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警察走了過來,準備控制住王小年,可是他們剛剛上前,立刻就退了回去,因爲他們發現王小年的手上居然舉着一把手槍,對準了他們,一個個都嚇了一大跳,誰都不會想到,這個年輕人手裡面居然有槍,就連那些圍觀的人都嚇了一跳,躲到一邊去了。
手槍自然是國安給王小年的,他現在可是科長級別的安全人員,必須要配槍保護自己的安全,當然了,在這種時候掏槍絕對是違反規定的,可他並不在乎規則,國安局那邊也不會因爲他掏槍怎麼樣,身份特殊就是有好處。
“我說了,在這裡把事情說清楚,不要去警察局,聽不懂我的話嗎?也許你們以爲我拿的是一把假槍,對不起了,這是真的,一槍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王小年冷冷的說着,槍口對準了那個女人,似乎下一刻就會開槍,一槍結果了她一樣。
那個女人被嚇得雙腿都發軟了,她來這裡就是演一場戲罷了,可沒有想到會有生命危險,那邊的人可沒有說這個大學生手裡是有槍的,而且還在警察的面前掏槍出來,這是有多大的膽子,恐怕他也不在乎在警察面前開槍。
“饒命啊,饒命,不要殺我。”那女人嚇得直接求饒,她可不想死在這裡。
那幾個警察也面色陰鬱,還有一些慌張,特別是那個中年警察,出來他們就以爲是抓一個大學生而已,沒有想到居然遇到了硬茬子,這可和他們得到的消息不一樣。
“小夥子,把槍放下,當街持槍殺人,那可是死罪,你可要想清楚,乖乖放下,我們爭取給你減刑。”那中年警察吞了吞口水,很是緊張的說道,萬一王小年真的開槍了,那麼他們可就完了,這可是大案,上面肯定會查根問底的,到時候他肯定背鍋。
搖了搖頭,王小年直接看着那個中年警察說道“我不放下,你們也沒有辦法把我送進監獄,因爲我持槍是合法的,好了,懶得和你們說太多的廢話,在這裡等着,大概兩分鐘,就會有人來處理這裡的事情了。”
不想繼續多廢話,王小年拿槍指着那些人,然後走了過去,讓那些警察和那些人站在一起,他則等在那裡,沒一會,遠處開來了兩輛黑色的商務車,從上面下來八個穿着制服的國安人員,他們朝着這邊就走了過來。
中年警察一看國安的人來了,頓時就感覺不對勁了,他們可沒有通知國安的人,雖然同屬警察系統,但是國安的權力更大,沒辦法,人家負責的是國家安全,抓間諜的,和軍方,政府的關係更加密切。
那幾個國安人員走過來,根本沒有看那些警察和圍觀的人,直接走到了拿槍的王小年身邊,敬了一個禮,“科長,您打電話通知我們過來,我帶着人過來了。”
領頭的是一個年輕的國安人員,王小年不認識他,但是不要緊,這些人肯定是林家洪派來的,因爲他打的電話就是給林家洪的。
“恩,很好,把他們全都控制起來,我懷疑他們涉嫌勾結倭國間諜人員,剛纔更是企圖陷害我,今天我就在這裡瞭解瞭解情況。”王小年的聲音渾厚而果決,很不想一個年輕的學生說出來的。
“是,科長,你們愣着幹什麼,圍起來,一個都不能放走。”幾個國安人員立刻行動,將那些警察還有剛纔圍觀的人全都看住了,另外一些外圍圍觀的人,看到這種情況,立刻作鳥獸散,這情況一看就知道不對啊,誰還敢留下來。
被圍起來的人一下子就慌了,這一下子怎麼從見義勇爲變成了間諜嫌疑人了,那剛纔幫王小年說話的妹子急了,說道“那個帥哥,我們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我們只是想要幫人而已,你都看到的。”
“我知道,你們都是無辜的,不過想要請你們做一個見證罷了,免得這些警察說我仗着手裡面的權利肆意妄爲,這女人不是說我企圖強X她嗎,那我今天就在這裡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敵人,王小年可是從來都不好說話的,面對無辜的人,他倒是無所謂,之所以留下這些人,是因爲他們都是剛纔事件的見證者,留下他們,是爲了讓他們清楚清楚情況。
“好了,不多閒扯了,你出來。”王小年指着已經哆哆嗦嗦的那個女人,讓她從人羣之中出來。
那女人根本不敢反抗,直接走了出來,面帶祈求的看着王小年,似乎想要讓王小年放她一馬。
後面的那羣警察聽到王小年的身份已經知道不對勁了,那個中年警察臉色蒼白,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背景深厚,這麼年輕是科長,根本不可能,除非他家裡有強大的背景,給他安排的身份。
“張局不是說只是一個農村來的學生嗎?這是農村學生該有的身份嗎?難道張局想要害我,可我沒有得罪他的地方啊。”中年警察腦海裡面天神交戰,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張局長,要被他這麼對付。
走到那女人面前,王小年看了看她,“你錄一下視頻,我來問她。”說着王小年就開始提問了,“剛纔你說我要強X你,撕了你的衣服,是用手撕得嗎?”
此時,那個女人很害怕,可是她知道自己今天如果辦不好事情,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她害怕王小年,更害怕身後的人,所以硬着頭皮說道,“是的,就是你撕了我的衣服。”
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拉起了她撕得破爛的衣服,“很好,我用手撕得,來,你們看看,這布條是手撕出來的嗎?明明就是用利器切割的,這線頭,這麼整齊,你撕一條我看看。”
旁邊圍觀的人作爲見證人都過來看了看,那衣服的線頭斷裂的整整齊齊的,顯然是被某種利器切開的,根本不可能用手撕的出來。
“是啊,這應該是用刀割的,用手撕衣服的話,線頭應該亂七八糟的,還會有很長的線出來纔對。”
“對啊,這確實不像是手撕的,咦,你看她身上的傷口,好像也是用刀劃得,根本不是人抓的,人的手指怎麼可能抓出這樣的傷痕,這麼細,這麼長。”
圍觀的人也開始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因爲僞造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太粗糙了,那女人聽了這話,頓時臉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