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康記得小時候跟龍隱一塊玩兒的時候,沒見過他犯什麼毛病,畢竟龍隱是他的弟弟,而且二人在小時候玩的不錯,聶康很想幫他。
“謝謝你,他這個毛病說起來很玄,也很怪,你可不要以爲我在講笑話啊!”水舞道。
“嗯,說吧!”
“我也是聽他說的,本來他身體沒什麼問題的,直到十歲的時候,他開始修煉……”說到這裡,水舞看了看聶康,“你有沒有覺得我在說天書?”
“沒有!”聶康道,目前他所知道的所謂修煉,也就有控氣這麼一項,想到水舞那一拳頭的力道,他也聯想到了控氣方面。
水舞接着說道:“他十歲的時候,他父親給他找了個師傅,教他一種特殊的功夫,利用氣流來提高自己的實力,修煉這個的人,把這種修煉稱之爲控氣!後來我也是練的這個,所以能輕鬆打敗了武英明。你到底有沒有仔細聽?我說的可是真的!”
“信你,接着說!”
“他練得很刻苦,沒多久就可以在體內操縱氣流,而就從這個時候開始,他突然發病了!胸痛、吐血!只要他動用氣力,就會這樣!不動用控氣心法的話,就不會有事,但是每半個月仍然會病發一次,持續時間並不長,大約四十多分鐘吧!過程非常的難受!”
聶康記得,自己之前的病狀也是半個月發一次,也是胸痛、吐血。區別是,自己的病症不是發一天就拉倒,第二天還會犯,具體會犯幾天,他也不知道,因爲他所承受的時間最長的一次也只承受了兩天,第三天就通過和劉夢穎陰陽調和給治好了。還有相反的地方,自己的病症是通過控氣調理好的,龍隱卻因控氣而病發!
聶康還記得龍隱在籃球場打球時候生龍活虎的樣子,說明劇烈的體力運動並不會引發這個病症,看來關鍵是受控氣影響。
“還有別的表現沒有?”聶康道:“例如,他的力量、速度,和一般人想比,厲不厲害?”
“和普通人差不多吧!自從十歲發病之後,他父親就讓他放棄了練武,說不能練習控氣了,就算把身體素質練到再好,也無法敵得過真正的高手。”
“這樣啊,真是命苦。”聶康這話是有感而發。
“你真的相信我說的這些?”
“相信!世間本來就有很多解不開的謎題,單用自己掌握的知識是解釋不通的!”聶康學着當時冷棍的話說道。
“哇!你真的很特別!我還以爲你會把我的話當成胡話呢!我想和你做朋友,怎麼樣?”
“好啊!”
“嗯!既然咱們是朋友了,那個錢的事……是不是就免了!”
聶康腦袋嗡了一下,暗想自己中了對方的圈套,這丫頭,跟自己做朋友是假,想不付勞務費是真!
“不應該吧!”聶康道:“看我這麼窮,都是朋友了,你應該多資助我一點纔對!”
“哈哈哈!開個玩笑,瞧你,大財迷!”
“真正愛財的是你們這些有錢人才對,要不賺那麼多錢幹嘛,就是因爲喜歡!”
“噗!聶同學,你真的好有意思!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咱們結拜爲哥們兒怎麼樣?”
“行!但是你別忘了啊,親兄弟明算賬!不是親的更得明算!”
“哼!不就是十萬塊的酬勞嘛!少不了你的!那咱們就結拜爲……兄妹還是姐弟呢?我二十歲,你呢!”
“一樣!”
“我生日是十月二十號!你呢?”
“我是八月……”聶康突然頓了一下,“一號!”
“哇!你和龍隱的生日差不多,他是八月三號!”
我也是八月三號!聶康心道,剛纔他差點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生日,一旦說出來,水舞必然就會懷疑聶康和龍隱可能是雙胞胎的關係。因爲他對龍家的排斥,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跟龍家的關係。
所以到了關鍵時刻,他立即改口,說自己是一號生日。
“哈哈哈!這麼說龍隱也得叫我哥了!”聶康道,同時心道:他本來就得叫我哥!
……
因爲要去串門,可能晚上回不來,聶康先找個旮旯給小高去了電話,說自己晚回來,不用回她家了,也要求小高爲了安全,在教師宿舍過夜。
剛剛表演完節目的洛溪已經換掉之前的武道服,穿上了緊身T恤以及牛仔褲,雖然衣服不夠性感,但是很緊,可以很好的凸出她的曲線出來,洛溪的身材勻稱,前面和後面都屬於中等水準,不過配上漂亮的臉蛋,依然讓人想入非非。
洛溪來到了二人面前,上來就對着水舞問:“學妹!你竟然把武英明打趴下了,怎麼這麼厲害!”
“哈哈,不過是他一時大意而已!”水舞道。
“是嗎?”
聶康看得出水舞不想多提練武的事,於是轉移話題,“那個挑事的叫武英明是吧,我記得有個電影明星叫武英傑,這倆人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你猜對了!武英明是武英傑的弟弟!”洛溪道。
“武英傑是明星,他弟弟肯定得沾不少光吧!”
“他家裡本來就有錢,用不着沾光!”
“哦!說不定武英傑成爲明星,也是家裡花錢砸出來的。”聶康道,在唐城之時,他見過武英傑的嘴臉,雖然氣質很像明星,但是表現出來的行爲,簡直就是個囂張紈絝。
“別仇富!”水舞道:“說不定人家也努力了,只是咱們不知道!”
“我只知道有很多潛/規則的!尤其是女星。”聶康道。
“哼!其實很多明星的上位之路都很勵志,我給你說一些靠自己努力上去的女星好了,周xx在成名前,幹過酒店點心員,李xx曾經幹過舞蹈演員,範xx幹過送餐員,劉xx幹過音樂教師……”
聶康接過話來,“嗯,對,以上這些,導演可能都幹過!”
“對對對!能做導演的,肯定更加的勵志!而且還不一定只幹過這些呢!”水舞道。
“噗!”洛溪緊忙捂住嘴,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但是她的臉,很紅很紅。
水舞一臉的懵色,“怎麼了?”
“真沒幽默細胞!”聶康道:“我的意思不是導演幹過那些工作,而是幹過那些人!”
“……”水舞的臉也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