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方博也表現的很大方,讓刀疤強去樓上找一件衣服給楊副隊換上。
看到楊副隊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了,他大概也想明白了,劉權眼下也只有用這種激進的法子,才能把林乘雲父子給引出來。
而且只要能找到林乘雲父子,那麼林福生夫妻的下落至少有機會能找到,畢竟他們在整個事情當中,都只是無辜的受害者而已。
身爲警察,縱容劉權的行爲是不對的,但他這樣做卻是爲了救人。
楊副隊也想明白了,自己眼不見爲淨,已經默認了劉權他們想要做什麼。
於是,他們幾人一直等到了晚上,方博客客氣氣的請他們吃晚餐,不過楊副隊還是很有自己的堅持。
看着滿滿一桌子都是可口的飯菜,他卻根本不動筷子,然後打電話去叫了一份幹炒牛河回來。
按照楊副隊的話說,自己好歹也是警方人員,這麼做也是在避嫌。
這倒是讓方博對楊副隊高看了一眼,畢竟眼下這種快節奏的社會,還有能堅持自我的人,本來就是一件很不容易。
不過,劉權和青蓮就沒有這種忌諱了,吃的十分香甜,而青蓮更是有幾分感慨,因爲青桑門的其他姐妹眼下的生活都十分清苦,她有點想青桑門了。
不過,青蓮倒是沒有將這份思念表現出來,因爲她清楚記得,劉權答應過自己,今年過年的時候,就會跟自己回一趟青桑門。
晚飯過後,刀疤強就開着一輛麪包車過來了,劉權等人立刻上車。
來到廣源街這邊的時候,華燈初上,現在是晚上七點半。
刀疤強指着不遠處的一個酒吧說:“看到那間零點酒吧沒,那裡就是裘力老闆開的,不過你確定要上去找麻煩嗎?”
劉權一臉不在乎的說道:“當然,立刻叫你的人過去吧,待會要打起來,我一定會幫你擺平的。”
刀疤強還有些將信將疑,可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也不知道在和什麼打電話,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馬路的另外一邊,跑過來十幾個小混混模樣的傢伙,他們手裡還都拿着傢伙。
只看到領頭的傢伙,是個黃毛,耳朵上還穿着耳釘,拿着水管,就朝着酒吧的大門砸過去,和酒吧裡的人罵罵咧咧起來。
而其他有眼力勁的客人們看到這一幕時,都趕緊灰溜溜的走開了,不少客人也不敢來這裡玩了。
而在車內看到這一切的楊副隊忍不住皺眉說道:“這些小痞子,大架還是一個尿性,非要大聲咋呼幾下才動手。”
而旁邊的劉權則說道:“楊副隊,待會你就坐車上等我們好了,這件事情也不需要你插手。”
說完,劉權衝青蓮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就一個準備好的面具帶上了,然後一同從車上下去了。
帶上面具,倒不是擔心怕被裘力的人記住他們的長相,只不過像這種酒吧裡面往往都是存在監控攝像頭的,劉權可不想幫方博做完事情之後,留下什麼把柄,還被請去喝咖啡。
看到酒吧門口那邊,兩夥人已經打成了一團,但是顯然刀疤強叫來的那些人趨於劣勢。
這時候,只看到兩道身影齊齊的衝了過去,只瞧見這兩人所過之處,慘叫聲不斷。
甚至還聽到其中一個人在大喊:“青蓮,你不要下死手,打殘他們即可。”
青蓮悶哼了一聲,出手速度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看清楚的。
一邊的楊副隊還在喝着礦泉水,另外一隻手拿着手機,心想要是劉權玩砸了的話,他就趕緊打電話回警隊去呼叫救援。
可是他和刀疤強兩人在車上都看傻了。
幾分鐘不到的功夫,替裘力看場子的那些小弟就一個一個倒在了地上,他們無一不是面色痛苦地倒在那裡慘叫。
隨後,劉權和青蓮就闖入了酒吧裡面,而刀疤強叫來的那些小弟也一擁而入。
這時候楊副隊忽然聽到警笛聲響了起來,立馬知道肯定是有警方的人聽到這邊報警,這才趕過來的。
一邊的刀疤強忙衝着楊副隊叫道:“你們這些條子,怎麼來的這麼快!”
楊副隊其實也沒料到,他趕緊把手機拿出來,和警局那邊聯絡起來,然後告訴總部那邊,廣源街這邊的鬥毆事件,是他們武警二隊在在執行一向特別任務。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刀疤強就看到那輛疾馳而來的警車出現在眼前,可是卻沒有停下來,只是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開走了。
刀疤強還在旁邊衝着楊副隊豎起大拇指來:“哎喲呵,真不愧是楊副隊啊,一個電話就能讓擺平這些條子,真是厲害啊。”
“滾!”楊副隊卻罵了起來,他自言自語的嘟囔着:“完了完了,等過了今天晚上,明天肯定要被大隊長抓過去訓話了,不知道我以後還能不能留在警隊了。”
刀疤強卻沒心沒肺的一笑,一隻手還搭在楊副隊的肩膀上,說道:“怕什麼,不就是事業嗎,大不了以後你跟着我混,我保證你以後每天吃香喝辣,那都不成問題啊。”
楊副隊狠狠瞪了刀疤強一眼,刀疤強立刻不敢說話了,不過他目光看到酒吧門口方向,立刻說道:“唉!你快看,不愧是我們的老大外援啊,這麼快就搞定了。”
楊副隊也擡頭看向酒吧那邊,只看到劉權和青蓮已經緩步走了出來,看樣子在酒吧裡砸場子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還真算不上是什麼難事。
旁邊的刀疤強又忍不住問道:“楊副隊,跟在劉醫生身邊的那個美女到底是什麼來頭啊,要說劉醫生身手了得,我倒是也不會太驚訝,不過這美女的身手也如此厲害,這就讓人不得不多看兩眼了。”
楊副隊聽他說起青蓮,身子下意識地一顫,想到白天時,自己差點被她一個娘們把衣服給扒了,就忍不住有些無地自容了。
“哼,你想知道?不如你自己去問問,不過我勸你最好也當心一點,搞不好這女人會把你褲子給扒了,然後踢你這小子去遊街示衆!”
“扒褲子我倒是不介意,但遊街示衆就算了吧,不過這女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讓是能把她征服在牀上……。”
說到這裡,他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爲劉權和青蓮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