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望着龍飛,冷厲的問道:“你來這裡找浠兒所謂何事?難道是說,你們在赤練族傷害她的還不夠,還想繼續,還是你們兄弟二人覺得,浠兒已經復活,想再一次的獲取她的心頭血?”
風寒冷冽,他葉眉下深紫色的眸子深沉,寒冽。
青丘上一次的恥辱,身爲青丘狐族的殿下,無時無刻不想着再討回。
他之所以沒有像風流一樣,那是因爲他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做的很漂亮。
儘管是殺了仇人,也是一樣要求漂亮。
反正今天,龍飛是在劫難逃,他又何必急於一時。
龍飛被風寒這樣言辭鑿鑿的舊事重提,美如美玉的臉色一片灰白。
他低着頭,有一些無言以對。
赤練族的事,一直都是他心裡的一條梗,是他和風浠之間的一條橫溝。
在赤練族時,他望着哥哥將風浠的心頭血取盡,卻在一旁無能爲力。
看着風浠一次次的被挖取心頭血,痛苦難熬,他無力幫忙。
看着風浠在他的面前窒息,卻無力挽救。
他也曾想過,對風浠,他究竟是愛,還是愧疚,可是理智告訴他。
百年前的救命之恩,讓他對她產生了一種叫作“情”的東西,百年之後的再次相遇,他才知道這種情叫做“愛”,他不知道的是.......原來愛已經這麼深了…
他對風浠的愛,是在幾百年前的那一場邂逅,開始萌發的情根。
他對浠兒有歉疚,但他對她也是有愛的,愛勝過了歉疚的。
儘管他說他的愛勝過了歉疚,是這般的蒼白無力,但他是真的愛浠兒的。
如果不是愛,他又怎會每每見她,總會無比的心疼。
如不是愛,他見她和上官辰在一起,爲何又是那樣的醋意。
他希望她幸福,因爲他知道,有一種愛不是擁有,而是放手!
“怎麼,被我說中了,覺得無言以對了?”風寒冷寒的深紫色眸子,寒**射着他。
“不要這樣說公子,我可以看的出,這段日子,公子是真心對待姐姐的。”一旁的馨舞,見風寒嚴厲的指着着龍飛,一時不服,便上前,聽龍飛不平。
“呵呵....!一向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這會需要一個女子來替你出頭,難道你只會讓女子幫你嗎?前面是風浠,現在是小玄狐?”一旁的風流望着低頭的龍飛,冷嘲熱諷,他一點也不在乎別人如何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