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別以爲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就可以胡說八道。”小高怒道。
“看樣子,你很討厭我了。”聶康道。
“算不上,只是沒有做情侶的感覺。”
“醫生說,讓我多帶你體驗以前經歷過的事情,可能有利於幫你恢復記憶。”
“可以,我也想找回記憶。”
小高雖然這麼說,但是表情一直冷淡,沒有絲毫的期待感。
“得從做的多的事情着手了!”聶康道:“以前咱們做的最多的,就是你教我功課,我教你功夫,現在沒書本,功課是沒法體驗了,要不體驗一下我教你功夫的情形?”
“來吧!”小高站了起來。
聶康拉住她的手,“第一次教的是猴子/偷桃來着……”
說着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下面……
小高蹭的就把手抽出來,擡手照着聶康的臉打了過來,被聶康攥住。
“是偷桃,不是打臉。”聶康道。
“我越來越納悶,我是怎麼看上你的!”說着,把手狠勁一甩,背過身去,坐回牀上。
過了會兒,她又回頭看向聶康,“除了教功夫,第二經常做的事情是什麼?”
“按摩!我給你按摩過大腿……不對,是小腿!”雖然聶康很想按大腿,但是爲了幫姐姐恢復記憶,不能撒謊。
“你願意再按按嗎?”
“求之不得。”
按照之前的樣子,聶康要求小高趴在牀上,他對着小高的小腿連掐帶錘。
稍有疼痛的酥/麻感自小腿處傳來。
“啊!”小高只叫了一聲,感覺彆扭,緊忙堵住了嘴,狠勁忍住,就是一聲不吭。
過了有二十分鐘,小高要求聶康停手了。
“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除了這兩項,第三做的多的是什麼事情?”
“上/牀!”
“混蛋!”小高又罵了一句,對聶康生出反感。
猴子/偷桃!按摩!上/牀!怎麼跟這小子常乾的事,都是那麼的見不得人!
小高思考起來,要從一而終,除了他也沒別的可選了,既然以前跟他發生關係了,以後再發生也無所謂了,如果能幫忙恢復記憶的話,自己也不至於對着小子那麼抗拒。
猶豫一會兒,小高長出一口氣,“來吧!”
她已經不記得以前和聶康做的事,感覺自己就像第一次做這個,十分的不自在。
要知道,這和之前的第一次不同,之前是因爲她對聶康的感情很深,所以很自然。而這次,就好像在和一個陌生人親熱,讓她感覺就像一/夜/情,害羞到了極點。
聶康看着身下臉色通紅的小高,“開始了……”
小高低吟一聲,身體往後一揚。因爲沒有疼痛,她也確定,自己確實不是第一次了。
她一直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出聲,並且如同木頭一般躺在那裡,她從心理上在抗拒聶康。
可是快/感不受心理控制,到了興奮的關頭,她狠勁抓起了牀單,雖然咬着嘴脣,但也忍不住喘息。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爲了你的記憶,放開自己。”聶康道。
終於,小高放聲喊出來,雙臂緊緊抱住聶康,手指在他後背狠勁的抓着。
與此同時,腦中閃過了之前和聶康親熱的畫面,畫面中的自己,就像現在一樣熱情。
天亮後,小高揉了睡眼坐起來,低頭看着還在熟睡的聶康,心中糾結:難不成只有做那事才能出現以前的畫面?什麼邏輯!
二人回到了礦山不久,聶康就接到了郭建的電話,要求他去趟警局。
聶康猜得到,應該是爲了礦山發現笑面虎的屍體的事。
小高對礦山的記憶仍在,但是已經不知道她這個老闆是被聶康推上去的。
聶康把小高安頓在礦山,河聯區是他的地盤,不用擔心林剛來搗亂。
王山因爲最近的不太平,沒有出去跑業務。
這麼多人保護着小高呢,聶康也放心的去警局了。
“王山,外面怎麼這麼多人啊?”小高問道。
聶康已經告訴了王山小高失憶的事情,爲了讓小高多注意安全,王山也跟她說明了外面的人是保護礦山,應對隱患的。也說出了礦山與林剛的各種仇怨。
小高聽完,很心驚,但是表情很正常,“哦,我知道了。”
王山有些詫異,他印象裡,小高說話不是這麼冷淡的。
聶康來到了警局,找上了郭建。
郭建道:“你確定在礦山發現的屍體,就是害死你哥哥的人之一?”
“是,當時他逃掉了。”
“到底是誰把他幹掉的呢!對方把他幹掉,又把屍體給你,算是幫你報仇嗎?”郭建道。
“不知道,我覺得是林剛乾的!對了,關於吳文斌和青虎幫,你有沒有按我說的做?”
“按了,我抓了吳文斌五次了,不過沒有他犯罪的證據,每次只能關他一天半會兒,然後放出去派人保護他,希望讓青虎幫誤以爲他在出賣幫會,到現在,沒有青虎幫的人衝他動手!看來他們對吳文斌還是有所信任的!”
“嗯,慢慢來吧!”
一名警員敲開了門,“郭警官!嶽局長找你!”
……
“嶽局,你找我?”郭建敲門而入。
嶽羣來這上任有些時日了,身爲刑警隊長的郭建卻沒有給他溜鬚拍馬送禮,讓他很是不爽。
翻着白眼看了郭建一眼,“你叫郭建是吧,聽說你辦案很有效率,但是從來不按規矩辦事。”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通常是在不違背法律的情況下,力求最高效率的破案。”郭建道。
“那這個案件呢,你按效率來了嗎!?”嶽羣突然嚷了起來,隨手從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用力往桌上一摔。
郭建目光看向資料,資料上密密麻麻文字的中間,是一張圖片,正是死在礦山的笑面虎。
嶽羣站了起來,手指在資料上指指點點,“這個人死在了張小高的礦山!在張小高的哥哥聶小峰遇害的時候,這個人也在場,也算的上兇手一夥的!
他明明逃掉了,卻又死在礦山,很明顯,是張小高或者她弟弟聶康爲了泄憤,殺死了他!”
“不一定!”郭建道:“屍體雖然是在那裡發現的,但不代表是在那裡被殺的!很可能是有人栽贓!”
“栽贓你媽個頭!”嶽羣道。
郭建猛地一震,兩股鋒芒自雙目射出,迎向嶽羣。
辣手隊長與腐敗/局長的對視,使得房中升起濃濃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