會發瘋的!
他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個時候,林佩珊在做什麼?
眼前慢慢浮出一個畫面,清涼的月光下,維多利亞的二樓一燈如豆,林佩珊青絲如墨,靜靜地坐在案頭,手裡捏着一支筆,一邊翻看材料一邊在上面圈圈點點,旁邊還堆着高高的文件夾……
在一起總是吵架,離開了才知道,惦念已經成了種習慣。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距離產生美?
不過也許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也說不定人家有多自在呢,想到這兒,他嘴角露出一絲自嘲。
洗完澡,擦乾身子,光溜溜的上了牀,隨便把被子拉在身上,打算和周公的女兒約會了。
過了不知多久,似睡非睡之間,隱然聽到房門好似響了一下,他本能的警覺起來,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壓住呼吸,仔細聆聽。
門果然又響了一下,只不過很輕,很輕,要不是耳音極好,一般人根本聽不到。
葉承歡沒有鎖門,因爲他沒有鎖門的習慣,還有內心深處總抱着會有美女送上門來的小九九。
這麼晚了會是誰?莫非真是美女?
要是那樣的話,就算女鬼也認了。
那人在門口停了幾秒鐘,然後重新把門關好,鴉默雀動的走了進來。
呼吸平穩,腳步輕盈,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彌散開來,葉承歡馬上斷定,來的的確是個女人!
此刻,他沒理由不猜是趙雅琳,很有可能是這妞覺得抱歉,或是剛纔不好意思,趁大家熟睡的時候,才專程來找自己補償的。
儘管一天前,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但現在他不得不這麼想。
女人來到牀前停了幾秒鐘,然後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表象是葉承歡安之若素的側躺着,呼吸穩穩的,好像睡熟了般,可實際他的心已經開始焚燒了,不過他在強忍,想看看那妞究竟想幹什麼?
他就不信那個倔強的女人會大半夜跑進男人的被窩。
可是不由他不信,事實就是事實,很快,牀角一沉,被子被人掀起一角,緊接着便鑽進一具綿軟的**!
就算沒摸過女人的男人,此刻都知道那一定是個女人。
葉承歡沒去摸,因爲女人很快就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身體,葉承歡閉着眼睛都能在腦海勾出一副圖畫,豐挺的乳峰,光滑的小腹,水嫩的大腿,全都從背後貼了上來。
只不過女人的身子很涼,也不知是剛洗完澡,還是緊張,這馬上讓他聯想到一種動物,蛇!
世界上最危險、最性感、最神秘的生物,女人,又何嘗不是呢。
葉承歡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僞君子,總之和任何君子都不沾邊。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男人,因此,他馬上便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
這種情況,就算和尚都把持不住,何況是他。
不過,他很快便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在顫抖,也難怪,第一次難免緊張。
他知道趙雅琳和林佩珊一樣,都是極重面子的女人,這個時候要是開燈或是貿然開口,說不定一場豔情就此告吹。
治美女,如烹小鮮。
所以,他忍。
女人的身體很快便被葉承歡的身子烤熱了,不一會兒,甚至比葉承歡的身子還燙。
纖纖玉指從他的臉頰摸到胸口,滑過小腹,當握住一個猙獰的巨物時,她的呼吸明顯跳躍性的跌宕幾下。
葉承歡則浮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在用小手掌握不了的時候,女人決定換個方式去征服它。
於是,她把螓首埋進了被子裡……
雖然她的動作很生澀,看來還是第一次給人這樣,也不知這妞是從哪兒學來的,但很快那股強烈的溼熱感便如潮水般漫散開來,一發不可收。
“嘶……”
葉承歡終於發出一聲輕響,腦子裡勾勒出趙雅琳目前的狀態,快感便呈幾何數飆升。
女人馬上停住了,似乎生怕驚醒牀上的男人。
葉承歡馬上收斂了知覺,發出微微鼾聲。
只不過女人這次沒有再繼續,她等了兩分鐘,確認對方睡熟了後,才慢慢跨坐上去,動作輕輕的,好像風擺荷葉。
漸漸地,女人似乎有些難以把持,動作越來越快,伴隨着陣陣痙攣似的顫抖。
葉承歡則發揮着中流砥柱的作用,支撐着女人的身體平衡。
像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女人終於再也忍不住發出聲悶哼,然後慢慢軟在葉承歡**的胸膛上,一動不動。
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沒熱身呢?
葉承歡心裡發着小牢騷,即便如此,壓在胸膛的那股火氣已經出了大半。
這就好像一場比賽,拼的不是誰更兇猛,而是誰忍的最久。
即使光線昏暗看不清女人的面目,但依稀還是能欣賞下她的**。
空氣中一起曖昧的元素彷彿都在此刻定格,化作永恆的紀念。
就在葉承歡正享受一切時,身上的女人忽然坐直了身子,手裡驀然多了把明晃晃的尖刀!
一片金風颯然襲來!
這個時候,葉承歡毫無防備,就算有防備,刀尖距離他的胸口也只三寸的距離。
避無可避的剎那,葉承歡本能的彈起膝蓋,把身上的女人彈飛出去,同時他的人往後一個空翻,刀尖硬是生生貼着他的鼻尖劃過。
一道銀狐後,葉承歡已到了牆邊,牀上僅有的一條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
這樣的話,那個女人就只有赤身**的份兒。
是誰!
葉承歡還不知道。
因爲黑暗的光線根本看不清對方面目。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人絕不可能是趙雅琳!
就這一下,他就驚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他超越常人的本能,現在,他鐵定已是個死人。
那一擊,並不見得有多高妙,但好就好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自古道:溫柔鄉就是英雄冢,那種時候,不知有過多少厲害的大英雄命喪黃泉。
葉承歡不見得比那些人厲害多少,要不是有種東西,他根本就難逃此劫,正因爲他有種常人沒有的東西才活了下來,利用這種東西,他不知已逃過了多少劫難。
那,不是什麼玄妙的東西,正是本能!
葉承歡並不介意和美女上牀,他介意的是把上牀和別的事情攙和起來,比如刺殺。
他的眉頭多了幾道不愉快的褶皺,眼睛在黑暗裡爆出兩點星芒,用無比灰暗冷酷的聲線發問:“你是誰!”
女人冷笑一聲,沒有回答,或許在她眼裡,這個剛剛親熱過的男人已經是個死人,她永遠不習慣和死人說話。
“我再問一遍,你是誰,別逼我打你屁股。”葉承歡凝眉道。
女人的身子好像蛇一樣光溜溜的,她的速度卻像只獵豹!
一次心跳的時間,兩條修長美腿便已跨上牀沿,一個彈躍,騰起一米多高,雙手捧刀,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葉承歡刺去。
疾如暴風,快如閃電!
將速度和力量運用到妙至巔毫。
視網膜上閃過一道弧光,修長的刀鋒如死神之吻,倏然而至,帶着凜凜的破空聲。
葉承歡又是一道前滾翻,留給對方的是他的被子,刀鋒撲的一聲刺進被子裡,一劃一挑,帶出一片白茫茫的鴨絨。
這時,葉承歡已經滾到女人背後,揚起巴掌,對着她緊實挺翹的屁股拍了下去。
啪!!!
又脆又響的一聲,好像一巴掌拍上塊水豆腐。
白花花的臀肉一陣亂顫,馬上多了個紅彤彤的手印。
女人悶哼一聲,又羞又惱,她這樣的女人可以被殺死,但絕不能被戲弄。
身子還沒轉過來,她的刀鋒已經到了,在背後劃了個半弧,幸好葉承歡早有準備,彎腰弓背,刀尖貼着他的小腹堪堪劃過。
隨即,她的身子也轉了過來,手腕一抖,抖出無數個亮閃閃的刀花,連成白花花一片,讓人眼花繚亂。
葉承歡嘴角一勾,身子後仰,同時,兩腳蹬開她的雙腿,女人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劈成一字馬,腿間的隱秘部位就那麼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好柔韌的身體!”葉承歡惡作劇般的笑了笑。
女人怒極,可兩腿被他的腳踩着,縮不回來,她雙手捧刀,猛地插下!
葉承歡的身子往後一滑,刀尖就在他兩腿之間插下,距離要害只有一指。
葉承歡皺了皺眉:“咱不帶這樣的,打不過就插命根子,剛纔你用的不是很爽麼?”
話音未落,寒芒已經遞到胸口,汗毛被那股凜冽之氣颳得刷刷往下掉,葉承歡一把握住她的腕子,另隻手伸進她腿間,憑空把女人扛過頭頂。
啪!啪!啪!
又是三掌,一點沒浪費,全都拍到她豐滿的屁股上,加上剛纔那下,左右兩邊的臀瓣上各有兩個手印,而且十分對稱。
女人蹙眉,狂怒,素腕翻飛,刀花一片接着一片,全都指向男人的要害,刀刀致命!
葉承歡不爽了,剛纔的四巴掌算是警示,沒想到她居然變本加厲,他可沒那份好心情讓她插來插去的,眯眼看着毒蛇般的刀鋒刺向喉嚨,他伸出了兩根手指!
他的手保養得很好,細膩、修長、白皙,很難想象這是雙男人的手,特別是他的食指和中指幾乎平齊,這兩根手指開過酒瓶,捏過女人的**,甚至可以讓女人**蝕骨,這樣的兩根手指若是夾住一把刀,會是什麼樣子?
很難形容他的速度,彷彿科技電影的特效,距離感、空間感、時間感,人體構造生命科學,被這兩根手指統統打破,好像壓根就生夾住刀鋒的位置。
陡然的,一切寒芒全都沒了,那把刀好似和兩根手指連成一體,根本無法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