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身材不錯,光滑白皙的皮膚不賴,不是很胖,腿上有一些肉,可能胖瘦恰到好處,從沒見過如此肥瘦適中的美腿,一點兒都不誇張,而且很長,但也算不上大長腿,估計個頭不矮,特別是膝蓋以上的大腿,簡直讓人百看不厭。
光滑又富有肌肉質感,應該有經常的運動,不是圓潤的柔,而是健壯的妖。和其他的女孩子比較更富想象力。況且已經記不起四位姐姐的腿是什麼樣的了。
低着頭看不見臉,頭髮很黑很短,將將垂到耳後,劉海一側很長爲了不擋住右眼,用一隻粉色的髮卡攏起別在耳後,白皙的額頭很光滑,閃着油光好像剛出了很多汗,大概是跑着來這裡的。看得出很急。另外的半張臉看不太真,只見一側的眉毛很濃,也很長,沒有修飾過,很自然,應該屬於娥眉。
胸一定是很豐滿,躲在黑色的T恤裡面,胸前應該有印字的吧!看不清,趴在膝蓋上身體之間的空隙不小,估計能容得下C以上的空間,雙手扶着白皙的小腿,塗着粉紅色指甲油,光滑明亮,手指細長,手很秀麗。
這應該是一雙少女的手,大概在十八,二十歲?水嫩,柔滑。
她沒有那個男的那麼多的病,也沒有半點顧慮,很暢快。剛剛蹲下水流如注,兩山一勾,草地下面就是壯觀的瀑布,草很稀鬆而且都是嫩芽,也不茂盛,絨細捲曲甚至發黃。水飛流直下。堅硬的花崗岩地面甚是光滑,水濺起,落在一雙黑的發亮的高跟鞋的鞋面上。自覺的量很大,愛惜高貴的像黑天鵝一樣的高跟鞋,黑天鵝搖擺着扭到了一邊,風景更加霍亮起來,瀑布更加壯觀。他一直注意着腳下至始至終都沒有擡頭,更沒理由發現旁邊的林洋。
林洋彷彿置身美景奇觀之中傻傻的,呼吸都忘了,瀑布源源不斷的落進他的眼裡,按理說應該熄滅胸中的火焰纔對,他應該感覺到渾身涼爽,可是他卻覺得越發的火熱。
身體恍惚漸漸的有了知覺,麻麻的感覺消失,慢慢的變得溫熱,充血膨脹,脖子變得靈活,眼神變得銳利,慢慢挪動着頭尋找着更好的觀望角度。真想猥瑣的笑出聲,好像有點兒操之過急,心情自己是理解的,想讓身體接受還需要一點兒更熱火的刺激。“這是不是迴光返照,看起來很美,真的要死了?可是要死了還有這麼別緻的景緻孤芳自賞,不孬,真是做鬼也風流,說不定做了鬼,也是桃花運滿滿的開心鬼!”
他又想起了之前救過的蛇,老老實實的每天只知道在鐵通的底部趴着,不吃不喝的,爲它抓了蜈蚣和小老鼠過來,餵給他吃,他還是一動不動,枉費了林洋一番苦苦的心思。草垛裡的溫度應該不低,難道又是被凍僵了嗎?
小心翼翼的拿着一根棍子去捅,弄疼它的時候它會動,反正很懶,也不想吃東西。後來才弄明白這種動物,冬天的時候是要冬眠的。
真的不方便尋找更好的角度,脖子很疼,大概是落枕了。也怕一直動弄出聲音,被她發現,關閉了這別緻的景緻,只是這樣做真的好嗎?好像覺得自己成了不折不扣的偷窺變態狂了。受這種矛盾心情的影響,想閉眼,明明美景就在眼前,沒有理由那麼做,這是上天的眷顧,爲什麼要辜負這一點點華而不實的憐憫。所以,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瀑布快要接近尾聲,乾涸期漸漸的到來,被水洇溼的河牀漸漸的顯現,女孩的頭也開始動了起來,景色有了別樣的趣味。
林洋一下子開始變得緊張了,雖然那一點沒有到來,心裡很不舒服,像有口痰憋在嗓子裡不吐不快,可是自己的手又不能放棄這隻救命的鴿子,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他把這些的過失歸結於自己太渴了,身體太缺少水分了,以至於非常乾澀不夠滑膩。噯!都是將死的人了,還有此等不切實際的興致,自己都開始看不起自己了。
女孩終於擡起來頭,大大的眼睛和林洋四目相對,這出乎意料的情況看起來着實嚇得她不輕,薄薄的嘴脣張開得很大,驚訝的看着他呆愣着。
林洋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咒罵自己簡直不是人,第一眼看到他粉嫩性感的嘴脣居然第一個念頭和下面的河牀聯繫到了一起,還打了個乾澀的無恥的寒顫。
女孩的眼神如萬把鋼針讓他的身體無處不刺痛,一不留神鴿子好像得到了豁免一樣撲啦啦,飛了起來,咕嚕咕嚕!挑釁似的叫了幾聲。
哎呦!
林洋後悔莫及,可是爲時已晚,鴿子已經藏在頂上的空隙裡不在出來,任他拖着殘軀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抓他回來了。這一絲最後生的希望,被自己剛纔奮不顧身的慾望所熄滅。誰說的人爲財死,則不然,色纔是泯滅靈魂的萬把鋼刀啊!
“啊!”
“哦!”
“變態!”
啪!
噔噔噔……!
逃跑的腳步聲像舞臺上表演到**的快板,卻很有節奏,越來越遠。柔柔的小手看着軟弱,這個嘴巴打得可不輕,林洋眼冒金星差點暈厥過去。這樣倒也乾脆,迷迷糊糊的死去,到還能少些無畏的痛苦。
可是,剛纔的情景在腦海裡縈繞着不肯消失,本來一下子充滿了生的希望,現在又如熄了燈一樣的夜裡黑漆漆的清冷。
緩緩的手摸褲襠的位置,果然波瀾不驚,十九歲的青春軟趴趴的。好慚愧呀!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唯有一死沒有任何懸念。
果然風也被他帶走了,身體火烤一樣的熱,無奈的用眼睛翻了翻地上的那堆液體,衆望所歸的形成了江河湖海,喝起來也許會很美,如鮮美的放了蛤蜊的海鮮湯,可他卻沒有了渴望。甚至放棄了生的念頭。
這世界很美,剛纔的美女也不賴,可活着有何意義,死去不見得有多壞。苟且的活着和死去有什麼區別。命運無法逃避,不是上天註定卻比卻比悲劇更加淒涼。曇花一現的美好撫慰不了凡人悽苦的內心。
走吧!在沒有留下遺憾的開始,走吧!在煙花絢爛的背後。
兩行淚水終於涌出乾澀的眼角,緩緩的沿着臉頰垂下。
咕咚!什麼東西掉在石板上發出的聲音。下了林洋一跳。隨即耳邊響起。
“哥哥!”
“哥哥!”
“你是林洋哥哥嗎?”
頭沉沉的,好像在做夢,模糊的眼前站着一個人影,正是剛纔的那個姑娘。強打精神的睜開眼睛,好像是剛纔的那個姑娘。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性感的嘴脣,皮膚光滑的如剛出窯的瓷器。臉紅紅的,有尷尬也有驚喜。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癡癡的看着他。
“你?”
“林洋哥哥!你不認得我了嗎?”
似曾相識的一張面孔,卻好像又從沒見過,搜盡滿腦子的過往,沒有此人的經過。
“你是?”
“林洋哥哥,你怎麼把我忘了呢?好好想想,好好看看我是誰?”
他不知所措,仔細的看了看,真的想不起來。輕輕的搖了搖頭,疑惑的看着她。
她的臉仍然緋紅,又急又惱的樣子,雙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帶着幾分委屈的說。
“我是丫妹兒,難道你真的把我忘了嗎!”
林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爲產生了幻覺,先是平靜的把眼睛閉上,勉強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然後輕輕的睜開。丫妹仍然站在他身旁。
“這怎麼可能!”
他顯得非常的慌亂,快要枯死的心狂跳起來。
“我把你當成變態狂,又氣又怕的跑了,居然差點認不出來你,跑遠之後心裡不甘,被人佔了便宜,我怎能咽的下這口氣,半路上撿了塊磚頭,折回來想教訓你,偷偷的躡到你的身邊一看,原來是你……。”
他激動的說完,看了看腳下的磚頭,磚頭已經斷成了兩截,躺在他左腳的邊上。
總算見到親人,林洋激動得掙扎着想坐起來,丫妹趕緊低下身來扶他的肩膀,在丫妹兒的努力下林洋才勉強的靠着扶手坐住。迫不及待的觀察眼前的這個女孩。
丫妹發育較早,十幾歲開始出落的有形了,可沒現在這麼妖嬈,多的是孩童的懵懂和可愛。之前在海邊相遇過一回,可當時黑黑的皮膚,粗糙的雙手和現在判若兩人。
性感的小嘴兒粉嘟嘟的翹着,果然還有幾分當初的雛形。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哪裡印刻着他少時的無知和調皮。
林洋的臉也紅了,遇見丫妹兒心裡自然是欣喜的,可總有那麼一點尷尬無法釋懷。
“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啊!還在流血!”
林洋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血紅,新鮮的血液還在往外流,看了一眼自己的血,林洋的心跳馬上開始加快。大腦裡好像鑽進了無數的蟲子,在虐咬他的腦髓。初見丫妹的激動盪然無存。他抓狂的想跳起來,可是身體沒有那樣做的力氣。
不住的搖頭,不住的抽搐,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短路的燈泡。
“林洋哥哥!你怎麼了?”
“林洋哥哥我們去醫院吧?”
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身體硬硬的,“不!不!不能去醫院!”
丫妹抱着他的頭和上半身,不住的呼喚他,她的聲音越來越遙遠,越來越模糊,最後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