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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醫院對面的咖啡廳,江宇和齊悅兩人坐在靠近路邊的卡間,透過玻璃能夠清楚的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小魚兒,你這麼急匆匆的把我找來有什麼事?”
江宇左右看了一眼,確定附近沒有人跟蹤,這才低聲道:“我可能被檢察院的人盯上了,我現在懷疑天地的事情就是檢察院的人直接彙報的市委。”
“你是說劉學斌?”齊悅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如果是劉學斌那就說得通了,劉學斌可是甄書記的得意門生,甄書記擔任區長的時候劉學斌就是甄書記的秘書。”
“我現在要說的事情你聽好了,這件事一定要保密。”江宇臉色凝重:“張雯已經找到了。”
“什麼?”齊悅吃了一驚:“難道張雯沒有去美國?”
“人就在美國的一家醫院,我在那一家醫院有位朋友。”
“小魚兒,你可當真是隱藏的很深啊,先是凱文,現在又找到了張雯,真不知道這五年你都在美國幹了什麼。”齊悅有些不敢相信,張雯去了美國他是知道的,可是在美國什麼地方,哪一家醫院根本沒人知道,這才幾天江宇就找到了張雯,這可不是在醫院有朋友那麼簡單的,齊悅懷疑江宇在美國醫療界應該有着很深的人脈關係。
江宇沒有理會齊悅的表情,繼續道:“我已經和美國那邊說好了,他們會幫我隱瞞情況,並且勸說張雯回國。”
“張雯願意回來?”齊悅有些不敢相信,張雯幹了什麼現在幾乎很明朗,那可不是小事啊,這個時候回來豈不是自投羅網?
“張雯的男朋友患的是尿毒症,我會想辦法醫好。”江宇解釋。
“你有把握?”
“最起碼比現在美國的那一家醫院有把握。”江宇自信的笑道,勸說張雯回國自然不簡單,但是張雯所在的那一家醫院好幾位專家向張雯舉薦江宇,張雯已經心動了,現在還在猶豫。
說穿了無論是張雯背叛常輕舞還是被迫出國,目的都是爲了給她的男朋友治病,當初張雯能爲了她的男朋友冒險,如今自然也可以,就看有沒有值得張雯心動的籌碼。
“小魚兒,你當真讓人難以置信。”
江宇擺手:“據我所知乾州省有一家美資醫院,張雯回國之後暫時就安排在乾州,這件事必須保密。”
“如果是在乾州,那絕對萬無一失。”齊悅笑道,在平海他不敢說,可在乾州那絕對是他的主場,再說乾州他也沒那麼多對手,沒人會針對他,頂着副省長公子的頭銜要是看不住一個張雯,那可就白混了。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現在被人盯着很不方便,即便是你在龍江也不敢保證沒有尾巴,可在乾州就好辦多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張雯,難道就這麼一直耗着?”齊悅問道。
“希望常老能儘快醒來,我現在不敢相信任何人,一旦常老醒來,我們就知道什麼人信得過。”
這一陣江宇一直和齊悅兩個人私自調查,甚至隱瞞着調查組,正是因爲江宇在等常老清醒,常老在平海多年,怎麼也有信得過的心腹,等到常老清醒,所有的證據江宇就可以轉交上去,到時候就是薛燕飛等人翻盤的時候,只是常老什麼時候醒來江宇心中並沒有底,有可能今天,也有可能明天,也有可能半年。
不管怎麼說在常老清醒之前先把所有的證據掌握在手中絕對是萬無一失的,江宇相信薛燕飛一旦發現端倪,絕對有可能殺人滅口,所以張雯必須保護好。
“那你現在被檢察院的人盯上怎麼辦?”齊悅問道。
“盯上也許是好事。”江宇笑着道:“人都說劉學斌爲人正義,正好試探一下,我會找機會泄露一些情況給這位劉局長。”
“小魚兒,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滑頭了,你這個智商不當官可惜了。”齊悅笑着道:“要不你也入仕得了,我給我家老爺子打個招呼,不出十年,我就要靠你罩着了。”
“要是能給我個副省長,我棄醫從政也不是不可以。”
“去,你以爲**是我家開的,副省長,虧你敢想。”齊悅罵道。
咖啡廳門口,劉學斌和調查組的成員坐在一輛車內盯着齊悅和江宇,不過距離太遠根本聽不清楚什麼。
“頭,我們整天盯着這個江宇能找到線索嗎?”
劉學斌點了一根菸,緩緩的抽了一口:“你們可不要小看這個江宇,據我所知這個江宇很不簡單,不僅僅醫術了得,頭腦也很靈活,最主要的是這個江宇對常輕舞情深義重,我就不信他不會爲了常輕舞奔走。”
“難道他比我們還厲害?”有人不信:“我們查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線索,這個江宇就能找到?”
“正所謂龍有龍路,鼠有鼠道,圈子不同,接觸的東西不同,我們現在都懷疑常輕舞一案和新隆集團脫不了關係,但是卻找不到突破口,然而這個江宇和齊悅對新隆集團的秦明飛薛燕飛幾個人卻非常瞭解,他們幾個人包括常輕舞都是當年平海醫學院的學生,好像薛燕飛和常輕舞兩個人結怨和江宇脫不了關係......”
說到這裡,劉學斌微微一笑:“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江宇和齊悅對薛燕飛秦明飛很瞭解,清楚他們的爲人,如此才能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頭,您就能確定常輕舞沒有貪污?或許常輕舞真的摻和土地置換一案也說不準。”唐玥玥不服氣,這兩天呆在省醫院,唐玥玥早就憋屈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
“我並沒有說常輕舞就真的是被冤枉的。”劉學斌抽了一口煙道:“但是從目前的證據來看,確實存在疑點,根據我們的詢問,常輕舞對五十萬的轉賬以及置換合同上的簽字蓋章一無所知,再加上張雯的失蹤,樑海國之死,這些事出現在同一時間,難道你們不覺得巧合?
“想要犯罪嫌疑人認罪,我們就必須做到排除所有的疑點,即便常輕舞真的參與了土地置換一案,那麼張雯是怎回事,樑海國之死究竟是人爲還是意外?”
一邊說着,劉學斌再次抽了一口煙,打開窗戶把菸頭扔出車外:“這幾天我們已經做了種種猜測幾乎毫無頭緒,那麼我們就換一種思路,假設常輕舞是被人陷害的,那麼誰最有可能陷害常輕舞?自然是新隆集團,如果我們從新隆集團入手依舊查不到任何線索,那麼常輕舞就不存在冤枉,反之則亦然。”
“頭,你說了這麼多,那你說江宇和齊悅現在在裡面談什麼?”唐玥玥問。
劉學斌高深的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張雯應該被江宇找到了。”
“張雯被找到了?”幾個專案組成員嘴巴大張:“不會吧?”
劉學斌呵呵笑道:“你們還記得給常老做手術的是什麼人嗎?美國心腦領域的頂尖專家凱文,凱文在美國的地位很高,人緣很好,特別是在醫療領域,影響很深,要是張雯只是去美國躲避,江宇或許還找不到,但是張雯是去美國看病的,既然是去看病,江宇想要查到張雯的下落並不難,我估計江宇已經說通了張雯,打算讓張雯回國。”
“江宇之前確實是接了一個電話,說着滿口的英語急匆匆離開的。”唐玥玥眨巴着眼睛,雖然不滿劉學斌這兩天把她發配到醫院盯梢,但是唐玥玥也不得不服氣自己的這位頭確實很有本事。
劉學斌這今年偵破過的大案不少,推理和猜測能力很強,他再次拿出一根香菸,點燃抽了一口,緩緩的道:“如果我沒猜錯江宇這次找齊悅是打算直接把張雯送去乾州省。”
“乾州?”專案組幾個人面面相覷:“頭,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派人去機場攔人?”
劉學斌搖着頭:“不用了,張雯回國遲早都要回到龍江的,江宇現在隱瞞張雯的情況,無非是在龍江市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罷了,只要我們拿出誠意,江宇遲早會和我們合作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學斌甚至有些自嘲,是什麼原因竟然讓民衆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們這些官員?這絕對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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