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地獄君主尼古拉斯·凱奇麼?怪不得,怪不得!”巫妖喃喃自語半天,突然問:“你想不想學法術?”
“啊?”
“法術,你想不想成爲一名魔法師?”
“想是想,不過……”根據剛纔的綠晶石,楚門覺得對方恐怕本事不高,跟他學未必有什麼前途。
“笨蛋,沒本事的人怎麼能成爲巫妖呢?我只是不屑於浪費魔力罷了!”巫妖忿忿地說。
“那……”
“好,既然你答應了,從此就是我的學生了。”巫妖迫不及待地說:“記住我的名字,印地安納·瓊斯,這是將是你在人類世界的通行證。”
“哦……”楚門突然有了一種強買強賣,上了賊船的感覺,問:“那麼瓊斯老師,您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你很聰明。”巫妖瓊斯說:“沒錯,這是一筆交易,我想從你這裡獲得更多的知識,關於地獄的知識。你既然能成爲地獄君主的代理人,那麼一定不簡單。”
“您不是想變回人類麼?”
“笨蛋,我當然想變回人類,地獄君主那裡肯定有變回人類的方法。現在,給我一塊肉,我需要用它作研究!”
這不算什麼,楚門隨即切了一小塊肌肉下來,瓊斯老師小心翼翼的收到了水晶瓶裡。然後說:“你把復活的經過講給我聽聽,也許裡面有什麼可用的資源。”
於是,楚門就把自己從死亡到復活的經過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他從地球來的這個秘密。瓊斯老師聽得很認真,託着腦袋,似乎在想一個很難解決的難題。
“你真是個笨蛋。”瓊斯老師得出結論:“空有這樣的資源,卻絲毫也不知道利用,無怪乎弱小到這種程度!”
“老師……您是不是很喜歡叫人笨蛋?”
“咳咳,口頭禪而已……不過你確實是個笨蛋。”瓊斯老師很感慨地說:“看看你都擁有什麼?銀龍的骨骼和魂魄,地獄君主煉製的,連接精神世界的靈魂手鐲,強大無比的靈魂短劍……這些東西,哪怕一樣都可以讓個普通人成爲英雄,而你卻還是個弱小的可憐蟲!你說,是不是笨蛋?”
“是笨蛋。”楚門承認,然後問:“那老師,我該怎麼合理利用?”
“我怎麼知道?”瓊斯老師理直氣壯,“弱小的人都是一樣的,而強大的人則各有各的不同,屬於自己的道路,要靠自己摸索!”
“哦……有道理,有道理。”楚門心悅誠服。
“好吧,我先傳授你一些魔法,省得你不留神被人殺掉。”瓊斯老師打量着楚門,問:“準備好成爲一名魔法師了麼?”
“準備好了!瓊斯老師!”
“嗯,其實我覺得你更適合成爲一名戰士……好吧,我先教你最初級的魔法,一般來說,我們稱之爲戲法。”瓊斯老師舉起骷髏一樣的手掌,一團光亮開始在上面閃爍。
“光亮術,你試試看。”
“這……要怎麼試?”
“當然需要一些咒語,念動它,然後嘗試和元素溝通。”瓊斯老師把光亮術的咒語教給了楚門,然後說:“你不要着急,要知道入門是很難的,只有掌握了元素波動,才能發出真正的法術,當初老師可是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他突然呆住了。
楚門的手臂上,閃爍着一團明亮的光芒,似乎比瓊斯剛纔的光還要明亮。
“這……這不太可能吧?”瓊斯老師揉了揉乾癟的眼眶,終於確定沒有看錯。圍着楚門轉了三圈,自言自語地說:“怎麼回事兒?沒道理啊……”
“老師,您看我做得怎麼樣?”
“嗯……很好很好。”除了很好,瓊斯老師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偉大的天才也沒這樣的吧?除非這小子一出生就會魔法。
“對了!”瓊斯一拍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因爲龍魂!”
龍這種強大無比的生物,天生擁有元素的支配力,一降生就能使用天賦龍語魔法,楚門既然擁有龍骨龍魂,就算比不上真正的巨龍,這點戲法類的簡單法術當然不在話下。
“難道這傢伙真的是天生要做法師的?”瓊斯老師瞅了楚門一眼,心裡直嘀咕。
楚門恭敬地望着老師,一副求知好學的表情。
“嗯,既然這樣,我就把剩下的簡單法術索性都教給你。”瓊斯老師又傳授了幾個法術,楚門不愧是龍魂的底子,一學就會,都不用教第二遍。
“好了,到此爲止吧。”面對仍不滿足的楚門,瓊斯老師很嚴肅的告誡:“魔法這種東西非常博大精深,雖然你掌握很快,但這只是表象,一定打好基礎,將來纔能有更大的發展。你先回去反覆練習,一個星期後我再來找你。”
“是,那我怎麼聯繫您?”
“不用,到時候我會來找你的。”瓊斯老師擺擺手,轉身朝遠處走去,不一會兒,披風緊緊裹住的身體消失在視線中。
楚門回到了第四街監獄,立刻躲到小屋裡整理收穫。
除了“光亮術”,學會的還有“閱讀魔法”,“魔法伎倆”,“法師之手”三個。其中,“閱讀魔法”可以讓人閱讀卷軸或魔法書,這是魔法師的基礎,是一扇窗戶,從此擁有了自我學習的可能。而“魔法伎倆”則是這些法術被稱之爲戲法的真正原因,它可以擺弄一些小東西,比如現在,楚門正讓兩根鵝毛筆在書桌上跳舞。
真正有點實用價值的只有“法師之手”,可以遙控兩公斤左右的物體,再重一些就無能爲力了。
楚門招了招手,書架上一本書自動飛到了眼前,他又對着燭臺施展了一個“光亮術”,沒有點燃的蠟燭放射出冉冉白光,照亮了上面的字跡。
“嗯,很不錯。”楚門陶醉其中,儘管只是一些小把戲,仍然讓他欣喜若狂,神秘的魔法打開了一扇門,隱隱能看到將來的方向。
突然,門嘎的開了。楚門嚇了一跳,立刻手忙腳亂把書籍扔到桌上,把跳舞的鵝毛筆壓在下面,同時一把攥住燭臺,遮掩上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