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蕭頂峰是吧!”聶康道:“請問,我什麼時候勾搭她了?”
說着,聶康把手摟住小高的腰肢,小高雖然覺得彆扭,但是沒有反抗,因爲,她心裡有種麻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舒服,同時心裡有些怕:難道我對這小子……
“這還不叫勾搭?”蕭頂峰指着聶康,“看看!手都摸人家的腰了!這是當着人的面這麼做,如果不當着人,早就摸其他地方了吧!”
“你胡說什麼!”小高嚷了起來。
聶康攔住小高,獨自上前兩步,看向宋敏傑,“剛聽這個臭不臉的說,我勾搭你二叔的女人了,怎麼回事?”
“你說誰臭不要臉呢!”蕭頂峰氣哄哄的衝了過來,快到近前的時候,纔想到自己不是聶康的對手,於是又退回去,鼓動身邊的幾名跟班的上手。
六名跟班一塊衝了過來……
李釗和韓平想幫忙,被聶康攔住。這些跟班,在聶康的幾下拳腳伺候之後,飛了回去,倒地不起。
見自己的康哥有這等實力,李釗和韓平險些驚掉了下巴。
蕭頂峰愣了愣,衝自己人罵了一聲“廢物”,退到了宋敏傑一夥的身邊。
宋敏傑道:“她早被她乾爹許給我二叔了,你不知道?”
“有這回事?”聶康回頭看向小高,同時使了個眼色,“你沒跟我說過,是不是你也不知道?”
小高會意,故作詫異,“沒聽說呀!啥時候給我訂出去的?”
“你乾爹沒跟你說?”宋敏傑道。
“說什麼,我啥也不知道啊!二叔……哪個二叔?”小高搖頭。
“我二叔,宋丁丁!”宋敏傑道。
“老婆!”聶康衝小高喊道:“我不能沒有你!請你跟你乾爹說,讓他取消你跟他二叔的婚約!”
“這……”小高面露爲難之色,她不知道該如何配合聶康把戲演下去。
聶康又看向宋敏傑,“這位少爺,也許她乾爹怕跟她說了她會接受不了,所以才瞞着她吧。可是現在,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想,你們宋家,家大、業大、面子更大,你二叔應該也不會要生過孩子的女人吧!”
混蛋!小高在心裡罵了聶康一句。
聶康又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她被幹爹安排了其他的婚姻,不知者不怪,所以我算不上勾搭她吧,倒是這個臭不要臉的……”聶康指了指蕭頂峰,“他當着一堆人的面,衝我老婆做猥瑣下流的動作,這纔算是勾搭吧。”
“你他媽的!”
蕭頂峰非常惱火,又氣勢洶洶的照着聶康衝過來,衝到了一半,又想起自己不是對手,於是,又退了回來,因爲自己的手下都被打趴了,他便鼓動宋敏傑,“別聽他胡說八道,馬上讓你的人廢了他!”
“你把宋少爺當傻子了嗎?”聶康道:“你他媽當着衆人的面,調戲宋少二叔的未來女人,現在又把宋少當成冤大頭,來幫你出氣,你還真是人沒臉樹沒皮,王八沒蓋子,算什麼狗東西!”
“你!”蕭頂峰哆哆嗦嗦的指着聶康,氣的臉紅脖子粗,但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聶康又道:“你什麼你,管好你自己吧,你他媽就是賤人一個,狗交/配的時候,還知道找個人少的地方,你他媽的當着一羣人的面,對着空氣做交/配的動作,真給你們犬類丟人!”
“我艹尼瑪!”蕭頂峰扯着嗓子吼了起來。
聶康又道:“別的我就不說了,我只知道你勾搭我女朋友,調戲宋少二叔的未來對象。然後還把宋少當成傻B,讓他爲你出頭,你看宋少像傻B嗎,會被你這條賤狗利用?”
聽了聶康的話,宋敏傑老臉一紅,瞪着眼睛看向蕭頂峰,蕭頂峰一激靈,縮了縮脖子,暗道糟糕。原本他並不怕宋敏傑的,可是目前自己的一衆手下都被聶康揍得倒地不起了,面對宋敏傑以及對方几名人強馬壯的跟班,瞬間氣勢就萎了。
“傑少爺!你別聽他的挑撥呀!”
聶康搶過話來,“誰挑撥了!很多人都看到你做交/配的動作了!聚會還沒散場,你要是有種,現在就跟我和宋少爺上樓,找些觀衆問問!”
蕭頂峰傻眼了,目擊者或許忌憚他的背景而撒謊,但是聶康也說了,連同宋少爺一塊兒上去找人問,那麼在面對他和宋敏傑兩名大少爺的時候,觀衆們就不一定都把旗倒向他這邊兒了。
宋敏傑突然一咬牙,掄起胳膊,對着蕭頂峰的臉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蕭頂峰被抽得偏了一下腦袋,目光正好迎向聶康,搞得他又羞又氣。
蕭頂峰後退幾步,“傑少!別忘了我蕭家的家底不比你宋家差,你有必要爲了一個女人跟我蕭家鬧不愉快嗎?”
“笑話!”聶康接過話來,“說的你好像挺高貴似的,這只是你和宋少爺的私人恩怨而已,要是放到檯面上,牽扯什麼兩大家族的恩怨,那就太扯淡了。如果宋少爺打斷了你的狗腿,你可以向你老爸告狀試試,看他會不會因爲你這個狗兒子,而動用整個家族跟宋家開幹!”
宋敏傑聽了聶康的話,覺得在理,衝着身邊的人一擺手,“給我打!打斷他的狗腿!媽的!敢調戲我二叔的女人,還敢拿我當傻B!?”
聶康心中得意:這話說的,好像我成了他二叔了似的。
五名大漢把哭爹喊孃的蕭頂峰放倒在地,拳腳伺候,噼噼啪啪聲音讓人聽了好生的過癮。
宋敏傑冷眼看了一眼,又迎向聶康,“蕭頂峰該打,但是,你敢他媽把該屬於我二叔的女人弄出孩子來,就是掃了我宋家的顏面,我不能放過你!”
“你想怎麼樣?”聶康道。
“我要廢了你!讓你永遠不能搞女人!”
說完,宋敏傑擡起腳,打算來踢聶康的褲襠。
聶康反應飛快,在對方腳剛擡起的時候,已經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小腿上,宋敏傑小腿被踹得生疼,單腿往後跳了幾步。
這一腳,聶康已經夠手下留情了,如果踹的是膝蓋,對方的腿已經斷了。
“我還以爲你是個講理的人呢!”聶康道:“如果你不服,儘管衝我來!你從京城來的又怎麼樣,強龍難壓地頭蛇,不服咱們就開幹!看你死的有多慘!艹尼瑪的!”
看着這些囂張到沒邊的闊少,再想着可憐的小高,聶康徹底被激起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