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豪聽了周國鋒的話之後很明白地說:“大總統有野心,會禍國殃民,國家在他的手裡,基本主權都維持不了,鉅貪到處都是,老百姓的生活有種被壓迫的感覺,如果他還再連任幾年的話,應該是會民不聊生的了,但對於颶風恐怖組織的事情,我除了和他合作成全他,沒有別的辦法可選。如果沒有大總統來陪我演這齣戲,颶風恐怖組織救不會上鉤,不一下子趁着這個機會將颶風可不能組織打入地獄,它們會像我頭上的蝨子一樣在我沒完沒了的煩我。”
周國鋒也覺得問題很難辦地說:“這倒也是,只有唐天恩參與到這齣戲裡,才能讓颶風恐怖組織上鉤。可是隻要唐天恩利用好這次機會全面地打擊到颶風恐怖組織,軍方的名聲將一落千丈,而唐天恩必然會名聲大震,繼續連任。”
李志豪說:“那倒未必,至少我有辦法仍然讓軍方在這場和唐天恩爭權的戰爭裡佔到主動,於是會出現另外一種情形,大總統會參與到角色中來,颶風恐怖組織在這裡的全部實力都將被集中消滅,然後軍方成爲最大的功臣。大總統是用自己的奶喂大了別人的孩子,爲他人做了嫁衣。”
周國鋒聽李志豪的話雲裡霧裡不大相信地問:“是嗎?我倒想聽聽你有什麼奇謀妙計,能夠達到這種出神入化的效果來。”
李志豪說:“其實過程很簡單,沒有周首長你想的那麼複雜,大總統仍然對颶風恐怖組織演戲,然後我賣個破綻出來,大總統將消息傳遞給颶風恐怖組織,讓他們開始轟轟烈烈的行動。而我賣的破綻就是我們精心佈置的陷阱,而站在陷阱邊狩獵的人,則是周首長你安排的,軍方的精兵強將!戰鬥結束,颶風恐怖組織被誰滅的?軍方!是軍方的人佈置了這麼大的陣勢剿滅的颶風恐怖組織,大總統呢,他只能坐冷板凳了!周首長願意出這份力吧?”
周國鋒聽了之後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地說:“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李志豪能從一個小小的特種兵淪落黑道,再稱霸世界,不是一般人,只需要輕輕動個指頭,就能顛覆世界,看來沒有人是你的對手,這麼一來,表面上看我是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可受益最大的結果還是你。”
李志豪笑了笑說:“周首長給我這麼高的評價,我還真不敢當,我是實實在在的爲軍方在考慮。”
周國鋒說:“你爲軍方考慮了這我知道,但你不得不承認你是最大的受益者吧?你和唐天恩合作,他只是陪你演戲,你得動用你無數的人來完成這場戰爭,就算你能打颶風恐怖組織一個措手不及,可他們傾盡全力的襲擊也不是兒戲,殺敵一千,你至少自傷一百。而殲滅颶風恐怖組織,你不能得功勞,因爲你是黑道,你玩槍弄棒的非法,所以死了你的兄弟,卻讓唐天恩撿了便宜。可是讓我們軍方來守陷阱就完全不一樣了,功勞雖然從唐天恩身上轉移過來,你卻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滅掉颶風恐怖組織這個你心頭冤魂不散的夢魘,說起來還是你賣了軍方的人情。對你來說可謂一舉兩得啊,如果你這樣的頭腦運用在國際軍事形勢上,何愁世界不在你的腳下!”
李志豪也止不住嘆出口氣說:“是啊,當年我在戰龍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我也以爲自己能大展拳腳一展抱負,可是我就得罪了個連長的親戚,被搞下課了。纔有了今天的我,我想,如果這個世界不是有那麼裙帶關係,不是有那麼多政治弊端的話,我現在應該不會是一個黑道巨梟,而是一個至少擁有軍銜的人,但十年時間,頂多也就混出了一箇中校,比起我現在來,還真是不能相提並論,我現在是站在世界的頂端上。軍隊是一個延伸正義的地方,但也有一窩蛇鼠。黑道是個臭水溝,可裡面也有龍蝦,決定人高低貴賤的不是什麼職業,而是一個人的品行和人格,我說得對嗎,周首長?”
周國鋒嘆了口氣說:“是,我只是早聽說過你這個人,應該是從傷城論賤的時候吧,此後我們也沒有什麼交往,但聽你今天一席話,確確實實讓我改變了對你的認識,有機會咱們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李志豪說:“等這件事情順利的結束之後咱們喝一頓慶功酒吧。”
周國鋒說:“行,計劃開始的時候,你打電話直接聯繫我,我安排最精英的部隊聽你調遣,我相信你出手,颶風恐怖組織一定在劫難逃全軍覆沒!”
李志豪謙虛地說:“俗話說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我再足智多謀,如果手裡是一羣草包讓我指揮,別說反恐,殺幾隻雞還差不多吧!”
周國鋒說:“好,我到時候看唐天恩會怎麼瘋掉,我這兩天就去龍城,在那邊親自指揮,也順便轉移一下唐天恩的視線,讓他沒事偷着樂一下。”
博弈,其實都是未知的結局,當週國鋒覺得和李志豪在爲唐天恩使障眼法佈置迷魂陣的時候,他只怕也沒有想到唐天恩早已經開始對他釜底抽薪,然後借董天龍的手殺他,這一場博弈,根本就是鹿死誰手,不能預料的事情。
每一股勢力,都在心裡覺得自己掌握了全局,勝算在自己的手裡。
魅姬也是一樣,各重點省市的高手都已經準備就緒,颶風恐怖組織的二頭目田琦山一已經火速地趕到了龍城,協助魅姬全線指揮。三頭目大岡林士也已經抵達都城,唐天恩讓西門十三安排了神宮死士團的人將大岡林士給控制了起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魅姬等不到唐天恩給自己的一個動手信號,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堵着慌,誰都知道夜長夢多這句話,無數厲害的角色都是死在時間的流逝中。
田琦山一讓魅姬打電話催催唐天恩,雖然他們都覺得彼此已經走到交換人質這一步,唐天恩的女兒在他們的手中,唐天恩斷然不會玩什麼花招,可是還是得弄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纔會感到踏實。
魅姬給唐天恩打了電話,問情況怎麼樣。
唐天恩說自己給李志豪打了電話,說有些要事和他商量,約他到首都來一趟,李志豪答應了,但他人現在俄羅斯的車臣那邊談點事情,等回來了再說,自己也在等他的電話。
魅姬聽唐天恩這麼說,便放下了心,只要李志豪從俄羅斯一回來,和唐天恩一聯繫,就什麼都好說了。而李志豪人在國外,她再急再催着也沒有用。
魅姬將情況對田琦山一講了之後,田琦山一也說只能等,如果讓唐天恩對李志豪催得急了的話,反而會讓李志豪起疑心,欲速則不達。
和唐天恩的協議已經達成了,魅姬也不用去折磨唐靜純了,唐靜純的臉傷一時半會兒都恢復不了,她要把唐靜純再折磨過分了,到時候和唐天恩交換人質的話,她交不了差,可能會導致鉅變。田琦山一趕到之後看見唐靜純臉上的傷勢,很嚴厲地批評了魅姬,對她說小不忍則亂大謀!
在魅姬的心裡,也知道組織的利益是第一位的。
她來到了關押李志豪的房間(地洞下類似於房間的一個空間而已),東因聖郎在裡面,是魅姬防止東方聖虛公報私仇加害李無悔,所以讓他照看着的。
魅姬是準備對李無悔使用“魅惑之術”繼續控制李無悔的,從抓到李無悔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的有那樣的想法,可是從抓到李無悔以後她一直忙活個不停,各種行動計劃的佈置,以及迎接從東京趕來的田琦山一,召開頭目會議等等。現在她終於空下來了,那顆心又開始躁動起來,女人也會寂寞,也和男人一樣有身體需要,只是很多時候表現得比男人矜持一些而已,事實上她們對男人的依賴性更強。
“師兄,你先出去吧,我來審審他。”魅姬對東因聖郎說。
東因聖郎笑了笑說:“你不是審他,是想調 戲一下他吧?”
魅姬也毫不避諱地說:“師兄就是師兄,我想什麼師兄都知道。”
東因聖郎提醒說:“你做什麼事情可都得小心點,不像師傅包容你,是因爲師傅本來寵你,而且你隨便做什麼,跟師傅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關係。可是田琦君在這裡就不一樣了,如果你做的事情可能有損組織的利益,他會生氣,甚至會懲罰你的。”
魅姬說:“師兄儘管放心吧,我心中有數的。”
東因聖郎沒再說什麼,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特地反手將門關上。他是個很少見的男人,也許是因爲至小就跟隨南宮北斗修煉忍術的緣故,他對女人沒有什麼慾望,清心寡慾的。就算魅姬這樣的絕色美女在他身邊,他都從沒有動心過,他曾經看見過一隻狗和另外一隻狗做那事,想象人和人也像狗那樣就動幾下,實在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對於有些男人或者女人樂此不疲的身體糾纏覺得很不理解。
所以,他纔會放任魅姬對李無悔很隨便。