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安靜的坐在那裡沒再說話,張柏林現在,只感覺身邊,坐着的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會爆炸,讓他整個心,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着,
這時候,一名軍裝女子走了過來,她手裡拿着一些資料,將資料給張柏林遞了過去,張柏林接過資料,分別遞給了每個參賽成員,當給林凡遞資料時,張柏林又勸了一句道:“林兄弟,這是今天比賽的程序資料,你好好的看看吧,我知道你很急,但你還是按照比賽規矩辦事吧,”
林凡沒理會張柏林,接過資料,隨便的瞄了一眼,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名字,排在了第三場,對手是一個烏國人,而且令林凡有點意外的是,應該是一個女人,上面名字寫着川島芳梓,
“林兄弟,你是第幾場,你的對手是誰,”張柏林還沒看資料,隨口問了林凡一聲,
“第三場,川島芳梓,”林凡應道,
“不會吧,怎麼會是她呢,”張柏林眉頭一下子就緊皺起來,
“她怎麼了,”林凡奇怪問道
“唉,你遇到她可要小心一點,上一屆鬥龍會,就是她拿到了兵皇杯,而且上一屆的亞軍,在她手上都沒撐過三招,這個女人身手很不簡單,我估計培養她的人,肯定是一個特別厲害的高手,而且,她還是烏國皇兵軍區司令的女兒,”張柏林提醒道,
“哦,沒事,”林凡一臉淡然,並未在意,
“十號,你的對手是川島芳梓,”林凡身後,一名聽到兩人對話的天組成員突然問道,
“沒錯,”林凡偏頭應道,
“你也太倒黴了吧,怎麼第一場比賽,就遇到這川島芳梓呢,”
“是啊,這川島芳梓可不簡單啊,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但是出手卻特別的兇狠,尤其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我們華夏參賽者出手最重,上一屆鬥龍會,六號比賽遇到了她,她差點把六號給活活打死,六號在醫院躺了很久,傷勢才恢復過來,”
“媽的,這川島芳梓,她也就是對我們華夏參賽者下手狠而已,你看她和別的國家對手比試,哪個像是對六號那樣下狠手,更可氣的是,上一屆她拿到兵皇杯回到烏國,在媒體面前,別的國家隻字不提,偏說我們華夏這麼大的一個東洲大國,養的兵都是病夫,連她一個女人都不如,太可恨了,”
“是啊,十號,你一會兒上去,把她狠狠教訓一頓就好了,一定要替我們華夏吐一口惡氣,”
……
林凡身後,參加鬥龍會的成員好幾個都是怒氣填膺,似乎對這川島芳梓都很痛恨,林凡聞言也是微微皺眉,對這川島芳梓,心裡也產生了一點怒火,感覺這個川島芳梓,似乎也太囂張了吧,
東洲病夫,偏偏針對華夏參賽者下狠手,
最主要的是,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是吧,
林凡已經很久沒打女人了,他已經開始有些手癢了,
就在衆人感到義憤填膺的時候,突然他們區域,走來了一名大腹便便的軍裝中年男子與一名穿着白色軍裝,卻留着短頭髮的年輕女子,
尤其是那短頭髮軍裝女子,走過來的時候,目不斜視,盛氣凌人,猶如一隻高傲的鳳凰一般不可一世,渾身給人都是充滿傲氣的感覺,
兩人一走過來,徑直的來到了張柏林面前,那中年男子對着張柏林伸手過去,用着很生澀的華夏語道;“張首長,你好,”
張柏林起身握手,淡淡迴應:“你好,川島司令,比賽一會兒就開始了,你過來找我有啥事,”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剛纔,我看見資料,我女兒的第一場比賽,是你們軍區的天組十號,聽說這個十號,是一個很神秘的高手,我倒是想認識一下,這位十號先生,不知道是哪位,”川島司令問道,眸光依依掃視了一下林凡高建雲等人,
張柏林聞言皺了皺眉,心裡有些奇怪,林凡才剛來燕京軍區,這川島司令是從哪個途徑知道林凡是高手的,
不過他也沒多想什麼,對着川島司令介紹着身邊林凡道:“這位就是天組十號,名叫林凡,”
川島司令與那白色軍裝女子都是往林凡身上打量了一下,尤其是那白色軍裝女子,看了一眼林凡後,卻是有着淡淡的不屑之色,
“林先生,一會兒我女兒和你比試,你看在我女兒是個女人的份上,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川島司令對着林凡笑了笑道,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爲她女兒感到擔心的神色,
“你放心,我一會兒,會對你女兒手下‘留情’的,”林凡淡淡一笑道
“哼,對我手下留情,好大口氣,一會兒,咱們比試完後,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問題,”川島芳梓插話道,冷笑了一聲,一臉的桀驁之色,
“是嗎,你就這麼有信心能打敗我,”林凡淡淡一笑道
“當然,我不僅可以打敗你,我還會讓你知道,你在我面前,連熱身的資格都沒有,”川島芳梓一臉的囂張,接着對他父親說了一句烏國語,兩人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
“媽的,十號,你聽聽,這川島芳梓,是不是太囂張了,待會你可要給我狠狠的教訓她一頓,千萬別因爲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老子從來不喜歡打女人,但是這川島芳梓,是我第一個想打的女人,”
“我也是,太裝逼了,真想揍她一頓,”
兩名參賽人員一臉氣憤,林凡卻是淡淡一笑,沒在說話,
沒多久,鬥龍會開幕式拉開,一羣穿着軍裝的特種兵在勇敢軍交響曲音樂中走到了高臺上,整齊的跟着音樂踏步,兩名指揮官站在前面,指揮者這羣人,展示着特種兵的風範,差不多三四分鐘後,這羣人在音樂中又走下了高臺,
一名軍裝男子走到高臺中央,一隻手拿着話筒,一隻手裡拿着幾張紙,眼睛看着稿紙,說着一些陳詞濫調,滔滔不絕說了三四分鐘後,他旋即道:“現在我宣佈,鬥龍會,正式開始,第一場比賽,俄國龍牌軍阿拉託密對戰米國傑克格斯,”
軍裝男子先是用華夏語說了一遍,接着又用英語說了一遍,不一會兒,在一片矚目的目光中,兩個體格健碩,高大威猛的男子走上了高臺,
兩人只是對視了半響,很快就開始對打了,這兩人用的都是拳術,一開始實力旗鼓相當,打得如火如荼,大戰了很多個回合,但最後,那米國的傑克格斯顯然佔據了上風,使得那阿拉託密節節敗退,最後被傑克格斯幾拳打倒在地上站不起來,贏得了第一場勝利,引起了高臺下一片歡呼,
主持比賽的軍裝男子走上高臺,宣佈了傑克格斯取得勝利,又念出了下一場比賽的人,
第二場比賽,一個思密人對戰贏國人,
兩人上臺後,也沒說什麼廢話,直接開打了,但是才幾招而已,那贏國人便是打得那思密人滿地找牙,在地面半響都爬不起來,
“第二場比賽,格弗蘭列頓勝利,”
軍裝男子主持宣佈後,看了看第三場比試的名單,旋即宣佈道:“第三場比賽,烏國川島芳梓,對戰華夏天組兵十號林凡,”
音落,整個會館氣氛頓時間就變了,畢竟這屆鬥龍會,是在燕京軍區舉行,而會館現場,除了一些崗哨特種兵外,其他的特種兵,都是在這裡看這場鬥龍會,一聽到他們軍區人員要上場,而且對戰的又是上一屆拿下兵皇杯的川島芳梓,頓時間引起了強大的熱議,
“完蛋了,咱們燕京軍區怎麼那麼倒黴,這十號怎麼一上場,就遇到了川島芳梓呢,唉,真替這小子擔心啊,”
“是啊,對哦,十號,你們聽到沒有,是十號啊,那個一直從未在燕京軍區出現,從沒有接過任務的十號,他怎麼參加這屆鬥龍會比賽呢,”
“誰知道,我想他這下肯定要完蛋了,聽說天組六號可是被川島芳梓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很久,這十號肯定也要慘了,唉,”
“你們消息也太落伍了吧,你們難道沒聽說昨天在地組訓練營發生的事情,”
“什麼事情,”
“這十號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高建雲都被他一拳打吐血,我倒是覺得,這川島芳梓,能不能打得過十號都是問題,”
“不會吧,這十號把高建雲一拳打吐血,有這麼厲害麼,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真的,我也聽地組的人說過,而且地組的人還說這十號,有很大希望拿下這屆兵皇杯,”
“若是真的能拿下就太好了,不過我感覺沒那麼容易吧,這川島芳梓,可是上一屆的冠軍,身手據說特別厲害,連亞軍在她面前,都撐不過幾招,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是怎麼會練到如此的身手,不過,若是十號能把她打敗就太好了,這川島芳梓諷刺我們華夏兵是東洲病夫,這簡直太可恨了,”
一羣人議論紛紛,整個會館異常的噪雜,在一片矚目的目光中,林凡和川島芳梓相繼走上了高臺對立,林凡一走上高臺,高臺下,便是響起了“加油,”的吶喊聲浪,
臺上的主持軍裝男子看着林凡走上高臺,走到了林凡面前,小聲說道:“加油啊,”
說着,他則是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