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陰險道:“年富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全家的忌日,我本和你無冤無仇,但既然你得罪了山爺,既然山爺對我出手如此大方,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毒了。你要怪只能怪自己,誰讓你和山爺作對的?我刀疤做事向來只認錢,爲了錢,我六親不認,誰都敢殺。別說你們一家5口,在我和手下兄弟們手裡被滅門的,加上你們,正好10家了,湊足了十全十美,好數字。”
年富貴聽得心驚膽戰,這個刀疤出手如此狠辣,竟然滅門這麼多了,今天自己一家也要遭到毒手。
年富貴無力道:“你們出爾反爾,如此濫殺無辜,早晚要遭報應的。”
“哈哈,報應?老子最不怕的就是報應,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又如何?”刀疤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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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山炮的手機響了,開始接電話。
接完電話,山炮臉色一變,瞪眼看着年富貴:“你……你……”
刀疤莫名其妙看着山炮:“山爺,怎麼了?”
山炮面如死灰:“我剛得到手下打探的消息,年富貴早已給律師有囑託,一旦他出了事,他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都……都轉給江小魚……律師今天……今天已經辦完手續了……”
“什麼?”刀疤吃了一驚,喃喃道,“那……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年富貴哈哈大笑起來:“山炮,你自以爲得到了我的全部資產,露出了險惡的真面目,想滅我全家,告訴你,你就是殺了我全家,我的資產你一分也別想得到。”
山炮氣急敗壞地看着年富貴,咬牙切齒:“年富貴,你個混蛋,你敢耍老子,老子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刀疤也發狠:“尼瑪的,和老子耍花招,找死啊。”
年富貴索性豁出去了:“你們兩條惡狼,老子即使不耍花招你們也不會放過我全家的,你們的用心何其歹毒,告訴你們,你們殺了我全家,江小魚一定會來找你們算賬的,會給我報仇的,你們絕對沒有好下場。”
刀疤狂妄叫起來:“不用江小魚來找我,老子今晚先殺了你全家,然後上岸找那個江小魚算賬,要把他剁成死魚。”
山炮也發起狠來:“對,一定要找到江小魚,廢了他,讓他交出到手的資產。”
年富貴冷笑道:“就憑你們,連跟江爺提鞋都不配,江爺保管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刀疤氣得哇哇大叫起來:“這個姓江的在哪裡?老子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和他較量較量,非讓他成死魚不可。”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笑:“孩兒們,我來了……”
話音未落,江小魚滿面笑容出現在門口。
看到江小魚,山炮呆若木雞:“江……小魚……”
刀疤一愣,原來這就是江小魚,不是在千里之外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年富貴渾身猛地一顫,懷疑自己在做夢,看花眼了,江小魚明明在千里之外的江城,怎麼突然出現在公海遊船上了?
年富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伸手掐了一把大腿,好疼,不是夢,江爺真的來了。
年富貴的眼淚瞬時就流了出來,江爺神兵天降,來救自己了!
年富貴欣喜若狂,哭得更歡了。
江小魚笑呵呵走到年富貴面前,掏出紙巾給他擦擦眼淚,溫和道:“小年年,看你這個樣子,又不是孩子,哭啥啊,讓人家看了會笑話你的。”
“江爺……”年富貴哽咽着,淚花點點看着江小魚,“江爺,你真是及時雨
啊。”
“嘻嘻……”江小魚笑道,“小年年,江爺我是有福之人,你跟着我,自然也會沾光的。”
年富貴忙點頭,心裡輕鬆了很多,他知道,江小魚一出現,自己一家都得救了。
江小魚然後轉身看着刀疤和山炮,微笑道:“啞炮,刀疤,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怎麼着?一起喝兩杯?”
山炮渾身篩糠,看着刀疤。
山炮見識過江小魚的身手,上次在公海他簡單一出手,就把達克羅巴帶來的一羣洋保鏢橫掃,現在他突然出現在這裡,一切都要依靠刀疤了。
刀疤兩眼死死盯住江小魚:“你就是江小魚?”
“對,你可以叫我江爺,也可以叫我祖宗。”江小魚道。
刀疤神情變得猙獰:“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來人——”
這時一個手下跑進來,面帶驚懼之色:“刀哥,不好了,我們……我們在外面的人兄弟,都……都被控制了……”
“什麼?”刀疤吃了一驚。
“突然從海里冒出一羣黑衣人,個個身手矯健,我們的人來不及反抗,來不及開槍,就都被制服了。”手下道。
刀疤臉色發白,尼瑪的,江小魚帶人來的,自己的人竟然沒來得及開槍就被控制了,這可不妙。
刀疤眼珠子轉悠着,手慢慢往腰間伸。
“小子,想掏槍是不是?”江小魚邊說邊伸出手,一把抓住刀疤的領口,往地上一摔,刀疤噗通——被摔到地上,昏死過去。
看着刀疤如此輕易就被江小魚摔暈,山炮嚇破了膽,噗通——跪了下來,使勁磕頭:“江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山炮磕地很用力,額頭出了血也不敢停止。
大廳裡刀疤的幾個手下都呆住了,誰也不敢動。
這時藍果帶人衝了進來,命令手下把刀疤的手下捆綁起來押了出去。
藍果然後看着年富貴道:“年老闆,你的家人都找到了,已經安全轉移到了我們的船上。”
年富貴大大舒了口氣,看着江小魚和藍果:“江爺,藍總,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年富貴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
江小魚笑道:“小年年,你呀,每次見了我總是這麼客氣,太見外了。”
年富貴不由笑起來。
藍果也笑了,看着正磕頭如搗蒜的山炮,還有剛剛甦醒過來躺在地板上面帶懼色的刀疤,問江小魚:“這倆貨怎麼處理?”
江小魚問藍果:“他們的手下呢?”
藍果道:“都關在船艙底部的儲藏間裡,不少,一共50個。”
年富貴道:“這些人,都是跟着刀疤作惡多端的劊子手,光滅門案就有9起了,我們一家,差點就成全了他的十全十美。”
江小魚點點頭,低頭看着刀疤:“小子,你怕死不?”
刀疤忙點頭:“怕,怕。”
“你的命貴不貴?”江小魚又道。
“貴,貴。”刀疤又點頭。
刀疤此時已經鬥志全無,江小魚剛纔那一摔,他就知道自己輪身手,和江小魚差了十萬八千里。現在手下都被控制,武器也用不上場,只有甘拜下風了。
江小魚道:“你知道自己的命貴,那被你滅門的9個家庭的人呢?他們的命就賤嗎?”
刀疤面如死灰,不敢說話了。
山炮這時趴在地上道:“江爺,刀疤殺的那些人,都是他帶着那50個手下乾的,和
我無關啊,我可是一個人都沒殺過。”
江小魚笑了一下:“啞炮,你以前殺沒殺過人我不知道,但今天,你卻要殺了小年年全家,即使小年年答應了你的要求,你還是不肯放過他,甚至他的老婆和孩子……你做事夠氣魄啊。”
山炮忙又磕頭:“江爺饒了我,我是一時糊塗,我再也不敢和年老闆作對了。”
江小魚道:“上次留你一命,差點讓你做了大孽,這次,你以爲我還會重複上次的失誤嗎?”
山炮魂飛膽破,繼續哀求:“江爺,求你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等於我再犯一次錯誤。”江小魚說着,一把提起山炮,伸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擰,咔嚓一聲,山炮當即斷氣。
江小魚把山炮的屍體往地上一扔,然後一腳踩住刀疤的胸口。
咔嚓——咔嚓——
刀疤兩眼一翻,當即喪命。
江小魚然後對年富貴和藍果點點頭:“走——”
三人往外走,藍果在江小魚身後道:“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一箱子雷管,還有不少毒品,怎麼處置刀疤的50個手下?”
江小魚冷冷道:“這些人追隨刀疤,個個手上都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爲了被滅門那9家人,超度他們到地獄去吧,一個不留。那些雷管正好派上用場,還有,毒品一起處理掉。”
“好,我明白了。”藍果點頭,“我們的船都開過來了,你們先上船。”
江小魚和年富貴上了快艇,年富貴一上船就和老婆孩子抱在一起,經歷了生死輪迴的一家人喜極而泣,抱頭痛哭。
一會兒,藍果帶着大家都上了快艇,命令開船。
兩艘快艇開出去2000米,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大家回頭看去,遊艇上火光沖天,隨後開始下沉,山炮和刀疤,連同刀疤手下50個作惡多端的手下,一起隨同遊艇葬身公海海底。
不大會兒,原來停泊遊艇的地方恢復了安靜,海面上什麼都沒有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江小魚雙手合十,喃喃道。
看到江小魚的樣子,藍果忍不住抿嘴笑起來。
江小魚然後道:“回岸。”
茫茫夜色中,兩艘快艇飛快地往岸的方向開去……
半夜時分,快艇靠岸。
江小魚吩咐藍果手下護送年富貴和家人回去。
年富貴問江小魚:“江爺,你住在哪裡?”
江小魚告訴了他。
年富貴道:“江爺,你何時回去?”
江小魚道:“你的問題解決了,我明天就回江城,週一還得上班呢,回去晚了,老闆沒人接送上班,會罰我獎金的。”
年富貴哭笑不得,江小魚現在是身價800億的超級富豪了,還惦記着回去上班給老闆開車,還惦記着那點獎金。
年富貴覺得江小魚實在是個看不懂的人,太高深莫測了。
“江爺,明天一早我來找你。”
江小魚正好也有話想和年富貴說,點點頭。
然後年富貴一家離去,江小魚和藍果回到酒店房間。
一進門,藍果交給江小魚一個紙筒:“這是在遊艇上搜到的,和毒品放在一起。”
“裡面是什麼好東東?莫非是春宮圖?”江小魚笑道。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藍果笑道。
江小魚打開紙筒,取出一卷紙,輕輕展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