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擅長用針?用毒?而且穿的鞋子很古怪?”
祝老頭輕輕唸叨着,似乎是在回憶着這個名字的來歷,可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他說:“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可能她是哪個大宗門剛剛冒出頭的年輕後輩吧,不過她留下的線索還是挺多的,或許我能找人查一下。”
劉權也點點頭,差不多已經可以所動了,襲擊林詩韻和祝風波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女人才對。 Wωω▲ttκΛ n▲co
只不過眼下劉權除了對方叫什麼名字之外,就對其一無所知了。
在醫院裡呆了整整一天的功夫,一天下來,不止是劉權,林福生和林夫人都是滴水未進。
不管怎麼說,劉權也是他們名義上的女婿,林詩韻的老公,劉權來到林福生跟前,輕聲衝着林福生說:“爸,要不然你們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守着就行了,大家也不能總在這裡耗着啊。”
林福生一臉的哀容,可是看着病房那邊,就搖頭說:“我不想走,我想多陪陪她,說不定等會兒詩韻就醒過來呢!”
劉權嘆了口氣,他知道身中七絕散的人會一直陷入到沉睡,如果不解毒,那一輩子也不可能醒來。
只是這些話他沒有直接說出來,擔心把老人心中僅存的希望都捏碎。
劉權又說:“媽也在這裡呆了一天,就算你能扛得住,可是媽也未必能抗住,到時候大家的身體都拖垮了,如果詩韻醒來,她肯定也會傷心的,不如今天晚上先讓我在這裡,如果詩韻醒了,我會馬上給你打電話的。”
林福生回頭看了自己妻子一眼,雖然林夫人也在衝他微笑,但林福生又哪裡不知道林夫人這是在陪着自己硬熬呢。
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點頭,然後拉着林夫人的手,夫妻兩人相依起身。
劉權送他們離開了醫院,回來的時候,也順便買了一瓶水,喝了兩口之後,就感覺有些乾渴的嗓子舒服了許多。
隨後,才又站在病房門口,衝着裡面看了一眼,見到病房中的林詩韻還是和之前一樣,一點甦醒的預兆都沒有,這讓劉權也不禁苦笑了起來。
自己明明已經知道眼下的林詩韻絕不可能甦醒的,可是他卻忍不住希望林詩韻能忽然坐起來,給自己一個驚喜。
可最後林詩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在不知道林詩韻身中七絕散的配方之前,劉權也不敢貿然動手, 替她去除體內的毒素。
劉權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又坐在了過道的椅子上發呆,期間還有一個護士好心的送了一張毛毯過來,擔心劉權在這裡待的太久,凍着身子。
不知不覺間,劉權感覺自己真的很累了,隨後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自己閉眼休息的時候,他感覺有人輕輕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劉權猛地睜開眼睛,他以爲奇蹟終於出現了,是林詩韻醒過來了。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眼前出現的人卻不是林詩韻,而是剛纔那個給自己送來毛毯的女護士。
劉權微微有些呆住,看着這個護士站在自己跟前,他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詩韻她有了什麼情況?”
說完,劉權又趕緊起身,來到病房門口,看到病房中的林詩韻還是一動不動,劉權就嘆了口氣。
那護士在身後說道:“你看樣子真的很累,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一下,我那裡有牀,地方也很寬敞的。”
劉權一愣,醫院的休息室有牀嗎?
他搖了搖頭,覺得休息室那種地方最多也就放着一張簡易的摺疊躺椅就差不多,只是這護士對自己好像挺好的。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還是想守在這裡。”
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後劉權又坐在了那裡,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是在休養生息一樣。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這護士卻輕輕蹙眉,似乎對於劉權拒絕自己,頗爲不滿。
又眯了一會兒,忽然一股淡淡的花香飄入劉權的鼻子裡,劉權本來還沒太過在意這股味道的,可是隨着香味逐漸加重,劉權才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啊。
醫院裡怎麼會有這種濃烈的花香?按理來說,醫院中不是充斥着消毒水的氣味纔對嗎。
而且隨着這股香味的吸入,劉權感覺自己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好像隨時都會睡去一樣。
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妙的事情會發生。
劉權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裝睡,可是卻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讓他意識逐漸恢復了一絲清明。
隨後,屏住呼吸的同時,他又內蘊真氣,將體內吸入的那些氣體逼出體外。
沒過多久的功夫,耳邊忽然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音,雖然這個腳步聲的主人明顯在刻意不發出動靜來,可終究還是被劉權聽到了。
最後腳步聲是停在了劉權身邊,劉權已經盤算好了,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但對方如果敢碰自己一下,劉權便會瞬間採取反制手段!
可是對方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好像是在查看劉權會不會真的甦醒。
又過了幾分鐘,似乎是發現劉權還沒甦醒的徵兆,這個人才又有多了動作,不過讓劉權詫異的是對方並沒有碰觸自己的身體,而是輕輕地坐在了劉權的身邊。
忽然,這個人猛地發出了嗚嗚的哭泣聲音,劉權馬上聽出來,這是一個女人在哭啊。
搞得劉權都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想到自己以前聽的鬼故事,有人說過,醫院這地方雖然人很多,可陰煞之氣也極重,所以半夜的時候,最好不要在醫院的走廊上瞎晃盪,不然很容易招來陰魂纏身。
劉權坐在這裡,算了算時間,應該也正好到了凌晨一兩點多才對,要是真碰到那種傳說中的髒東西,劉權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而此刻,他身邊也不知到底做的是個什麼玩意,只是傷心的哭了半天,然後一陣涼氣吹拂着劉權的脖子,這個人就這樣,居然將腦袋也靠在了劉權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